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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時候了,外面這么吵他難道沒有一絲察覺嗎?還不趕緊給我把他叫出來!”靳鳴佐都要氣死了,堂堂儲君,自己的宮殿著火了他竟然還在里面睡覺,真是豬腦子嗎! “皇上!”太監跪在地上,頭埋的很深,“奴才,奴才不敢去叫醒太子,太子殿下他,他……” 火勢越來越大,加入救火的人也越來越多,就連四皇子也挽起袖子拎水桶滅火,耳邊吵吵鬧鬧的,再加上大番的使臣又一直在旁邊看著,靳鳴佐心里一陣急躁,吼道:“太子殿下怎么了?你快說!” “太子,太子他……”太監還是諾諾的不敢回答。 靳鳴佐一腳踹上去:“狗奴才,朕問你話呢!” 話音剛落,不遠處就傳來一陣凄厲的吼聲:“禽獸!你不得好死!” 接著從寢宮里便跑出一個衣裳不整的男人,踉踉蹌蹌的往外面跑,嘴里還罵著:“你瘋了!你看清楚本宮是誰!本宮可是太子,以后要當皇帝的人!你敢拿劍指著本太子,你不想活了是嗎?” “禽獸!我要你死!你去死!”安蓮溪同樣也是衣裳不整,發絲凌亂,甚至拿著手里的發簪狠狠向靳鳴陽撲過去,對著他的喉口扎去。 “賤人!”靳鳴陽躲過去,一巴掌狠狠扇在安蓮溪臉上,搶過她手里的簪子,“不就是侍寢了一下嗎?你哭什么?明天我叫父皇,把你賜給我好了,你在發什么瘋!” 靳鳴佐覺得自己面上無光,這個混賬東西,不僅不知道外面發生了這么嚴重的事,還在他國的使臣面前給自己丟了那么大的臉,更是在自己身后跟著的要臣面前口出浪話,真是個爛木頭,日后把國家交給他,恐怕不出兩年,安慶國術必盡! “來啊,給我將太子抓起來!即日起廢掉太子,東宮里的所有人都杖責五十!”靳鳴佐一聲令下,周圍的禁衛軍變立馬動身跑去靳鳴陽那邊,將靳鳴陽鉗制住。 “你們干什么?你們敢抓本宮,活的不耐煩了嗎?”靳鳴陽掙扎著,突然注意到宮墻外不遠處的火光和雜亂的腳步聲,吶喊聲,然后看見了靳鳴佐,臉色鐵青,他立馬改了口,哭喊道,“父皇,不是這樣的,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她勾引我!她勾引我……父皇你聽我說啊……你們放開本宮!父皇……” “還不快給朕把他帶下去!關到宗人府,把他關到宗人府去!”靳鳴佐吼道,他一句話都不想聽這個混賬東西說,他對這個兒子已經失望透頂了,他可以認了自己這個大兒子的才智和謀略都不如其他兒子,可他不僅在才智上比不過旁人,就連廉恥和倫理都沒有的嗎?居然在未成婚的情況下茍合,做出這等丑事來,讓皇室的臉往哪里放,讓安慶過在各國之間如何自處! 但不止這些事讓他頭疼,還有更令人頭疼的事,靳鳴陽他玷污了誰不行,他偏偏玷污的是自己長姐的女兒,這讓他如何跟自己的長姐交代? “溪兒!”靳涵兒怎么都不會想到,才過了這么一會,自己的女兒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蓬頭垢面,臉上被打的地方紅腫了好大一塊,衣服也凌亂不堪,一直哭著。 “娘!我,我好怕……娘……”安蓮溪看見靳涵兒向自己匆匆走來,再抑制不住這么多天壓抑在心里的恐懼,大聲的哭出來。 靳鳴佐實在看不下去,連忙撤走了所有人,派人將使臣送出宮,因著心里愧疚,他不敢走近這對母女,又不敢派人跟著她們去驚擾她們,便索性將一路的守衛都撤除了,全力集中在著火的地方,這場大火燒了半個多時辰,終于滅掉,還留在里面的宮女沒能逃出來的,再也出不來了,內務府拿著花名冊一個個對名字,沒人的便劃掉。 這場大火,還真燒死了很多不該死的人啊。 靳語塵放下袖子,剛剛在滅火的時候混在人堆中,有人趁亂遞給他一張紙條:患已除,無痕跡。然后將紙條隨手丟在大火中,直到它灰飛煙滅,消失不見。 香囊已經不重要了,太子的貼身宮女給太子做的香囊出現在太子的寢宮,也不是奇怪的事,至于里面的□□,無色無味,誰會注意到呢?就算發現了,如今宮女已死,就是說這宮女自個尋來的□□想要借此迷惑太子也能說得過去,至于為什么最后變成了安蓮溪,說法要多少有多少,反正也已經死無對證。 太子被廢,將是大事,靳鳴佐在朝堂上提出廢除太子,竟沒有一個出來反對,除此以外還將他發配到邊疆城鎮中,終身不得再踏入京城一步,這樣也算是他給自己的長姐一個交代了。 可靳涵兒很難領情,安蓮溪是她唯一的女兒,她和穆世桓疼她寵她愛她,何時讓她受過這般委屈?靳鳴陽就是千刀萬剮了,也難消她心里的怨恨,她不肯見靳鳴佐,也不會接受靳鳴佐的道歉,她就守在安蓮溪左右,她也在懊悔著,為什么那天要留在宴會上,如果她和女兒一起回去的話,是不是就能避免這件事了? 罷了,想的再多也無濟于事,往年她總想著自己和丈夫這般寵愛于安蓮溪,她日后可要如何才能改掉這不沉穩的性子,如今安蓮溪日日夜夜的發呆痛苦,她寧愿女兒一輩子都做那個不諳世事的淘氣丫頭。 一方面的靳鳴佐還在嚴查這件事,太子不日就要去邊疆城鎮,靳鳴佐奇怪的是根據靳鳴陽的口供,他說自己一回去就看見安蓮溪躺在自己的榻上,衣服被她自己扯得只剩褻衣抱著一絲春色,但扶安蓮溪回去的兩個太監又說是受了太子的秘令,靳鳴佐想了許久,覺得是靳鳴陽在撒謊,就算安蓮溪脫的只剩一件衣服了,那他這個太子就要上去將人玷污嗎?混賬東西!混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