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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再一次為元嘉鞠了一把同情淚。 珊瑚把秦夜天的話一字不落帶給元嘉。 對于秦夜天的禽獸話,元嘉絲毫不意外,在讓人失望的事情上,秦夜天從不讓人失望。 “都是千年的狐貍,他跟我玩什么聊齋呢?” 元嘉埋汰著秦夜天,“欲擒故縱是大男人對女人該使的招嗎?” 要不是現在是架空朝代,要不是知道秦夜天這廝是瘋批,她一早套麻袋把他暴打一頓。 元嘉無比懷念法治社會。 沒把秦夜天請過來,珊瑚只得便滅了熏香,想了想,又覺得不能就這樣放棄,便再接再厲安撫元嘉道:“女郎,奴覺得你還是要走一趟?!?/br> “侯爺到底是天子面前第一得用之人,聽慣了奉承話,自尊心高些也正常,您就當服個軟,向他低個頭,這事兒不就過去了?” “待將他哄好了,您再尋個借口換了熏香,咱們的計劃一樣能實行?!?/br> 珊瑚的計劃打得噼啪響,“您與侯爺和好,又發生了那等事,還愁攥不住他的心?” “只要攥住了他的心,咱們就不用去庫羅和親了?!?/br> “男人都是賤骨頭?!?/br> 到底是熟讀綠江各種言情小說的元嘉,她果斷拒絕珊瑚的提議,并覺得秦夜天就是在擺譜,當務之急是先晾著他,“我若太殷勤,他反倒不會把我當回事?!?/br> “這事兒先緩緩?!?/br> 她一錘定音。 “對了,你去秦夜天院子里打聽出其他消息沒有?” “比如說庫羅人什么時候放出來之類的?” ——她從庫羅人那里拿回來的烤rou和葡萄酒都快吃完喝完了,庫羅人再不回來她就真的要開始喝白粥養生了。 “女郎,您說得有道理,咱們的確不能太殷勤了?!?/br> 想起以前在杜府時自己小姐妹的下場,珊瑚頻頻點頭,只是有一點——“但是女郎,能在秦夜天手底下做事的人豈是一般人?從他們嘴里打聽消息比登天還難?!?/br> 元嘉:“......” 失策了,但她真的很餓。 不想吃白粥只想吃rou的那種餓。 于是她想了想,又對珊瑚道:“秦夜天只是讓人送來白粥,又沒限制咱們的自由,一會兒咱們去庫羅人那拿點東西去?!?/br> “雖說不問自取是為偷,可咱們給他們送了這么多的金銀珠寶,難道還不抵咱們吃他兩口牛羊rou?” 說干就干。 元嘉帶著珊瑚去庫羅人的院子。 庫羅人仍沒被秦四放回來,院子里空落落的,得益于之前來吃過烤rou的緣故,元嘉很容易找到自己想要的牛羊rou以及美酒,臨走時看到還有葡萄干,便又裝了一匣子的葡萄干。 收獲滿滿回到自己的院子,她便招呼珊瑚烤起rou來。 生火刷油撒孜然,再從自己院子里拿上幾塊土豆削成片,配著烤rou一起烤,rou香與土豆香讓她食欲大開,一口酒,一口rou,嫌膩可以再吃一串土豆片,這樣的咸魚生活別提有多舒服了。 而此時另一個院子的秦夜天,終于“查清”北狄細作的真相,讓秦四把庫羅使節放回去。 這事兒若放在以前,庫羅人必然要大鬧的,可今夕不同往日,秦夜天就是一個喜怒不定的主兒,一個什么事都能做出來的瘋子,他們哪敢拿之前的態度去對待秦夜天? 再者,他們的確與北狄人有聯系,糾纏下去只會對他們不利,所以得知秦四準備放他們走時,不僅不叫嚷還他們一個清白,反而喜極而涕說秦夜天英明,簡直就是百年來最好的大盛使節。 秦四:“......” 莫名想起他家侯爺對庫羅人的評價——邊夷賤類,畏威不畏德。 秦四送完庫羅使節,回去向秦夜天回話,而原本被他派去監視元嘉暗衛,此時也回來了,正在房間里向秦夜天匯報元嘉的情況,秦四回來得晚,沒聽到前面的話,只看到他家侯爺手里把玩著一只茶盞,饒有興致問暗衛:“公主可知道錯了?” “回侯爺的話,元嘉公主知不知道錯屬下不知道,但屬下看到公主胃口極好,吃了十串牛rou,八串羊rou,另飲了一壇葡萄酒并葡萄干若干?!?/br> “砰——” 茶盞應聲而碎。 秦四頓覺大事不好,抬頭一瞧,那雙捏碎茶盞的手原本便纏著一層紗布,血跡浸染完紗布,又順著指縫留下,將鴉青色的衣袖也染得微微泛著紅,而手的主人卻像感覺不到痛一樣,笑著將紗布取下,從幾案抽屜里又取來新的紗布,一層一層慢慢纏在手上,像是在欣賞工藝品一般,還在上面打了個頗為漂亮的蝴蝶結。 “果然是元嘉公主?!?/br> 他懶懶笑著,“在叫本侯失望的事情上,從不叫本侯失望?!?/br> 若元嘉聽到這句話,多半會順著秦夜天的話陰陽怪氣譏諷一句承讓承讓,你也不差,可惜她沒有,此時的她,仍在吃著烤rou喝著酒。 男人是什么東西? 也值得她浪費時間去琢磨? 她從指縫里擠出一點時間去套路秦夜天,已經是她格外給秦夜天面子了。 “唔,rou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 她再次伸出咸魚之手,再度拿起一塊烤rou,塞到自己嘴里。 吃貨咸魚永不認輸! 然后,她聽到陰惻惻卻又滿含笑意的聲音,“既如此好吃,公主可愿割愛讓給本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