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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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染一腳油門踩下去,手一抖,車子偏了一大圈,還好路上車不多,他很快就拉了回來。 ??!你小心點。梁良一聲尖叫,差點被甩出去,拉著門把手,瑟瑟發抖。 早知道一會兒再告訴他了,至少要停車之后再說。 他拍了拍自己的嘴,怎么就守不住秘密呢。 不可能。韓染冷聲說道,她在國外,不可能回來的。 梁良訕訕地笑了笑,那可能是我看錯了吧,我也覺得不是你mama,她總不可能去國外又生了個兒子吧?應該只是背影有點像。 他越說越覺得不太對勁,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韓染,那臉黑的跟鍋盔似的。 呵呵梁良只有干笑。 想想也是,這事放誰身上都挺令人生氣的。 韓染mama離開的時候,他才只有五歲,若那學生真是他mama的兒子,那就意味著,她離開的那一年就生下了他。 這對韓染來說太殘忍了,他一直以為,即使mama再嫌棄爸爸,至少他是她的親兒子,她心里會有不舍的。 可那個孩子的出現,讓他明白,原來誰都可以被替代的。 小染,梁良沉默半天說道,如果,我是說如果,那真的是你mama和她的兒子,你會恨她嗎? 韓染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的紅綠燈,淡淡地說道,不愛就不會恨。 她狠心離開,帶走了他的母愛,也帶走了他對她的愛。 梁良無聲地嘆了口氣。 這話他不信,或許韓染連自己的內心都說服不了。 接下來的路,相對無言。 兩人在家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回了基地。 梁良給米修和季杰帶了不少好吃的,許多都是梁mama親手做的。 兩人高興壞了,爭先恐后地吃了不少。 不節制的后果就是,教練過來復盤的時候,他倆一個接一個的跑洗手間。 意料之中的,兩人被教練一通臭罵。 經理也過來了,TTF對內開了個短會,主要針對下個月的PPL世界聯賽做了一些人員的調整,以及戰術的討論,在接下來的訓練姓名也好找準方向進行突破。 本屆世界聯賽不同以往,在賽制上有了極大的變動。 以往兩個賽區橋歸橋,路歸路,自己打自己的,改動之后的PPL,為了促進國際交流,在聯合國競技協會的推動下,拉通了兩個賽區,由東西部賽區內部車輪戰,積分累計,決出各自排名第一的隊伍,進行最后的PK。 總決賽中勝利的隊伍,將會是PPL史上第一支世界冠軍隊伍,這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光榮,也是為國爭光的好機會。 不僅如此,這次比賽的獎金是5000W美元,多到可以新建百十來個TTF總部了。 總決賽的場地設置在了韓國首爾。 教練一公布這消息,米修和季杰就炸開了鍋,興奮地跳了起來,激動地發出猿猴的叫聲,像只發晴的公猩猩。 吼!我要發財了! 我要成為世界冠軍了!我要成為為國爭光的大英雄了! 梁良和韓染欣慰地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自己想表達的意思。 這次賽制改動是個好趨勢,說明國際上已經越來越重視電競這一競技比賽了,電競選手們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不會再被歧視了。 打電競一樣可以為國爭光。 真好呀!梁良站起來,悠閑地伸了個懶腰,米修跑過來抱著他,拉著他一起跳舞。 隊長,我太開心了!哇嗚! 嗷嗚! 哈哈哈 第7章 教練開了會兒就走了,去二隊那邊叨叨了。 他在會上特意把梁良拉出來點名批評,千叮嚀,萬囑咐,讓他記得補直播時長,不然這個月工資泡湯不說,還要付違約金的。 知道了,知道了他滿口答應著敷衍了下來,把人勸走了。 教練剛走,梁良就收到了俞唯的微信,說今天沒訓練,問他要不要出去嗨,老地方。 他看了眼手機,咧著嘴在那笑。 俞唯是他的好朋友,另一個戰隊的隊長,小戰隊,人氣不高,選手們的技術也中下層,但是他長得帥,還是吸了不少粉,放在電競圈也是叫得上名的。 好笑的是,俞唯不是因為技術出圈的,也不是因為那張臉,是他的性格軟,一輸了比賽就哭鼻子。 雖然電子競技,菜是原罪,但誰讓那張臉長得好呢,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俘獲了不少少男少女的芳心。 不夸張的說,俞唯簡直是gay圈天菜。 一大批老公粉正在路上。 凡跟他們戰隊對線,選手們都不敢打得太狠,多多少少要放點水,比如他人從眼皮子底下跑過,他們會選擇性的看不見。 這就是為什么他們戰隊明明打得菜,但卻總能茍進決賽圈的原因。 俞唯哭起來,那就是太平洋的水,攔都攔不住,他的粉絲一心疼,就是非不分地亂罵,沒有哪個隊長愿意碰這燙手山芋。 老地方是指他們經常去玩的一個酒吧,梁良想了想,正打算回消息的時候,被韓染拉走了。 去哪?他云里霧里地跟著人走。 直播。韓染面無表情地說道,教練不是說了嗎,讓你補時長,你哪也別想去。 他心虛地把手機藏在背后,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找個什么借口溜呢? 直播間是單獨的房間,一人一間,里面有完善的直播設備,攝像頭和麥克風是品牌方贊助的,用的都是最頂級的配置。 為了聽起來噪音不是那么大,直播間的隔音效果都比較好,離訓練室也遠。 ??! 韓染拉著梁良到了他的直播間,在門口站住,梁良魂不守舍的,一頭撞在了他的背上,鼻子都撞紅了,立馬眼淚汪汪的,要疼哭了。 這家伙的背是水泥做的嗎?也太硬了。 你沒事吧?韓染輕輕扶著著他的臉,低頭仔仔細細地看了看他的鼻子,有些紅,沒破皮,也沒流血。 他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梁良倒吸一口涼氣,眼淚居然掉下來了,落在了他的指尖,燙得他下意識地縮回了手。 我帶你去找隊醫。韓染拉著他走。 不用。梁良掙開他,揉了揉鼻子,開門進去,有點疼而已,一會就好了,不用大驚小怪。 你想什么呢,突然停下?梁良先發制人地問道,你該不會還在想你那個弟弟吧? 沒有。韓染矢口否認。 別騙我了,梁良一臉看穿他的表情,拉了個椅子坐下,邊玩手機邊說道,你從車上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教練說話也沒見你搭理幾句,分明就是有事,心思都寫你臉上了。 我沒有弟弟。他皺著眉,明顯不開心了。 好好好,你有哥哥就夠了。梁良走過去抱了抱他,在他冷冰冰的臉上吧唧了一大口,親出了很大的聲音。 他溫柔地安慰道,像摸小狗一樣,拍了拍他的頭,我永遠是你一個人的哥哥,你要聽我的,永遠寵我,疼我,知道了嗎? 韓染鄭重地點了點頭,用力地抱住了他。 好了,你自己直播吧,我還有事,先走了。梁良微微一笑,混水摸魚著準備開溜。 可是我沒直播任務。 他才從國外回來,只和戰隊簽了協議,沒有與直播平臺合作,不存在直播任務。 那你就幫我直播吧,開我直播間,賬號密碼你知道的,沒改過,梁良拍了拍他的手背,急著要走,你乖一點啊 你要去哪?韓染還是拉著他,不放手。 我他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個好歹,急得直剁腳,手機提示音一直在響,他看了看手機,說道,我去和贊助商談一談這個賽季的合作。 還自我肯定了句,對!談合作,很快就回來了。 他半天沒回消息,那邊的人等不及了,直接打了個電話過來。 鈴聲響起,一遍又一遍,梁良如同捧著個定時炸彈,當著韓染的面,接不接都要炸。 他權衡了半天,打算硬著頭皮掛了,韓染直接從他手里抽走手機,劃下了接聽鍵,開了免提,聽筒那邊就傳來了俞唯軟軟的聲音。 梁隊,你怎么不回我消息?趕緊過來呀,我等你好半天了,都快睡著了,今天我請客,快來,我點了一堆酒,今晚不醉不休。他自顧自地說著,也沒管那邊有沒有人答應。 酒吧的音樂很吵,他扯著嗓子吼的,聽起來都破音了,讓人忍俊不禁。 這么嚴肅的場面,梁良居然笑出了聲,韓染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立刻閉了嘴。 韓染一言不發地掛了電話,又翻了翻他們的聊天記錄,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 老地方? 不醉不休? 哥哥挺會玩啊。 他一句接一句的,問得梁良心虛得腿都在發抖,干笑了兩聲,蒼白地解釋道,是俞唯找我,我沒答應,而且,我只是陪他,在一邊看著他喝,我不喝的。 語序顛三倒四,說話語無倫次,后背都緊張得出汗了。 你不是答應了我不去酒吧了嗎?韓染有點生氣,冷著臉問道,這兩年,你偷偷去過多少次? 他心虛地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足尖,囁嚅道,沒、沒去過,這是第一次。 你要不肯說實話,我就去問酒保,總歸有眼熟你的。韓染輕描淡寫地說道。 別!梁良肯定不敢讓他自己去問的,不然絕對會暴露的。 那些人豈止是眼熟他,這兩年,酒吧幾乎被混成了他家,那里面的工作人員,連清潔工都認識他了。 他想了想,硬著頭皮說道,兩三次吧。 嗯? 七、七八次,他篤定地發誓道,我發誓,肯定不超過十次,否則 否則怎樣? 否則我就生不出兒子!他緊緊閉上了眼。 韓染被他氣笑了,明晃晃的糊弄,可他就是拿他沒辦法,任由他萌混過關了。 梁良拉著他的胳膊晃了晃,親昵地撒嬌,你別生氣了,我真的只是陪小魚去喝了點酒,什么也沒做。 喝酒還不過分嗎?韓染氣得腦殼疼,嗓門都變大了,抓著他的肩膀,醋意大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每次喝醉了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逮著隨便什么人就撒嬌。 梁良無辜地眨眨眼,湊近他的臉,笑嘻嘻地問道,你吃醋了? 韓染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別開了臉。 梁良抱住了他的腰,趴在他肩膀上,主動示好,我錯了,下次不會了,以后都讓你陪我一起去,只對你一個人撒嬌,好不好? 嗯。韓染耳后紅紅的,低低地應了聲。 不過這事還沒完。 他怕梁良還要跑,把人按在椅子上坐著,梁良仰著頭,一臉疑惑地望著他,表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你要做什么?韓染動作一頓,梁良干凈如泉水般的眸子看得他有些下不了手。 不過梁良實在太擅長偽裝了,又把他的軟肋拿捏得死死的,韓染不敢對他掉以輕心。 別問了,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韓染輕聲說道,你今天必須老老實實補時長,哪也不能去。 好好好,我知道了。梁良滿口答應著站起身,又被按了回去。 嗯? 你必須待在我身邊。韓染一本正經地說。 他的手機被韓染放在桌子上,又嗡嗡地響了起來,不死不休,震動的弧度讓他懷疑,它要自己跳下桌子了。 他屁股離開凳子,伸長脖子看了看,毫無疑問,打電話的還是俞唯。 要不讓我接個電話,或者你幫我接一下?說我今天不去了,讓他別等了,早點回家,他一個人在那也不安全。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韓染的臉色問道。 不要,讓他長長記性,下次就不敢再帶壞你了。韓染拿起他的手機,掛斷了電話,想了想,關機了。 梁良瞪大了眼睛,你別關機呀,萬一他們一會兒有重要的事找我呢? 韓染慢條斯理地把袖子挽到小臂,胳膊上的肌rou文理分明,血管清晰,皮膚下蘊含著強大的力量,看得人口水直流。 他雙手撐著梁良坐的椅子兩側的把手,低頭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我是副隊,他們找不到你,自然會打我的電話,你不用擔心。 有理有據,梁良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無法反駁。 那好吧。他妥協了,打開了電腦,準備老實開直播。 韓染按住他的手,我來吧,你在旁邊看著。 ???梁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韓染怕他播到一半跑了,他不是干不出這種事的人。 他打開抽屜,里面有一根未拆封的嶄新的黑色領帶,他粗魯地扯了包裝,把梁良往椅子上一按,抓住他的雙手,把兩只手腕綁在了一起。 韓染,你干什么?放開我!梁良掙了掙,他綁得很緊,根本動不了。 你這是做什么?他難以置信地問道。 這樣你才會聽話地待在我身邊。韓染認真地說,不知從哪翻出了兩根繩子,推了他一把,把他捆在了椅子上。 ??!韓染,你個小畜生,放開我!梁良崩潰地大叫,只可惜房間隔音效果好,外面什么也聽不見。 他雙手被綁在胸前,于是伸腳去踢韓染。 韓染繞到他身后,把椅子調轉了個方向,背對著門,和自己面對面。 這下踢不到也摸不著了。 第8章 無論梁良怎么喊怎么叫,韓染充耳不聞,淡定自若地打開了直播間,沒開攝像頭,只打開了麥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