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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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瑾最想要拿第一的,所以小瑾抽噎著道:是拿到第一了我不要比賽了 他以為是他的比賽把我累著了?小孩子就是好哄,隔了這么多天還能拿出來用。 小瑾伏在我肩頭已經好多了,我才緩了口氣,這才發覺我身上黏糊糊的,這是出了一身汗,我看了一眼空調,掛不得熱出汗呢,我怎么把溫度調這么高,我之前都很節省的。 熱死我了,我抓起床頭小桌上的杯子猛喝了一陣,我想我還是挺有先見之明的,把水都準備好了。 放下杯子,我才看到了桌上的鐘表,已經7點半了!鬧鐘是什么時候響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算這個沒電了,還有手機的啊,我還定了三個呢!我把手機拿過來劃拉了下,發現手機鬧鐘不知道什么時候關了。 這真的奇了怪了,不過我也顧不上想這個了。 小瑾這會兒還坐床上呢,我摸他屁股:你尿尿了嗎?尿床了沒! 小瑾點頭:我早就想要尿尿了,叫你你都不醒。 我抱著小瑾就下了床,直奔洗手間。 小瑾尿完了,我給他洗了下手,順便看了下鏡子里的自己,我臉上也一頭汗,但是好像好多了,比昨天晚上是好多了,這樣還不錯,我今天得去上班啊。 我洗了臉,這水冰涼,倒是精神了,我怕冰著小瑾,給他倒了熱水洗臉,又給他做了簡易早餐。 我這些日子總算不是一無是處了,現成的煮混沌我總是會的。這個點兒已經過了幼兒園的早餐時間了,我跟幼兒園老師打了電話說晚到一會兒。 但是我的工作我沒有請假,我肯定是遲到了,我想到了那里一起說吧。 我是不是可以一起辭職了? 我抓了把我自己的頭發,也很煩躁,我知道盛蘊不會開除我,可是我還能頂著我這么厚的臉皮在那里礙眼嗎? 我竟然還有能用問號,也已經是厚臉皮了。 我把小瑾送到幼兒園后,風馳電掣的趕到了藝術館,結果盛蘊沒有去。 我準備了一路的離職稿全都葬到肚子里了。 第93章 我不太敢問盛蘊去了哪兒,還是中午的時候,林逸問慧姐:怎么今天領導一個也沒來??? 我豎著耳朵聽,慧姐搖了下頭:我也不清楚,好像大老板二老板一起去接個朋友了。 林逸好奇了:什么朋友啊,不會是大畫家吧?勞動兩位老板親自出面。 林逸這家伙腦子轉的就是快,我想我知道是誰了,秦雪聲。 我念了下這個名字,沒有出聲,所以林逸就問我:你說誰?你知道是接誰? 我舉了下我手里的宣傳冊,我昨天沒有來上班,新冊子換畫家了,下一周主推的畫家。 林逸一拍腦門:秦雪聲!我靠!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現在咱們國內排行前十名的大畫家!畢業于ZY美院,后又出國進修,在荷蘭梵高的故鄉潛心做畫三年,多次舉辦畫展,獲得最年輕的油畫大家的名號,最重要的是他長的也很美!被媒體稱贊為與畫一樣有靈氣,是藝術與智慧與一體的OMEGA! 林逸的專業知識也非常強大,對國內外的知名畫家都了如指掌。而且他還喜歡美人。那就更應該記得秦雪聲了。 果然他說完后,慧姐、周天遠等人都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們老板親自去接他了! 林逸又補充道:當然要接了,秦雪聲很少在咱們國內舉辦畫展的,他的畫一般都在國外,這次能來國內舉辦,而且還是在我們畫廊,肯定是看中了我們畫廊的名氣! 他說著拍了下我:這都多虧了沉哥,把咱們畫廊的名聲打出去了! 我現在對于我的名聲已經能厚著臉皮接納了:應該的。 事實上我知道,我的名氣只會讓畫廊廉價,出名一時就可以了,天天宣傳那就跟倒糞一樣,不僅毫無新意,還越來越臭。 陸雪聲這樣厲害的一個畫家,能來我們的畫廊,自然不會是因著我的名氣,他是因為某個人啊。 原來盛蘊是去接他的男朋友了。 我現在已經不知道我是什么心情了,大概是昨天冷水泡透了,我心里也冰涼涼的安靜著,我想幸虧昨天我鬧出那個荒唐的笑話,要不我現在會嫉妒吧 幸好啊,我都忘了我是沒有臉嫉妒的,我原本就應該離盛蘊遠遠的,是他這些天給了我跟小瑾顏色,于是我就想開染坊了,幸好,昨天一盆狗血把我澆醒了。 幸好,秦雪聲來了,能洗洗盛蘊的眼睛吧? 果然盛蘊因為男朋友來了,再也沒有來搭理我,他跟張振東是下午時分把秦雪聲接來畫廊的,接來后,他們直接就到了三樓,路過二樓的時候,林逸特意拉著我去看,我也遠遠的看了一眼,秦雪聲本人比畫冊上還要好看,如他的名字,氣質冷冽,高潔脫俗,更不用說他的才華橫溢了。 林逸激動的直拍我:我第一次見活著的這么年輕的畫家!這么漂亮的OMEGA畫家! 我就瞪著他,因為他拍的我胳膊疼,這家伙當時還夸我好看呢,這會兒又夸別人了!我要是我也是年輕的畫家好不好! 我絕對不是吃醋,我就是實事求是。 盛蘊喜歡的人怎么會不好看,怎么會不才華橫溢,他本身就是一個很優秀的人,自然會有一個優秀的人喜歡他。 人家影子都看不到了,我往回走,林逸在后面追著我:我們是不是可以要個簽名,合影? 我點了下頭:你去要吧。 林逸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你不要嗎?我怎么看你不對勁??? 我怕他說我嫉妒人家,忙咳了聲:他今天來應該就是看看畫廊,他下周才辦發布會呢,等他的畫掛上來,我對著他的畫再跟他合影。 林逸看我說的頭頭是道,也點了下頭:我太期待看到他的畫了!天呢! 他激動著跑去招待新來參觀的人去了,跟人家介紹下周是秦雪聲的畫展,讓他們都來看。 每個人都發一個小畫冊,畫冊提前印出來就是為了要提前宣傳的。 我拿著畫冊也發了會呆,畫冊昨天就到了,也就是說盛蘊昨天或者是上一周就知道了,也真是難為他這些日子來幫我照顧小瑾,難為他昨天看了我一場惡心的大戲。 特別是有秦雪聲的對比,他該更惡心吧。 這天晚上盛蘊果然沒有再到我家,是張振東來了,他跟我吐槽了一番,說:秦雪聲架子未免擺的太大,還要我去接! 我知道他是嫉妒人家秦雪聲,人秦雪聲跟他一般大,人家現在名氣已經到國外了,他還沒有出這個畫廊。 我不吭聲,就聽他吐槽,我給他倒了一杯水,他喝完后繼續道:盛蘊這個家伙接前男友,高興的一晚上都沒有睡覺,他不睡就不睡吧,自己去飛機場等著唄,非得大清早就把我拉起來!簡直有異性沒人性! 我默默的垂了下眼皮,我不確定,盛蘊是被我惡心著了,還是真的高興,好像哪一個我都不想承認,可偏偏都是事實。 張振東把茶杯放下后,也深吸了口氣:老三,你說這個秦雪聲以后不會就在咱們畫廊住下了吧? 我啊了聲,沒有反應過來,秦雪聲要在這住下? 張振東攥了下拳頭:對啊,他之前可從不在國內辦畫展的,這不是奔著盛蘊來是為什么來?我就說當初盛蘊這個混蛋給我籌辦畫廊目的不純,他這是為他的小情人準備的??! 我今天麻木了一天的心臟,這會兒好像解凍了,一點點兒的跟螞蟻啃咬似的,我下意識的拍了下,雖然知道張振東說的對,可還是不舒服。 張振東迫切的需要我贊同他的觀點,所以看著我問:你說我分析的對不對? 我點了下頭,張振東狐疑的看著我:你今天一下啞巴了? 我剛剛不還啊了一聲嗎?哦,啞巴也是會啊的。 張振東盯著我看:人家盛蘊是高興的顧不上我,不想跟我說話,你怎么了?你也不想見我? 這都什么跟什么,我看了他一眼:你不就是嫉妒人家嗎?人在你畫廊里辦畫展不是給你帶來人氣嗎?你不應該高興? 我說的是不是很虛偽? 是不是都顯示在臉上了? 所以張振東上下的打量著我:我怎么看你不像是高興的樣子?你這也不會是吃醋吧? 我吃秦雪聲的醋嗎?醋的很嚴重嗎?都能讓張振東看出來了? 我肅然一驚,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惡人先告狀的質問他:你什么意思!你都嫉妒他了,我不能嫉妒嗎!我當年畫的也沒有比他差吧!我要是當年堅持住,現在沒準也出名了!比他還厲害! 張振東被我這激動的語氣逗樂了:你當年畫的好?你幸虧沒堅持,要不你就會知道撞南墻有多疼,進棺材有多黑! 這個混蛋,怎么損我就這么毒呢! 我們兩個因為這個又鬧了一會兒,一個秦雪聲把我們三個人的關系給打亂了,張振東晚上還要拉著我去酒吧喝酒,說盛蘊那混蛋現在肯定是在美人窩里,他也要去尋點兒獵物! 他個混蛋,他就沒有把我當個OMEGA看嗎?在我面前公開的說要去尋獵物合適嗎?我們OMEGA就是他們的獵物嗎! 看我這么激動,張振東咳了聲:我是說咱們去酒吧喝杯酒,放松放松,你也好久沒去了吧?萬一你也能尋找個艷遇呢? 艷遇個屁,我都艷遇出一個孩子了,孩子他爹是誰我都不知道呢! 我現在聽到酒吧就有點兒頭疼,連忙把我艷遇出來的小瑾提出來了:你自己去吧,我得照顧小瑾。 張振東拍了下頭:我怎么把小瑾給忘了呢,帶著一起! 我踹了他一腳,小瑾才三歲! 張振東哈哈笑:我們ALPHA從小就要學會喝酒,獵艷! 我把張振東趕走了:你自己獵去吧,少喝點兒,別睡在哪兒自己都不知道啊。 他們ALPHA就是這么不負責任,隨便睡一個就不管了。 我絕對不是怨念,我就是實話實說啊。 張振東走了后,我久久睡不著覺,我不知道張振東說的對不對,如果秦雪聲以后都常駐我們畫廊了,我還能厚臉皮在那里嗎? 這么想著,我又爬起來寫了一封跟我簡歷一樣簡陋的辭職信,因為我同樣不知道用什么樣的理由來離職。 就這簡陋的信,我還是想了又想,改了又改的,因為也確實沒有理由,越是沒有理由就越難。 最后把筆一扔,算了就這樣吧。 但等到白天的時候,我又交不出去了,因為我覺得我簡直太矯情了,我這個舉動像是恃寵而驕,不,像是爭寵,爭寵不過后的賭氣撒嬌。 我有什么資格賭氣,撒嬌? 盛蘊原本就不是我的啊。 所以最后我那離職書在我的口袋里待了五天后,我又把它放到我書架上去了,這個離職一茬就這么過去了。 托了秦雪聲的福,我的工作又保住了。 所以你看,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失之桑榆,收之東隅。 用西方的話就是上帝給你開了一扇窗后,他肯定會把門給鎖死,所以做人要知足。 我一邊這么寬慰著我自己,一邊又在心里罵自己,謝沉安你就是個無恥的綠茶婊,白蓮花,你裝什么呢,你就是舍不得離開這里,你就是在這里等著秦雪聲走呢! 秦雪聲就算在國內待一天,又與你有什么干系呢!你跟盛蘊從小一起待了二十年了!他不是照樣看著你就惡心嗎?恨不得在你面前畫一條銀河! 我看著他們兩個人上樓后,把頭轉向角落,不輕不重的扇了我自己一巴掌。 我想我遲早有一天會被自己拖死的。 我在高宇那里栽了一個大跟頭,卻依然沒有吸收教訓,古人說的不錯,本性難改,我也恨死了我自己了。 優柔寡斷,癡心妄想,害人害己,終難有善果。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箱時間寫錯了,所以這幾章就提前發了啊,就當加更了,謝謝大家留言,先解釋下,不是寫的PUV,就是我現在無法解釋。 第94章 秦雪聲的畫是前天換上的,先換了一部分,等周六發布會的那一天再全部放上,這樣能留下懸念,吸引更多的人來。 我拿著畫冊簡介對著他的畫背歷史背景及創作靈感。 秦雪聲雖然是在國內大學學的,但是他的美院是非常好的,再加上在國外歷練多年,畫風更加趨向西式,有立體畫祖師畢加索的畫風。 每一幅畫都將立體主義與抽象主義結合在一起,讓你一幅畫就能看上半天,越看越迷的類型。 我面前的這一副就是,名字叫《上帝的窗戶》,畫家將窗戶畫在了頂端,門在腳下,于是中間的那個人努力的拉長自己的身子,上想要窗,下還想出路,人心在這幅畫里描繪的淋漓盡致,寓意很獨特,畫面也漂亮。 這畫是不常見的立副畫,整個畫面用幾何形狀劃分的非常漂亮,顏色也激烈,就像天與地,生與死的碰撞,兩種濃烈的顏色大塊的鋪展,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不愧是秦雪聲的畫,天才畫家,被稱為國內的梵高,名不虛傳。 大概是我在這幅畫面前長久的站著,讓秦雪聲多看了我一眼,我聽見他的腳步回頭看他:秦先生。 我之前見過他,他這三年在國外,但三年前是在國內的,那時候盛蘊在我們年終聚會的那一次帶他來過。 三年不見,他依然如往昔,容顏清麗,氣質絕佳。 他看樣子不太敢認我,上下的看了我一眼:謝先生? 我知道我比以前變了樣子,我覺得應該是變好看了,畢竟我當年是挺著個肚子的,那時候我都快8個月了,肚子大,身體也腫,肯定沒啥好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