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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什么人當使節都好,只要不是秦夜天就好?!?/br> 元嘉就著珊瑚的手吃著點心,隨口道:“干嘛這么說人家?人家可是天子面前的紅人,指不定這次天子就派他出使庫羅?!?/br> 話音剛落,便見珊瑚夾著點心的手明顯抖了一下,“女郎,您快打消這種念頭吧!” “秦夜天是什么人?鬼見愁,活閻王!” “女郎,您久在深閨,不知這位閻王爺的厲害,脾氣極壞,手段也臟,不是在殺人,便是在去殺人的路上,他隨陛下入主洛京后,城樓下的血哪日曾干過?” “似他這種殘暴好殺之人,如何做得了巧舌如簧的使臣?” 元嘉歪了下頭。 這話,莫名熟悉啊。 像極了某綠江小說里的男主人設,瘋批男主,心里陰暗,然后被女主治愈,自此為女主生,為女主死,為女主DuangDuang撞大墻。 白瞎了這么狂拽炫酷吊炸天的人設。 元嘉順嘴問道:“你見過秦夜天嗎?” 按照小說套路,男主位高權重,被所有人畏懼如鬼神,沒有見過他的人,會把他形容為三頭六臂的怪物,極丑極可怕。 但真實的男主,其實是個小白臉,比話本里的文弱書生還好看,好看到雄雌莫辯的那種好看。 果不其然,珊瑚道:“奴雖沒見過他,但也聽旁人提起過,是個極兇惡的模樣,能止小兒夜啼?!?/br> 很好,這很男主。 瘋批偏執男主已登場,現在就差個元氣女主來治愈男主了。 八卦是每個人的天性,咸魚也不例外。 八卦的咸魚元嘉吃著點心附和道:“啊,這么丑的嘛?這么丑的一個人,在成為天子心腹之前是干什么???” ——按照小說套路,男女主一般相遇在男主最狼狽的時候,女主對男主的一丟丟好,是男主灰暗人生中唯一光亮。 “沒有人知道他在來洛京之前是做什么的,不過奴縱然不知,也大概能猜得到,無非是殺人放火之類的?!?/br> “像他那種殺人狂,一天若不殺個人,只怕連飯都吃不下?!?/br> 說到這,珊瑚滿臉恐懼,手抖得像極了□□十歲的帕金森患者,“女郎,您知道他的佩劍嗎?他的佩劍叫碎星,別聽名字這么好聽,其實是把殺人劍,他殺的人太多,連劍身都染成了紅色,是把紅色劍,一把名副其實的血劍——” “嘖?!?/br> 一聲冷笑打斷珊瑚的話。 珊瑚本就陷在極度恐懼中,突然響起的笑聲哪怕并非冷笑也讓她嚇到不能自己,尖叫一聲緊緊抱住元嘉,“誰?!你是誰!別裝神弄鬼,我不怕你!你快出來!” 元嘉心里突然生出一種不祥預感。 如果她沒有記錯,在小說里還有一條定律,那就是說男主壞話必被發現,然后炮灰血濺當場以彰顯男主心狠手辣的定律。 而現在,說壞話的炮灰,有,冷笑出聲的男主,有,即將血濺當場以彰顯男主手段的元嘉,也有。 元嘉:“......” 元嘉想點一曲涼涼送給自己。 但是咸魚在生死攸關的檔口也會翻身的。 尤其是她這種馬上就能過上終極夢想生活的咸魚。 元嘉順著聲音抬頭,想替自己描補一二。 她好歹是和親公主,犧牲自己給兩國帶來和平的使者,秦夜天再怎么禽獸再怎么狠辣,也不能把庫羅國國王未來的王后給剁了吧? 然后,她看到了一張看誰都想DISS的低氣壓厭世臉。 挺鼻薄唇輕瞇眼,腦門上就差寫著“這是哪來的智障居然敢在我背后說我壞話”恨不得當場拔刀的凌厲壓迫,別說庫羅王后了,庫羅國王他都能當場剁了。 元嘉:“......” 作者有話要說: 元嘉:我選擇安詳躺平_(:з」∠)_ 第3章 此時日漸西斜,霞光滿天,傳說中的鬼見愁閻王爺就躺在她頭頂的樹干上,或許是閻王爺是個絕世高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又或者是她這條咸魚只顧著吃,根本沒注意樹上有沒有人,總之等她注意到的時候,她已經離死不遠了。 殘陽給閻王爺的腰側佩劍鍍上一層紅。 碎星殷紅似血跡。 閻王爺略帶薄繭的手指輕撫佩劍,似乎在思索是讓她尸首分離,還是千刀萬剮。 她后知后覺明白,什么叫能止小兒夜啼。 她選擇安詳躺平。 真不能怪她太慫沒出息,而是對上秦夜天的這張臉,再怎么悍不畏死的人也得認慫。 無他,這氣勢,天王老子來了也發憷。 只是在她臨死之前,請讓她做個飽死鬼——長公主府上的東西真的好吃,比杜府還好吃。 她默默地、默默地伸出手,抓了顆蜜餞塞到自己嘴里。 然而她忽略了人在極度恐懼時的過度反應。 下一刻,珊瑚嚇到半死反而不畏死的話差點讓她被蜜餞噎死—— “你是何人?竟然敢在公主面前裝神弄鬼?還不快快向公主賠罪,否認扒了你的皮!” “咳咳咳!” 元嘉艱難吐出蜜餞,伸手去捂珊瑚的嘴,“別瞎說,我不是什么公主——” 妹子啊,你看到他的臉難道還猜不出他是誰嗎??? 還公主呢,像她這種犯了事被家里推出來的和親公主,秦夜天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