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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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清瞇眼瞧他,一個月一千張符箓,我也漲價了。 最后兩人各退一步,一個月四滴血換六百張符箓。 尚清把懷里的符紙拿出來,你先給我把這些激活,我就給你一滴血。 傅斂知也不怕他食言,一揮手滾滾陰氣漫出來,符紙一張張翻動,白光閃來閃去,不一會兒結束。 尚清數著自己的符箓,就像是守財奴數著自己的錢,就聽傅斂知問道:我的血呢?他哪有空管對方,遂漫不經心道:你自己來。 然后就察覺人影靠近,一只有些冰涼的手按住了他的脖子。尚清驚醒,你干嘛? 傅斂知指指他的脖頸,提醒道:血。 尚清:你還想吸脖子?你是吸血鬼嗎? 傅斂知無奈攤手,那你說咬哪里? 尚清想了想,不情不愿地伸出一只腳。 傅斂知低頭看了眼那白嫩的腳丫,嘴角一彎,眸色漆黑,你讓我舔你的腳? 尚清振振有詞,吸哪里不是吸,不都是我的血嗎?愛要不要! 傅斂知看著那懸在半空中的腳丫,精致、白皙,像是用精美的白玉雕琢而成。如果把這只腳砍下來用作收藏,定然會讓人愛不釋手他搖搖頭:還是換個地方吧。 最后,兩人繼續各退一步,決定咬手指。 尚清坐在床上,伸出左手。白皙修長的手指指尖泛起微微的粉色,指甲帶著細微的光澤,關節精巧可愛,這是一雙還沒長大的、少年的手,美好的就像是藝術品。 傅斂知蹲下身,捧住那如玉的手指。 尚清只覺得指尖被一片冰冷溫柔包裹住,他后背一麻,瞪了對方一眼,要咬就快點! 傅斂知輕笑,小心地刺破皮膚,一滴guntang的鮮血落入喉間。 一瞬間,陰氣滾動,他魂體立刻凝滯幾分,那要將靈魂撕裂的劇痛也緩解很多,效果可以說是立竿見影。 然而他并沒有停,只是一點一滴的舔舐著那個細小的傷口,舌尖和指尖的觸碰,帶著幾分癢意。 尚清忍不住將指頭抽回來,好了,我中午要吃火鍋,你快去準備! 傅斂知意猶未盡地搖搖頭,沒舔夠。 尚清卻誤會了他的意思,高聲道:你什么意思,女人一個月流一次血還要吃紅棗喝糖水呢,我連火鍋都不能吃? 第8章 中邪 只流了一滴血,也需如此嗎 這確實是鬼王的知識盲區,他虛心求教,只流了一滴血,也需如此嗎? 尚清憤憤看他,手指不自主地摩挲幾下,那柔軟的觸感盤桓不散。 傅斂知嘆氣,也罷。然后招來那小鬼吩咐了一番。 火鍋很快擺上來,紅油翻滾,香氣霸道四溢。那呆頭小鬼又拿了一袋子東西過來。尚清疑惑,這也是給我的? 他打開,掏出一包柔軟的東西,捏了好幾下才反應過來這是什么,頓時怒火中燒,傅斂知! 傅斂知下意識回頭,被某個東西砸中,接過來一看一包衛生巾。 鬼王真的是少有的愣神,這、這是哪來的?小朋友,你還需要這個嗎?我以為你是男生? 尚清冷笑,不才在下正是男的!你還問我怎么來的!不是你讓這小鬼去買的嗎?他氣得掄起袋子就要打,里面紅棗紅糖散了一地。 傅斂知往旁邊一躲,看那小鬼,我讓你買失血過多需要的東西,何時讓你買這個了? 小鬼歪著大腦袋看他們,委屈,心說,女生失血過多的時候就用這些啊,又買錯了么 尚清眼不見心不煩的把那堆東西全塞進鬼王的陰氣里,然后大吃了一頓火鍋,抹抹嘴走人。 他出了門才發現,這個住了好幾天的地方竟然離周家老宅不遠,也是一棟莊園。他尋著方向回了家,還沒進門,就見趙管家一邊給他使眼色,一邊說道:少爺放學回來了?老爺回家了,正在等您呢。 尚清走進客廳,發現正中間坐著一個滿面威嚴的中年男人,周夫人和圓圓安靜如雞陪在一旁。 見他進來,那中年男人沉聲道:你就是周尚清?我是你爹。 尚清打量他一下,點點頭,那意思:知道了。 周正良皺眉,你這是什么態度?就沒什么話想對我說? 尚清想了想,我原諒你十幾年來對我不管不顧?沒挖成我的腎這件事我也感到很遺憾?希望你早日找到下一個私生子? 趙管家周夫人: 兩人心中同時想,一會兒該不會打起來吧? 周正良愣了有那么十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氣得狠狠一拍桌子:逆子!果真是在那窮鄉僻壤長大的,一點禮數都沒有!趙管家,給我上家法!不把他打服了,他眼里根本沒有我這個爹! 趙管家一個激靈,簡直左右為難。周正良的話他不敢不聽,問題是,這個神通廣大的小少爺他也絕對不敢打??! 尚清笑了,點頭道:說得對,打服了就好了,那不如咱倆試試? 你!周正良震驚,你竟然想打我?你這個做兒子的,竟然還想打老子? 尚清:沒辦法,我沒當過兒子啊,不像你,都當了好幾次爸爸了,你給傅斂知當爸爸也這樣? 聽到傅斂知的名字,周正良眼神一閃,情緒詭異地平靜下來,行了,以前沒人教,也怪不得你。聽說你現在錦華高中?我明天給你辦休學,先在家里好好學一學禮儀,免得出去被人笑話。 尚清:你這是要軟禁我? 周正良平靜道:說什么軟禁,只不過是想等你學好該學的再出門。 尚清唇角一勾,露出小虎牙,軟禁我也可以啊,拿你手頭上的生意來換怎么樣? 周正良皺眉:你什么意思?然而他話音剛落,電話就響了,接通后就聽屬下大驚失色道:周總不好了,桑榆集團那邊來了消息,說是正在合作的項目他們要撤資了!這好好地怎么就要撤資了?您有聽到什么風聲嗎? 周正良猛地站起來,先別慌,等我去處理!然而等他掛了電話,就看見剛認識的兒子似笑非笑看著他,想起剛才的話,周正良忽然一震,你 尚清攤攤手,你也知道吧,我跟著道士長大的呢。 周正良沉默,片刻后道:好了,休學的事情再議,你可以繼續在錦華高中讀書,不過禮儀老師還是要找。 屋子里安靜了半分鐘,他抬起頭,尚清面無表情看著他。 周正良頭疼地揉揉眉心,行了,禮儀老師也不找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這次他話音一落,手機就響了,他快速接起來,就聽還是那個屬下,怪了周總,那邊又來了消息說投資繼續,之前是他們對接失誤。一百億的大單子都能失誤,不像是桑榆的作風啊 周正良掛斷電話,看向尚清的眼神滿是震驚。 尚清輕松道:行了,談判結束,咱們散會。 眼見他懶洋洋進了臥室,周正良氣得把手機一摔,沖周夫人吼道:這逆子!枉費我辛辛苦苦將他找回來!你以后好好管管他! 周夫人縮了縮脖子,她哪敢說話 第二天是周末,依然不用上課,尚清讓趙管家給他找了輛腳踏車,騎著就出了門。他想找個地方把這礙事的劉海剪掉。 出門沒多遠,就聽身后有人喊道:快快快!看見人了!周尚清!周尚清你等等我們! 尚清停車回頭,發現身后幾個人正氣喘吁吁追著他跑,當先的是游子鳴,后面是他兩個小弟扶著一個人,看長相也是他們班的男生。 游子鳴喘得跟牛一樣,上氣不接下氣道:你他媽長耳朵了嗎!我我們我們追了你一路! 尚清平靜轉頭,騎上車就要走。 游子鳴趕緊把人拉住,誒誒誒等等,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道歉!這等著你救命呢! 見尚清總算是從車子上下來,游子鳴趕緊把人扶過來,你會醫術的對吧?你快來看看,他怎么變成這樣了? 尚清: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會醫術了?生病了就好好去醫院!話是這么說,他還是湊過來看了兩眼。 這一看就是一皺眉,只見這個男生兩眼發愣,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對外界一點反應都沒有。 游子鳴著急道:你上次給了我那一下,我還以為你會醫術,帶著人就往你家來了!現在怎么辦,去醫院還來得及嗎?王琦他不會出事兒吧? 尚清:別忙,這不是病了,這是中邪了。 中邪?游子鳴和那兩個扶人的小弟都是一驚,真的有中邪??? 尚清不語,他一手掐住王琦的鬼門xue,另一只手掏出一張符箓塞進王琦嘴里。 原本一動不動的王琦立刻掙扎起來,表情痛苦到扭曲,那感覺好像塞進嘴里的不是符紙,而是一塊燒紅的碳! 尚清眼疾手快捂住他嘴,快按住他,別讓他吐出來! 三個大小伙子用力按住王琦,直到那符紙咽下去,掙扎才慢慢停止。 王琦睜開眼,迷茫道:這是哪兒?我這是怎么了? 游子鳴大松一口氣,把剛才的事情一說,多虧了尚清,他說你是中邪了,然后把你救回來了! 王琦憨憨的摸后腦勺,看上去也沒多后怕,只是一個勁兒的給尚清道謝。 尚清搶了游子鳴的礦泉水洗手,問他:還記得你昏迷之前是在哪里嗎?發生了什么事? 人有七竅,若是不小心被陰氣、怨氣撲了就容易中邪。若是這附近有陰氣聚集之地,他得去看看。 王琦點頭,我記得是在謎浪酒吧暈過去的。 酒吧?尚清看他,你去酒吧干什么?去喝酒? 游子鳴幫忙解釋,不是,他去酒吧打工的。他父母不在了,要自己賺錢攢學費,那個酒吧我也知道,是正經酒吧。 王琦連連點頭,生怕救命恩人對他印象不好。 尚清跟他說道:行了,我去看看,你就別去了,這幾天多曬太陽多運動,晚上不要出門。 最后四人分開,兩個小弟送王琦回家,游子鳴則跟著尚清一起去了酒吧。據這貨說,他對那家酒吧熟,可以帶路。 尚清對他是沒什么好臉色,但游子鳴自己美得很,琢磨著認識了個了不得的大師,還是不打不相識,可以的,這很江湖! 兩人來到謎浪酒吧,還好這是下午,酒吧已經開始營業,不過人不多。 尚清一進門就察覺到一股似有若無的陰氣,他尋著陰氣七拐八拐,來到一個門口前。正想進去,卻被游子鳴拉住了。 游子鳴抬手一指,女廁所! 兩人面面相覷,尚清說道:你想個辦法。 游子鳴:我能有什么辦法,總不能偷偷溜進去吧! 尚清不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看著他。 半晌,游子鳴垂頭喪氣道:好吧好吧!他隨手揪住一個適應生報了自己名字,說道:讓你們經理來見我。 尚清:怎么,不偽裝你豪門大少的身份了? 游子鳴沖他比劃,你小聲點!要是傳出去我還怎么混江湖!再說了,我哪是豪門大少啊,只不過是跟豪門有些沾親帶故的關系罷了。 尚清無語,心說家里有錢還礙著你給別人當老大了?他見游子鳴第一眼,就知道這小子家里不簡單。當然了,他也沒因此手軟就是了。 不一會兒,酒吧經理趕到,聽他們說去女廁找東西,問都沒問就帶他們進了女廁所。 然后,尚清就看到面對洗手臺的整面墻,都被如墨的陰氣染黑。 第9章 巧合 死亡的迷障會讓他們保留著死時的 尚清將陰氣收集起來,那陰氣化作了一個中年大叔的陰魂。只是這陰魂看上去如同碎片拼成的一樣,損耗過多不能交流,只是伸長手臂,一動不動指著面前的墻壁。 死亡的迷障會讓他們保留著死時的樣子,這大叔死的也太慘了一點。 尚清湊近墻壁感受了下,嘆氣道:報警吧,這里面有一具尸體。 尸體那經理嚇了一跳,驚疑不定地看著這兩個年輕人。 游子鳴也愣了,反應過來立刻說道:這是我請來的大師,他說的準沒錯,你趕緊報警吧! 經理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眼見兩人都是高中生模樣,心里倒是不慌了。哪有這么年輕的大師,估計是兩個小孩鬧著玩兒呢! 他也了解這個年紀孩子的心理,直接拒絕肯定是不成的,再加上其中一個身份不凡,更不能來硬的。 于是賠笑道:是是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我們酒吧現在正營業,貿然來了警察怕是影響不好。等今晚一結束營業我就報警,真是嚇壞我了。兩位少爺先回去吧,等事情有了結果我再通知你們。 他剛說完,游子鳴就冷哼道:你糊弄誰呢!怕是我們一走你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后去了吧?怎么,不相信我們說的? 經理趕緊道,您說的哪里話,我就是不信別人說的,也不能不信游少爺說的。確實是怕影響不好,要是拉低了營業額,我這工作就保不住了??! 游子鳴一把將他推開,行了,你別在這里唱念做打的,少爺我見得多了!今天就讓你開開眼!他拎起墻角的滅火器,問尚清:那尸體在哪里,我砸出來給他看看! 尚清沉吟片刻,對著陰氣最多的地方一指咣當一聲巨響,雪白的瓷磚被砸開一道裂縫。 游子鳴長得高壯,力氣也大,幾下就把瓷磚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