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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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息醉還沉浸在陸謙舟的深情告白中,猝不及防手臂一涼,被暴露了傷口。 他心中一跳,想要收手,卻被季遠廷強硬,不容抗拒的攥住。 顧息醉這只手受傷了,跟季遠廷比力氣,疼的還是他。 他真要被這個季遠廷煩死了,顧息醉瞪季遠廷,威脅: 給我松手,有本事直接打一架,抓住別人的傷患處,算什么本事? 季遠廷扯了扯嘴角,垂眸,只看著顧息醉的傷口處。 他一手攥住顧息醉的手腕,一手變出了一個藥瓶,拇指挑開瓶蓋,藥瓶中的藥粉直接粗暴,不吝惜的,大半瓶的量都往顧息醉受傷的手臂處撒。 顧息醉還在掙扎,傷口處忽然受到刺激,他疼的倒吸氣,但很快,那疼痛又漸漸消失,感覺到一股清涼。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傷口,藥粉下,他受傷的手臂竟然光滑如初。 這修復的效果也太好了吧。 顧息醉看了季遠廷一眼,不服: 我讓你治療我了嗎? 誰要治你?季遠廷抬手,直接攥住顧息醉剛剛愈合手臂,故意用力, 治好了,才方便繼續寫字。放心,下次他們絕對不打你的右手,免得你再一哭二鬧三上吊。 誰上吊了?顧息醉甩開季遠廷的手,看著自己手臂處一圈的紅印子,簡直感覺無語。 抄書去,不抄書,本尊現在就讓你徒弟上吊。 季遠廷冷聲,不容商量的道。 我會抄書的!顧息醉看了眼季遠廷,又看了眼地上的陸謙舟。 這兩人,一個聒噪,一個不聽話。 一個比一個鬧心。 行,陸謙舟,這是你的選擇。記住,你在我這兒有個獎勵,現在想不出來,慢慢想,無論是什么,我都會盡全力給你的。記住了? 陸謙舟倒在地上,呼吸困難,他緊緊盯著顧息醉,嘴角上揚: 好,師尊,你一定不要再挨打了,等我。 嗯。顧息醉甩開季遠廷又要抓來的手。 因為抄書,因為擔心陸謙舟,他現在心情很不好 我自己會走。 顧息醉又被關到抄書的屋里了,他書桌又換了一個新的。 季遠廷依舊派了一排排的魔兵看守他,只是臨走了前,補充了一句: 本尊可以看你,也可以放你。 我知道了,看來我們以前關系很好,狼狽為jian的事情沒少干。 顧息醉拿起毛筆開寫,隨口,漫不經心的回。 季遠廷嘴角微抽搐。 顧息醉這副態度,擺明了自己不記得的態度。 他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季遠廷走了,顧息醉假模假樣寫了幾行字,抬眸看向門前一排排嚴肅的魔兵,忽然親切一笑: 這么嚴肅做什么,沒聽到嗎,你們魔尊想放我出去玩,但是又口是心非。 魔兵們一呆,覺得挺荒唐。 不信?唉,你們怎么這么不會揣摩魔尊的心思呢? 顧息醉無奈嘆了一口氣, 之前那個打我的魔兵,還得起來床嗎? 魔兵們臉色一變。 知道那魔兵為什么傷那么重,知道誰打的嗎? 魔兵們臉色又一變。 哎呀,好累啊。顧息醉做夠暗示,放下毛筆,起身做伸展運動。 魔兵們面面相覷,手中的鞭子不知道該不該打下去。 有個魔兵猶豫的舉起鞭子。 顧息醉忽然按頭: 頭好暈。 又按胸: 哎呀,呼吸好困難,不好意思啊,我本來身體也不好,修真界都知道吧。 魔兵:真不要臉。 那舉起鞭子的魔兵,瞬間嚇的縮回了鞭子,急于撇清關系: 我沒打,我什么也沒做,你們都看到了! 顧息醉一副虛弱,快要暈過去的樣子: 不行,我要出去透透氣。 說著,他往門口走去。 魔兵們相互看看,猶豫不決,最終在顧息醉搖搖欲墜的時候,趕緊嚇的讓開了路。 顧息醉成功出了房間。 無規矩不立,季遠廷之前都破規矩了,還想這些魔兵看的住他,真是笑話。 顧息醉出了房間,就往陸謙舟的方向走。 他實在放心不下。 誰知都走了大半路了,猛的面前多了一排的魔兵。 顧息醉轉身要走另一條路,那一個領頭魔兵突然開口道: 不用換路了,所有路都有人看守。魔尊讓我告訴你,散完心就回去抄書,這次是他給你體驗一次作弊的感覺。下次再犯,休要抵賴。 誰要他作弊?顧息醉瞬間胸口悶也不裝了,因為他真的被氣的不輕,不需要裝胸也很悶。 他重重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開始走的快,后面顧息醉又走的慢了起來。 總歸他就這一次出來的機會,還不好好珍惜? 對了,他計劃在魔域尋一種花的。 顧息醉把折扇毀了,但是應系統要求,不能和謝清遠斷了聯系。 他見過謝清遠了,還使計給謝清遠留了樣東西。 他要用那東西,代替折扇。 畢竟折扇再高級,說到底也是個通訊設備,是個靈器,那他便可以再造一個。 顧息醉研究過,發現方法可行。 只是難度很高,而且物料缺乏,需要魔域的一種特別的花。 現在出來散心,正好找找。 也不知道謝清遠有沒有,把他留給他的東西給毀了,顧息醉邊找邊想。 那是顧息醉暫緩代用折扇的東西。 簡單來說,就跟手機一樣,謝清遠一個,他一個,可以打電話聯系,不過也有拒絕接聽的權利。 當然,謝清遠一直是拒聽的狀態。 但也不算徹底斷了聯系啊,系統也說不了他的錯。 只是就怕謝清徹底毀了那東西,那樣的話,顧息醉還真與謝清遠徹底失去聯系了。 這么一想,顧息醉更加抓緊時間找起了花。 他得趕快升級他和謝清遠之間的通訊工具,找回折扇那種神奇的,可以虛影傳輸,可以拒聽也必須接聽的高級狀態。 顧息醉摘了幾朵花,回去仔細判斷。 現在他懶得運功清晰視線,就大致看個花朵外型,回去再一起判斷分析。 系統真的很服顧息醉省功力的一系列cao作。 走了一半路,忽然被一個模糊毛團的身影,吸引了注意力。 顧息醉走過去,蹲下身看,發現是只白白的小兔子,只是一只腳紅了,流血了。 受傷,動不了。 小兔子看到他的靠近,害怕的縮了縮身子,又可憐的嚶嚶嚶起來,似乎在祈求幫助。 顧息醉歪頭思考,忍不住出聲: 可以做,麻辣兔rou? 小白兔:???! 系統:???!快展現你的善良啊喂宿主,吃什么吃,看看魔尊對你有多大偏見,展現一下你的善良,快,抱回去,醫治! 醫治費法力,吃了不是更好?又不是沒吃過,我徒弟很會煮的。 顧息醉忽然自豪了起來。 小白兔瑟瑟發抖,可憐巴巴開口: 仙人,不要吃我,我不好吃,一點也不好吃的。 你會說話?顧息醉訝異, 都有靈智有修為了,放心,我不吃這種。 說完他起身就走。 仙人!小白兔可憐的開口,別人會吃我的。仙人,我可以給你當牛做馬,我以后就是你的人。 顧息醉腳步頓住,回頭看地上的小白兔: 我救你了嗎? 小白兔:仙人不吃我,就是救了我。我以后就是恩人的人! 還有這么強買強賣的?顧息醉無語搖頭,抬腿繼續走。 小白兔可憐巴巴的看著顧息醉遠去的背影,渾身發抖的更厲害了。 它的遠方,一把箭正對著它。 季遠廷拉弓,對準地上的小白兔,眼眸發冷: 不收?那么,傷的不夠重。 小白兔兩只兔耳朵都抖的亂跳,它心臟砰砰跳,害怕的閉上眼睛。 預期的疼痛沒有到來,小白兔陷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小白兔睜開眼睛,看到了一片白衣。 一只手輕撫著它毛茸茸的兔腦袋。 小白兔大松了一口氣,身子不發抖了,顧息醉的聲音忽然響起,溫潤好聽,卻問的它渾身一個激靈: 是魔尊派你來的? 小白兔直接呆住,一動不敢動,像個兔子石頭。 我以前也是這樣,救了他,從此后,他就成了我的人了? 小白兔啥也不敢動,啥也不敢說。 他想要什么,讓他自己來問我要,不要饒這么多彎子。 小白兔呆滯,同時又被擼的特別舒服。 這個人說著精準無比的話,手中動作卻溫柔無比。 小白兔被放到地上時候,好久沒緩神過來。 它起身要走路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腿傷已經好了。 小白兔快速跑開,戰戰兢兢的把顧息醉的話,帶給了魔尊。 季遠廷緊緊盯著顧息醉走遠的白衣身影,捏碎了手中的箭。 房門猛的被踢開。 顧息醉擺弄手中的花,看也沒看門口一眼,只道: 我希望小白兔安好。 小白兔的寓意不淺。 一陣沉寂。 安好?良久,季遠廷忽然低低笑出了聲來,笑聲格外的凄涼。 他被拋棄了,還會安好? 顧息醉抬眸看季遠廷,認真一字一句回: 他只是自由了。 季遠廷走到顧息醉,緊緊盯著顧息醉的眼睛,壓抑著劇烈的情緒命令: 看著我,好好看我,看清楚我! 好吧,顧息醉承認,他又在省功力了,他現在視線是半模糊的。 不過這都能被季遠廷發現? 但是季遠廷面相真兇,他真挺不想看的。 怎么,不敢看我了,嫌我惡心,嫌我卑賤嗎? 季遠廷自嘲的笑,伸手,強硬攥住顧息醉的手,撫上他的臉頰。 顧息醉被季遠廷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 他要收回手,指腹卻突然觸碰到了奇怪的東西。 季遠廷的眼角皮膚,不是和其他地方那般光滑的,竟然是凹凸不平的。 用刀,用靈力,一筆一劃刻的,這你也忘了,你還問我疼不疼,你說我疼不疼? 季遠廷灼灼盯著顧息醉,問。 顧息醉運功,看清視線,這才發現季遠廷的眼角,竟然刻著一個很小的字,仔細看,是醉字! 他心中大驚,之前也沒見過季遠廷臉上有字啊。 不過這也簡單,施個障眼法就可以騙過別人的眼睛。 我是你的奴隸啊,我的主人。 季遠廷再次開口,啞聲開口。 顧息醉瞳孔緊縮,這答案他真沒猜過。 你問我要什么?我要你失去一切,讓所有人都恨你!我的小主人,你說好不好,你愿意賞賜給我嗎? 季遠廷眼眸深暗,他半蹲下身,虔誠的看著顧息醉,像是真的在等主子賞賜的奴隸一般。 顧息醉撫摸著季遠廷刺字,手忍不住顫抖。 神經病吧! 現在,把陸謙舟拋棄給我,好不好,我的小主人。 季遠廷將臉頰的手拿下,仔細將顧息醉手上的花瓣屑撿去,自然而然的問。 他的聲音很冷硬,像是隔著主仆之間的規矩,手中動作卻很溫柔小心, 又出去玩了,手要擦干凈。 顧息醉還沒來得及回答,門外忽然響起熟悉,帶著喜悅的聲音: 師尊,我闖出陣了,我可以來要獎勵嗎? 陸謙舟一步步走了進來,聲音還帶著喘,是很急著跑過來的,他臉色還蒼白著,剛闖出陣,帶著跑急的紅暈。 他認真的看著顧息醉,緊張低聲問: 師尊,獎勵是,可以不拋棄我嗎? 顧息醉:???這兩人算好的吧! 第19章 顧息醉抽回手, 被季遠廷變態要求給氣笑了: 陸謙舟是我徒弟,我憑什么給你? 他說完,見季遠廷臉色一下冷了下去, 顧息醉呼出一口氣,決定再跟季遠廷好好談一次。 畢竟季遠廷都主動和他交流了,說出他們以前真正的關系了。 一方愿意敞開心扉,這通常都是交流的一個好開頭。 顧息醉起身,想要把半跪在地上的季遠廷扶起來: 你先起來, 我們好好說。 可是季遠廷一動不動,顧息醉扶著他胳膊,那胳膊緊梆梆的, 全是繃緊的肌rou,顧息醉根本動不了分毫。 顧息醉索性放棄了,決定直接交流: 原來我們以前是那樣的關系。那你到底為什么這么恨我,是我當主子的時候, 對你不好,虐待你? 季遠廷抬眸,靜靜的看著顧息醉, 深深的看著顧息醉, 一句話也不說。 顧息醉感覺自己又要開始猜測的旅程了, 看季遠廷這反應倒是不像被虐待過: 那是我待你還算可以?所以你恨我,是因為我拋棄你了? 你思路可以開闊一點, 換個角度想想,其實我這不是拋棄你,是放你自由啊。 季遠廷只看著他,不說話。 顧息醉只能繼續擺事實講道理: 你仔細想想,你何必一定要呆在我身邊呢?呆在我身邊只能一直是個奴隸, 離開我才是自由。 你看,你現在都當上魔尊了,魔族之首,這說明什么,說明離開我才是正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