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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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京郊小院里,褚蟬衣急匆匆地找到齊予:聽說了沒,方海他爹被貶為從六品員外郎了,大公主太厲害了,我真是真是好后悔沒有在比試上好好表現。 嗚嗚嗚,她什么時候能蹲一個這么護短又這么強的公主。 齊予看著一臉羨慕的褚蟬衣,臉色有些復雜,如果不是知道了自己和大公主的結局,她或許也會開心一下,所以這是反派開始走劇情了嗎? 可是書上說大公主并沒有贏過二皇子,她收拾了一下心情道:你要真想表現,現在也是有機會的,我和公主還沒有大婚。 像褚蟬衣或許只以為大公主是維護她,可齊予卻明白自己與方海的爭執只是一個契機,一個能讓大公主扳倒方尚書的契機,畢竟誰都知道方尚書是站在二皇子那邊的。 齊予你怎么這樣,你就不感動嗎?這話千萬別被大公主聽到了,不然她肯定會難過的,我也會小命不保的。 褚蟬衣恨不得敲一敲齊予的腦門,這么好的公主,不想著好好對待,還讓她努力,有這樣傷人的嗎?可憐的大公主,偏偏愛上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 齊予不吭聲,感動,她一點也不敢動,現在外面全是公主府的人,她唯一的機會就是大婚之日了,否則以后真的難以脫身了。 我好感動,我會努力回報大公主的,不過讓你幫我準備的東西準備的怎么樣了。 褚蟬衣的臉色有些一言難盡,得了,這姐妹還是執迷不悟,她無語地嘆了口氣道:我都打聽清楚了,公主府從樓上樓請了一批廚房的幫工,衣服我也找人去做一模一樣的了,到時候我給你帶進去。 她說完打量著齊予,心里莫名覺得自己這姐妹有些不知好歹了。 齊予心里長出一口氣,只要自己在大婚之日從公主府失蹤,就可以避免和大公主這個二號反派綁在一起,也就避免了自己成為頭號反派的劇情,到時候變個妝,獨自去逍遙快活,這才不枉她重活一回。 至于百鉞最后會不會亡國,她著褚蟬衣,悠悠道:我有一個非常非常重大的使命要賦予你,你愿不愿意在我大婚后幫我給你的丞相伯伯遞封書信? 如果把二皇子登基后的昏聵提前告訴那個一代名相褚源,是不是就可以避免百鉞亡國的下場了?畢竟書上說了,當今的圣上是前任女皇抱養的皇叔之子。 所以百鉞皇位的禪讓早有先例,大公主這個反派注定沒有好下場,二皇子也不是明智之選,他們完全可以再從旁支皇嗣中再選一個明君出來啊。 褚蟬衣扶額,她只想裝傻幫一幫這執迷不悟的姐妹,怎么感覺自己還要被拉下水呢? 如果只是自己還好,畢竟她爹娘醉心山水,無牽無掛的,可是褚源伯伯于她恩同父母,絕對不能牽扯其中。 褚蟬衣跳開兩步,神情難得嚴肅:快拉倒吧,我告訴你啊,褚源伯伯在我心里跟我爹娘一個地位,不管咱們折騰什么,都不能牽連他老人家。 齊予看著神情認真的褚蟬衣,心里猶豫起來,萬一這事情真的有危險怎么辦,可是自己一走了之的話,難道要眼看著百鉞亡國,百姓流離失所嗎? 她沉思片刻道:你覺得大公主有沒有明君之相,如果她贏了二皇子,我是說如果,如果大公主坐上那個位子,會不會是一個勵精圖治的明君? 褚蟬衣又跳開兩步:你不是吧,不想做駙馬,想做皇夫?可是大公主她容貌毀了,腿還斷了,我不是說她不好,只是那些老頑固們怕是不會答應奉她為主。 你剛才不是說公主府廣招天下名醫,要給大公主治病嗎?齊予不以為意,大公主本就沒有毀容,腿也沒毛病,這個問題完全不用擔心。 你也知道要治啊,能不能治得好還另說,如今朝堂上除了中立派就是擁護二皇子的,你這個想法很好,可惜實施起來很難??梢哉f是難比登天了,褚蟬衣默默在心底補了一句,還是不要再打擊自己的姐妹了。 雖然齊予的白日夢做得很好,但至少表明她不一心想著逃婚了,夢想還是要有的,至少能讓她別一心想著做傻事。 第14章 被發現 齊予: 她能說什么?她能說大公主的病肯定能治好嗎?一個本就沒病的人,找什么名醫,不就是不想繼續裝病,想痊愈了嗎? 所以即使大公主的病好了,也很難登上皇位對嗎? 如今大公主公開反擊,意味著反派的劇情已經開始了,那么自己這個頭號大反派的劇情呢? 正想著,就見褚蟬衣猛地瞪大眼睛,暈倒在地,地上滾落了一顆半個拳頭大小的石塊。齊予張大嘴巴,看著那個曾有兩面之緣的黑衣人堂而皇之地走進來,然后反手帶門,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少主,屬下總算是找到你了。 齊予后退兩步,去他的少主,外面不是有公主府的護衛嗎?和國師府的侍衛一樣都是擺設嗎? 下一秒,她趕緊上前見褚蟬衣只是昏過去了,才松了一口氣。 少主放心,屬下只是把她打昏了。黑衣人見她緊張褚蟬衣,半跪在地上側頭解釋了一句。 齊予握緊衣袖,強忍心中怒氣道:我說過,不會加入你們。她又不是傻子,為什么要想不開要帶這一群烏合之眾去送死。 黑衣人見她堅持,不疾不徐地站起來道:屬下知道少主如今已貴為駙馬,可是您要明白大公主只是借你與方海的事來扳倒方尚書罷了,皇家的人哪有什么真情? 少主難道就甘愿做二皇子和大公主被隨意擺弄的旗子嗎?只要您愿意,這天下,都可以分一杯羹。 齊予盯著他,片刻之后突然開口:護院師父? 黑衣人猛地睜大了眼睛,然后抬手去摸臉上的蒙面黒巾,下一秒,他的動作就停下來,然后低笑一聲,不再刻意壓低聲音:少主真是火眼金睛,是屬下多此一舉了。 他佯裝釋然,心底卻有些慌,怎么就被這個草包給識破了?那二皇子吩咐的事怎么辦,看來以后要加倍小心了,絕不能讓這個草包發現自己真正的主子是誰。 你在國師府潛伏多久了?齊予打量著面前的黑衣人,怪不得總覺得有些眼熟。 剛剛就在黑衣人站起來的時候,齊予才反應過來,這身形和動作不是之前教了她一個月假把式的護院師父嗎?國師府的護院,難怪能來去自如。 黑衣人抱拳,言辭懇切:在少主夫人懷孕的那一年,屬下就到國師府了,您身份尊貴,不得有半點閃失,屬下這么多年一直潛伏在國師府,就是為了能隨時保護您的安全。 齊予面色努力保持著平靜,內心一片驚濤駭浪,從原主沒出生就潛伏進來了,除了這個護院師父,國師府必定還有這些人的同黨吧。 也不知這些人幕后的主子是誰,竟能下這么大一盤棋,幾十年啊,真絕,可惜歷史早已注定,這些前朝余孽最終還是慘淡收場。 她看著黑衣人眼里掩飾不住的野心,就像一只披著羊皮的大灰狼,而她,不,應該說原主就是個天真好騙的小綿羊,怪不得最后會被五馬分尸,天天被人家窺視著,都沒察覺出不對勁,想來就不怎么聰明的樣子。 齊予整理了一下思緒,好在她不是容易上當的原主:你先退下吧,以后不要再提這件事了,我就當什么都不知道。國師府太慘了,說不定府內的人都是這伙人的同黨,要不要找機會提醒一下國師爹爹呢? 可是提醒了有用嗎?說不定還沒把這伙人情理出去,就先被收拾了,還是讓他繼續蒙在鼓里吧,有些時候傻人有傻福啊,知道得多了反而危險。 黑衣人見她依舊不松口,心知自己這邊行不通了,看來只有在大婚之日逼他們的少主棄暗投明了,希望二皇子那邊能順利進行。 少主還是不要急著下決定,待大婚后再給屬下一個準信也不遲。 黑衣人眼底閃過篤定,仿佛眼前的人沒有選擇,只能上他們的賊船一樣。 待他走后,齊予扶起褚蟬衣坐到桌子前,然后頭痛地找到自己的小本本,上面記錄的都是自己看過的內容,可書上寫得最詳細的卻都是二皇子這個男主的劇情。 關于她這頭號反派并沒有細節的描寫,她看著小本本上的內容,眼底陡然一驚,大公主與反派駙馬大婚之日,女主出場了! 可是她又不是二皇子那個男主,怎么才能去改變劇情呢?研究來研究去都無解,還是只有逃婚這一條光明大道可以走。 外面,寒水見她們的未來駙馬,抱著一本寫滿鬼畫符的小冊子翻來翻去,她吩咐好護衛見那黑衣人來,照例放水讓他同行,便默默離開了小院。 公主府,大公主聽完之后陷入沉思,國師府的護院,潛伏幾十年,難道齊予是前朝皇室后人? 她盯著自己的輪椅,然后坐上去,淡淡道:走,本宮去會會我的好駙馬。 寒水點頭,她也看這駙馬不順眼好久了,原以為是個簡單的,沒想到也是個黑的,差點就把她們善良的公主給騙了。 公主府一刻也不敢耽擱,畢竟再拖下去就到關城門的時間了,她安排好一切后,才后之后距地道:公主,是否今晚也不回府。 都這個時辰了,自然回不得了。 大公主面色坦然,倒是讓寒水覺得自己多想了,她又看了眼一臉泰然的公主,心道主子最是能沉得住氣,說不定就是借著這件事去見那個黑心駙馬呢? 她猶豫了一下,忍不住道:依奴婢看,這個齊予隱藏極深,說不定還有什么不可道人的秘密,公主你一定要多防備著點。千萬不要被愛情蒙蔽了雙眼啊。 大公主看著神情緊張的寒水,輕笑一聲:本宮不會犯糊涂的,你呀就別瞎尋思了。 她不曾愛慕過誰,也自信絕不會因為誰沖昏頭腦,更何況在這個節骨眼上。 公主府的馬車一路出城,初夏的天氣清涼宜人,到達國師府在京郊的小院時,褚蟬衣剛好醒來。 我還有急事,過兩天再來尋你。她還沒來得及問清楚自己怎么就突然昏倒了,聽見護衛說大公主到了,顧不上再問什么,就捂著發疼的后頸告退了。 不過的大公主對齊予可真上心,這才分開了一天都不到吧,又眼巴巴地追過來了,可惜啊,神女有心,襄王無意,不對,好姐妹也是女的,是另一個神女無意呀,可憐的大公主,狠心的齊予。 大公主看著匆忙告退的褚蟬衣,心底了然,因為自己公主的身份,這位褚姑娘怕是多少會有些不自在吧。 草民齊予,拜見公主。 齊予想起這糟心的古代禮儀,原主雖是國師府之女,卻是個白身,按理應該給公主行禮吧。但兩個人馬上就要成親了,應該不用跪下吧,所以她就拱手躬身簡單行了個禮。 大公主莞爾一笑:駙馬不必多禮,以后見本宮,這些虛禮就都免了吧。 美人黛眉輕展,只露出一半的鼻梁俏生生地挺著,哪怕是蒙著面,也難掩芳華。 齊予瞧的失神了一下,而后反應過來才站直身子,讓開路。 呸,這可惡的反派,果然是個黑心蓮,整天持美行兇啊,她也太沒出息了,不行,要挺住,決不能被美色所迷惑,要知道稍有不慎就是五馬分尸啊。 進房后,大公主看了眼凌亂的桌面:駙馬剛剛是在會客? 齊予頓了一下:對啊,蟬衣剛剛才走。 莫名有點心虛怎么辦,總覺得這個反派二號話里有話,難道自己見黑衣人的事被公主府的護衛發現了? 駙馬知道本宮說的不是褚姑娘。大公主抬眸,目光緊緊地看向齊予,眼底浮動著笑意。 齊予: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既然知道了就直說啊,該死的黑心蓮。 她還想在負隅頑抗一下怎么辦:公主說笑了,我方才確實是在與蟬衣閑聊。 大公主眼底的笑意漸漸收了回去,她看向外面:駙馬可知外面這些護衛,是我公主府的精銳,平時連一只蒼蠅都難逃他們的法眼。國師府的護院的武藝勉勉強強只到寒水的五成。 寒水揚頭,一臉得意,她自打六歲進了公主府就苦練武藝,自然不是那些小護院能比的? 齊予看向寒水,小心打量了一番,好家伙,深藏不露啊,所以護院師父是這些人故意放進來的?她就說公主府的護衛不可能和國師府一樣都是擺設。 那么,駙馬現在可有什么話要跟本宮說。大公主神色淡淡,眼底卻透著危險,我倒要看你負隅頑抗到幾時。 嘶,齊予深吸一口氣,她有話要交代,不是,她有話要說。 公主救救我,我之前畏懼那黑衣人的實力,國師府又都是他們的眼線,我想反抗,可是打不過啊,我沒想瞞著你,可是又怕那些賊人傷害到公主,如今知曉寒水姑娘可以護你周全,我心大定,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老實交代。 齊予抹了抹眼角本就不存在的眼淚,一臉看見救世主的模樣,深情地注視著大公主。 第15章 坦白吧 齊予心里苦啊,在這個武功就是黑科技的時代,別人個個都開掛,她只是個小菜雞。 大公主微微側頭,眼睛盯著演技過于拙劣的齊予,這個駙馬很有意思:哦?既然駙馬一直都是身不由己,那本宮就給你個機會。 齊予忙點頭:公主您說,我一定照辦。 先穩住你們這兩股反派勢力,等大婚之日逃出城去,誰還管您們怎么過招。 大公主便對她笑道:本宮要你假意答應和這幫前朝余孽合作,但是今后要做什么,怎么做,都要聽我的命令行事,駙馬可愿意? 如果利用得當,這股前朝勢力說不定會成為助力,就算不能改變他們反叛的心思,至少也能給她的皇弟添添堵。 而齊予,只要進了公主府,成了大駙馬,就像是被綁了腿的螞蚱,想讓她怎么跳,全都由公主府說了算。 可是,我才拒絕了他,主動貼上去會不會不太妥,不過他說大婚之后會再聽我答復,為了不讓這伙人起疑心,不如就等大婚后再答應?齊予的眉毛擰了擰,她不想以身犯險,也不想在大婚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萬一逃婚失敗,自己就只有五馬分尸的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