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云霄
書迷正在閱讀:造化圖、豪門真少爺他滿級回來了、了了悸動、真千金綁定了神醫系統、舊恩(穿越)、崽崽今天也在努力發芽、強烈要求正常師尊待遇/我就知道做師尊沒好下場(穿書)、穿書后我和龍傲天一起養孩子、重生之帶著空間混末世、白月光想當我爹
相處這么久,艾斯利早能拿捏力道。他伸手按上纖細的腰肢,明明沒有任何觸感,可看著少年的反應,他如同觸電般連同頭皮大腦也跟著酥麻起來。 星遠感覺到溫暖的大掌覆蓋到他的腰上,敏感的觸覺讓他眼皮一跳,他的腰也跟著顫了顫,肚子下意識吸著氣,他努力想要自己的腰身離開艾斯利的手掌。 他怎么就忘了自己的腰不能輕易被碰呢? 艾斯利的動作很快,一瞬間再次握住了他的腰,并用力一按。 上一秒還是敏感的酥癢,下一秒劇痛襲來。星遠抱住了枕頭,將自己的臉埋到了里面。 冷空氣吹著他單薄的后背,星遠縮了縮身子,裸露在外的皮膚激起一陣顫栗。 所幸厚厚的被子被拉到了他的肩上,溫暖將他籠罩,困意也逐漸襲來。 夢境里也不是天天都是訓練場,偶爾他們會各自做其它真正屬于自己的夢。 明明離號聲沒有多久,艾斯利卻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做了一個難以啟齒的夢。 夢中少年那雙漂亮的眼睛淚汪汪,他摁著對方的肩膀,下巴貼著溫熱的肋骨,一口咬上對方白皙的腰 艾斯利眼睛猛地睜開,他望著漆黑的帳篷頂,難抑的痛哭聲在他的大腦中來回盤旋,左右耳膜被震得咚咚跳。 艾斯利抬手捂住了眼睛。 片刻,他急忙坐起來,亂蹬上鞋子,單手拽下大衣匆忙離開帳篷。 出來后,冷空氣將他包裹,艾斯利深黑的眸子情緒不明。 他低聲唾罵,畜生,真不是東西。 這個夢境讓他難以面對少年,同時他不由擰眉想。 他為什么會做這種不要臉的夢? 倘若真有一日他有這個榮幸,可以被少年允許,他也不會做這般讓少年為難的事。 夜晚總是會加重人的情感,白天的人們總會在想為什么昨晚的自己會這么不理智?有的人甚至為此感到羞恥。 星遠醒來后捂住腦袋,清醒過來的他很難想象昨天會和艾斯利聊得那么歡。 一想到他在對方面前做了那么多自以為然的事,星遠的臉紅透了。 他匆匆將被子整理好,抬頭艾斯利已不見。他頓了頓,終還是去了訓練場。 今天的天氣越發熱,一回來他便在桌子上發現了一壺晾涼的水。 他的手快要觸摸上水杯,但還是收回來了。 他現在知道艾斯利可以看見他了,萬一人家并不是給自己準備,那可就尷尬了。 不知不覺,星遠聯想到上次艾斯利受重傷,他趴在床邊搶艾斯利剝好的果子。 星遠: 不能想了,再想他腳趾頭就可以扣個坑把自己埋了。 室內光線明暗,星遠總感覺有些地方不太對。 他抬眸,發現眼前既是擁擠又是寬闊。仔細一看,帳篷內的布局變了。 不知怎么著,原本靠著邊的床被向外拉了拉,留出了不窄的距離。 就在星遠疑惑的時候,熟悉的腳步聲走了進來。 他的身后傳來了溫和的聲音,今后睡上來吧,不要再把腰扭了。距離我量過,剛好夠放一個一樣的床。我擔心有人誤入踩著你,你睡里面可以嗎? 星遠被感動得心里暖洋洋的,他轉身仰頭看著艾斯利成熟的面龐,眼睛彎了彎。 太謝謝了,我非常喜歡您,您真是個好人。 艾斯利神色不顯,心里卻對喜歡、好人這兩個詞甚是受用。 床雖不重,但星遠想要挪動它還是得費很大的力氣。 好在有艾斯利幫助,他戴著手套握住星遠的手背,借助對方的手,一把將床給拉了出來。 經過細微的挪動,雖然明面上看只有一張床且床的一旁空落落的。 實際上,兩張床緊實地貼在一起,最里面那張床牢牢貼住帳篷。兩張床因為沒有護欄,合并在一起就像一張大床。 星遠興奮地正欲爬床,手在即將觸碰床沿的那一瞬間頓住,他將手蜷縮,仰頭看向艾斯利。 您好,如果您有潔癖的話我是不會介意的,我會讓您被子的復制品消失,用我原來的被褥鋪上。 說罷,星遠又解釋了潔癖的含義。 艾斯利在戰場上滾打了這么多年,再臟的地方他都呆過,哪兒還有潔癖? 但當遇見一塵不染的少年后,他倒是分外注重自身的整潔。 他睫毛蓋住眼中神情笑了,語氣聽起來隨意,沒事,只要你不嫌棄我就可以。 星遠以為艾斯利在說笑,他松了口氣,知道對方沒有潔癖。 但是,他還是認真地說:您太謙虛了,是我打擾了您。 說罷,星遠滿意脫下了鞋子爬到床上,當腰觸碰到柔軟床面的那一瞬間,神色愜意。 真是太感謝了。不瞞您說,我的褥子一直在地上鋪著,背面臟了,我很難忍受讓它鋪在床上,等會兒我會讓它們消失的。哦,您應該發現了,凡是我復制過的東西只要我心中所念,都可以讓它們消失。 艾斯利點了點頭。 是的,他早就發現了這個規律。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星遠嗅著周圍被子的氣味,感慨道:我從未見過您使用制香劑,但您的被子有種獨特的味道。想必是您身體自帶的。 艾斯利眼皮跳了跳,他神色頗不自然。他終是撇過頭,不讓星遠看到他的臉。 星遠躺在床上瞇了瞇眼睛,望著帳篷頂回憶。 它像極了我之前在王宮里聞到的一種名貴的植物,聽說這植物千年難得一遇,這真的太巧了,您的運氣肯定不差。 艾斯利回憶起那天傍晚夕陽下精致的面龐,不由笑道:是的,我的運氣非常不錯。 我用我的畢生運氣,換來了一個大寶貝。 艾斯利回想起曾經無意中聞到的味道,他也夸贊著星遠。 我平時聞不到我身上的味道,但你身上的氣味倒是很明顯。我不是很有文采,但我覺得你身上的味道非常貴氣、尊貴,讓人高不可望。 星遠聞言翻了個身,他趴在被子上抬眸看著艾斯利,興致勃勃道:不是的,家里的洗漱用品都帶著香味。也有可能是家里人往我的衣服上噴了制香劑,我的話 星遠低頭嗅了嗅自己的手臂,感嘆道:可能我是被腌入味了。 星遠把自己想象成了一根咸菜。 但在艾斯利的想象中,星遠是一顆絕世珍寶。人們為了裝飾它,將它泡在名貴的香料中。 艾斯里給星遠騰出了可以擺放私人物品的隱蔽位置,星遠很是驚喜。 他收拾著自己的小零碎,腦海中突然想起了市面上熱度最高、且價格昂貴的壓縮收納箱。 是的,艾斯利的空間也不是很大。雖然對方給他騰出了位置,但簡約的環境肯定會讓人心情舒暢。 再者,行軍打仗勢必經常搬家,要是東西多了肯定不方便。 星遠回想壓縮收納箱的詳情。 外觀上,收納箱是一個邊長為50厘米的正方體,內部空間根據價格而定。 因為技術復雜,再小的收納箱都非常昂貴。 猶記得,一立方米的空間是五千八百萬;兩立方米是一個億目前最大只出到二十七立方米,售價十個億。 星遠托腮。 真要把壓縮箱買了,那至今為止他往窺星儀里面投的錢可就不少了。 嗯,最近有部劇挺火的,是時候讓設計部出一個新手辦了。 艾斯利出了帳篷之后,恰好遇到了來找他的弗瑞德。 弗瑞德客套地想把艾斯利往里面拉,卻被艾斯利伸腿攔住了。 弗瑞德差點栽倒,艾斯利敷衍道:有什么話在外面說。 弗瑞德嘖了一聲,看你小氣的,不就是采購節嘛,至于防我跟防狼一樣?我不偷你的錢,就是借!借一點點。 艾斯利抬起眼皮,恍然間他想起再過幾天就是采購節了,屆時軍隊會放假,讓大家出去該買的買、該玩的玩。 弗瑞德見艾斯利才想起來,他急忙搭在對方肩膀上,悄悄道:兄弟,借我一點,我很快就還。就、就借10個幣。 艾斯利瞥了他一眼,將對方的手從他肩上拿開,不羈道:滾一邊去,爺還攢著錢等娶老婆。 弗瑞德呵了一聲,向下撇去。 就你?希望你不要像集市上的jian商一樣,只露貨,用不了,把人家美女騙了。 艾斯利舔著牙尖給了弗瑞德身下一腳,這家伙趴在地上彎腰直嚎。 你td不要臉,自己不行還拉著別人跟你一起下地獄。 艾斯利冷哼,吩咐守衛不要把這家伙放進來,隨后又進了帳篷。 一起門,他的臉色瞬間柔和,仿佛又成了謙謙有禮的紳士。 星遠聽到門外哭嚎,抬頭好奇問:那位是怎么了? 艾斯利嘆氣,深表痛惜,潑皮要錢,滾在地上耍無賴。 星遠一驚,連忙叮囑,千萬不要給這種人錢! 艾斯利點了點頭。 過了會兒,他突然道:下周我們這里將舉辦采購節,你要一起去嗎?可以幫我看看貨,正好我們買的東西可以一式兩份。 星遠驚喜,好啊,就是您的錢 艾斯利大方笑了,沒關系,這么多年我攢了些錢,也是時候該置辦些東西。到時候我們帶500枚幣去怎么樣? 星遠不懂物價,但依舊對此深感好奇。他彎腰謝過。 第三十四章 周內, 學校再次進行了一場考試。 星遠成績突飛猛進,擠入優生之列。要不是他《星際文明通史》依舊零分,恐怕人們會再深記一位學神名字。 雖是如此, 但他的《聯盟帝國治理》卻拿了全校第一。其滿分300,星遠考了299,這已經打破了全校記錄。 此后,每逢國治老師看見星遠,人總是笑瞇瞇。有時老師還專門往兜里揣糖,悄悄給星遠。 當然,星史老師鼻子氣歪這件事就暫且不提了。 徐默注視著成績單,他輕輕地對星遠說了聲恭喜后, 便一言不發, 埋頭學習。 星遠的情緒很敏感, 他偷偷望著徐默平靜的神情,從背包里取出一瓶奶推放在徐默桌子上。 那天,星遠是一個回家的。 路上, 他的爺爺突然給他發來了通訊請求。 華先生微笑表揚他, 恭喜小遠,取得了好成績。 星遠嘴唇動了動, 他低下頭, 但是我的朋友 華先生問:難道朋友心情不好, 小遠就不學了嗎? 不, 星遠緩緩搖頭。 華先生道:小遠你記住,想要走上塔尖的人路上勢必是孤獨的。你和徐默早晚會有這一天,這不是你的錯, 這是他自己想不通。 華先生手執茶杯輕笑, 你們都太年輕了。你以后自然會明白, 最親密的朋友也可能是對手我說的太多了你可能不懂。你只需要記住,不要為任何人與物擾亂你的目標。 星遠靜靜站在原地,許久,他點了點頭。 星遠再次來到了窺星儀中。 他手上戴著一枚閃著藍光的手鐲??諝庵衅≈粋€表面如大理石般光滑的黑色立方體箱子。 箱子飄在星遠的后上方,星遠走到哪里,箱子跟到哪里。 他到的時候,艾斯利還沒有回來。星遠將收納箱放到了獨屬于自己的角落,把零碎裝進去了后,他便脫下了鞋子。 星遠先把自己洗干凈,這才爬進了柔軟的被窩。 自己之前睡過一晚,此時被窩里混雜著他與艾斯利的共同氣息。 星遠內心感覺有些怪異,但因為天氣過冷,星遠還是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不知不覺,他便睡著了。校服依舊被他當電熱毯鋪著,他的額頭起了細密的薄汗。 艾斯利忙著與部下商議關于放采購假的安排。 待到深夜回來,他掀開簾子,里面微弱的呼吸聲讓他一頓。 艾斯利輕手輕腳靠近床。 他坐在床邊剛脫下靴子,似是想起什么,他脫掉外衣換上木鞋向外面走去。 河水嘩啦響,艾斯利仰起頭,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肩上,冷水從發隙流向皮膚。 在軍隊里,人們整日在泥水里滾打,一群汗臭味的大老爺們聚在一起,再加上麻煩且條件不便,洗澡對于他們而言是一件很難得的事。 艾斯利中午也是累出了一身汗。 他一想到自己要頂著汗味去睡在香噴噴的小孩旁邊,便頗不舒服。 艾斯利走了許久,直到濕發自然風干,他才重新回去。 夜晚,天氣漸涼。 校服畢竟不長,星遠的腳越發冷。 艾斯利一血氣方剛的糙漢,在此溫度下,他非但不感覺冷,反而覺得燥熱。 他將腿從被子里伸了出來,裸露在空氣中。被邊也因此被撐起了一條小縫。 星遠的腳冷得沒地方放,他一會兒蜷縮著,卻因為姿勢不舒服又重新放了回去。 腳體冰涼,由此來回換位置。不知不覺間他的腳伸出了被子外。 腳底板突然觸及到了暖熱,來回蹬的腿總算是放松了。 另一只腳也跟著悄咪挪了過去,星遠的身體由此傾斜。 他將腿往里面伸去,順著艾斯利的腿伸進了對方的被窩,并將腳貼在艾斯利的腿上。 腳心有些扎,白凈的腳趾頭微微蜷縮。 終于暖和了。 星遠閉著眸子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他們的感觸只是單方面的,艾斯利一晚上都不知道有一雙賊腳伸進了他的被窩。 第二天早上,艾斯利睜開眼睛發現星遠的頭不見了。 被子依舊鼓鼓的。 意識模糊的他瞬間清醒,待他微微抬頭,這才發現是少年睡偏了。 艾斯利松了口氣,卻突然意識到不對。 這張床的寬度并不能容納一個十八歲的男生。 艾斯利神經繃緊,他不敢亂動。 他的目光一路追隨,順著少年的腿直到他的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