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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很傻……”企圖東施效顰,誰知道弄巧成拙,落了一身丑陋的傷,而那人眼里卻始終只有別人。她花曼依只能孤獨又可憐地回來當她的舞女,在夜深人靜時獨自舔i舐傷口。 眼淚無聲滑落,模糊了視線,鏡子里的裸i露出來的雪肩和丑陋傷口形成鮮明對比,也在這一刻變得模糊朦朧起來。 意識到自己在哭,花曼依趕忙擦掉眼淚,從藥箱里拿出一瓶瓶藥酒,按著順序排好,等下好一一上藥。 咚咚咚 房門突然被敲響,花曼依手抖了一下,險些碰到藥酒瓶子,敲門聲還在繼續,花曼依整理了一下自己,讓聲音變得正常一點,朝著門口喊,“誰???” “是我,鞏煙?!遍T口突然傳來女人懶懨的聲音,花曼依動作一頓,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鞏媽?這么晚了你不是回酒莊了嗎?我準備睡了?!?/br> 說著,花曼依連忙起身把房間里的燈按黑,好像真的要去睡覺的樣子。 鞏煙看著門上小窗的白色蕾絲布簾突然暗下去,眉頭擰緊。 “花曼依,開門?!?/br> “可是我睡了,鞏媽要是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蔽惨暨€帶了一個疲倦哈欠。 “花曼依,再不開門我就去拿鑰匙?!蓖饷娴呐送蝗蛔兊脠讨饋?,執意要進來,花曼依還站在燈開關處,黑暗把她的暴i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吞沒。 搭在開關上的手指微微收攏,猶豫好久,直到外面的女人再次不耐地命令一句,她才打開開關,一瞬間,燈光把她照得白亮。 咔嚓一聲,門被半打開,花曼依左手抬起橫在胸前,擋住重要風光,可她也知道此刻的她除了一條內i褲外,身上什么都沒穿,為了上藥不礙事,長發被她隨便纏了兩圈垂在頸后,還是有小兩縷碎發露出來,貼在中央脊骨上。 她們雖然在二樓,但是大廳外的燈光還是會照上來,隨著打開的門縫落到花曼依半邊身體上,膚白勝雪,盈盈手臂雖然擋在胸前,但是仍讓人一眼便注意到手臂上方深深的陰影,酥i胸i半露。 腰如蔓,腿細長而無贅rou,天鵝頸更是纖細易折。 還沒等花曼依開口,只見眼前的女人突然往左邊一擋,遮住那半邊照過來的霓虹燈光,也阻擋了從任何角度看過來的可能性。 “花曼依!” 她抬眼看著語氣無端冷厲起來的女人,對方好像很惱怒,好像她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一樣,可是這不是她要求給她開門的么? 花曼依不解,目光平靜凝視她,直到手腕一緊,她被人帶著往房里走了幾步,嘭的一聲,房門被關緊。 此刻,這個女人就站在她半米之近,目光審視著自己,在等自己給她一個解釋?;篱]上眼,臉色發白,剛剛手被拽緊時,這女人抓的是右手,這么猛拽了一下,右肩肩胛骨上的傷口突然被一股張力拉扯了一下,她甚至能感受到才縫上沒兩天的針線因為拉扯而摩擦過新rou時的疼痛。 可能太痛了,她吸了一口氣,雙肩微微縮起,鎖骨深陷凸顯,雙唇霎時失去血色,如同一朵即將枯萎的白玫瑰。 女人終于察覺她的異常,繞到她身后看了一眼,紅唇微張想說點什么,身體卻是先一步把人扶到梳妝臺旁,拿起鑷子夾起一塊棉花蘸上藥酒,輕手輕腳給人上藥。 花曼依臉色蒼白坐在椅子上,背著梳妝臺,由著她上藥,藥酒濕冷冰涼貼上肌膚,酒性強烈,帶來一股刺痛。 她閉眼忍著,直到傷口上方完好的肌膚上突然貼上一抹溫涼,還有淡淡的溫熱的鼻息沁入毛孔。 雙肩被一雙手撫上,身后的女人紅吻在她肩胛骨上,熟悉的煙味漫過來,那個吻久久未離開,花曼依睫毛微顫,慢慢睜開雙眸。 “對不起,曼依,剛剛是鞏媽錯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鞏煙:老婆,我錯遼 傷在你身痛在我心 花曼依:…… 第26章 紋鴛并6 花曼依僵住身體, 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她后背會有一天如此貼近這個女人,“鞏媽……” 鞏煙稍微退離些許,望著花曼依蓬松凌亂的發尾, 紅唇微微張開,“還疼不?” 藥已經上完, 她已經開始能接受這種刺痛了,也就不覺得多疼。 花曼依一只手搭在腿上, 另一只手仍橫擋在胸前, 她咬著唇搖了搖頭。 “那我給你纏紗布?” 身后的女人又問, 花曼依垂眸看了一眼自己不著衣物的胸前, 猶豫了片刻,“……好?!?/br> 鞏煙拿起梳妝臺上的紗布, 微微按住傷口附近, 把紗布從肩胛骨開始纏起,繞到右腋下,接著便是經過胸前鎖骨,碰到那只擋在胸前的手時, 她頓了頓。 手擋在那里,紗布沒辦法再纏下去。 空氣里安靜地只聽見外面遙遠的唱腔聲。 花曼依也察覺到這個停頓, 她閉上眼咬緊下唇, 慢慢把手臂抬起來, 后面的女人又重新開始纏, 她能感覺的因為紗布要繞到胸前,身后的人身體微微傾過來, 和她靠得極近,就好像從后面抱住了自己。 花曼依渾身僵住,不遺余力把注意力放在身后, 卻忽略了胸前修長如玉的手指摩挲過尖端,尾指纏繞著紗布,不知是紗布還是指腹劃過白嫩有彈性的肌膚。等她反應過來,那只手已經成功纏上一圈,回到背后起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