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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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的老者吃力地抬頭,身邊兩個人急忙扶他起來,想必這應該就是那位大長老了。 大長老站起來后朝兩邊的人點點頭,大家才都起身,他上前兩步:屬下總算把少主盼來了,少主快隨我進去,更衣用飯。 幾個侍女打扮的人就擁著齊予去換了他們事先準備好的衣服,齊予看著她們把自己的衣服拿走,嘴唇動了動沒說話。 她現在只能走一步演一步,少說少錯,先看看這幫人到底要做什么吧。 接下來她就和以大長老為首的人一起吃起了飯,竟然真的就只是吃飯,當然中間還要聽這些人大倒苦水。 大家日盼夜盼,總算把少主盼來了,屬下敬你一杯。 齊予懵懵地舉杯,心道應該沒毒吧,她想起大公主的話,自己對這些人有大用,就目前來看應該是沒危險的,她便從容不迫地喝了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 五千字長章來了,晚上還有一更,沖沖沖~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不可説。、陸離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不可説。 20瓶;星若漸離 2瓶;?的信仰_忻 1瓶; 第31章 遇刺殺 大廳左側的屏風后面, 一個眉眼精致的少年站在那里觀察著席上的人,暗暗將齊予的動作記在心里,細看他的長相, 竟與齊予有九分相似。 不一會他悄悄離開前廳, 然后換上了齊予的衣服,兩個人的身量也差不多, 一旁還有侍女在精心地替少年修著眉毛,原本過于粗硬的劍眉變柔和了些, 臉上再稍作修飾一番,幾乎和齊予一模一樣了。 少年一路出了寨子。 寒風看見齊予走過來便迎上去:少主你回來了,咱們要抓緊一點了,去接公主的時間就要到了。 齊予點了點頭, 沒說話就上了馬車。 寒風摸了摸后腦勺,不知道怎么回事,總覺得哪里有些奇怪, 不過想起齊予是第一次見大長老他們,可能有些不適應,他便沒多想什么。 馬車一路駛進平蠻州的府城,另一半御林軍已正裝待發, 在駙馬的帶領下,一起去接應大公主了。 神醫居住的地方比較偏僻, 等他們到了之后,就被吩咐神醫正在為大公主接骨, 要留宿兩日再回去。 齊予點了點頭,跟著侍衛去看大公主,卻只見寒水在神醫的房間外面守著。 駙馬,公主正在里面醫治, 您先去房間等候吧。寒水說完眨眨眼睛,主子的腿自然是沒問題的,如此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 齊予點點頭沒有說話,然后轉身走了。 寒水看著齊予的背影,心道駙馬真的累著了,果然身子骨好弱,連話都不說了,真小氣。 夜幕低垂,寒水終于推著大公主離開了神醫的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見齊予正端坐在桌前,大公主面色平靜道:駙馬一直在這里等本宮? 齊予點頭,眼神閃爍了一下站起身來,朝著大公主微微躬身了一下。 寒水便接過話去:神醫這里房間不夠,駙馬這兩晚和公主一起,奴婢就在外面守著,后日咱們就能啟程回京城啦。 大公主見齊予站著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彎了彎唇把面紗揭下:怎么?駙馬不樂意?本宮以為你很期待呢? 寒水聞言后退兩步,眼觀鼻,鼻觀心,表示自己只是個背景板,公主和駙馬的悄悄話,不是她主動要聽的。 齊予看到大公主拿下面紗之后露出光潔無暇的臉,他瞳孔猛地一縮,而后又迅速恢復平靜。 寒水撇撇嘴,又不是第一次見公主的臉,駙馬真沒出息,剛才是又看呆了吧。 大公主也如是想,她抬眸輕笑一聲道:駙馬今日可有什么收獲? 齊予頷首,而后抬頭定定地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女人,他抬腿,一步一步地走近大公主,衣袖中的手緩緩握緊一把匕首。 大公主見此微微蹙眉,她盯著齊予走近,眼底的笑意漸漸收起來:駙馬為何不說話? 齊予目不轉睛地盯著坐在輪椅上的女人,一步,兩步,僅剩一步之隔了。 寒水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她不想打擾齊予和主子小兩口靠近,腳步才準備離開又停了下來,總覺得心里發毛,還是再多待一會吧。 就在這時,眼前的駙馬卻突然暴起,伸手朝著大公主刺去,那手里握著的赫然是一把匕首。 說時遲那時快,不等寒水擋過去,大公主就從輪椅上一躍而起,堪堪躲了過去。 齊予的眼神又是一縮,腿竟然治好了,不對,接骨不可能馬上恢復,除非是這個女人的腿本就沒有斷。 一擊不成,他又朝著大公主刺去,這時已經反應過來的寒水拔劍擋了過去,大公主再一次險險躲過。 隨后,她心念急轉,忙低呼一聲:寒水留活口。 電光火石間,寒水的劍偏了幾分,從齊予的喉間移開,一劍刺中了他的左肩。 齊予見行刺不成,嘴角邪魅一笑,朝著她們揚了什么,趁大公主和寒水抬袖去擋的空隙,飛身逃了出去,院中的護衛見是駙馬,一時間也沒有阻攔。 是迷藥,公主你沒事吧。寒水和大公主躍到房外,那個齊予已不見身影,護衛們也一臉不知所以然。 大公主遮著臉,把面巾蒙上才道:莫要聲張,你跟上去看看能不能追上,把人給本宮帶回來,死要見人活要見尸。 寒水明白,這意思是如果不能活捉駙馬,就死擒。 結果,半個時辰后,寒水就扛著一個人回來了,大公主面色一怔,嘴唇翕動了一下,一聲死了沒有問出口。 下一秒就見被寒水扔在地上的人輕哼一下,悠悠翻了個身。 大公主手指一僵,不知為何,心底竟松了一口氣,同時也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氣,她略有些艱難地開口問:怎么回事? 寒水調整了一下呼吸,回答到: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遠遠看人躲到一個巷子里,就見駙馬倒那里,這才一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不省人事的醉鬼,我就直接把人抗回來了,公主要不要我把她押下去審問? 衣服不一樣。大公主死死地盯著地上的人,突然說了一句。 嗯?這也太快了吧?寒水忍不住詫異,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人醉了不說,還換了身衣服,駙馬會變戲法嗎。 大公主搖了搖頭,不知道在否定什么:你下去吧,本宮親自來問。 寒水猶豫了一下,又看了眼醉死過去的駙馬,在大公主堅持的眼神下退了出去。 房門被關上,只剩下兩個人。 大公主眼含防備地踢了齊予的后背一腳:駙馬? 地上的人似是察覺到了背上的痛意,翻了個身面對著大公主,卻沒有別的動作了。 駙馬?大公主抬腿認準了她左肩的位置,又是狠狠一腳踢過去。 地上的人聳了一下肩,依舊沒有清醒的跡象。 房間內一時間只聽見齊予的呼吸聲,還有漸漸彌漫開的酒氣。 大公主自腰間拿出一把匕首,將床幔割出一個長條,然后把齊予的雙手綁住,這才放下一些戒備。 想起方才那熟悉的面容,還有那帶著殺意的陌生眼神,她又用手里的匕首直接劃開了齊予上身的衣服,左肩膀沒有一絲傷痕,連一點血跡都不見。 大公主站起身來,這才完全放下心里的戒備,不是這個人,不是她的駙馬,那么剛才那個人是誰?為什么穿著齊予的衣服,就連眉眼都一模一樣。 依她的眼力來看,并不像易容偽裝之類,看來只有等這個人醒來再問了。 夜深,城外密林深處的寨子。 齊予捂著受傷的左肩來到大長老的房間,氣急敗壞道:失敗了。 大長老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得兒你受傷了?快包扎一下。 只是皮外傷,無礙,咱們都被騙了。 大長老混濁的雙眼一瞪:刺殺大公主是周拾禮所要求的誠意,這下可難辦了,你說的被騙了又是怎么回事? 二皇子那邊不必擔心,就算是刺殺失敗了,我帶回來的消息也足以代表我們的誠意。他冷笑一聲,周拾禮和周十樂這對皇家姐弟還真是好樣的。 大長老找到傷藥走過來,下意識地問道:怎么說? 周十樂那個女人的臉沒毀,就連腿也沒斷,而且身手了得,這次來平蠻州治腿根本就是幌子,以她的表現來看,齊予也是知情的,卻沒有給我們通過信,想來早已經投靠了大公主。少年說完,因為肩膀上傳來的痛意皺緊了眉。 大長老包扎傷口的動作又放輕了些,他沉吟片刻道:若是如此,和二皇子的合作應該沒有問題了,還是主子有先見之名,女子外向,終歸不能成事,得兒放心,知道為什么你jiejie叫齊予,而你叫齊得嗎? 你們姐弟雖然是雙生子,卻生下來就不同命,她注定是要給的,而你才是得的那個,這也是主子為什么把她留在京城那虎狼之地,把你送來這里的原因,如今寨子里沒幾個人知道你的存在,既然齊予已經投敵,就找個機會為你正名吧,可恨今日放虎歸山了。 齊得揚眉:無妨,她投敵是她的事,寒風那邊繼續瞞著,不僅如此,還要繼續聯絡,左右不過一個棋子,沒到最后就還有利用的價值,我的身份不著急公開,先假裝不知,看我的好jiejie接下來怎么做。 大長老點頭應下,只要他們這邊裝糊涂,齊予也說不出所以然來,說不定比他們還著急。 他包扎好齊得的傷口,就磨墨寫信,要趕緊把消息傳到京城去,免得主子一直被蒙在鼓里,還有那位二皇子,也不知道收到消息后會是什么反應。 次日。 齊予緩緩睜開眼睛,而后又使勁眨了眨,頓時就感頭昏腦脹,是宿醉之后的感覺,她抬手去揉頭,隨之而來的就是頭痛,肩膀痛,背痛,手腕也痛,好像全身上下哪里都痛。 她摸了一下胸前,衣服竟然不見了! 齊予猛地坐起身來,嘶,哪里都痛。 駙馬清醒了嗎?再不醒來,本宮就要讓寒水澆你一頭冷水了。大公主好整以暇地坐在桌前,淡淡道。 寒水站在一邊,端著一盆水虎視眈眈地盯著床上的人,好像下一秒就會兜頭澆下去。 我衣服誰脫的。齊予聽到聲音脫口而出,然后捂緊被子,不會是這個女人趁她喝醉做了什么吧? 好在褲子還在,不過上身光著也很過分啊,還有身上的痛感,她只知道宿醉后會頭痛,怎么連肩膀和背上也痛,還有手腕。 齊予想起什么,把一雙手腕露出來,看到一圈青紫色的痕跡,就像是被人綁了一夜似的。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大公主,這個女人到底對她做了什么,嘶,好疼好疼。 難道反派大公主其實有SM的毛病,然后趁人之危,對她痛下毒手了? 寒水看著驚弓之鳥一樣的齊予,翻了翻白眼道:駙馬昨日穿的那身衣服呢?為什么出去一趟還把衣服換了? 齊予這才想起昨天的一幕,前朝那些人莫名其妙地給她換了衣服就輪流敬酒,她怕露出馬腳來,也不敢輕舉妄動,就悶頭喝酒,后來上了馬車忍不住醉意睡了過去,醒來就是現在這樣了,所以昨晚到底遭遇了什么? 大公主聽完,凝眉思索:所以前朝那些人一開始就有預謀行刺,所以才給你換了衣服。 行刺? 什么情況?齊予一臉問號? 大公主沉眸不語,示意寒水解釋。 寒水便將昨日發生的事細細道來,齊予聽完一驚:你說有人冒充我?穿著我的衣服刺殺大公主,還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見寒水點頭,她又把目光轉向大公主,大公主也點了點頭。 齊予驚了:現在的化妝,不是,現在的易容技術這么厲害的嗎? 大公主聞言卻微微搖了搖頭:依本宮看不似易容,倒像是本就和駙馬長得一模一樣,駙馬可曾聽國師提過有沒有姐妹?或者有沒有兄弟。昨天那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除了面貌一樣,是男是女還未可知。 若真是雙生子,齊予和齊父又是父女,那么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當時馬御史在她們大婚時所說的話或許并不全是胡言亂語。 大公主想到這里蹙眉沉思,若齊予果真是前朝皇室后人,那么她的爹爹,也就是齊父在其中又扮演著什么身份,前任國師明明心懷天下,一心輔佐女皇,又為何會抱養前朝皇室的后人,以至于養虎為患。 難道說齊父本就不知情,前國師齊小宋也被這些人處心積慮地算計了? 齊予打斷大公主的沉思道:不曾聽過,據李mama說,娘親因難產生下我就去世了,并沒有什么雙生子。 除非李mama撒謊,那齊父呢?是知情者還是完全無辜?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回京,即使他們知道本宮的腿并沒有斷也晚了,畢竟我已找神醫接了骨,沒有真憑實據的事,他們也不敢說出來,不然就坐實了刺殺本宮的事。 大公主當機立斷先離開平蠻州,如今已經知曉了前朝那些人的巢xue,再把最后一件事辦妥,此行也算功成身退了。 齊予目送大公主和寒水離開,穿衣服的時候才后知后覺地回過神來,所以昨晚那個反派到底對她做了什么,真的沒有什么不可描述的SM情節發生嗎? 離開前,大公主與知州密談了一個時辰才含笑上了馬車,齊予不由輕嘆,什么找神醫,什么治腿,什么走過場,全都是幌子。 最后和這位知州衛大人的密談才是大公主此行的目的吧,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和那位衛大人達成了什么協議,有沒有被別人哄騙,最后畢竟是失敗了啊。 來時不著急,回去的卻很快,因為馬上就要到舉辦春日宴的日子了,為二皇子選王妃可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