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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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法很危險的,一旦輸了,就可能會命喪黃泉。 時弈卻勾唇輕佻的一笑,道:就算只了解一點,我也能摁著他踩。 玩蟲子的?好啊,那時弈就讓那人死在他最得意的巫蠱之術下! 不多久凌越便回來了,將一個石罐遞給時弈,道:都在里面了。 時弈點頭,將石罐擺在一個架子上,一張火符燃起,被放在石罐下面灼燒著罐子,同時也悶燒著里面的五毒。 因為悶熱,五毒會本能的自相殘殺,一般來說過上幾天或者幾個時辰,便可以得到一只獲勝的毒物,那便是最初階的蠱。但是,時弈顯然并沒有那個時間,他又將一道符咒貼在罐子上,罐子里面的動靜突然就大了起來。 三分鐘后,時弈揭開罐子,除了一只蝎子外其余的毒蟲都已經死去。 時弈朝蝎子伸出手,任由毒蟲爬到了他的掌心,另一只手手指朝黑色的蝎子一點,嘴里念咒:一點遮靈臺,二點邪祟生,三點七煞聚,四點魄無形,五點嗔癡貪,六點罪孽起,七點八點生邪靈,九點諸神不侵咒無用! 凌越表情一變,時弈這是要弄出一個大邪物出來啊,但是他也并沒有阻止,就算再邪,能邪得過他一個僵尸嗎? 柳清源似乎也被仇恨遮了眼,這一聽就很不對勁兒的咒語他竟然同樣沒阻止,只是問:這樣就可以殺死那個降頭師嗎? 手。 柳清源立刻伸出自己的手,便見蝎子尾鉤狠狠扎進他的中指出,鮮血從指間流出,落在地上卻很快變成了白色的蠕蟲。 柳清源退后一步,另一只手捂住嘴巴差點被惡心的吐出來。 但是很快,柳清源便抬頭震驚說道:我中降了? 時弈點頭,柳清源身上的降已經被破了,他并非用普通的手段解降,而是用更厲害的將頭直接覆蓋了他體內之前的將頭,對方的將頭自然就被化解。 去。時弈將蝎子扔在地上。 蝎子晃蕩著尾鉤,突然速度極快的一下接一下將地上的蠕蟲扎死。 與此同時,道協為觀木道長布置的靈堂之中,一個降頭師哇地突出一大口鮮血你。 周圍的人紛紛退開,只有謝柬快步上前,質問:是你? 時弈留住柳清源的時候謝柬便知道他們會做什么,此時見降頭師的模樣,立刻就猜測出他是遭到了蠱術反噬。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降頭師轉身就要跑,卻被謝柬一腳踹在后背上,謝柬手上毫不留情,直接抽了供奉在觀木道長靈堂前的桃木劍,狠狠一劍朝跌在地上的降頭師胸口刺去。 降頭師心中大駭,嘴里快速念咒,一條長滿黑色鱗片的四角頭怪異毒蛇朝謝柬飛出,謝柬只能后退回防,抬劍擋住了毒蛇。 見周圍人茫然,謝柬大喝一聲:就是他害死觀木道長的! 謝柬雖然不是道協的人,但他的話在道協卻頗具權威,來吊唁觀木道長的都是道協的高層,此時一個個掏出自己的法器,還有幾位道長站在門口封堵了降頭師的道路。 降頭師見勢不好嘴里又開始嘰里咕嚕的念咒,周圍的道長都警惕的看著他,卻突然感覺手上有什么東西在扭動,低頭一看不管是靈符法器都變成了一條條正在吐信的毒蛇。 ??! 蛇??! 一群道長扔了法器,謝柬卻握緊手上的毒蛇,大喊:是幻覺,不要上當!接著一馬當先沖了過去,狠狠一劍刺入降頭師的腹部。 桃木劍本就是正陽之物,克制邪魔,降頭師雖然也能加入道協,但本質上所用的本領都偏陰邪,木劍入腹,瞬間將降頭師彈飛了出去。 降頭師狠狠跌在地上,腹部被扎出了一個大口子,卻是有蛇蟲鼠蟻不停從他的腹部爬出,逐漸朝四周蔓延。 大家用火符!一位老道長喊了聲,立刻朝地上的毒蟲扔出火符。 在天之火,在土之木,破邪!謝柬扔出桃木劍,木劍迅速飛向地面,插、在地上立刻燃起一大片火焰,火燒蟲子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場面慘絕人寰。 降頭師抓起自己的黑蛇,狠狠一把扭斷蛇頭,直接將蛇血傾灑在自己的腹部,腹部的傷口竟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重新愈合。 哈哈,哈哈哈!降頭師狂笑著,將手上的蛇尸朝謝柬扔了出去,謝柬沒了木劍只能朝旁多少,蛇血灑在一旁的道友身上,宛如硫酸潑灑在身上,立刻便燒爛了一大片的皮膚。 降頭師見狀又是一陣大笑,退后一步開始了念咒,地面突然出現了無數的蛇卵,蛇卵爆開,一條條毒蛇爬向四周。 院子中,時弈將一個木人抓了起來,爾后用絲線纏住了木人的脖子。 讓你嘚瑟了?時弈冷笑一聲,手指絞緊繩子。 木人之上,一個尚存一息的白色蠕蟲痛苦的掙扎扭動,連帶著他的主人一起受難。 呃靈堂中的降頭師也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難以置信的說道:不,不可能的,怎么可能 他的身體之物明明沒有被人拿到,對方是怎么下降的? 這不可能,不可能??! 謝柬見狀一個翻滾撿起地上的桃木劍,沖過去一劍蕩胸而過。 周圍扭動的毒蛇立刻一僵,爾后迅速跌在地上不動了,滿滿一地的蛇尸看起來格外滲人。 降頭師低頭呆滯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手指顫抖地指著謝柬,爾后又指向其他的道士:我要詛咒你,詛咒你們,我要你們 啪嗒,降頭師話未說完,腦袋便與身體徹底分了家,掉在地上死不瞑目。 院子中,時弈也表情冷漠的收回了剁掉木人脖子的菜刀,冷冷說道:讓你詛咒完,我還用混嗎? 想詛咒?下輩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 萬字更新已奉上,感謝支持,掉落紅包! 第55章 邪斗邪(5) 已經結束了嗎? 看到木人的腦袋被砍掉,柳清源還感覺有些不真實。 時弈竟然會降頭術,甚至還在斗法中贏了,這就是他說的了解一點嗎? 搞定了。時弈將木人扔進火盆燒掉,又拿起凌越找來的柚子葉擦了擦手,看了看傻愣愣站在一旁的柳清源,抓起柚子葉在他臉上蹭了蹭,告誡:回去之后,用柚子葉洗個澡,除除晦氣。 雖然降頭被他解了,蠱蟲也被他逼了出來,但是身上沾染這種東西肯定要大病場的,還是用柚子葉將陰氣洗干凈比較好。 柳清源點點頭,十分感激地望著時弈,道:謝謝你。 他雙膝彎,竟然朝著時弈跪了下來。 時弈立刻要扶他起來,卻聽柳清源說道:這跪,不只是謝謝你幫我解降,還要謝你為師父報了仇。 時弈的動作頓住了,就任由他跪地感激,只是道:其實,幕后黑手還沒找到,也不算是報了仇。 總會找到的,我定會找到他的。柳清源朝時弈保證,也是在告誡自己:師父的仇,我定會報的! 師父待他那么好,到頭來,卻是他害死了師父,柳清源眼圈又是一紅,卻強忍住了沒有落淚。 起來吧,道協準備了靈堂,去給你師父守靈吧。時弈將他攙扶了起來,他也定會找出那個人的。 算計這個算計那個,背后那人,倒真是膽大得很。 柳清源沒有矯情,立刻便趕去道協那邊,時弈便和凌越起收拾起東西。 蝎子呢?凌越朝時弈伸手討要,你拿著也沒用,給我吧。 時弈挑眉,問:給你做什么?你要吃? 能不能不要這么惡心?凌越干嘔了下,誰會吃那種東西?他只是擔心時弈會拿去害人。 時弈笑了笑,伸手抓住凌越的手,指尖抹靈光閃過,爾后用力在他的掌心劃開道血痕。 滴鮮血滴落,落到了黑色的蝎子身上,只流出一滴血,凌越的手掌便已經痊愈了。 凌越連忙抽回自己的手,很疼的好不好? 你個僵尸還怕疼?時弈鄙夷,這才又拿起那只蝎子,之間的術法都是小菜,飲過了僵尸血,這只蝎子才算得上是頂尖的邪物。 只是,看著時弈這樣仔細的幫蝎子提升,凌越的心越發不安起來。 兩百年前,離經叛道用邪術害人的事情時弈不是沒有做過,只是他做的比較隱秘,除了他這個朋友之外沒人知道罷了。兩百年后再見時弈,除了那一身的邪氣,為人辦事倒都正派了許多,但此時他制造出這樣的邪物,實在是讓凌越感到不安。 時弈,要對付幕后黑手還有很多種辦法,他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不必多說。時弈語氣冷淡的打斷凌越的話,這件事情,他心里有數。 對方不講究,他憑什么要用正派的法子? 況且,想要正正經經查出幕后黑手,這有多困難?既然有簡單的法子,他又何必要舍近求遠?只是,這件事情時弈要自己做,所以才會將柳清源支開。 拿來之前取下的柳清源的頭發和指甲,時弈低喝聲:因果兩斷,溯本求源! 凌越在一旁看得心中焦急,卻又實在不敢去打斷,時弈生氣的時候,向來是沒人勸得了的。 幕后那人讓降頭師對柳清源出手,雖然沾染因果,但和柳清源的因果聯系畢竟太淺,時弈想追蹤立刻便感到了吃力。但是他并不放棄,全身的陰氣爆發,迅速朝蝎子的身體涌入,同時雙手抬,道力與鬼氣糾纏而出。 地面震蕩,仿佛有什么就要出現。 時弈手上快速掐動法訣,低聲念咒:陰陽開線,鎖鏈封陰魂,鬼門,開! 普通人不可見黑色的巨門拔地而起,鬼門現世,nongnong陰氣翻滾,卻影響不到時弈與凌越分毫。 在下玄嬰,有事求教。時弈報上自己的名號。 瞬間,鬼門的氣勢一滯,緊接著就要迅速下潛。 站??!時弈立刻用道術托住鬼門,大喊:潛伏在道協的幕后黑手是誰! 鬼門掙扎著,似乎定要逃回去。 快點告訴我!時弈說著將蝎子扔到了鬼門上面,見鬼門還想逃立刻又將旁邊看傻眼的凌越扔了過去:你是不是不怕死??! 終于,枚閃爍著金光的木簽子從鬼門開了線的門縫中飛出,落入時弈手上,時弈這才收了法術,任由鬼門潛入地下了。 端陽。時弈念出上面的名字,木簽也在時弈的手上化為飛灰。 有沒有點兄弟情了?你拿我砸鬼門?凌越拎著蝎子跑了回來,惱怒地盯著時弈控訴:萬我們被收進鬼界怎么辦? 你是僵尸,它是喝了僵尸血的邪蠱,就算下了鬼界也是他們倒霉。時弈將蝎子拿過來收入古樸的木盒中,道:已經查到了,我要去弄死他,你去不去? 你就這樣去???凌越卻有點猶豫:那人在道協地位肯定不低,要是被人發現 你以為我會怕?時弈懶得再收拾,索性一把火焰將木桌連同上面用過的東西一起燒掉,冷冷說道:你不去我去。 我去我去,我去還不行嗎?凌越滿臉無奈的說道,他能夠感覺得出來,時弈這兩百年學會了收斂,但從某種方面來說,也變得更恐怖了。 道協,謝柬已經離開了靈堂,和現在道協的會長討論這次的事情。 你是說,道協之中還有個幕后黑手?青斂道長驚訝。 謝柬點頭,眉眼間流露出一抹嘆惋,道:不但如此,對方的地位很可能不低。其實我想不通他為什么要抓著觀木道長不放,道長的身體明明已經垮了,現在的他連道術都用不出來,只能靠靈獸護身,幕后黑手卻依舊不依不饒,定要殺死他才放心。 或許是他太礙事了。青斂道長也嘆了口氣,說道:觀木道長責任心太重,明明身體不行了卻還定要在道協cao勞,無意中可能擋了某些人的財路。你也知道,他在道協的威望,可是幾乎要超過我的,想做什么想約束什么是很簡單的。 雖然不想承認,但青斂道長又不能不承認,這個道協早已經變了味兒。 守正辟邪,斬妖除魔,退回個幾十年前或許的確如此。但時至今日,人心浮躁,大多數人想的是如何能賺到更多的錢,甚至難免為了錢動歪心思。如此一來,思想正派的觀木道長就顯得太礙眼了。 我勸過他的。青斂道長眼神悲哀,但是他不肯聽,他心心念念的,依舊是幾十年前的道協。 可是,道協早就回不去了。 其實,觀木道長才是對的。個女聲傳來,她身穿素衣,背負木劍,腰間一串彩鈴,正是道協的副會長素心道長。 素心道長走到近前,朝青斂道長施了禮,繼續說道:這道協,也是時候整頓下了。會長,你該不會直放任吧? 青斂道長搖頭,他當然不會放任,甚至,他和觀木這么多年所做的事情樣。也不是沒有人妄圖對付他,只是他道行高深,對方從未得手過罷了。 謝柬趁機說道:我想知道道協所有人的名單。到時候,他就可以個個進行排查。 青斂道長有些猶豫,大家加入道協也是一種信任,謝柬并非道協的人,若貿然將那些人的信息給他,于理不通。 不好了,會長!個道士狂奔而來,氣喘吁吁地朝幾人說道:有人闖進道協了,說要為他的信徒報仇! 是降頭師?青斂道長驚問,是之前被殺的降頭師的師尊嗎? 年輕道士搖頭,看了眼謝柬說道:是常和謝柬在一起的那個人。 時弈。謝柬低呼,大踏步沖了出去。 靈堂中,柳清源跪在地上,時弈則走到觀木道長的棺木前,拿起炷香虔誠上香。 凌越就在一旁看著,他能夠理解時弈的憤怒。 雖然說觀木道長對時弈的信奉并不如謝柬那般虔誠,但多少也是他的信徒,信徒被殺,還是被自己人害死的,時弈當然會憤怒。 只是,這樣闖入道協,真的是正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