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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時靳鳴佐終于發話:“大番歷來遵守兩國之間的合約不來滋擾,朕甚感欣慰,此番愛卿們來提親,想要娶我安慶國的女子,朕怎可不允?那就在京城張貼告示,選出幾位知書達禮,端莊賢淑的女子來,算是安慶向大番的一點心意了?!?/br> 他話一出,使臣連忙叩謝,他不好再多說什么,不管怎么樣這里是安慶,且他們一路走來,發現安慶國的內部十分祥和,民眾和睦友好,宮里面的侍衛和看守都訓練有素遵守法則,這就是一個強盛大國該有的樣子??!他們只能選擇臣服。 傅世國對著傅柏說道:“這里我要教你的就是,你永遠要讓你的下屬知道,你是將軍,他們只能聽命與你,而不是劫持要求你,他們對你是職責所在,而你對他們就是恩惠,這樣才可以抓住下屬的心,以防他們起二心,陷害于你?!?/br> 傅柏點頭:“孩兒記住了?!?/br> 傅世國點點頭:“慢慢來,不急,不要急于求成,現下的局勢還算是穩定的。只要太子的地位屹立不倒,發生什么都不會改變局勢?!?/br> “是?!?/br> 對面的沈輕別也悠閑的給靳廣希斟酒:“不喝一些慶祝一下嗎?” 靳廣希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索性也不再掩飾:“是可小酌一杯?!?/br> “不管怎么樣,安慶都不能將你拋出去,八公主不單單是八公主,你的父親是安慶國的君主,那你所代表的,就是整個安慶王朝,皇上不會那般草率?!?/br> 靳廣希還是笑:“我還是要跟你說一句,謝謝,他日若有難,定全力以赴?!?/br> “但這只是權宜之計,你已然到了歲數,不管怎么樣皇上都會給你指婚?!?/br> “這個我心里自有安排?!?/br> 看來是不想同自己說,沈輕別也端起酒杯。 這件事唯獨靳鳴陽黑了臉,怎么不是他們事先說好的那個樣子呢?剛想要去靳鳴佐那里,就被對方一個眼神瞪了回去,想要回自己的東宮,卻被父皇派來的人告知不準在宴會未散場時離開,想來靳鳴佐想要草包太子好好思考自己的錯誤,結果靳鳴陽不領情,坐在原地里喝悶酒。 真是個草包!靳鳴佐連看都不想朝那邊看一眼了。 靳語塵同沈復南一起,端著酒走到裴元瑾那邊,為上次陳國公府的案子舉杯慶祝,余光掃到安蓮溪那邊,后者斷斷續續喝著酒,臉都紅了些。 沈復南簡單說了幾句后便走到別處籠絡,靳語塵看著裴元瑾板著的一張臉,說道:“干嘛搞得跟這里格格不入一樣,讓你保持中立不是這樣的?!?/br> 裴元瑾皮笑rou不笑道:“當然了,你不會因為一個等會就要毀滅的妙齡少女而惋惜和難過的?!?/br> “少裝清高,我給你的東西,你不也接受了嗎?”靳語塵假笑著,外人看起了這兩個人就好像相談甚歡的樣子。 “可憐了這位小郡主對你一片真心了,”裴元瑾沒有想要停下來的念頭,突然良心發現懸崖勒馬什么的實在可笑,都已經決定要下地獄了,“香囊等會就會出現在小郡主的身上,扶她去東宮的人,也會是我們手下的人,看來你入獄前養的死士覺悟都好的很,這宮里每一處,都有你的人,雖然數量實在不多,不過你還真是會安插?!?/br> “當年我提出的戶籍普查法,我外公在里面可鉆了大空子,培養了一堆沒有身份的人,東窗事發后都藏了起來,我便讓其中一部分進了宮,以備不時之需,宗人府,御書房和各大宮的小小部門,都有我的人,要想坐在廟堂里紙上談兵,沒有眼睛怎么行。況且能在深宮里面藏匿那么久不被發現,裴大人你難道沒有參與嗎?”靳語塵舉著就被到他跟前,“我們是一丘之貉,沒有區別,若非要分出你我,那我是劊子手,你就是我手里的斧頭,不是嗎?” 裴元瑾端起酒杯,輕碰,然后一飲而盡,上方的明月依舊皎潔,卻透著刺骨的涼意:“起風了,東風,大勢?!?/br> 第24章 落定 安蓮溪無法融入到宴會的喜悅中,獨自一個喝了好幾杯酒解悶,但她似乎忽視自己不能喝酒,才下了幾杯,醉意便涌上了心頭,雙頰酡紅。 靳涵兒見女兒醉醺醺的,但又不好在太后興頭上午離席,便叫了守在她們這邊的兩個侍衛,見安蓮溪扶回去休息。 靳語塵漫不經心的品著桌子上的酒水,裴元瑾也離自己坐的遠遠的,看著安蓮溪被兩個宮人扶走,動了動眸子,再次進入毫無波瀾的平靜。 緊跟著,太子也退下了,趁著靳鳴佐不在意,偷偷溜走了,他不明白為什么還要留在這宮宴里頭,除了丟人再無其他,也沒心思和其他大臣還有皇子說話,不如早些回去還得自在些。 再不久,就傳來宮里著火的消息,一處宮女房失了火,燒的很旺,而今晚起的是東風,火勢順著風向,直直的燒到東宮那邊(因為沒去過真正的皇宮,所以在這里我自己做了一個設定,在每個宮殿里面都有偏房來給伺候主子寬衣,沐浴等等事的宮女住著。) 一瞬間宮里的侍衛和太監都火急火燎的提水滅火,可水源距離東宮尚且有一段距離,來不及滅勢,只得將東宮里的所有人都叫出來,以免被火誤傷。 “太子呢!東宮失火了,太子怎么不見他人影?”靳鳴佐叫住從東宮出來的一個太監問道。 太監低著頭,又有些害怕又有些躊躇道:“太子,太子在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