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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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邊還在想著,大公主卻又想起了什么:有一事要勞煩駙馬跑一趟, 本宮的腿該好了,所以你要去請一個能接骨的神醫來。 齊予疑惑地問:公主的腿不是好好的嗎?再說了我也不知道去哪找神醫。 這個反派又在想什么,話里話外怎么都奇奇怪怪的,而且請大夫的事派誰去不行。 似是看出了齊予眼底的疑惑, 大公主笑了笑:神醫已經找好了,駙馬只需跑一趟就可,只有這樣, 別人才能感動于本宮與駙馬之間可歌可泣的感情啊。 齊予眼皮一跳,聽得膝蓋發軟,什么可歌可泣,她有些不解地道:我不明白, 為什么公主非要營造一種我們情深意切的假象來? 這有什么深意嗎?還是單純的喜歡做戲?身為一個二號反派,能不能去干點正事啊。 大公主深深地看著她, 沉默了一會才道:知道什么叫無欲則剛嗎?一個無欲無求的人,往往都是沒有什么弱點的, 敵人也就更加謹慎,更喜歡躲在暗處,也更難對付。 所以本宮需要一個軟肋,一個能讓敵人以為抓到我弱點的軟肋, 如此他們才會大意,也更容易露出馬腳來,甚至在重要的時候,無所顧忌地把廝殺擺到明面上來。 話音剛落,馬車的車輪好像磕到了什么,她們兩個人的身子都朝著右邊傾斜了一些。 齊予倚著車壁,伸手想扶住大公主歪過來的身子,手剛動了一下,她想起方才聽到的話,便順勢把人摟住了。 然后,居高臨下地看著大公主表情錯愕的臉,心氣不順道:所以,公主一開始就把我當成了誘餌 。 太氣人了,虧她偶爾還因為自己被維護感動一下,就像今天,聽到寒水高喊著大公主來行回門禮,看著一件件禮物抬進國師府時,多多少少都是有一點觸動的,哪怕是做戲呢。 結果,她還是高估了這個反派的良心,竟然比做戲還過分,直接把她當成迷惑敵人的誘餌了,這是人做得事嗎? 大公主先是因為齊予大膽的行為愣了一下,耳邊聽到帶著惱怒之意的質問,她沒有起身躲開,反而翻了下身子,借力把齊予壓倒在馬車上,兩人一上一下對視著。 現在換她居高臨下了。 大公主眉梢輕揚,低聲道:本宮一開始就決定選一個各取所需的駙馬,那個人是誰并不重要,不過你也不必害怕,本宮既然把你當魚餌,在大魚上鉤前,自會保證魚餌的安全。 看著一臉理所當然的大公主,齊予更氣了,她深吸一口氣,呸,都是這個女人身上的熏香味。 齊予抬手想翻過身去,就被大公主眼明手快地抓住了手腕,兩個手腕都被禁錮住,掙扎了一會也沒反壓回去,她臉一黑,一字一句道:若是等大魚上鉤了,我這魚餌是不是就被魚給吞了。 大公主隨口道:這就要看本宮的心情了。 你麻煩公主起開,魚餌有自覺,不想跟尊貴的大公主在這馬車上翻云覆雨。齊予心里復雜不已,本來身為大反派本身,她以為自己和這個二號反派至少是合作關系,在這等級森嚴的古代,勉強還是有人權的。 沒想到真相來得這么慘烈,她就是個魚餌,跟蚯蚓一個地位,去他的人權,去他的合作關系。 大公主耳根一熱,這登徒子在胡言亂語什么,她下意識地松手,隨后又緊緊壓?。耗闶潜緦m的駙馬,有何不可。 她心里算了一下時間,應該很快就到公主府了,再堅持一會就直接下馬車了。鑒于這個人之前大膽摟住她的行為,還是不松手為好,萬一自己被反壓回去,有失公主之尊。 齊予氣極,仗著會武功了不起啊,她看著神色坦然的大公主,馬車微微顛簸,兩個人的身體不可避免的mo ca接觸著。 心里不由得思索著,當反派不要臉的時候該怎么辦,身為一個現代人,呵呵,答案再簡單不過了,當然是比她更不要臉啊。 齊予眼睛一亮,抬腳一勾,趁大公主分神,用力抽出了手。 變故來得太快,大公主猝不及防地大意了一瞬間,隨后就暗道這個人的不自量力,她伸手又去抓齊予的手腕,卻因對方接下來的動作愣住了。 原來,齊予完全放棄了反壓回去,而是轉為摟住大公主的脖子,她雙手緊握合十,使勁往下一拉,兩個人的鼻尖相抵:大公主若是想要,身為你的駙馬,我沒什么不可以。 下一秒,她只見大公主眼中閃過一絲羞惱,隨后便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馬車也在這時停了下來,大公主看著被自己一個手刀打昏的人,眸光閃了閃,猛地坐起身來。 這時寒水已經推著輪椅到了車前,她掀開車簾道:公主,奴婢扶您下來,駙馬睡著了? 大公主淡聲道:許是太累了,找兩個力氣大的侍女,把駙馬抬回房間。 寒水一怔,睡著了,叫醒不就好了?還需要人抬?她狐疑地看了眼公主,又看了眼馬車里睡得不省人事的齊予,太累了? 這也太血氣方剛了吧,她剛剛坐后面也沒覺得主子所坐的這輛馬車有什么動靜???不過歸根究底還是駙馬的身子骨太弱了,這一路不過半個多時辰的功夫,就被主子折騰昏過去了,嘖嘖,年輕人不行啊。 昏倒在馬車里的年輕人本人,最后被兩個侍女一個抬頭一個抬腳,在公主府全府人員的視線下,晃悠悠地抬進了屋。 寒風跟在兩個侍女隨后身后,想跟上去看看他們的少主怎么了,結果又被拉去看門了,除了在齊予出府的時候跟上,他回到公主府就只有看門的份,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都怪大公主,太兇殘了。 次日,齊予睜開眼睛就感到脖子上一陣酸痛,她坐起來伸手一按,嘶,好疼。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感覺被人打了一樣。 被人打了?齊予愣了愣,想起昨天馬車上的一幕,***她真的被打了,還被那個女人給打昏了,這個玩不起就使用暴力的黑心反派,簡直沒人性啊。 早飯后,有人往公主府遞帖子,求見駙馬。 褚小姐約您在樓上樓吃午飯,駙馬記得回來后就去找主子,還要商討你那個來自西島國的的朋友的事。 寒水稟告完又語氣玩味地補了句駙馬今后還是多鍛煉一下身體,也不能總讓我們主子出力,這種事啊,有來有往才好。 齊予滿頭大霧,為什么她又聽不懂這丫頭在說什么了? 她皺了皺眉道:什么有來有往?大公主出什么力了? 寒水笑了笑,盯了她幾眼,說了句奴婢懂得就一臉神秘地走了。 齊予:這丫頭腦子又抽風了?? 到了樓上樓,齊予剛下馬車,就見寒風從后面跟上來,一臉的欲言又止,她神色一動,心道是前朝那幫人有動靜了? 她靠近一些,低聲問:有什么事,直說。 寒風看著自家少主,想起昨天齊予被五仰八叉地一路抬進房,還有公主府下人們別有深意地眼神。他想了想,最后打定主意,自己的身份太卑微了,少主未必會理睬,不如借長老們的幌子來說。 他也是為了少主的身體著想啊。 駙馬,您您以后和公主節制點,身體要緊。從進了公主府,他就改了稱呼,不再叫少主了,改喚駙馬,免得有心人多想。 齊予看了寒風一眼,這孩子是被寒水那丫頭傳染了嗎?一個個的腦子都不怎么正常的樣子。 什么節制不節制的,我身體好得很,你到底在說什么,能不能說明白? 啊呀,駙馬這,昨天大家都看到了,你是被抬著進公主府的,以后和公主還是節制點,免得叫人家笑話。寒風一臉糾結,少主在fang事上好像是落下風的那個,他要不要給長老們匯報一下,看能不能找嬤嬤教導一下。 齊予黑了臉,總算明白了寒風在說什么,同時也明白了早上寒水那丫頭抽得哪門子風。 寒風見她臉色難看,以為扎到少主的心了,就就悄聲道:駙馬放心,我回去就托大長老們物色一個經驗豐富的嬤嬤,現在補救還來得及,下次你一定要讓大公主好看。 齊予嘴角抽了抽,心里又郁悶了,這些人都是來給她添堵的吧:不必了,我有分寸。 說罷她看著越來越不順眼的寒風,又想起了更看不順眼的寒水,沒好氣道你不必進去了,在外面看著點馬車。 這些人真是沒正事干了,一堆反派不想著怎么和男主博弈,整天瞎尋思一些有的沒的,活該斗不過人家。 想到寒風說她昨天事被大咧咧地抬進公主府,齊予臉色更黑了。 二樓雅座上,褚蟬衣看到齊予就用抓著雞腿的手,朝她招了招手。 怎么你也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咱們姐妹還真是同病相憐啊。褚蟬衣一臉愁容,邊說邊啃著手里的雞腿,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感覺。 齊予坐下,端起才茶杯喝了兩口才長嘆一聲道:哎,別提了,身邊就沒有一個正常的人。 好像面前這個姐妹和寒水一樣,腦子不也怎么正常的樣子。想到這她招手叫小二上了一壺酒,又問道:你找我來什么事? 褚蟬衣放下手里已經啃干凈的雞腿,然后用一旁的濕布帕擦著手道:那個叫艾葉的女人,就是西島國二公主從丞相府跑了,你知道吧。 齊予點頭,這件事她已經從寒水嘴里聽說了:丞相府的守衛不怎么樣啊,你看公主府,一道墻一個院,跟個迷宮似的,跑來跑去算了,不提也罷。 跑來跑去,最好跑人家槍口上去了,想想就憋屈。 褚蟬衣聞言放低了聲音道:你大婚那天真跑了,沒成功?現在是什么打算,還跑嗎? 我屈服了,說說你到底什么事吧。齊予點頭,一點也沒有被拆穿的尷尬,至于屈服?怎么可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一次她要徐徐圖之,確保萬無一失再行動。 褚蟬衣給了她一個同情的眼神,然后道:別提了,那個艾葉跑了以后,竟然還和二皇子勾搭到一起去了,昨天還專門截住我,好一頓耀武揚威,看得我直來氣。 齊予驚訝道:她不怕你告訴褚丞相嗎?這男女主做事也太不慎重了吧,就不怕被圣上知道后棒打鴛鴦嗎? 褚蟬衣一聽這話,滿臉的欲哭無淚:那個女人威脅我,說如果我告密,她就跟褚伯伯說是我幫她從丞相府逃走的,我什么都不怕,就怕褚伯伯對我失望,所以就跟誰都沒說。 齊予無語,這就被威脅到了?還能再爭氣點嗎? 褚蟬衣神色一正,繼續道:不過我也留了個心眼,悄悄跟著她,找到了她的落腳之處,你能不能找公主幫忙,直接把她抓起來送走,別給她污蔑我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 齊予:我可是世界第一猛攻,大公主這個黑心反派,毀我一世英名啊,嗚嗚嗚~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葉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今天背英語了嗎? 3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8章 三千兩 齊予一陣無語, 關乎兩國問題,哪是那么簡單的,再怎么著百鉞也要以公主之尊好好地把人送回去。 再者大公主和每天上朝的二皇子又不一樣, 她一直假裝斷腿, 還毀容,每天宅在公主府里, 理應對外面的消息都不靈通才對,若是貿然去找那個西島國二公主, 少不得又要被人做文章。 尤其還牽涉到二皇子,姐弟兩個的立場本就微妙,若是讓皇帝誤以為是倆人在進行皇位之爭,那大公主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不說, 還有可能被認為是居心叵測。 齊予想到這些有些憂慮,她自然是不希望給大公主添麻煩的,不過有些事也不能一直躲著:你不要被人發現, 自己就不要去盯著了,等我和公主商議一下再說。 這姐妹和她一樣,沒有什么功夫傍身就是個菜雞,不同的是她來自現代, 而褚蟬衣是土生土長的,萬一沒掩護好自己還打草驚蛇就不妙了。 褚蟬衣點頭:我知道了, 這是那個女人落腳的地方。她把一個寫著地址的紙條拿出來,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抒發愁緒最好的方法莫過于喝酒了,畢竟一醉解千愁啊。 齊予看著褚蟬衣,動了動嘴沒說話,男主和女主的牽絆似乎不是那么輕易改變的, 褚蟬衣救下艾葉應該只是巧合,再接觸下去說不定會有危險。 可是她又沒有信得過的人,原主的人脈大概只有褚蟬衣這一個靠譜的小伙伴了,眼下若真的要做點什么,恐怕只能尋求和大公主額合作。 可是一想起昨日,她就個魚餌,太沒人權了,反派果然都很討人厭。 回到公主府,大公主那邊就派人來找了。 齊予嘆氣,想起早上寒水說的話,應該是關于女主的事。剛好從褚蟬衣那里得了消息,至少知道人在哪了,接下來怎么做就交給大公主決定吧,畢竟這位才是名副其實的反派。 來到公主府后院,院里依舊空無一人,想來大公主平時就是在這里活動的,不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坐在輪椅上,不癱也癱了。 寒水在前面領路,兩人一起進了書房,大公主站在書桌后,手里捧著一本書不知道在看什么,見她們來了便把書合上,坐了下去:駙馬來了,你們都坐吧。 房間里還有兩張椅子,一個靠近大公主,一個靠近門前離公主略遠一些。 寒水往遠一點的那個走去,才剛邁開腿,就見齊予一個箭步沖過去,捷足先登了。 寒水:駙馬是有什么毛病嗎,和她一個侍女搶座位。 大公主倒是沒計較,點了點頭,寒水就去了她身邊的位置坐下。 房內一靜,大公主看著兩個都在努力把自己當背景板的人,笑了笑道:今日找駙馬來有兩件事情,第一件就是你那位朋友已經離開了皇弟的王府,目前下落不明,不知駙馬那先知的能力現在好不好使。 她自然是知道艾葉的去處的,公主府的探子盯個人還是沒問題的,不過為什么假裝不知,當然是想知道齊予到底有沒有參與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