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仙家水蜜桃(上) #8910;zнai.вi#8484;
但要說起送來的這兩個女子,殿內的李炎更為來氣。原是他的某個近臣擅自揣度心意,既知道徐寶象懷了孩子,他又連日戒葷,或是想換一換口味,便特地挑選了兩位美人給他解憂??刹淮齼扇私?,便被李炎怒喝揮退了,正準備處置,卻好不容易見到她送來的櫻桃,面上才有了松動。 他稍靜下心來,繼續理事,沒想到傍晚回到了暖閣,還有找他算賬的時候。 “今天寶寶送來的櫻桃真好吃?!崩钛卓瓷先バ木w很好,披了件中衣坐在床邊。 他把手伸進被子里,不料觸手摸到的是一片滑膩的肌膚,像去了殼的雞蛋。徐寶象躺在被子里,眼睛里含水,穿著一件胭脂色肚兜和藕色的短褻褲,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腰側和大腿,像不染凡塵卻被誘騙吃了媚藥的仙女。 李炎如同觸電,騰地站了起來,好容易穩了聲調:“……別這樣穿,夜里會著涼?!?/br> “我不?!彼÷暤?。 “乖一點!” 徐寶象氣得翻身背對他。 知道自己如今在她面前根本就是紙老虎,李炎也只得作罷。無奈只得躺在床邊苦熬,唉,碰不得,碰不得!沾都不能沾,當初就是看一眼便陷進去了,現在光著身子躺在被窩里,得多磨人。明知道她肚里懷了崽還碰她,那小東西的身子還要不要了。 是當真想過去抱抱她。就只是摸摸都好。那么香,那么軟,甚至連系帶都不用解,就直接從那腋下摸到柔軟如棉玲瓏彈翹的胸乳,溫涼溫涼的,一只手就能握住了,往下是軟膩的肚皮,現在養出了些rou,如膏脂一般,恨不得用掌心輕輕一揩就蹭下一層的香油,以后月份大了天天那么捧著疼,然后滑到那恥丘蜜地,那里不知道釀出水沒有,輕輕地剝開,是菱形的嫩紅色,怎么生得那么嫩,能禁得住他幾回,連下面軟糯的入口都縮成一個小點,隱隱欲現,怎生的愛人……恨不得搗爛了。 整個被窩現在都是她的香氣,又軟又糯,又嬌憨香甜的小娘子,身上只掛著一件水紅的肚兜,誰能頂得住,別說他就算到了四十頂不住,李炎一嘆,就是他八十了也受不了??删褪桥霾坏?,萬一碰了,她可能少不得受到折磨。本來才奶大點就讓有了孩子,真就是禽獸不如了。他只能望梅止渴,想想解饞。 李炎仍在苦熬,徐寶象只見他歪在床邊遠遠地睡著,兩人一里一外,都隔成了楚河漢界。想到自己白天那樣的想他,想了一整天,他如今卻煩得連挨都不挨自己了,不由更加傷心。她一向藏不住心事,忍不住哇哇大哭了起來。 “李炎你是混蛋,你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彼薜醚蹨I鼻涕都出來,卻轉而又被涕淚嗆到,起身邊哭邊咳,拿著枕邊的手帕來擤。 “朕沒有,朕全打發走了!“李炎手忙腳亂,不敢看她露出的細肩白背,又怕她受涼,趕緊將上衣脫下給她罩上,整個人抱到懷里幫著她擤鼻涕。她真是有種天然的寶貝感,讓他這么像rou似的疼。 “我不穿你的衣服,”徐寶象嗚嗚咽咽。只聞到他中衣上的松木香味混合著殿上點的龍涎香。 “真的沒有別人?!袄钛讛∠玛噥?,讓劉金剛再去拿一件上衣。 “真的沒有嗎?” “真沒有?!八吭诖惭?,想將她抱高一點,避免蹭到那根聳立的孽根。誰知她褻褲松垮,手掌一托就摸到了褲口露出的半團屁股rou,軟得能從他指縫間漏出來,李炎喉嚨一緊,艱難地閉上眼,將人囫圇裹在中衣里沒了動作。 “陛下在您之后就全沒有了……”劉金剛拿來中衣,家里的郎君舍得這樣嬌寵,就不免幫襯兩句。 徐寶象熱著臉:“……我不信,你讓我檢查一下?!闭f著手鉆到他褲襠底下,真要探查一二。 李炎冷汗直冒,更禁不得她這樣試弄,一連道:“心肝,真的沒有。你要是還有氣你打我幾下,別悶壞了自己?!?/br> 徐寶象自責無比,聽李炎說過她不體諒,一時又不停地抹淚:“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么……” 往前到底是誰說她不體諒不懂事的,李炎納悶地想,明明就懂事到不行,還是有身子的人,本來就敏感,這么懂事就不怕他折壽嗎。那根本就不是她的錯。醋勁大不就是在乎他,誰讓自己以前那樣混。 “不哭了好不好,你誠心要我的命?!彼麚嶂澈?,也跟著難受起來,怎么辦,要么給她拿根繩栓了自己得了。 “誰讓你,誰讓你,你你為什么不要……”徐寶象吞吞吐吐地啜泣。 原來是為這件事,他輕嘆了口氣,早應該料想到的。李炎低頭親了親她鼻尖:“你不是說不給我碰嗎?“ “是啊,不給你碰?!靶鞂毾笕跃o緊抱住他。 “那就不碰你,乖乖,早點睡覺好不好?!北凰纳眢w那么熨帖著,衣襟完全還沒扣好,對著白晃晃的胸脯,李炎趕緊心念清靜經。 “你……”她哭得更兇,“你欺負我!” “我哪里敢?!?/br> “我說不要……你當真就不要么!你什么時候那么聽話!” 徐寶象壓根不信他的假話,這話對一個傻愣愣的毛頭小子說倒還有可能,可是他這種修煉千年的老狐貍,他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到底要不要! “好,那就不要,以后你都別要了,以后咱們倆分房……唔……!” 她的話沒說完,便被他堵上了唇,大力壓到了床上。 李炎以為他能拖下去,實際上并不能夠,這具身體就像晶瑩玉潤的糍糕那樣貼著他,無時無刻不在消磨著他殘存的理智,直至殆盡。 竟還嚷嚷什么分房睡,這是怎么敢的。到底平日里寵得要命,沒真正讓她吃過苦頭,什么話都敢說,不怕被干到下不來床出不了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