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能跟沒吃過一樣饞她這塊rou。
“笨?!崩钛子芍龘漪[,一邊笑著扶她坐到自己身上,一邊親吻她將她的手帶至腰側,“寶寶,衣裳是這樣解的?!?/br> “我不要你教……”徐寶象將手背在身后,腦袋埋進他懷里,鴕鳥似的不動作了。 “還怕羞么?”李炎攬過她的腰,替她脫了褻褲,揉了揉那團白軟的小屁股,“那輕一點好不好?!?/br> “嗯?!彼÷暤貌荒茉傩÷?。 李炎將她摟著翻了個身,杵物抵在入口研磨,緩慢卻強勢地埋了進去。 “嗚……”器物才剛進去一點,她就感覺到撐脹了,攀著他肩膀想要躲,腰臀卻被他的手制著不容置疑往下壓,嚴絲密合一縫不留貫到了底。 才幾日沒碰,真就饞得要命了。李炎不知道自己哪來那么大的癮,能跟沒吃過一樣饞她這塊rou。他淺淺弄了幾回,便將她膝蓋壓到了肩膀,逐漸放開了力道。 “嗚嗚……你輕一點呀……”徐寶象咬著枕邊的帕巾在顛簸中輕輕嗚咽。它在里頭似乎更大了,她敏感得受不住,很快便哭了,在他下一記深入戳到壺口后,便忍不住抖著腿xiele出來。 直至事后,李炎將她抱到膝蓋上替她系小衣時,徐寶象雙腿都在打顫。 她摸了摸脖間的那枚扳指,又有些癡迷地抬頭看著李炎,馬上便被他溺愛地刮了刮鼻子:“心肝兒,不要這樣看著我?!?/br> “為什么?” “平日里聽聽你的聲音,睡覺時在旁邊聞聞你呼出的氣都受不了了,還要怎么招朕?!泵客硗粋€被窩里,整個被子都是她香甜的氣息,真是要憋死他了。李炎雖面不改色,卻避開了她的目光,他掃過一眼宮人端上來的換洗衣物,“囡囡要穿哪一件?” “這樣么,”徐寶象笑著不作答,反是摟住他脖子撒嬌地問道,“爸爸,你是哪里人呀?” “長安人?!崩钛啄眠^一件月白色的綠梅小紗衫,“這件好不好?” “呃,那奶奶是哪里人呀?” 奶奶?李炎叫她問得愣了一下神,似乎從沒有人這樣喊過他的母親,就連他眾多親生的子女也沒敢這么喊,都敬稱為文穆顯昭皇后。他心里那處柔軟全被她占盡了,不禁揉了揉她腦袋:“她是吳郡華亭縣人。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我就知道?!毙鞂毾筝p輕地笑了起來。 原來他的母親是江南吳郡人,難怪他也會喊她囡囡這個稱呼,從第一次見面她就開始好奇了。 她的老家也在吳郡,在吳語里,長輩一般會那么叫自家的孩子,有“寶貝”的意思。而家里的郎君有時也會這么稱呼覺得很小很小的娘子,有特別疼愛親昵的意味。 那可不就是特別疼愛么,李炎不禁笑了笑。本來深情不易,那么把年紀才走運遇到一個,一旦看上便是要命般丟魂失魄了,那么叫她又怎么樣,多rou麻的他都不吝說,只要她能像現在這樣開心、高興就行。如同老來得子,剩下的就只有一味的嬌寵了。 他不禁想著,要是他母親還在,想必也會很憐愛這個小寶貝吧。 “笑什么,嗯?”李炎拿絲帕為她拭了拭兩腿間嫩紅rou縫處流出的陽精,他愛她那么撒嬌,十分受用地。 “沒有,”徐寶象只顧抱著他脖子一直笑,眉眼里顧盼生輝,“只是可惜了,我們吳郡的男人是很懂疼老婆的,可惜你又不是?!?/br> 李炎一時也氣得發笑,那么調皮,到底是誰慣的。他只得將這香香甜甜的寶貝又壓到榻上:“你看我疼不疼你?!?/br> “都兩個時辰了,陛下真不來了嗎?” 此時翰林院內燈火通明,劉金剛剛打發一名小黃門,面對對方的提問,似乎也有些為難:“忙著寵夫人,等他們玩兒完了,才輪得到咱們呢。楊公要是著急,也不在這一時?!?/br> “陛下既然要忙家事,那臣等便一切聽候了?!庇蚁鄺钍庠谇俺堰B任了十多年宰相,權傾朝野,后又因功榮封慶國公,兼任尚書左仆射,這次青詞奏賞里面,有幾位他推薦的后生。 “只是有勞您在前支應?!睏钍庥纸又a充道。 對于陛下的那位夫人和最近宮里傳出的軼事,他是早有見聞的。 早在大概半個月前,他和幾位重臣到陛下的書房去議事,正在席下等候間,一個女孩兒從屏風后繞了出來,像沒看見他們似的在李炎書桌上的公然翻動公文。眾人驚懼,不知情況更不敢阻攔,沒想到等李炎過來后,竟然指使劉金剛帶頭翻找,還親自在書架上幫她找到了那本遺落的桃花箋。 這還是他們最初見到徐寶象的時候,如今她的地位更不可比擬了。實則在李炎為她更改妃制遣散后宮的當日,皇城便引發了不小的轟動,如今包括他在內的文武百官和皇親命婦們都在籌備賀禮,而禮部也遵照李炎的意思草擬好了為她母家論賞封爵的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