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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她也給不了了。畢竟她自己都自身難?!?/br> 小孩兒聽了這話。抬頭,大大的眼睛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去。 她也沒在意…… ********* 她是在半路上發現的不對靜,小孩兒稻草一樣的頭發里,好像有東西在爬……在爬……在爬????? 這是什么?虱子?跳蚤? 她的腦子在腦殼里尖叫一聲,靈魂已經做出把人扔出去的崩潰動作。 但是她表面依然面不改色,良好的心理素質讓她快速定住了心神,強迫自己瞪大眼睛,仔細看清了那些爬動的黑影。 一二三四五六七,黑色,有殼,還有腳……所以這到底是什么? 她還是分不清楚,這東西在二十一世紀的狗身上都很少見了。 她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則故事。 還是宋朝,據說宋徽宗被金兵擄去五國城后,身上生了虱子,這個風流倜儻的畫家皇帝,大概比他老爹神宗皇帝愛干凈,居然不認得虱子,于是寫信給舊臣:“朕身上生蟲,形如琵琶?!?/br> 形如琵琶……真是偉大的藝術家! 她趕緊問杜鵑:“杜鵑你看,這像不像琵琶?” 杜鵑湊頭一看,面色一白,尖叫一聲(她就說比心理素質沒有人能比得上她)伸手來搶:“公主快給奴婢,這染上了可如何是好!” “不要?!彼贿叾阒贿厛远ǖ鼐芙^:“我現在身上可能已經有了,給你也無濟于事,還得再染上一個,你要是病了,誰來伺候我?杜鵑,你離我遠一些?!?/br> 杜鵑不敢硬搶,只能焦急地圍著她打轉:“公主,要不算了吧,這些蟲子不好除,一不小心一院子都得染上,不如先把她放在別的院子安頓,等治好了再……” 她看著她的樣子,突然就不緊張了,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杜鵑你怎么比我還害怕,這可是文化蟲呢。以前,有個猛將就喜歡捫虱而談。還有隱士認為,體味濃重,身上有虱,是回歸自然之相,是風度和人生追求的證明。(不知道這里有沒有《捫虱新話》)。所以沒那么可怕的杜鵑?!?/br> 杜鵑瞪大了眼睛,匪夷所思地盯著她,一臉的懷疑之色,怕她在忽悠。 她也不管,很淡定地加快了腳步。 一進院門就吩咐下去:“去燒水,拿密梳,杜鵑去找一套我小時候的衣服?!?/br> 眾人急匆匆地忙開了。 她把人抱進浴房,摸了摸水溫,剛好,于是準備把人扒光丟進去。 小孩兒掙扎了一下。兩只小雞爪緊緊地抓住衣領,嘴巴抿得緊緊,無聲抗議。 可她這站都站不穩的樣子,又不敢讓她自己洗,怕淹死在澡盆里。 “快松手,知道我抓你來是干什么的嗎?我要把你洗干凈煮煮吃掉。你不松我怎么洗?” 說完她就想打自己一嘴巴。她在說什么?怎么又犯了嚇唬小孩子的壞毛???這又不是醫院那些調皮搗蛋的小鬼頭。 她剛要補救,就看小孩兒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把手松開了…… 這……她懵了,這是什么邏輯?這是嚇大的吧? 她的心里頓時涌起無限憐惜……一邊給她脫衣裳一邊柔聲哄道:“剛才jiejie騙你的,我不吃人的,只是要洗白白才能穿新衣裳呀,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她看到小朋友脫得光溜溜的小身體上,和六皇子一樣,長著一根小jj…… 第5章 她很冷靜,真的很冷靜。 看著小孩兒光溜溜站在那兒,捧著手不知所措的樣子。既沒有捂著臉尖叫,讓一聲“來人吶”沖破云霄,也沒有后退數步撞倒瓢盆桌椅。 她甚至打發了要進來幫忙的杜鵑,一個人挽起袖子,穩穩地把小jj(呸,她在說什么?),小男孩放到水盆里,用手一點一點搓掉他身上的泥。 心里分析著一個非皇帝直系血脈的小男性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首先排除鹿鼎記這個可能性——這宮里沒有太監。 沒辦法,核心科技掌握在中原人手里(不要忘了你曾經也是個中原人←_←)。他們這種靠著放羊和兩座銀礦過活的荒蠻小國,怎么用得起這種東西。 當年太平天國作廢了九百童男(據說太監才是真龍天子的象征?),也沒有一個成功的試驗品。 可見不是切了就完事兒的(葵花寶典就不要考慮了,畢竟神功護體,都能自己動手了)。 不過她很好奇,她上輩子做了個狗屁倒灶的國師,就要還債到生生世世,洪XX切了那么多丁丁,會不會幾世不舉? 其次,他是為了躲避謀害被宮女藏起來養大的皇帝的私生子。 這也不可能,荒蠻小國,禮教不嚴,子嗣重于嫡庶,好多人家老婆不分大小,克洛墩自己就是個庶子,怎么敢去打他爹別的兒子? 而且皇帝兒子不多,加上六皇子,站住的只有三個,讓他知道自己多了個兒子,肯定歡天喜地地接受,才不會管孩子生母是誰,所以沒必要藏著掖著。 最后,這是個被黑心父母當小女孩賣進宮的男孩兒,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瞞天過海,或者驗身嬤嬤被美色所迷(就像她和杜鵑)…… 她垂頭,看著支著兩條小細腿兒坐在盆兒里,兩只小爪子緊緊抓住盆沿,像只小貓崽一樣任她揉搓的美色。 她想她剛才一定還是露出了震驚,孩子是敏感的,尤其是這種身世坎坷的,導致他現在一直拿眼偷偷瞅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