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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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自是要修的。柳溪的指尖觸上了景嵐的氣丹,指腹有意無意地摩挲氣丹,除此之外,你我還能修什么內功心法,提升戰力? 想來也是無可奈何。 溪兒別摸癢!景嵐的聲音落下,氣丹便燙了起來,甚至還不自覺地滾動了好幾下。 柳溪啞然失笑,抬眼看向景嵐,這丫頭果然已經紅了耳根。她起了逗弄之念,湊近了景嵐,笑問道:那今晚修不修? 景嵐繃直了身子,氣丹燙得難受,牽惹著柳溪的氣丹也燒了起來,小聲問道:溪兒想修么? 柳溪猝不及防地將景嵐壓倒在了床上,貼上了景嵐的氣丹,酥聲笑道:臨時抱佛腳,也好過任人宰割吧? 景嵐深吸了一口氣,小指已經勾住了柳溪的衣帶,啞聲道:那便開始吧。甫才扯開她的衣帶,便被柳溪按住了手。 溪兒? 稍等 柳溪微微撐起身子,笑道:雙修之前,還有一事。 景嵐認真地盯著柳溪的眸子,你說。心念已動,也不知是燭光,還是柳溪染上的羞色,與心上人對視片刻,小心臟便已撲通撲通跳得失了分寸。 柳溪的明眸微轉,小聲問道:你真的會么? 景嵐怔了怔,雙修自然會??! 不是雙修。柳溪的聲音更低了一分,語聲中的沙啞之息落入景嵐耳中,燙得一顆心更是瘋狂地跳動起來。 景嵐雙頰羞紅,正色道:看書學了不少! 你就不怕書到用時方恨少?柳溪似撩非撩,笑意中多了一絲打趣。 應該夠了吧?景嵐脹紅了臉,突然有些結巴。 柳溪輕咬下唇,要不我教教你? 景嵐又羞又驚,今晚? 是啊,今晚。柳溪微吐蘭息,雙頰染滿春色。 景嵐只覺心弦瞬間崩斷,眼底心上只剩下了眼前這個自褪衣裳的溪兒。 我我萬一 我教你 柳溪的聲音很是魅惑,話音一落,拂指極快,指尖落上了景嵐的xue位,便將她定在了原處。 溪兒!景嵐大驚,你你點我xue位做什么? 怕你爽利了亂動,又傷了。柳溪紅著臉打趣她一句,食指壓在自己唇上,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噓可要小聲些 溪唔景嵐所有的抗議都被柳溪一吻封住。 趁著云姬未至,今夜安全,有些鮮兒,她得先嘗嘗。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情念皆動 起初景嵐還不懂柳溪為何要叮囑她小聲些,后來懂了卻已沉溺其中,忍了上句,漏了下句。 她想,完了,這事定要被溪兒笑話一輩子。想到氣惱處,她忍不住磨了磨小牙,溪兒等著,今夜所教,她都記住了,洞房花燭夜,她定要數倍奉還! 第二日清晨,柳溪躡手躡腳地從景嵐房中走了出來,輕輕地關上了房門。嘴角再次難以自抑地揚了起來,她啞聲失笑,唇邊還殘余著屬于景嵐的味道,舌尖微舔了下唇,只當是再回味一番昨晚的貪得無厭。 柳溪轉過身來,在艙道中走了三步,便聽見了左邊船艙的開門聲。 幽幽探出半個身子,賊兮兮地問道:百里溪,你一早上跑來小都督的房中,是來送什么特別的早膳么? 柳溪斂了笑意,你大早上不休息,是想與我比劃比劃么? 幽幽看了一眼她的桃腮灼灼,壓低了聲音道:你跟你家小都督比劃就好,我哪兒敢跟你比劃啊。說著,她話中有話地問道:昨晚誰贏了? 柳溪頓覺臊然,面上卻佯作鎮靜,你覺得呢? 幽幽了然,笑道:小都督還嫩著,哪夠你榨的?說著,她對著柳溪勾了勾小指,我這兒有個方子,你可以讓你家小都督湯服幾日,保管夜夜生龍活虎! 咯吱 就在柳溪準備收拾幽幽時,沈將離也探出了半個身子,皺鼻對著幽幽道:多、事! 幽幽對著沈將離比了個求饒的動作,嘴巴可沒停下來,那方子對百里溪可是好事,你想想景小五那身板,太瘦,怕是那事 討、打!沈將離哪里還能容她胡說下去,卷了卷衣袖,氣勢洶洶地朝著幽幽走去。 我不說了,小將離,你可別生氣!幽幽慌然縮回了房間,把房門關上,攔住了前來教訓她的沈將離。 沈將離叉著腰桿,肅聲道:等、著!說完,她關切地看了看柳溪臉上的春色,挽住了柳溪的手臂,好奇問道:疼、么? 怎么妹子你也這樣?柳溪沒想到沈將離也有了壞水。 沈將離一臉壞笑,像是得逞了的小狐貍,有、藥。 什么藥?柳溪羞問道。 沈將離比了個涂抹的動作,那、兒。略微一頓,退、熱。 你想哪兒去了?柳溪羞嗔一聲,我沒有 是、她?沈將離恍然大悟。 柳溪矢口狡辯:她也沒有! 昨晚沈將離意味深長地拖長了聲音。 正當這時,幽幽悄悄打開了房門,應和道:沒有,騙鬼! 沒有就是沒有!柳溪急聲拋下一句話,再敢胡言!說著,她作勢準備出手。 不敢!幽幽再把房門關上,她哪敢招惹她???那不是找死么? 沈將離含笑掩口,搖了搖腦袋。 艙道上的聲響早就傳入了景嵐的艙中,她蜷起身子,拉著錦被蓋住了半臉,現在最臊的可不止是柳溪。 溪兒,你等著! 想到了昨夜的旖旎畫面,景嵐又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柳溪:(暗覺不妙)昨晚應該點了阿嵐的啞xue。 景嵐:嗚嗚,溪兒的嘴,騙人的鬼! P個S:大家吃火鍋喜歡吃娃娃菜么? 第279章 冠禮 乘風揚帆, 未免夜長夢多,景嵐還是用御獸之音召了鯨魚來推船前行。 陽光灑滿東海,金燦燦地落在海船上。 也不知是被日頭曬得久了, 還是景嵐今日雙頰就是比往日紅潤,她掌舵遠望, 整個臉蛋紅撲撲的。 幽幽看在眼底, 疑在心底, 奇怪,這小都督怎么越看越水靈,比世上許多姑娘都要好看。 沈將離看她一直賊眉鼠眼地盯著景嵐,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她的身邊,拐了她一下,肅聲道:別、想! 當初可能對景嵐還有點念想,可時至今日, 柳溪護得那么緊的香餑餑, 她怎敢有其他想法?她笑瞇瞇地趁勢挽住了沈將離,低聲道:我對小都督可沒那種意思,妹子你可別想多了。 男兒再秀氣,哪有女兒身上香??? 幽幽將沈將離勾得緊緊的,這大好的機會豈能放過? 松、開。沈將離發現了幽幽的意圖, 肅聲警告。 幽幽厚著臉皮賴在沈將離身上,余光瞥見了一旁刺來的眸光,她急忙送開雙臂,恭敬地對著一旁的柳溪笑道:百里jiejie好。 妹子,過來。柳溪對著沈將離招了招手。 沈將離走了幾步,又回頭對著幽幽吐了個舌頭,上前得意地挽住了柳溪的手臂。 幽幽倒也不惱, 反正等柳溪嫁入海城,小郎君在側,她哪有那么多時間盯著沈將離?到時候她自有她的手段哄小美人高興。 她又欺負你了?柳溪認真問道。 沈將離連忙搖頭,正色道:不、敢! 不敢就好。柳溪向來在乎沈將離,怎會讓她被人欺負一分? 沈將離挽著柳溪,往景嵐那邊瞄了一眼,打趣道:不、對。 嗯?又要笑話jiejie?柳溪先開口堵住了她后來的那些戲言。 沈將離自然了然,壓低了聲音道:快、活? 哎?妹子,你是越來越不對勁了。柳溪臉頰一紅,她只是快活了一半,景嵐快活了幾回,她竟不記得了。 沈將離狡黠輕笑,要、藥? 柳溪輕咳兩聲,妹子這會兒能制? 回、去。沈將離拍了拍心口,只要給她半日,她定然可以制出藥來。 柳溪再次輕咳兩聲,以示默許。她悄悄地抬眼往景嵐那邊一瞧,恰好景嵐也往這邊一瞧,兩人目光火辣辣地一撞,各自垂下頭去,各有所思。 沈將離這下是真的可以放心了自家jiejie是上面那個,小五遇上了jiejie,只怕只有被吃的份。 海船一路往南行駛。 每日幽幽還是會喚海鷹探尋云姬下落,可除了第一日海鷹有反應外,隨后的幾日,海鷹便再也沒有探尋到云姬的蹤跡。 心有戚戚。 仗著鯨魚的幫忙,幾人五日后回到了望海渡。 景九叔在望海渡已經等了許久,終是看見家主平安歸來,原先懸著的心終是放下了。 都督,東臨來圣旨了,在家中已經等你等了三日。 景嵐點頭,我這就去接旨。說完,她歪頭看了一眼柳溪,溪兒,這邊 安心去,想必不會是什么壞事。柳溪想,楚夕一定是得知了她與景嵐的婚事,這圣旨十之八九與婚事有關,這里都交給我。 嗯。景嵐剛欲走,便被柳溪揪住了她的衣袖。 走慢些,你的傷還沒好全。柳溪柔聲吩咐。 景嵐啞然笑笑,徐徐沿著石峽先入了海城。 柳溪若有所思地看向了一旁沉默不語的薛清弦,薛姑娘。 薛清弦應聲道:百里姑娘有何吩咐? 烏根難尋,只怕十一娘的尸毒還需時日才能解除。柳溪說著,把從凈庵里面的尋到的錦囊遞給了薛清弦,我也不知傳聞是否是真,今后薛姑娘就把這舍利貼身攜帶,試試看,舍利可有長生之效? 薛清弦感激接過,多謝。 柳溪微笑道:我與阿嵐的這杯喜酒,還請薛姑娘留下喝一杯。烏根之事,待大婚過后,我自會派人找尋。略微一頓,柳溪往前湊了湊,低聲道:聶廣如今尚在陛下身側,十一娘就算醫好了,也無法送至陛下身邊。 薛清弦點頭,我知道。 請。柳溪側身示意薛清弦入海城休息。 幽幽站在邊上有些吃味,百里溪,你這樣就有點厚此薄彼了。 嗯?柳溪輕笑看了過去。 幽幽負手而立,嘟囔道:同樣是客,也不見你對我客氣些。 你還算客么?柳溪話中有話,海城的一草一木,想必你比我還清楚。說完,她遞了個眼色給沈將離。 沈將離笑道:就、是! 幽幽也不知柳溪這話是夸還是貶,賠笑道:是是是,小將離說什么都對。 無事獻殷勤。柳溪提醒沈將離,可要小心啊。 知、道!沈將離自然要小心,這一路上幽幽不是出言欺負,就是毛手毛腳,她今日特別藏了銀針在袖中,倘若幽幽再敢欺身靠近,她定一針讓她吃點苦頭。 幽幽哪里敢得罪柳溪與沈將離? 百里溪,好歹你我也是一條船上的 現下已經下船了。 你過河拆橋! 還請幽島主,入城用茶。 柳溪忍笑對著幽幽微微點頭,突然的客氣讓幽幽怔在了原處定然有詐。 快、走!沈將離看見幽幽呆住了,揪起了她的衣角,拉扯著就往石峽中走去。 都督夫人,請。薛清弦換了稱謂,對著柳溪含笑點頭。 柳溪笑意微濃,跟薛清弦一起,隨后步入了海城。 若不是東臨局勢脫不開身,想必楚夕肯定會親臨海城主持婚事。只是時局如此,她如今已是天下之君,許多朋友間的祝福只能用圣旨以官家口吻訴之。 圣旨首先封了景嵐一個【東海王】的封號,傳旨公公還特別送來了一套袞衣,旒冕上有珠七串,先賀景嵐成人之喜。 自古規矩,不行冠禮便不能娶妻。雖說景嵐還有數月才到十八,可大婚在即,提前行冠禮也算合情合理。 隨后又順水推舟地給景嵐與百里溪賜了婚,給了百里溪一個東臨郡主的封號,從此她便是天家封賞的郡主,連天子都認她是百里溪,若有人中途生謠,硬說她與亡故的柳溪一模一樣,朝廷那邊便可依律治罪,治那人一個不敬之罪。 換句話說,倘若柳溪再去東臨城,她便可以解下面巾,與景嵐一起攜手光明正大地走在東臨街頭。 這樣的恩典,柳溪與景嵐喜歡,遠在東臨的聶廣更是喜歡。 賜婚加上封王,卻只字不提召回東臨之事,在聶廣看來,這不過是楚夕安撫景嵐的手段。明封暗降,東臨城能依靠者只能是他。 聶廣越是放松警惕,越是相信楚夕,楚夕就越容易謀得他經營多年的千蛛樓勢力。雖說楚夕走不得,可她也在算著日子步步籌謀,聶廣突然暴斃之日,她有八成把握掌控千蛛樓。到那時,她希望能等到十一娘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