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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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見過吧?這是什么回答,自己見沒見過還不知道嗎? 大公主悠悠道:身為褚姑娘的好友,她如今又遇到難處,駙馬應該去探望才是。 齊予的神色逐漸凝重,她沉思了片刻道:我跟褚丞相沒有打過交道,萬一拉攏不成怎么辦?不如公主和我一起去,至少兩個人能多些勝算。 都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她和大公主兩個人怎么也算大半個諸葛亮,游說朝臣應該沒問題吧。 大公主粲然一笑道:依褚丞相的為人,不是別人能拉攏的。 那你的意思是齊予面露疑惑,所以到底是要鬧哪樣。 駙馬最近沒事可以常去丞相府找褚姑娘,不必避嫌,只有一點,本宮要你絕對不能拉攏褚丞相。大公主眼中藏著點點笑意,既然都已經劍拔弩張了,那她也該出招了。 只是不知道她的好皇弟能不能接得住。 齊予又不懂了,這是什么意思,絕對不能拉攏?她沒聽錯吧??! 午飯后,她就恍恍惚惚地坐著公主府的馬車來到了丞相府。 駙馬駕臨,雖然沒有品階,但到底是皇親國戚,褚丞相還是接見了一下,不過也只是簡單問候兩聲,打了個照面罷了,并沒有多說什么。 倒是褚蟬衣的爹爹褚硯,單獨邀齊予到他歇息的院子里一見。 半刻鐘后,齊予坐在石桌前,看了眼桌上擺好的棋盤,又看了眼對面頭發和胡子都已經花白的褚硯。 她只是來見小姐妹的,所以為什么去見了褚丞相之后,就被帶來見褚蟬衣的爹爹了,到現在連褚蟬衣和艾葉的影子都沒見著,這算什么事。 前輩,我不會下棋。齊予說的小心翼翼。 褚硯抬頭看向齊予,他本來也不是要下棋,閑的嗎? 圣上有一兒一女,所以公主和駙馬兩心相悅是樂事,但老夫只有蟬衣這一個女兒,她若是和女子在一起,不說今后斷了子嗣,到老了沒有兒女傍身又該怎么辦? 齊予懂了,前輩這是和褚蟬衣說不通,想先說服她這個好姐妹,然后層層突破。 事關小姐妹的終身大事,她一定要慎重:前輩這些話應該都跟蟬衣說過吧。 褚硯長嘆一聲:我跟她說破了嘴也沒用,這丫頭就是仗著我疼她,怎么都不松口,非要和那個西島國二公主相伴終身,哎 說起那個西島國二公主,褚硯就氣。 他上次都跪下去了,求她離開女兒,結果人家倒好,一個公主一點也不要臉面,直接五體投地跟他對著跪,磕著頭求他不要棒打鴛鴦,求他成全,真是糟心,糟心死了。 齊予意味深長地看了褚硯一眼道:蟬衣就是仗著您真的心疼她啊,她也只有這一點可以倚仗了不是嗎? 有些話點到為止,她相信這位當世大儒能聽明白,若真的心疼兒女,又豈能不顧兒女意愿,逼他們去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呢? 有一些人嘴上說著疼愛,說著為了兒女好,其實最愛的是自己的臉面,他們根本不在意兒女會不會快樂。 她賭褚硯不是這種人,她賭褚硯是真的希望女兒能幸福,希望女兒能過得開心,所以事情還是有轉機的。 作者有話要說: 齊予:絕對不能拉攏?給我整不懂了??!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安迪、宿命原點、法海追許仙去了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白茶清歡無別事 10瓶;eye 5瓶;宿命原點、小郭同學、星若漸離 1瓶; 第47章 不站隊 褚硯因為齊予意味莫名的目光久久無語, 隨后他雙肩一陷,像是驟然失去了全部力氣,只喃喃一聲:這孩子就是仗著我心疼她啊。 齊予默默起身離開, 別人的意見始終是別人的, 真正想通、真正去做決定的始終是自己,別人參與過多反而不好, 話點到為止,若沒有重點的糾纏下去只會適得其反。 她找到褚蟬衣, 敲門進去就見小兩口也隔著桌子對峙著呢。 齊予一臉的生無可戀:打擾了,你們先聊,我明天再來找你。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門就走。 這一天天的,真心累。 房間里, 褚蟬衣見齊予進來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人就走了,她張了張嘴, 又看向鐵了心要自己做出選擇的艾葉。 你知道嗎?每個人的心里,父母所占的分量都是不一樣的,有的人或許父母本身就對她愛的不多,所以她便也沒有那么在乎, 可是更多的人是和我一樣,爹爹很愛我, 我若是不顧一切跟你走了,他會傷心的。 褚蟬衣定定地看著艾葉, 她沒有說,在自己心里父母和愛人的分量一樣重,她沒辦法把傷害完全留給任何一個人,所以就只能自私的兩敗俱傷地拖下去。 艾葉彎了彎唇角冷笑:那你說怎么辦, 等到褚伯父百年之后嗎?這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她不認同,或許皇家的人真的薄情吧。 她不愿意為了讓父母余下的三分之一的老年人生滿意,就拿自己正值青春的大半生去換,在等價交換的原則面前,這是不合理的,也是不劃算、不理智的。 若是沒有辦法,我會先陪爹爹走完百年。褚蟬衣低下頭,眼眶里的潮水起起伏伏。 艾葉癡笑一聲:那我該謝謝你是老來女,伯父比我大五十歲,說句冒犯的話,最多也就十幾年了,本公主等得起,不過。 看著褚蟬衣顫抖的肩膀,她走過去把人摟在懷里,輕聲繼續說到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伯父只比我大二十歲呢?若是他老人家能活到百年,而我只能活到八十呢?那你讓本公主怎么辦,怎么等都等不到和你相守的那一天啊。 褚蟬衣肩膀一顫,這種假設她想都不敢想,因為對相愛的人來說太殘忍了,淚水再也忍不住傾斜而下:對不起,對不起你若等不得,便不用等,我這一生便青燈古佛為自己贖罪,絕不糾纏。她是那么的自私,說到底犧牲的還是自己的愛人。 艾葉抱緊褚蟬衣,仰頭忍住淚水道:贖什么罪,你有什么錯,你是不是傻,你委屈自己舍棄了我,還要懲罰自己孤獨終老,你呀就是仗著我舍不得,本公主不走,本公主等得起,十年八年的算什么,我等得起 房間里的聲音還在繼續,門外的人卻聽不下去了。 褚硯準備敲門的手默默放下去,而后轉身,腳步沉重地離去,或許是自己錯了吧,那個西島國的二公主若真的愿意等,若真的值得托付,他或許也該反思一下了。 總不能到頭來,還不如一個外人更心疼自己的女兒吧,那這個爹還真白當了。 第二天一早,齊予又來了,依舊是先去拜會了一下褚丞相,不同的是這次褚硯沒有邀她見面,直接就被領到了褚蟬衣那兒。 你們這是和好如初了?齊予看著兩人間的氛圍,眼里帶著好奇。 我們一直都恩愛有加,什么時候不好了?艾葉沒好氣地道。 褚蟬衣瞥了她一眼,看向齊予道:你從前不是不喜歡來丞相府嗎?現在是想通了? 小姐妹是個性格別扭的,以前死活都不來,說什么不敢高攀。褚蟬衣看著面色變沉靜許多的齊予,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人變了,沒有從前那么偏執了,不過這是好事。 齊予眼角微抽,她哪知道原主是怎么想的,當下便打哈哈道:對啊想通了,畢竟我們是好朋友,總不能一直都不來吧,剛好我最近閑來無事,把以前落下的都補上。 她是真心把褚蟬衣當朋友的,如果可以,她寧愿一直不讓小伙伴知道真相,哪怕自己要一直以原主的身份交往下去,也是甘之若飴的。 見過褚伯伯了?你想為大公主拉攏丞相府嗎?褚蟬衣淡淡一問,語氣里充滿打量,她因為爹爹曾獲罪,所以在京中并沒有什么朋友,有些別有用心的又不敢相交,和從前的齊予可以說是兩個小可憐抱團取暖。 褚丞相大約也明白侄女不想給他添麻煩,所以才盡量避著朝臣的子女,而空有名號卻連實職都沒有的國師府無疑是不用擔心的,所以一來二去,兩個小可憐才會走那么近。 可現在不同了啊,如今國師有了實職,齊予變成了大駙馬,已經是天然的大公主陣營的人了。 但褚蟬衣卻不想因此失去自己的好姐妹,所以才刻意去忽略這些改變,可是若齊予已經變了呢?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 齊予神色一松:你想什么呢?我會幫大公主拉攏丞相府?就算我有那個心,我有那個本事嗎?這兩次我和丞相說的話加起來沒超過五句,你瞎擔心什么? 她知道褚蟬衣最在意的就是不要給丞相府惹麻煩,好在大公主的意圖很莫明奇妙,絕不拉攏,很不錯,她現在舉雙手贊成。 那就好,不然我真不知道該不該幫你和褚伯伯說了。褚蟬衣也大松了一口氣。 兩個人的神色都放松下來,艾葉卻別有深意地看了齊予一眼,涉及朝堂之爭,相較于沒什么經驗的褚蟬衣,她想得更多一點。 不管齊予有沒有拉攏褚丞相,這一天天地往丞相府跑,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沒那么簡單了。 同樣覺得事情不簡單的還有褚丞相,在齊予第三次登門的時候,這位國之棟梁、百官之首終于坐不住了。 駙馬來丞相府的用意應該不止是為了蟬衣吧?若是大公主的意思,老夫可以考慮,畢竟大公主向來都有明君之相。 齊予一聽,腦中瞬間拉響警報,她沒招攬啊,是這褚丞相要主動投靠的,怎么辦? 她忙搖頭,眼神無比誠懇地道:不不不,您誤會了,我只是單純的來找蟬衣,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哦?是嗎?褚丞相目光冷冷地掃過來,直直地盯著齊予。 齊予重重的點頭:真的。比真金都真。 那駙馬現在就回去吧,告訴大公主,老夫只忠于百鉞、忠于萬民,你今后來丞相府直接去找蟬衣就可,不必來見老夫了。褚丞相高深莫測地笑了笑,開口下了逐客令。 齊予徹底呆住,這是投靠不成就惱羞成怒了,堂堂一國丞相是不是太沒有肚量了??! 待齊予走后,褚硯才道:二哥此舉會不會惹怒大公主? 褚丞相看了褚硯一眼:師弟你這把年紀了,看問題還這么片面,看來當年早早因為貪腐下馬也是好事,不然遲早闖出大禍。 褚硯:不愿意說就算了,怎么還人身攻擊了呢? 褚丞相見他一臉心塞,笑了笑道:公主不僅不會被激怒,反而會高興,她知道若來招攬,老夫定不會同意,若不招攬,我反而高看她一眼,咱們這位大公主不簡單啊。 褚硯更心塞了,還是聽不懂怎么辦? 褚丞相也不打啞迷了,直言道:大公主這是擔心老夫糊涂去站隊,不過老夫這次可不是中了她的算計,而是我本意就如此,一山不能容二虎,咱們就坐山觀虎斗,絕不偏幫任何一方,但若有人損害了朝本,讓無辜百姓遭殃,老夫就是拼了這把老骨頭,也要把他們的虎皮扒了。 你的意思是,大公主本就無意招攬,駙馬只是為了蟬衣?那還有什么算計不算計的? 褚丞相搖頭,耐心解釋道:你覺得駙馬頻繁來此,二皇子那邊還能不多想?人啊一旦想多了、著急了就容易走錯,咱們吶,且看著吧。 當今圣上只是守成之君,女皇臨朝已經是很多年前的盛世光景了,也許他有生之年還能再看到那一幕,百鉞會更加昌盛。 說到底他還是縱容了大公主,允許齊予繼續進府,就是一個信號,一個讓二皇子亂了陣腳的信號。 回到公主府,齊予把褚丞相的話轉達,大公主聽罷便笑了:今夜難得良辰美景,駙馬想不想和本宮對飲幾杯? 總算了卻了一樁心事,應該慶祝一下。 公主很開心?褚丞相這是打算坐山觀虎斗了,有什么好開心的。齊予目露詫異,難道這個女人真正的用意就是提醒褚丞相不要插手,這是什么邏輯? 目的達成了,甚至比想象的還要簡單還要快很多,大公主當然開心:本宮要的就是他坐山觀虎斗,駙馬對褚丞相不了解,他不插手了,就等于是一只腳已經上了公主府的船,寒水,去吩咐廚房備些酒菜。 好咧,奴婢這就去,酒菜送到主子房間還是駙馬房間?寒水開心的應了,又回頭多問了一句。 這是個問題,大公主凝眉,目光下意識地看了眼齊予:送到本宮房間吧。 齊予點頭,咦?等一下,為什么非要送到彼此的房間?這客廳是用來干嘛的? 作者有話要說: 寒水:當然是因為駙馬酒量太差,這樣就不用送回去了,直接歇在主子房間里。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紀年 1瓶; 第48章 誰醉了 半刻鐘后, 在大公主留下一句先去沐浴,然后再把酒言歡的話后,齊予知道客廳是用來干嘛的了, 是用來等人打發時間的。 夏夜無風, 是個干燥的夜晚,客廳的角落放了足夠多的冰盆, 比起外面的悶熱,頗有些秋日的涼爽。 齊予呆呆地坐在客廳, 和寒水大眼瞪小眼。 你說公主為什么要在晚飯前沐???等下又要喝酒又要吃飯的,難不成飯后還要再洗一次,這是什么毛??? 寒水默默翻白眼:奴婢怎么知道主子的想法,不然駙馬也去沐浴一番? 齊予聞言, 腦子里忽然閃過什么,但那一絲異樣來去太快,讓她沒有時間去體味其中深意, 她只覺得這感覺有點奇怪,一會那個女人不會又一身輕紗吧,這次也不知道會換什么顏色。 她鬼使神差的有些好奇又有些期待。 前兩次都是素白色,上次是淡紫色, 這次呢?好像紫色好看些,白色還是稍顯冷淡了。 腦海里的想法不受控制, 齊予猛地搖頭,抓住自己想入非非的思緒, 不能再想下去了。 為什么會記這兒清楚,這種想法太危險了,好奇個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