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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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柔推推簡瀾的手肘。 簡瀾笑了一下,看著安以柔:你都多大的人了。 安以柔用力扭了下簡瀾的腰。 簡瀾忍住疼痛,最后閉上嘴巴,沒再說話。顧靜寒和寧夕并排而坐,入座之后,顧總和簡瀾相互寒暄起來。她們以前交情不錯,即便現在多年未見,也并不陌生。 簡瀾打量著顧靜寒一圈后,笑道:顧總,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有氣質了??瓷先プ兓Υ?。 顧靜寒抿唇一笑,給寧夕倒了杯茶,又給自己杯子添滿茶后,輕輕挑眉:哦,說說哪里有變化? 簡瀾面對熟人也不打啞謎,如實說著:你以前的氣質,特別清冷,看上去就是不食間煙火的那種?,F在呢,親民了不少??烧娌蝗菀?,賢內助沒少幫忙吧? 聽到賢內助這三個字的時候,寧夕有點臉紅了。顧靜寒說完后,又把目光投射在寧夕身上,不知不覺微微驚訝了片刻。 隔著這么近距離看,她發現這姑娘皮膚真好,真白,是天然的那種。臉上也沒有抹過多的妝容??煽粗褪亲屓擞X得特別舒服干凈,仿佛是一汪山間清泉。 在這個世上美女多的是,但有這么清純氣質的人還很少見。簡瀾羨慕道:顧總,福氣可真不錯。找了這么個清純秀氣的對象。 顧靜寒抿了口茶,水汽縈繞在她淺淡的眉宇間。 顧總輕輕回應道:彼此彼此,我還覺得你比我更有福氣。能把我們家安小姐給搞定了。你是不知道,以前追求她的人有多少? 簡瀾瞇眼:你不用說,我也猜到了,畢竟以柔魅力這么大。 顧總說:確實大。 安以柔搖頭,用筆在菜單上勾勾勒勒后,埋汰道:你們倆商業互夸也就算了,可別一直帶上我啊。嘻嘻,我臉皮薄,好了,你們說話也說累了,趕快點菜吧。 簡瀾把菜單先推到寧夕這邊:寧小姐是客人,你先點。你也別拘謹,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后出來聚聚的日子會不少。 說實話,寧夕看到簡瀾也挺驚訝的,這女人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雖然顧靜寒之前普及過,簡瀾是一個社會精英,可真正見面之后才發覺對方很有魅力。大概是屬于那種很解風情又不輕浮的人。 寧夕很有禮貌地微笑了下。 顧總在一旁很熱心地給她出著主意:想吃什么就點,千萬別省錢,反正都是安以柔買單。簡瀾剛才說的沒錯,以后我們要常聚聚,多幫安大小姐消費消費。不然她守著那么多的存款,也沒什么意義。 安以柔嗔眾人一眼:你們都是來殺豬的吧。 萌萌聳肩一笑,覺得她媽咪的這點智商真夠被別人耍弄的:媽咪,哪有人這么說自己是豬的? 這個小不點真是大家的開心果,走到哪里,哪里就有歡樂,而且常常語出驚人。 安以柔瞪大了眼睛: 臥槽,她居然說自己是豬? 眾人聽完后,齊齊發笑。安以柔覺得好憋屈,明明她哪里都沒有做錯?怎么就成豬了,唉,都怪自己這張不中用的嘴巴。 一個小時后,飯局結束。 每個人都吃得飽飽的出來,特別盡興。萌萌摸摸鼓鼓的肚子特別滿足道:今天吃了好多好多大蝦,太開心了。 簡瀾討好著萌萌:過兩天我們再出來吃。 看到簡瀾對萌萌這么上心,顧靜寒和寧夕互相會意一笑。 安以柔今晚開心,喝了很多酒,現在醉醺醺的。簡瀾把她拉在懷中,三言兩語和顧總說著告別的話。 顧靜寒說:行吧,她都喝醉了,吹風會著涼,快點扶她去車里吧。 這時又有個問題擺放在幾個人面前,那就是萌萌今晚跟誰走? 本來顧總還想著,安以柔都喝醉了。簡瀾要照顧醉鬼,騰不出手來照看孩子,萌萌由她和寧夕照看,哪知這小屁孩不愿意了,搖搖頭,說出讓人大跌眼鏡的話:我不回去。 寧夕問:簡瀾阿姨要照顧你媽咪,沒空照顧你。 萌萌:我現在是小大人了,不需要別人照顧啊。我要留在媽咪身邊,偷偷拍她醉酒時的模樣。嘿嘿。 顧靜寒挑眉:行吧,你就隨便整吧。 第96章 柔情 沒過多久, 顧靜寒就和寧夕一起上了車,車上暖氣四散出來,吹得人心頭生暖。顧靜寒側眸,眼中帶著笑意, 看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寧夕后, 問道:怎么樣?簡瀾這個人還不錯,安以柔沒有看走眼吧? 回想起簡瀾的模樣, 以及她在飯桌上的言行舉止后, 寧夕特別滿意道:你還別說,她們兩個人氣質非常搭, 看上去像天造地設的一對。 顧靜寒吟吟道:那可不是?簡瀾要是不好, 安以柔這么挑剔的人,能一顆心都拴在她身上, 能辛辛苦苦等這么多年? 回想起安以柔和簡瀾兩個人的互動場面后,顧靜寒好像重重松了口氣:現在看到她們重歸于好,我也挺欣慰的。我們的安大小姐應該能靜下心來, 再也不會去外面海天胡地了, 這對萌萌的教育能起很大促進作用。 寧夕也替萌萌開心:小家伙這回, 應該心都飛起來了,畢竟以后有四個mama疼愛了。 顧靜寒往背椅上輕輕靠了靠,拿手點了眉心:也不知道, 今晚安以柔會被萌萌整成什么樣子。 寧夕:不知道為什么, 我居然還覺得挺好玩的。想想那個場面, 覺得好嗨啊。 她在飯桌上也喝了點酒,現在臉上掛著點點酒意,皮膚紅彤彤的,像柿子一樣, 特別惹人喜愛。顧靜寒轉頭,捏了下她鵝蛋臉:你要是覺得刺激,下次也讓萌萌整整你。 寧夕擺擺手:還是別了,這小家伙就不是閑著的主。我有點慎得慌。 顧總發動車后,兩人又聊了小會,寧夕覺得頭疼,昏昏睡去。顧靜寒把車里的空調溫度開得又高了些,隨便把外套披在寧夕身上。 本來準備開去外面小家,但想到有很多天沒有回別墅了,顧靜寒驅車回到別墅。 半個小時后順利到達目的地。還沒把寧夕從車里抱出來,便看到一個并不怎么讓人愉快的身影。顧總下意識沉了沉眉頭,臉色一改之前的歡快,頓時變得很沉重。 出來的人,正是她最不想見到的柳琪。 柳琪一聽到車的喇叭聲后,便蹭蹭蹭往外跑。這下見到了心心念念的顧總后,眼睛都挪不開。柳琪在心中細細算了一下,她和顧總差不多有半個月沒見。 柳大小姐整個人明顯消瘦很多,憔悴不少,即便是臉上畫了各種妝后,也還是難以掩蓋眼神中的疲憊。她原本是眼睛混沌的,現在見了顧靜寒后雙目放光,突然間變得神采奕奕,跟打了雞血差不多。 顧靜寒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淡淡暼了她一眼,聲音客氣而冷漠:你來,是有什么事嗎? 聽到這么疏離的打招呼話后,柳琪熊熊燒的心,好像又被一盆冷水澆滅了。她忍住失落,強擠出一點笑容來:靜寒,你別對我這么冷漠啊,上回的事,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這些天,我每天都會來你家,想給你賠禮道歉??墒且恢睕]看到你人影,我又不好意思打電話去打擾你。所以就在這里一直等,希望有一天可以等到你回家。沒想到還真等到了。 這女人把自己身上貼滿了癡情的標簽,可是她的這一做法,只會讓顧總覺得更加厭惡。對于顧靜寒來說,柳琪的執著就是她的一種最大負擔。 顧靜寒嘆了口氣:琪琪,從小到大我一直把你當成朋友、meimei來看待。除了這點之外,我對你沒有其他的心事,其實我之前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的這種執著過頭了就是偏執,長期下去,這樣對大家都不好。 世上比我好的人多的是,你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我很討厭這種被迫成為負擔的感覺。你明白嗎?要不是念在柳琪她mama的份上,顧靜寒很可能已經拒絕和柳琪交流了。實在是念著大人的情面,再加上小時候一起長大的情分上,才放下姿態,很有耐心地解釋道。 柳琪聽著這些如刀割般的話,心仿佛在滴血,她微微閉上眼睛后,深深呼吸了兩口氣,才緩緩又睜開眼睛,定定地看著顧靜寒。這個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此刻卻是變得這樣陌生。柳琪諷刺一笑:我喜歡你難道有錯嗎?如果有錯的話,你告訴我錯在哪里? 顧靜寒站在風中,聲音被風裹得有些沙啞,她淡淡道:我們從小到大都在一起長大,有些話,我覺得應該敞開心扉和你好好聊聊。確實,每個人都有喜歡別人的權利??墒钱斶@種無謂的喜歡,成為別人負擔的時候,這時你就該反省自己。 顧靜寒意有所指:特別是當你利用這種喜歡去作為幌子,作為你不顧道德法律傷害別人的借口。這時,你更大錯特錯。無論你喜歡什么人,你都應該記得,愛是成全,而不是一味地占有和傷害。不然,這樣的愛沒有任何意義。 你的愛太固執,太偏執,占有欲太強,我承受不起,也無福消受,所以請不要再高高標榜你的愛有多偉大。 在顧靜寒說這些大道理的時候,柳琪半個字也沒聽見。她只知道顧靜寒對不起她,寧夕更對不起她。因為顧靜寒畢竟是她喜歡了那么多年的人,她心里也生不出什么恨意,但是對寧夕就不同了。 這個偏執的女人已經認定,就是寧夕勾走顧靜寒的。在心里默默想,一定要讓這個小婊雜付出慘痛的代價。 柳琪雖然心狠手辣,但是最近經過好朋友蘇玫的指點后,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思想簡單,手段沖動了。她知道要想重新贏回顧靜寒,只能是在對方面前裝出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樣。所以再怎么不能忍,現在也全一咕嚕忍下。畢竟為了之后的放大招。 柳琪強顏歡笑,做出了這輩子最低、最卑微的姿態:我仔細想想后,你剛才說的話很有道理,說來也好慚愧啊。以前都怪我太自私,占有欲太強,以至于給你造成了那么多的困擾。靜寒,抱歉。 她態度誠懇,把戲演到了逼真的地步。 顧靜寒也沒說什么,輕輕頷首。覺得柳琪雖然任性,但不至于無藥可救,起碼還能搶救一下。至少今天的覺悟不錯,她哪里知道,這個惡毒女人完全是在做戲? 柳琪尷尬笑了笑,把眼睛瞄向了車窗里,問道:這里面坐的是寧小姐吧?怎么了?她喝醉了? 顧靜寒又是淡淡回答道:對,不勝酒力。 柳琪趕緊大獻殷勤:喝醉的人怎么能躺在車里?這多不舒服啊,趕緊帶她回房里休息吧。實在抱歉,剛才只顧著和你說話,忘記寧小姐了。 顧靜寒看了她一眼,眉頭微微下垂,也還是沒說什么。她心中略有詫異,柳琪今天怎么這么通情達理?懂事的也忒快了。 靜寒,那你先照顧寧小姐吧,我不打擾你了,先回家了,謝謝你讓我今天明白很多道理。 柳琪臨走之時,還不忘吩咐一番。 高級公寓里。 陳果畫著精致的妝容,眼線深深。手里掐著煙,修長的腿搭在沙發上,身旁站著一個身材挺拔、剃著寸頭的男人。陽光打在地上,把挺拔男人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她又輕輕抿了一口煙,清香的煙霧在喉嚨里彌散開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彈走煙灰后,陳果微微側眸,對站在一旁的英俊男人說著:上次讓你去弄的中藥找到了嗎? 男人目光深邃,可他眼神卻并不如身材這么挺拔,英氣勃勃。相反,眼睛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凄凄,想了好一會兒,他鄭重和陳果說著:這個藥已經拿到了,可是你有必要怎么做嗎?吃了這個藥下去,對身體傷害無法估量。報復柳云天的辦法有很多種,你何必以犧牲自己身體為前提呢? 陳果看著男人后,低低笑了一聲:耿剛,你這么多年了,也應該了解柳云天的為人。這條老狐貍心機特別重,疑心病更重,要是我們不付出點什么,你覺得我們能那么順利報仇雪恨,推倒柳氏集團嗎? 耿剛頓了又頓,憂心忡忡:我擔心你的身體。這個這個藥吃下去,你可能終身都無法生育了 他雖然是個男人,可心思也細膩。更知道對于所有年輕女孩子來說,都渴望做母親。 陳果又笑了兩聲,眼睛迷離又朦朧,特別攝人心魂。絲毫沒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不甚在意道:比起報仇雪恨,犧牲身體又算得了什么呢?再說了,要是身體沒有一種特殊香味,柳云天又這么會聞得上癮?進而對我們言聽計從呢? 古代的人都知道一句話,以色侍人,終究不會長久。每天圍繞在柳云天身邊的女人不計其數,姿色比我好得也多的是。萬一有一天,他對我沒興趣了,那我們的計劃全白費了。 經歷了浮浮沉沉的陳果,比一般人都看得透徹,把煙頭丟在煙灰缸上后搖搖頭,慢慢坐直身體,雙腿并攏:你要知道,在這個世上最信不得的就是男人,出爾反爾是他們,臨時變卦也是他們,把女人當成玩物,更是他們。男人嘛都一樣,全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沒什么感情可言,特別是柳云天這種人。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有狠下心來做出必要的犧牲,我們才能達成目的!不要再說其它什么廢話了,把弄到的藥給我吧。再過不了多久,老狐貍就來了,我得試試這藥的味道。 耿剛眼眸暗淡,用力握著手指,眼眶漸漸有些濕潤。他和陳果認識這么多年,一直充當著騎士般的角色,但是無怨無悔,傾盡全力幫助陳果去弄倒柳云天。一個一米八幾大個頭的男人在生活中很少哭??伤较吕锖脦状文奁?,都是因為成果的事。 耿剛沒有在陳果面前流眼淚,迅速轉過身去。深深吸了好幾口氣,情緒漸漸得到平復之后,才把藥放到茶幾上。 陳果把一包中藥打開,放在鼻子上面聞了又聞后,才滿意地又折疊起來。又和耿剛聊了會:我們如果想收購柳氏集團的股票,得在柳云天那個不爭氣的兒子身上做文章。想辦法給他弄點重磅新聞出來,這樣柳氏集團被流言蜚語包圍,股票自然而然就會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