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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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予臉色一黑,這便宜弟弟還挺不見外,她看向大公主沒有接話。 大公主知她心里復雜, 便主動問到:你求見本宮和駙馬, 應該不是為了認親吧。 她想了很多種可能,依舊沒能確定對方這一招是什么意思,把一個身負重任的少主送來,換一個老態龍鐘的長老回去。 不客氣的說,今后若是前朝這幫人真的造反成功,齊得就是君, 大長老就是臣,為了一個大臣的性命,讓皇帝以身犯險,這合理嗎? 齊得見大公主問話,臉上涌現一絲興味:公主殿下,不知道我是叫你姐夫呢,還是叫你嫂子呢,或者是還有別的稱呼? 齊予臉色更黑了,一點也不想認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弟弟,她握了下大公主的手,冷冰冰道:有事就快說,我們沒時間在這聽你說廢話。 我為了能見阿姐一面連命都不要了,你就是這種態度嗎? 齊得臉上依舊吊兒郎當的不正經模樣,絲毫不把齊予的威脅放在心上。 齊予倏地一笑:既然你不說,那就好好在這待著吧。 說完牽著大公主的手轉身就走。 大公主順從地跟上,顯然也沒興趣在這和齊得兜圈子,尤其這個男人還長著和駙馬一樣的臉,眼底卻充滿了算計和不尊重,讓人心生反感。 齊得: 這兩個人是不是太輕視他了,竟然真的敢走。 齊得一慌,大喊道:等一下,我是來投誠的,阿姐快放我出去。 怎么個投誠法?齊予問道。 齊得忙道:我真的是來投誠的,以后我就在你們手下做事,公主府就相當于挾天子以令諸侯,我們今后都會聽公主府號令。 齊予和大公主對視一眼,臉色微妙,這孩子莫不是瘋了? 還挾天子以令諸侯? 上次京郊外的那伙人被一鍋端了以后,前朝的勢力,不對,前朝還有什么勢力? 據搜集來的可靠情報看,這些前朝余孽就剩平蠻州那里的一千號人了。 而且這一千人里面,老弱婦孺就占了將近一半。 這是什么投誠,拖后腿來的吧。 還有呢?齊予又問。 還有?還有什么? 齊得一聽,臉上閃過不解,他的任務就是把德高望重的大長老救出去,爹爹說了,自己和齊予是親姐弟,不會有生命危險。 到時候,爹爹親自來公主府要人,大公主必然不會戳破自己是前朝皇室血脈的秘密,畢竟當初大婚時,她們可是當著狗皇帝的面否認的。 若是把他交出去,就相當于把齊予也交出去,弟弟是前朝余孽,jiejie還能獨善其身嗎? 很明顯,他們陰差陽錯的真把齊予當成了大公主的弱點了,也很好地利用了這一點。 除了這些,父親和寨子里的人并沒有安排別的。 齊得的視線落在大公主和齊予牽在一起的手上,他福至心靈道:還有就是,阿姐可以和我在公主府外以姐弟相稱,在府內也以姐弟相稱。 什么意思? 這不是一個意思嗎?齊予皺眉,這小子是不是腦子不正常? 意思就是我愿意做公主府的面首,和阿姐一起服侍大公主,不知道公主有沒有嘗過男啊哇救 話還沒說完,就見大公主從袖間拿出一把匕首,刀柄著朝他擲來,正中嘴巴。 齊得捂著嘴巴,攤開手掌,上面躺了兩顆沾滿血的門牙,當下臉色一白,又昏了過去。 我們走吧,不要和他浪費時間了。大公主轉身,卻見齊予沒有動,她疑惑道駙馬? 齊予回過神來,悄悄握了握拳頭道:公主先走吧,我擔心他出事,寒水你把地牢的鑰匙給我,等下我看看他傷得嚴重不嚴重。 寒水下意識地看向大公主,見主子點頭便把鑰匙拿了出來,然后和大公主一前一后往外走,走過拐角,主仆兩個默契地停下腳步,相視一笑站在原地。 公主不擔心駙馬把人放跑嗎?寒水用只有她們兩個才聽得到的音量小聲問。 大公主緩緩搖頭:駙馬不會,本宮只好奇她是不是真的關心齊得? 總覺得駙馬剛剛的神情怪怪的,不像是擔心那個人傷勢的樣子。 主仆兩個默默對視一眼,又齊齊把視線投向了幾十米外的地方。 齊予拿著鑰匙正準備打開鐵牢,又想起什么轉身往外走,大公主和寒水忙悄悄退出去。 然后遠遠看著齊予找了根粗麻繩和一根半人高的木棒又進了地牢。 齊予找到東西后才打開牢門,然后把齊得的手腳綁結實,她可沒忘記這個便宜弟弟當初是刺殺過大公主的,萬一中途醒來,自己打不過就慘了。 把人綁好,確保萬無一失。 她才悠哉悠哉地拿起木棒,朝著昏迷的人身上狠狠打去。 啊阿姐,你敢打我。齊得挨了一棒就疼醒了,他睜開眼睛,看到手拿木棒的齊予,頓時又慌又恨。 齊予輕笑一聲,心道幸好她聰明,若不是提前把人綁結實,局勢可能就反轉了。 有什么不敢?想做公主的面首是吧,我現在就讓你知道,能不能行。 齊予拎著棍子,狠狠用力打在齊得身上,除了避過頭部以外,什么地方都沒放過。 齊得蜷縮著在地上一邊滾一邊躲:阿姐,別打了,我呸,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公主只是沒試過男啊,我救命爹爹不會放過你 齊予追著地上滾動的人,進行著單方面的暴打:還敢跟本駙馬稱姐弟,還男人,你要是個女的,公主說不定還真考慮了,誰給你的優越感,就憑你身上多了根金針菇嗎? 齊予心里那個惱啊,竟然敢當她的面勾搭公主,還說什么在府內姐弟相稱,狗東西,想當面首是吧,今天就打的你以后想都不敢想。 打完人,她把大公主的匕首拿起來就走了,至于地上人傷勢如何,管他呢,沒死就行。 最后,奄奄一息的齊得終于不敢說話了,連開口求饒都不敢了,一張口就挨打,再這樣下去,他等不來爹爹救人,就先被這個吃里扒外的jiejie給打死了。 這和預想的不一樣???!齊得欲哭無淚。 先一步回到后院的主仆兩個,想起在地牢里看到的場景,在書房里面面相覷片刻。 寒水摸了摸胳膊,仿佛挨打的是自己:沒想到,駙馬還有這么這么與眾不同的一面。 是她小看駙馬了,簡直太殘暴了,對自己的親弟弟也下得去手,是條女漢子。 大公主嘴角輕勾,想起齊予打人時說的話,心里升起一股隱秘的歡喜:駙馬是真性情,本宮喜歡。 寒水:一定是她幻聽了,主子什么都沒說。 另一邊,齊予去沐浴一番,換過衣服之后,又把手里的匕首仔細洗干凈,才拿著去找大公主。 公主,你的匕首。 大公主接過來,鼻尖隱隱有一絲酒精的味道,還用烈酒洗過嗎? 齊得的傷勢嚴重嗎?需要找大夫嗎? 齊予忙搖頭:我看過了,不嚴重。 叫什么大夫,對敵人決不能心慈手軟,對,才不是姐弟呢,是敵人。 那便好,方才下人來報,國師求見,此刻正在前廳等候,駙馬要不要和本宮一起去。 大公主看著齊予有些心虛的眼睛,眼底的笑意越來越多,這是她的駙馬啊,偷偷打人的樣子真好看,讓人忍不住心生歡喜。 剛把人家兒子給暴打了一頓的齊予,莫名有些心虛,不過齊父到底是原主的父親,見還是要見的:一起吧,看看他們又想搞什么鬼? 齊父盯著齊予淡漠的一張臉,才多久沒見,這個女兒就已經如此陌生了,那隱隱散發出來的氣質與往日不成器的樣子大相徑庭。 他穩了穩心神,扯著嘴笑道:為父才知道你還有一個流落在外的孿生弟弟,只不過我剛打探到,他遭jian人哄騙,誤打誤撞被公主府的人抓住了,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把那孽障帶回去好好教導,以后他一定不敢給公主府添麻煩了。 齊父的借口簡單又拙劣,語氣卻帶著十分的篤定,似乎打著不把人帶走絕不罷休的主意。 大公主不語,把目光投向齊予,說到底關系到齊家父女三個,她想把決定權交給自己的駙馬,也相信駙馬能處理好。 齊予見大公主看過來不說話,這意思是讓她拿主意,當下便一臉無辜道:弟弟?什么弟弟?我怎么聽不懂爹爹在講什么? 大公主垂眸,強忍笑意,倒是忘了駙馬還有這裝傻的本事,最初的時候可沒少讓她心堵。 如今看她把這一招用在別人身上,尤其是齊父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莫名心里暢快了。 不愧是她的駙馬。 處理方法真不錯,很有效。 作者有話要說: 齊予:打人我是業余的,裝傻我是專業的。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陸離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紀年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塞且 27瓶;49520817 10瓶; 第63章 那冷香 為父說你還有一個孿生弟弟, 據說被人帶進了公主府,那孩子從小就流落在外,難免受人蠱惑, 行為出錯,我這次來就是帶他回去好好教導一番。 齊父面色鎮定, 暗道這個時候不能慌, 哪怕明知是戲, 也要演下去。 只是沒想到啊,他小看了這個女兒,一直以為是個撐不起來的,現在倒是有幾分計算了,到底是女兒外向,為了公主府竟然跟親爹裝起傻來了。 齊予一臉震驚:怎么可能,娘親不是生下我就去了嗎?從來沒聽說過還有個弟弟啊,爹爹你不會被人騙了吧,誰跟你說我有孿生弟弟的,又是誰說人被帶進公主府的, 怎么越聽越荒唐,這種鬼話你也信? 老家伙還想演戲,她來到古代這么久, 不說一直以來都在演戲, 就是跟大公主這個演了那么多年的人相處這么久,也該出師了。 不過原主的父親也是狠人啊,這么多年都在京城當透明人,整天假裝膽小怕事,誰知道背地里竟然在策劃謀反的事,這一個個的都不簡單啊。 齊父看著好似猶在震驚中的齊予, 胡子又抽了抽,這個不孝女,他摸了摸胡子看向大公主道:有勞公主體諒一二,我要跟女兒說些糟心的家事。 大公主看看強忍怒意的齊父,再看看把裝傻裝得爐火純青的齊予,點頭站起來,還貼心的讓人都退下,把前廳留給父女兩個。 她怕自己再不走,就被駙馬裝傻的樣子給逗笑了。 這里是公主府,齊父縱使心里氣不過,也不敢怎么樣。 齊予老神在在地端起茶杯,清香的茶葉味撲鼻而來,她喝了兩口瞇了瞇眼睛,知道齊父把公主支走,肯定是要攤牌了。 她索性大咧咧地翹起二郎腿,一副混不吝的模樣道:公主都走了,國師也別打啞迷了,有什么話趕緊說,本駙馬忙著呢? 自從李mama被齊父殺了以后,她就沒回過國師府,對這種人,也沒什么情面好留的。 所以,除了平蠻州那個寨子里的一千號人,這些人還有什么底牌呢? 齊父看著齊予在公主走后,宛如換了一個模樣的人,再想想她這么多年一直在國師府不服管教的樣子,心里更怒了。 你叫為父什么,混賬,你還知道你只是個駙馬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天王老子。 叫你一聲國師是抬舉你,難不成要叫你殺人犯?殺了我的娘親,又殺了我的奶娘,國師大人好威風,哪天準備把我這個女兒也殺了??? 齊予眼底閃過一絲銳利,若說歹毒,誰也比不過眼前這個男人,殺了妻子,又殺了岳父一家,還把女兒當棋子。 這樣的人多活一點,都對不起那些無辜罔死的人。 齊父氣得站起來,他嘴唇發顫,一雙手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不孝女掐死:你這不孝女,竟然敢這樣跟自己的爹說話,就不怕天打雷劈。 蒼天若有眼,也應該先把雷落你頭上。 齊予不為所動地晃著杯子里的茶,嚇唬誰呢? 她不是原主,和齊父根本沒有什么父女之情,兩人之間又隔著李mama這么一條人命,陣營也不對付,早晚要你死我活。 她心里微嘆,想起剛來到這里的那兩個月,李mama對她視如己出,關懷備至,哪怕是頂著原主的名號,也乘了老人家的好,欠下了那么一份情。 所以,之前下手輕了啊,應該把齊得那小子打成豬頭,暫時收拾不了當爹的,至少可以收拾當兒子的啊。 齊父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上次他頂多以為女兒對李mama有些感情,一時叛逆就罷了。 萬萬沒想到竟混賬到這種地步,連親爹都敢咒。 混賬,把你弟弟放了,不然為父就替老天先收了你這個不孝的東西。 他看著齊予滿不在乎的臉,忍不住心累,明明是想著糊弄幾句就把兒子接出去,誰成想這個不孝女竟然膽大包天,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齊予嗤笑一聲站起來,磨蹭了這么久,除了大呼小叫什么也沒有,看來前朝的人已經沒什么底牌了。 怪不得在書中,原主和前朝這伙人連浪花都沒有掀起來,就被五馬分尸了,一群不自量力的烏合之眾,也不知道心有多大,還真敢想敢做。 她沒了繼續敷衍下去的心思,轉身就朝廳外的下人吩咐把公主找來,臨走之前總要給對方準備一個禮物。 為父跟你說話呢?你叫公主干什么。齊父心里一慌,有種不詳的預感。 待大公主走進來后,齊予迎上去,然后并肩而戰,這才說道:好心提醒你一下,公主府確實抓了一個和我長得相似的人,是不是你兒子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呢 他張口就要給公主做面首,我一生氣就把他閹了,人呢已經丟到城外亂葬崗了,這會去找或許還能撿條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