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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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剛點點頭答應著:我明白,再過一個禮拜后吧,聽說柳氏正在競爭一個項目,其余公司都不是柳氏集團的對手。這個項目一定會被柳氏拿去。這是政府投資的項目,意義重大,到時候想辦法在這個項目上做點手腳,柳云天一定會吐血。 陳果點點頭,笑得特別妖艷:好主意。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把這個項目里面的所有細節全部都掌握到。 柳云天最近也很煩躁,因為他私下里了解到顧靜寒擅作主張,和海外公司合作。當秘書在他耳邊說出這個消息時,柳云天氣得火冒三丈,直接從辦公桌上站起,雙手掐著腰,手重重錘在桌上,發出砰砰砰的響聲。 他后槽牙咬得癢癢的,這會,像極了一頭醞釀著怒意的獅子,對顧靜寒只有怨恨,半點情意也無,因為這個男人最討厭被人從后面捅刀。他可以忍受生意上的失敗,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來自于別人的背叛。 秘書看到柳云天如此,脖子不禁瑟縮了下,往后退了兩步,低聲問道:董事長,現在該怎么辦? 柳云天惡狠狠道:我一直以為養了一頭羊,雖然這只羊很難馴服,但我一直以為這只是只羊而已。沒想到,這么快就變成了翻臉不認人的小狼崽,我的身邊能忍受聽話乖巧的羊,但是絕不能忍受隨時想要反咬主人的狼崽!我倒要看看這小狼崽的牙到底有多毒,多鋒利! 不過她這個人聰明得很,這些年在公司里面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要是一下子革除她所有的職務,恐怕會引起大家的不服氣。所以,對付也不能用直接干脆的手段。要想陷害,只能從她工作上入手。 秘書跟在柳云天身邊多年,早就養成了阿諛奉承的秉性,就像一條哈巴狗一樣,只要主人說出了想法,哪怕說得很委婉,他都能一下就品味出里面的意思。連忙點點頭:董事長放心,我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 秘書走開后,柳云天又皺起眉頭,陷入深深的沉思中,上午也沒多少心思放在工作上,快到下班時間后,從辦公室里走出,直接回到了那個久違的家。 柳云天對這個家沒有半點興趣,但是為了接下來的新聞發布會,他得回家和自己老婆商量商量,兩個人必須要在發布會上做足面子。 一個事業有成的男人,他對面子看得非常重要,抱著這種心理后,他回到了那個已經有一個月沒回的家。 已經到飯點了,保姆端出做好的美味佳肴放在桌上,見男主人柳云天回來后,滿心歡喜地喊夫人高清芳出來。 保姆并不知道兩位男女主人之間的感情,已經變味了。只是權當柳董事長平時工作忙碌。畢竟在保姆的眼中,柳云天一直是個有擔當的好男人。出乎保姆意料之外的是,高清芳見了柳云天后,并沒有多高興,依舊拉著一張臉。她對柳云天可能已經失望了吧,在心里嘆息許久后,淡淡問道:回來了??? 柳云天微微笑了下,雖然他對高清芳沒多大感覺和興趣,可好歹也是自己的結發妻子,他也不會把高清芳當成敵人或對手來看待。 對,最近工作特別忙,我們剛接了個市政府的新項目,每天都加班加點,平時吃住都在公司里?,F在也忙活的差不多了,總算能回家好好休息一下。為了在家人面前維持住自己的良好形象,柳云天特意問了句,這段時間我一直都不在家,家里就有勞你們倆了。對了,這段時間,家里沒出什么大問題吧? 高清芳搖搖頭,輕輕咬了咬嘴唇:沒出什么事,你放心吧,安心工作。 安心工作最后這四個字,也不知道她是用了多大勇氣,才說出來的。 柳云天把公文包擱在沙發上,然后去洗了個手,聞著陣陣飯菜香味,笑道:這些飯菜可真香,光聞著,就快讓人流口水了。對了,琪琪和展鵬在家嗎?也叫他們一塊下來吃。好久都沒見他們姐弟倆了。 高清芳坐在椅子上,同柳云天拉開了些距離后,回答道:他們不在家,都在外面忙。 柳云天微微皺著眉頭,嘆了口氣:這倆孩子現在大了,也都不愛往家里面待了。哎 高清芳說了句,讓柳云天狠狠噎住的話:他們和你一樣,每天忙得很。好幾天都見不到人影。 柳云天聞言,目光一沉,不由得頓了頓:其實仔細想想,也能理解。畢竟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獨立的空間和事業啊。 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也只有柳云天自己能說出口。 寧夕這幾天也累得慌,白天去醫院里照顧父親,晚上回到家后,就要被顧總裁好好折騰一番,整個骨頭都散架了。她有時候真挺納悶的?大家都是女人,為什么顧靜寒的體力那么好,折騰一夜也不會覺得累?第二天早晨,準時準點去上班。 不過,和自己喜歡的人恩愛纏綿,就算累,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寧夕靠在沙發上,用手按摩著酸疼的腰,保姆吳姨不知情況,還以為寧夕身上出了什么問題,趕緊過來詢問道:寧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扭到腰了? 聽到這句話后,寧夕的臉刷地一下通紅,感覺很尷尬。抿了抿嘴角,輕輕搖頭:沒扭到,就是最近有點累。沒事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吳姨想想后,認真說道:這樣吧,我去拿一瓶黃道益來給你涂涂。 話音剛落,顧靜寒便回來了,長發微微散落,精神抖擻地出現在寧夕面前。 看著寧夕把手搭在腰上的模樣后,關心問道:怎么了? 沒事,寧夕深深看了顧總一眼,意有所指道,就是最近太累了點,腰酸。 吳姨說:我聽到寧小姐說累,就想著拿瓶東西給她涂涂。 身為天蝎座的顧總裁在這方面有非常高的天賦,聽出了寧夕的話外之意后,給寧夕投了個眼神,轉過頭來對吳姨說著:不用勞煩你了,我來給她按摩按摩,我手法不錯,肯定能緩解她的酸楚。 行。吳姨樂呵呵,寧小姐真是好福氣,顧總還從來沒有親自給別人按摩過呢。 鑒于在沙發上很不好發揮,顧靜寒直接把寧夕攙扶到了房中去,關上門來,準備好好按摩按摩。 趴下吧,寧小姐,請問你想要什么樣的服務?顧靜寒眉頭一挑,心情愉悅,我這里有清一色的服務,按摩揉捏等等等等,怎么舒服怎么來。 喲。寧夕失笑,琢磨了片刻,緩緩說著,我怎么聽著,你堂堂的總裁,好像有那種按摩院工作人員的味道? 顧靜寒啞然片刻,搖搖頭:你啊,怎么把我說得這么廉價呢?一點都不知道欣賞人。好了,不和你打趣了,快趴下吧。 寧夕麻溜溜躺下。她的衣服被輕輕掀開,露出雪白皮膚。顧靜寒抹了點黃道益在掌心中暈散開后,涂在寧夕的腰上,慢慢揉捏:怎么樣?舒服一點沒?昨晚我很小心,也沒怎么用力。 寧夕悶哼一聲:你昨晚是沒用力,可是你前幾晚用力了啊,你非使勁折騰人家,一直喊停你都聽不見的。 顧靜寒心情有點復雜,聲音溫柔:那,下次我輕一點。 寧夕眨眨眼:其實有件事情我還挺好奇,你每天工作那么忙,半夜又折騰到那么晚睡,一點都不累? 顧靜寒笑了:你忘記,我以前練過跆拳道了? 寧夕點點頭:也是。 第97章 甜死 第二天早晨, 太陽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地面上鋪上了一層光暈,屋子里顯得特別溫暖柔和。 顧總看著懷中沉睡的人后,嘴角輕輕揚起。她生活自律, 沒有晚起的習慣, 起床后,也不知是不是動靜太大, 把寧夕吵醒了。 寧夕翻轉了個身, 睜開惺忪的眼睛,聽見掛滿笑意、眼睛里恍如冒著星星的故種后, 幸福一笑。 世上最快樂的事, 莫過于一睜眼就能看到自己喜歡的人。而這個你喜歡的人,又恰好喜歡你。 寧夕和顧靜寒在一起的生活是幸福甜蜜的。顧總非常溫柔耐心, 每個小細節里都包含著她的愛。 比如說顧總不會做飯,但是也想讓寧夕早上起床的時候,有一份溫暖的早餐吃。于是特地下載了個APP, 學習簡單做做飯。 某次早上六點多鐘醒了, 洗漱完畢后, 開始在廚房里忙碌。系上圍裙,然后往鍋里倒油,沒捏好分量, 多倒了點油, 把蛋放下去后, 一陣陣滋滋的聲音傳出來。油四濺起,顧靜寒趕緊往邊上躲著,饒是平時在工作上游刃有余的她,現在還看著廚房的這番情況, 也不免有點手足無措。 還是早起的吳姨,幫著解決了廚房這檔子事。 寧夕知道這回事后,邊感動邊勸說著:還好今天,油沒有濺到你身上,不然就出大問題了。以后廚房這事就交給我了,你安心工作就好。 顧靜寒輕輕撩了撩耳后跟的頭發,第一次有了輕微的挫敗感。她說:其實我就是想做頓飯給你吃而已,沒想到,差點把廚房燒了。不行,下次一定要好好學做飯。 家里有保姆做吃飯,其實很方便。但這是顧靜寒多多少少的一份心意,愛一個人,不是給她你擁有的東西。而是為她,去學那些你從沒做過的事。 寧夕靠在她懷里,感受著顧靜寒的芬芳氣息。聽了這話后,突然樂了兩下,垂下眼瞼,摩挲著手指:其實我覺得你不會做飯也挺好的。 顧總有點懵了,看著寧夕這張莫名歡喜的小臉龐后,問道:為什么? 寧夕樂得更開心了:你人長得好看,工作能力也非常強,身上全是閃光點。你這樣的人走出去,特別招人喜歡。你光芒萬丈,和你一比,我覺得自己太差勁了。所以,你要有缺點才好。 顧靜寒低低笑了下:這樣,心里平衡了不少吧? 寧夕傻呵呵回答著:對啊。 顧靜寒握著寧夕的手:真是傻模傻樣的。 寧夕特別滿足:有的時候,傻人才有傻福。傻,也沒什么不好??? 顧靜寒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傻姑娘。 寧夕笑著調侃道:你更傻,要不然你怎么會看上我呢? 調侃完畢之后,開始說正事:對了,前天小康來電話和我說,他最近在學校里過得特別好,不光能吃飽飯,每頓都吃得特別有營養,讓我們別擔心。他還特意囑咐我,讓我謝謝你。 顧靜寒問:怎么,他難道知道這一切是我安排的? 從他說話的語氣中聽來,他應該是知道的。 這孩子不錯啊,夠聰明,和小老鼠一樣。 寧夕皺眉,佯裝生氣地推搡了她一把:有你這么表揚別人的嗎?還小老鼠,他明明是小神仙。 顧靜寒捏了下她臉蛋:你這張嘴巴真是越來越伶俐。我都快說不過你了,不過再伶俐,也還是被我吃得死死的。 兩人的生活快樂瀟灑似神仙。不過這段日子,顧靜寒在工作上也遇到了一些麻煩,這是自她母親去世后,前所未有的麻煩。 在開公司重要會議上,顧靜寒提出的建議,直接被柳云天以及柳云天的股東們予以否決,她陷入了孤立無援的狀態。即便是有人支持她,但也是寥寥。 散會之后,顧靜寒待在辦公室里面,沉思了許久。這些年來,她受盡柳云天的壓制,現在必須要予以反擊。 顧總?江婉華推門進來時,看見顧靜寒一副眉頭深鎖的模樣,立刻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她也開始憤憤不平,眉頭狠狠皺著:柳云天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這個公司姓顧不是姓柳,他的手插得太寬了。這以前她對你還挺不錯,沒想到一切都是假惺惺,現在真實臉面露出來了。 柳云天對我們的好,完全是有所圖的。只不過是希望借我的能力,幫他好好掌管公司?,F在顧市集團也發展得很是規模,他沒理由不要回去?顧靜寒冷冷笑了,這一切也一直在她的意料之中:他一向不都是這樣嗎?以前只是我們太過于聽話了,他沒好爆發,現在我們的反抗等于是觸到了他的逆鱗,他能不跳起來嗎?跳吧,跳得越高,到時候摔得越死。 她收斂了一些表情,側眸問著江婉華:我之前叫你去辦的事怎么樣了? 江婉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等安大小姐那邊的消息了。 顧靜寒道:很好。對了,你在私下里去查查柳云天的行蹤,我總覺得他身上有貓膩??隙ú恢皇前∪@么簡單。你不是認識道上的人嗎?現在可以讓那些消息靈通的兄弟們去打聽。 江婉華:好。 兩人談話剛談到這時,有個更年輕的女孩進來通報:顧總,肖總說有事要見你一面。 顧靜寒問:哪個肖總? 肖氏集團的肖總,肖時韻。她說非見您不可。 江婉華對這個肖時韻也沒什么好態度,想起對方的那些所作所為,牙齒很恨得牙癢癢的:她還好意思來嗎?臉皮也真夠厚的,和車胎有的一比。怪不得能在家族中混得風生水起。推了推了,不見。 聽到肖時韻的名字后,顧靜寒眉心一沉,在心中琢磨了下:見。你把她帶到這里來。我這次要看看,她又耍什么花樣。 第98章 搞事搞事。 沒過多久, 辦公室的門又被推開了,肖時韻在另外一個小秘書的帶領下,徐徐進來。 江婉華立在一旁,看了肖時韻一眼后, 神色很復雜啊。她和安以柔一樣, 對這位肖氏集團的太子女沒半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