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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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謝斯瑾視線卻徑直越過了他,轉而對白芷說:你進來。 白芷: 白芷頂著對方要吃人的目光走進大門,他明明來過這個房間無數次,但從來沒覺得哪一次這么讓人望而生畏。 站在那兒做什么?謝斯瑾頭也不回,過來。 白芷亦步亦趨跟過來,乖巧詢問:您找我有事嗎? 謝斯瑾攤開四肢坐在沙發上,好意半響才抬眉看他:不是你要給我上藥嗎? 白芷右手捏緊了口袋里的消炎藥。 他只是想送藥而已,怎么到了謝斯瑾嘴里又成了要給他上藥了? 白芷拿出藥,小聲道:我只是想送藥 謝斯瑾突然嘶了一聲,然后又把水杯放回了茶幾,似乎是被水燙到了。 白芷:是不是傷口疼? 有點兒,謝斯瑾點頭,好像比我想象中要嚴重。 白芷急了,湊過去想看謝斯瑾嘴上的傷口,但真到了那個距離又不敢靠近。 那、那我送您去醫院吧!他有些慌亂的站起來,雖然我帶了消炎藥,唾液也有消炎作用,但我也不能保證效果,而且明天還要拍攝 白芷。謝斯瑾叫他名字。 白芷:我看網上說,傷口深了還要縫針,您這個要是不及時處理 白芷,謝斯瑾一把抓住急得轉圈圈的白芷,強迫對方坐下,他看著白芷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幫我上藥就好了。 白芷一愣,繼而皺眉:我又不是醫生,我不放心 沒那么嚴重,謝斯瑾不在乎的笑了笑,逗你玩兒呢。 白芷:真的不嚴重? 謝斯瑾:還行。 白芷有些郁悶:那您剛才還騙我! 我這不是怕你直接送我去醫院么?謝斯瑾慢悠悠道,到時候醫生肯定要問病因啊,我又傷在嘴里,那我說什么???說我家小孩兒太野了,接吻時把我咬傷了?嘖,我倒是沒關系,但這對你是不是不太好? 白芷越聽腦袋埋得越低,耳根子全紅了。 謝斯瑾卻還不愿放過他,又繼續說:你公司給你打造的是初戀校草人設吧?你還有mama粉,那些叫你崽崽的粉絲,知道你接吻時這么野嗎?嗯,白崽? 第30章 白芷埋著頭, 整張臉都紅透了。 白崽,謝斯瑾竟然跟著粉絲叫他白崽 明明是很正經的稱呼,清清白白沒有任何曖昧。但是此刻被謝斯瑾叫出來, 卻顯得非常非常不正經,就仿佛自己在做什么對不起粉絲的事情似的 白芷羞憤交加, 一把把藥拍在謝斯瑾胸膛上:藥你自己上吧, 我先走了! 好好好, 我的錯, 謝斯瑾拉住白芷手腕,好聲好氣把人哄回來,我不說了行不行? 白芷站在原地不為所動,他也是有脾氣的好不好。 好像逗得太過了。 謝斯瑾嘆氣,小朋友臉皮薄,只能他自己受著了。 乖, 我不說了,謝斯瑾把藥塞進白芷手里,你給我上藥好不好? 白芷嘴唇緊抿,沉默不語。 謝斯瑾:求你了。 不用, 白芷有些僵硬的打開藥盒,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白芷鬧了個小別扭,注意力很快又落到了謝斯瑾身上,一邊上藥,一邊絮絮叨叨:注意別咬到了, 不然會變成口腔潰瘍。你嘴傷了不能吃辣的, 劇組盒飯先別吃了,我給你訂了幾天的粥。你忍一忍 白芷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發現謝斯瑾在看他。 男人的視線專注又認真, 仿佛在看什么價值連城的珍寶。 白芷有些別扭,借著收拾棉簽的動作掩飾自己的不自在:你看什么。 謝斯瑾沖他笑了一下:你真好。 白芷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熱度又起來了,他輕輕否認:我才不好呢 謝斯瑾忍笑:哪里不好? 都不好,白芷小聲嘟囔,根本抵不上|你的萬分之一。 你真是謝斯瑾嘆了口氣,認命的捂住了眼睛。 他身體向后靠在沙發上,黑發在空中自然垂落,下巴和修長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 從耳根到脖頸的那一片皮膚,都染上了淺淺的粉。 白芷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謝斯瑾,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他是在害羞嗎? 白芷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么挽回局面。 然而當他看到對方泛著粉的耳垂后,腦袋頓時轟的一聲響,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白芷腦袋暈乎乎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間的。 衛靈均和姬爻決裂后,白芷和謝斯瑾各自在A組B組拍戲。 白芷今天中午結束得比較早,按照約定提著粥給謝斯瑾送餐,卻不料剛走到門口就被人攔住了。 白芷,李奕居站在他一米遠的距離,他收起了之前的急躁,客氣得幾乎有些拘謹,今晚有時間嗎? 白芷沒有說話,但拒絕的態度很明顯。 今天我生日,你能來吃個飯嗎?李奕居保證道,我不會再問你什么問題了,我們就當朋友好不好? 我有點事不去了,白芷看他,語氣平靜道,生日快樂。 看著白芷離開的背影,李奕居臉上寫滿了落寞。已經連朋友都沒法兒當了嗎? 嗡嗡 何俊業消息傳來:[奕居,我到你酒店門口啦,等會兒過來給你探班~] 李奕居閉上眼,經過漫長的糾結后回了個好。 白芷過來時,A組這邊的拍攝還沒結束。他不敢大聲講話,抱著保溫杯躡手躡腳走到一旁,和工作人員一起看著場內的表演。 白芷很少有機會旁觀謝斯瑾演戲,直到現在親眼目睹,他才親身感受到了其中的震撼。 謝斯瑾的表演自然而華麗,充斥著巨大的能量和張力。 古風仙俠表演,節奏比現代劇更慢,可以不夠生活化,但必須要優雅,要有足夠的氛圍感。 主人若不喜歡衛靈均,進攻仙界時,屬下替主人第一個殺了他!姬爻護法蹀躞單膝跪地請|愿,琥珀色的眼中浮現幾分狠厲。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姬爻面色一沉,猛地爆出一道威壓。 絕對強者的壓迫感從每一個毛孔滲入身體,蹀躞很快就承受不住跪倒在地,嘴角溢出一道鮮血。 姬爻收回威壓,語調平靜:就算要死,衛靈均也只能死在我手中。 蹀躞低頭:屬下明白了。 毛文成:卡。 拍攝結束,白芷提著保溫桶準備過去找謝斯瑾。 不料剛走出兩步就看到一個紅衣少年跑了過去。 溫文捧著一個保溫杯,一邊喘氣一邊說:謝老師,我看您嘴唇破了,我給您訂了粥。 謝斯瑾大步流星朝外走去,態度冷淡疏離:謝謝,不用。 溫文笑瞇瞇跟過去:別客氣呀,劇組盒飯太油膩了,對您傷口恢復不好吧。 不用,謝斯瑾語氣有些冷,有人給我送飯。 那他怎么還沒到呀?溫文似乎有意替他謀不平,語氣埋怨道,照顧人都這么不積極,一看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謝斯瑾突然掃了他一眼,輕飄飄的,不怒自威。 溫文怔了一下,一時間啞了火。 謝斯瑾收回視線,語氣淡淡:以后別讓我再聽到這些話,你沒有資格對他說三道四。 沒想到對方會這么直白的反駁,溫文臉上掛不住一片慘白,只得慌亂的點頭,不敢再亂說話。 謝斯瑾在攝像機背后找到了白芷:等多久了? 白芷:沒多久,我也剛到。 吃了嗎? 吃了。 小騙子,謝斯瑾笑了一下,很自然的拿過了保溫杯,來吧,和我去休息室。 第一次說謊就被戳破,白芷臊得面紅耳赤,亦步亦趨跟了過去。 你要的鰻魚飯,謝斯瑾遞了個食盒過來,這邊沒多少選擇,只有這家味道還行。 白芷打開食盒,濃油赤醬的鰻魚rou整整齊齊碼在米飯上,魚rou軟嫩,醬汁濃厚,味道比預想中還要好。 而和他對比,只能喝粥的謝斯瑾就要慘得多了。 你要不要嘗嘗?白芷遞過食盒,小心翼翼道,那邊我沒碰,都是干凈的。 謝斯瑾夾起一塊鰻魚:謝謝。 過了一會兒,白芷指了指他的臉:你臉上沾了芝麻粒。 謝斯瑾抬手擦了一下,問:好了嗎? 白芷:右邊。 謝斯瑾又擦了一下,問:這樣呢? 白芷:還有。 謝斯瑾干脆把臉湊了過來:那你幫我擦擦吧。 白芷伸出右手,就在他即將碰到嘴角的芝麻粒時,謝斯瑾卻自己把芝麻粒舔掉了。 白芷卻已經來不及停下,右手在慣性下繼續往前,指間傳來一陣濕熱溫軟。 察覺到自己碰到什么后,白芷整個人都懵了。他一動不動僵在那里,連手都忘了收。 謝斯瑾卻仿佛沒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么事,繼續閑聊:你們下一場幾點開始? 白芷收回右手,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心跳:兩點。 謝斯瑾:那你還可以睡20分鐘。 嗯,我先走了。白芷站起來,卻謝斯瑾拉住了衣角。 在我這兒睡吧?謝斯瑾仰頭看他,B組那環境有夠嗆的,睡也睡不安穩。 B組是臨時搭建的,休息室環境比這邊差了很多,地方小還不隔音。白芷準備了耳塞,也可以戴耳機聽歌,影響不是很大。 但導演都沒注意到的問題,謝斯瑾卻注意到了。所以才讓自己來給他送午餐,其實是好讓他在這邊休息? 白芷抿了抿唇,鬼使神差的,再次說了謊:確實有點吵,中午都睡不著 白芷占了謝斯瑾的長沙發,后者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長發紅衣,腿上放著電腦,臉上帶著防藍光的平光眼鏡,有一種古穿今的奇異感。 白芷乖乖躺下,把毛毯拉倒下巴。 不知怎么的,他想起了《邪不勝正》的現代番外,大魔頭姬爻來到現代,可能就是這樣的氣質? 謝斯瑾垂眸看他,笑:還不睡呢? 馬、馬上就睡!沒想到偷看被當場捉住,白芷尷尬得拉過毛毯直接蓋到頭頂。 從休息室出來后,白芷接到了溫文的微信好友申請,他看了一眼沒理。 不料下午拍攝結束后,溫文直接在片場堵住了他。 白老師,溫文已經卸了妝換回便服,笑瞇瞇的看著他,聊聊可以嗎? 白芷:你想聊什么? 溫文:這里不方便,不然我們去茶室? 白芷不覺得和他有什么好聊的,搖頭:我等會兒還有事。 溫文被拒絕也不糾纏,直接換了個話題:你沒加我微信??? 白芷:抱歉,可能沒看見。 可我中午時就加你了。溫文有些委屈,還是謝老師說可以向你學習學習,我這才加你的。 白芷挑眉:加我微信就能學習了? 溫文: 這人嘴也太毒了,網上那些說他脾氣好的網友是眼瞎嗎? 溫文斂去眼底的異樣,好聲好氣道:我真的有事找你,通過一下吧。 白芷不想被糾纏,通過了溫文微信,一眼就看到了相冊里謝斯瑾的略縮圖。 他有些好奇,但沒點開。 你看到這個照片啦?溫文湊過來,直接在白芷手機上點開照片,這是我第一天進組,謝老師請我吃飯時拍的。 照片里,溫文半蹲著靠在謝斯瑾身旁,后者身體往旁邊拉開距離,看向鏡頭的眼神又冷又淡。 照片顯示時間是一月前,正是他們進組后不久。 他那天找謝斯瑾討論第一場對手戲,謝斯瑾回來時身上染著酒味,說是去見了一個老朋友。算上時間,應該就是這場飯局。 啊,我記起來了,白芷神色平靜,他回來時一身酒味,說是和老朋友聚會了,倒是沒有提你。 溫文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白芷收起手機,笑容無比溫和:所以你現在還想和我談嗎? 溫文咬牙,從牙縫里蹦出一個字:談。 酒店二樓茶室包間。 白芷后背靠在座椅上,單刀直入:說吧,你找我什么事? 溫文:你是不是喜歡謝老師??? 白芷:我喜不喜歡他和你有什么關系? 溫文:因為我正在追他呀。 白芷依舊是那副無所謂的態度:你追他就追他,你找我做什么? 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