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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至幽輕笑一聲:“對方定不是絕情宗的人,你替他隱瞞作甚?” 水漣長嘆:“我真的不知,它是我隨手撿到的?!?/br> “哦?” “好罷,對方不曾露面,武功也十分高強,更沒留下什么印記,我比你更想知道對方身份?!?/br> 水漣將追殺梅五偶得助力一事和盤托出,何至幽聽罷垂睫深思,喃喃道:“一段筋竹?” “是?!?/br> “多謝?!?/br> 水漣見她將手放回兩側扶桿,似是打算離去,不由急道:“你方才要說什么消息?難道是騙我?” 何至幽這才恍然道:“哎呀,我險些忘了。好消息便是我已將昨日之事傳信告知以玄鑒為首的絕情宗眾,想必不久之后,幾位就不會孤木難支了?!?/br> 水漣愕然:“你——!何須你來插手絕情宗事務?!” 何至幽無辜道:“我不是怕你們抵擋不了莊主施壓么?何況,幾日后,莊主與蕭放刀將于盼天原決戰,此乃百年難遇的高手交鋒,消息一出,觀戰者必定蜂擁,身在西雍的絕情宗弟子難道會錯過?我提前相告,也是讓他們早做準備?!?/br> 水漣渾身本只有頸部以上可勉強活動,此刻聞言,他竟支起半身,搖搖欲落地切齒憤聲道:“休要胡言,宗主怎么可能——” 許垂露趕忙上前攙扶,小聲道:“她所說……恐怕是真的?!?/br> 何至幽低首一禮:“你好好休養,告辭?!?/br> 許垂露未免水漣再受刺激,忙把何至幽推了出去,關好屋門。 然而他已氣得抓著床板不住咳嗽:“你、你說什么?宗主當真答應與何成則一戰?” 許垂露心說他們昨夜其實已經打過,這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看水漣反應,又將這話咽了回去,只道:“嗯,宗主是提過這事?!?/br> 水漣似乎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唇瓣翕動之間,來來去去只有“完了”二字。 許垂露大為不解:“究竟怎么了?你怕宗主會輸么?” 他兩眼一閉,虛弱道:“你不懂?!?/br> …… 哦。 作者有話要說: 五一快樂! 第97章 .信與偏信 水漣不知無闕本不存在, 他然不認為蕭放刀會輸。 可宗主眼下答應決戰,分明是存了同歸于盡之念。她要在斂意所轄的盼天原重創甚至誅殺何成則,以此震懾武林盟, 但此役她己也要受損,己已是廢人,許垂露不會武功, 玄鑒與隨行弟子不過百人, 武林盟若要發難, 這點人無異于蚍蜉撼樹。即便有生死狀在前,斂意也不可能任她殺人后還能全須全尾地離開山莊。 只是不知何成則是怎么想的, 比起宗主, 他有更多牽掛,應當不會沖動行事, 難道他覺得己能勝過宗主? 無論如何, 如果不是因為昨夜的變故,宗主定不會用這種法子。 這皆是己的錯。 他慘白的面皮也因此罩上一層憂悒的黑霧, 在許垂露的注視下艱難地擰出個類似“我很好我沒事”的絕望表情。 “……” 許垂露實在不想與他計較,因為在蕭放刀和無闕之事上,水漣才是“不懂”的那個。她搖了搖頭:“既然這樣,那我走了?!?/br> 水漣聞言, 從恍惚中清醒幾分:“許姑娘原本找我是想說什么?” “我問了, 你便會答么?” “……當然?!?/br> 許垂露狡黠一笑:“我就是要問方才的問題,他們比武有何不妥?” 水漣垂眼長嘆:“我是怕你過于憂慮?!?/br> “不說怎么知道?” 他呆滯片刻,將己所想如數吐露。 許垂露卻未顯訝色, 忖道:“原來你是擔心宗主會贏?!?/br> “她不會敗的?!?/br> “倘若,宗主不用無闕,她亦有把握勝過何成則么?” 水漣一怔:“什么?” 許垂露了然道:“所以, 比起宗主,你其實更信無闕?!?/br> “我、我何時這樣說了?”水漣睜大了眼。 “你方才分明猶豫了?!痹S垂露瞇眼道,“真是奇怪,你們都沒見過她施展無闕,卻對這東西如此信?!?/br> 水漣苦笑道:“我現今幫不了宗主什么,非是惱宗主決策……只是恨我己罷了,方才也絕非故意出言冒犯?!?/br> 她聽得酸水直冒,連忙打斷:“不不,你沒說錯,我不懂之事還有許多,就譬如,你剛剛道高手交鋒雙方都易受損,也就是說勝敗未必與生死一致?” “對宗主而言,敗易傷,勝易死。但二人若是盡力一搏,有何意外實難預料,即便我信宗主不敗,但與何成則正面相對,她也難保己不受重傷。決斗結束,才是定生死的時候?!?/br> 這對雙方來說都是一場風險極大的博弈,既然不是已定的結局,無論兩人有何密約,只要是尚未發生之事,就有轉圜余地。 許垂露約莫明白了蕭放刀的決定。 與水漣的猜想恰恰相反,她不是要贏——她打算輸。 蕭放刀若敗,必有損于無闕神話,何成則聲威也要提升不少,這也可以佐證蕭放刀所說的“騙局”,若贏……那就百害而無一利了,何成則允他們在此休憩養傷,豈是讓蕭放刀在眾人面前傷他盟主顏面的? “好,我知道了?!?/br> “許姑娘,你不會……你打算涉足此事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