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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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出錢出力。 讓發現森特先生又在出神,自從他來到對方身邊,這種情況經常發生,那是思念的神情。 難過中帶著憧憬,似乎那位離他而去的負心漢并沒有斷絕他最后一絲希望。 這種表情出現在先生臉上,有種奇異的魅力。 紅茶泡好了,您嘗一嘗這個甜度夠嗎?讓不客氣地打斷對方的回憶,有什么好留念的,忘記一段感情最佳的方式就是開始一段新的感情。 希望先生早點知道這個道理 謝謝。紅茶甜度剛剛好,森特沒有什么不適應:你有心了,那么我們接著工作。他想快點將工作交接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讓微愣:您好像很心急。 確實有點。森特平時不是一個喜歡傾訴的人,但不得不說,讓的分寸感營造了舒適的氣氛,讓他有欲望多說兩句:你是個聰明人,恐怕你也看出來了,我現在無心工作,等你接管了工作之后,我會出去一趟。 至于出去干什么他沒有說,只不過肢體語言已經說明了一切,他的想法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我去追尋那個離我而去的負心漢。 讓臉上的笑容差點兒掛不住,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他無論何時何地都無懈可擊。 即使感受已經糟糕到極點,仍然可以笑著說出:那祝福您。 謝謝你。森特確實很需要祝福,把這些話說出來他感覺自己好多了,臉上也不自覺地掛起了微笑。 讓: 作者有話要說:小熊:我是警犬,森特是前黑幫大佬,我們都有光明的前途 第154章 幾個人帶著兩條犬在國外撒歡了數日,確定一切風平浪靜,于是終于決定乘坐航班回國。 這次任務的確很圓滿成功,但畢竟是偷偷摸摸的事情,無法大肆宣揚出去。 所以上頭也沒辦法公開嘉獎喬七夕和奧狄斯的功勞,只是偷偷地給加了工資。 上崗一年不到,工資都比訓導員高了。 訓導員:看來我啃狗的愿望指日可待! 作為一個細心的訓導員,虞邵覺得對于犬來說,工資和獎牌都是虛的,放假才是有靈魂的。 蛋蛋和平安很久沒見了,虞邵為他們爭取了一周假期,好讓人家小兩口親熱親熱。 馮驍很爽快答應:我給你也放假,好好在家里休息休息。 不用。虞邵很老實:這次我出去什么也沒干,就是伺候他倆吃飯洗澡。 那還真是。馮驍一想,忍不住笑著調侃:你有沒有發現,自從有了平安和蛋蛋,你都是躺贏? 曾經的精英光環不見了,沖鋒陷陣的變成了自己手底下的警犬,虞邵現在頂多算個后勤。 這誰能想到呢?虞邵自己的表情也很精彩。 確實,這段日子閑得他都不習慣,上崗了好像沒上崗一樣,心理都有點不平衡了。 沒事,我認為這樣也不錯。還是說你閑不住,想自己出去闖?馮驍狀似隨意地問了一句,繃緊的下頜線卻泄露了他其實并不隨意的真相。 沒有那個想法。虞邵攬著好朋友的肩膀,心想,我就粘著你:咱們不是好拍檔嗎?你去哪別忘了帶上我。 馮驍面露愉色,覺得虞邵說情話怪撩人的,就笑著點點頭,希望對方永遠別忘了。 好了,我帶他們回去休息。虞邵很快收回手,心理默念:發乎情,止乎禮!忍??! 對方卻說:嗯,我也去。 ???虞邵臉色變了變,似乎藏著什么難言之隱,摸摸臉:要不你還是別來了,你要來就明天再來,今天不行。 總之他不想馮驍和自己一起下班。 馮驍不滿地挑眉:哪里不行? 這個想要一點私人空間。虞邵思索了半天說,雖然不是他個人的私人空間,而是平安和蛋蛋的私人空間。 馮驍還不知道那件事,萬一接受不了怎么辦? 訓導員心里巨糾結。 私人空間個頭,你有私人空間嗎?馮驍的語氣充滿理直氣壯,別忘了他現在是上司,他說沒有就沒有。 虞邵: 好家伙,我的野蠻局長。 鑒于喬七夕和奧狄斯剛回國,時差還沒倒回來,當鏟屎官和宣導員在磨磨唧唧的時候,他們都在后座上睡覺。 等到晚上兩個人類睡覺,他們就精神十足,在家里東翻西找,動靜大得虞邵和馮驍都睡不著,當然沒有這些動靜作怪,他倆估計也睡不著。 兩人一同打開房門,面面相覷,繼而都干笑了一聲:你也被吵醒了? 是啊,我給他們弄點吃的,你快回去睡覺。虞邵趕緊說。 他們自己應該找到了吧,要不別去打擾這時馮驍腦海里,滿腦子都是兩只犬相依相偎的畫面,他覺得,虞邵應該是知道的,對方那天晚上應該是看到了的。 后來表現得也不像反感的樣子,是因為平安和蛋蛋是動物? 那人呢? 打擾? 虞邵腳步頓住,然后回頭看著馮驍,這人怎么會用這個詞呢? 除非對方知道什么。 難道是那天晚上捂眼睛捂得還是晚了點,其實還是看到了? 在虞邵的凝視下,馮驍覺得耳根子發熱,因此不由自主地輕咳了一聲:邵哥,他倆是一對。 虞邵睜大眼,嗐,這人果然知道。 但你好像不想讓我知道。馮驍臉上露出困惑的神情:為什么? 這個問題他自己想過很多回,卻怎么也想不通。 今天終于忍不住問虞邵。 仔細看馮驍的神情,除了困惑之外并沒有反感,虞邵說:我只是怕他們這種行為嚇到你。 馮驍好笑:并沒有,我很祝福他們。 那就好。兩人嘿嘿一聲,面對面傻笑。 在客廳里翻箱倒柜的喬七夕和奧狄斯,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原來鏟屎官也是知情人,那真不錯! 他們是一對嗎? 奧狄斯偷家里的糧喂飽小熊,然后讓對方枕在他臂彎里睡覺,而他自己像守護者一樣清醒著。 倒時差仿佛是個借口,其實只有奧狄斯在倒時差,喬七夕吃飽就困。 他蜷縮在伴侶懷中,聞言啊了一聲,鏟屎官和訓導員嗎? 這么說吧,有一段時間喬七夕覺得是,但有時候又不確定了。 感覺鏟屎官和訓導員雖然互相之間有好感,但沒有那種迫切想要在一起的沖動。 友達以上戀人未滿。 這是用來形容他們最貼切不過的一句話。 當誰也不想邁出那一步的時候,就永遠也不可能成為那種關系。 奧狄斯聽得似懂非懂,隨意唔了一聲,對于人類的情感關系,他沒有太多探究的欲望,只是隱隱覺得,小熊的內在和人類總是讓他有一種重疊感。 似乎比起北極熊獅子之類的,對方更貼近人類的思維方式。 亞歷山大并不一定非常了解北極熊和獅子,可奧狄斯覺得亞歷山大一定很了解人類。 倒了兩天時差,喬七夕終于不再白天黑夜都犯困,他終于有精神和奧狄斯迎來一場淋漓暢快的親熱。 現在這個天氣,當然是在屋子里。 和他們住在一起的兩個人類都自覺地躲了出去,給他們制造獨處的空間。 喬七夕:感謝 奧狄斯實話實說還挺禁欲的,在這方面并沒有經常索求,但每一次必然質量很高,會讓和他親熱的喬七夕體會到什么叫做腦袋一片空白。 這也不出奇,奧狄斯都對付了亞歷山大這么多年,他早已知道怎么做,才能更大程度地取悅對方。 夸張點說,幾乎已經成為了本能。 是的,這個家伙很嫻熟! 喬七夕羞中帶惱地反省自己,在取悅伴侶這條莊康大道上,自己也要加油。 可是,每一次正想努力,奧狄斯就反客為主,將他壓得死死的,一點兒施展的空間都沒有! 所以也不能怪他當躺0。 中午天氣暖了點,鏟屎官他們還沒回來,喬七夕自暴自棄地躺平。 親熱過后,饜足的猛獸將腦袋壓在他身上,享受美好的午覺。 但喬七夕知道奧狄斯其實沒有完全睡熟,只要自己有一點動靜,對方就會醒。 非常警惕。 分開將近10天的后遺癥,在形影不離廝混了一周之后漸漸消弱,奧狄斯再也不會半夜驚醒。 喬七夕一直很心疼這一點,可以想象到對方在國外一直都沒有睡好。 可憐的奧狄斯。 私底下完成了這么重要的一件任務,盡管沒有放在明面上宣揚,但是該知道的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正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喬七夕和奧狄斯本來就很出名,這下好了,各種棘手的案子、陳年老案子,蜂擁而至。 作為他們的訓導員,虞邵戴上了痛苦的面具:從今天開始他要學會說不。 俗話說好鋼要用在刀刃上,以后凡是別的警犬可以代勞的任務一律不接。 假如什么任務都接,那么平安和蛋蛋就不用休息了。 蛋sir得知這個消息的反應:小虞做得不錯,將來退休金可以考慮分你一點! 平靜的一天晚上,一家四口一邊看國際新聞一邊吃晚飯。 新聞上播報,森特先生近日宣布從自己家的企業辭職,將CEO的職位讓給了一位更年輕的管理者。 喬七夕頓時忘記吃飯,他呆呆地看著電視屏幕上的森特,分開將近半個月,森特手上的紗布已經拆去,傷勢似乎痊愈,那就好。 只不過臉上看起來沒有什么笑容,他過得不開心嗎? 作為一只動物,喬七夕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一個人類的心中留下多大的影響,就像奧狄斯說的,他對于人類來說只是一只寵物。 快吃。 看電視看到忘了吃飯是不對的,奧狄斯暼了一眼身邊。 喬七夕的注意力都放在森特身上,似乎沒有聽到提醒,他仍然抬頭看得目不轉睛。 被小可愛完全忽視了,奧狄斯微微挑了挑眉,然后也懶得再說,他選擇直接用爪子摁了一下遙控器,把電視關掉。 這下總該可以好好吃飯了? 喬七夕:??! 鏟屎官和訓導員:????! 看得正起勁兒呢,怎么說關了就關了呢? 問題是也沒有人/狗敢再開,有一說一,平安在這個家挺有威嚴的。 而且喬七夕也大概率知道奧狄斯關電視的原因,他有億點心虛。 吃飯吃飯,蛋蛋好好吃飯!訓導員和鏟屎官也大概率知道,肯定是因為蛋蛋只顧著看電視不吃飯,所以平安才把電視給關了。 這一波是被蛋蛋給連累了。 過了幾天,一個新的消息傳來,剛剛辭去職位的那位森特先生,來中國了。 這樣的一個大人物,他一入境,幾乎所有相關單位都得到了消息。 國安局立刻緊張起來,這位是什么意思?直接找上門來討說法? 這無疑是相當不明智的做法。 后來他們發現,對方并沒有進行任何討說法的舉動,而是直接去了蛋蛋同志任職的分局。 蛋蛋同志:危! 趕緊打電話通知虞邵警官,讓他抱狗出去躲一躲。 可是虞邵不放心馮驍一個人面對森特,在他的心目中,森特就是一個心機深沉,難以對付的厲害人物。 不能掉以輕心。 喬七夕出去例行巡邏回來,看到好端端坐在鏟屎官辦公室里的森特,一時之間忘了作出反應。 是森特? 小熊警官很吃驚,尾巴不由自主地晃了兩下,腦袋也歪著。 座位上那名金發碧眼的歐洲美男正在翻看一本體制內的雜志,中文字眼他看不懂,因此他看的全是圖片。 目前,森特的目光已經停留在一張照片上瀏覽了很久,那是亞歷山大上一次立功,身上戴著大紅花的照片。 真好看。 森特由衷地為他感到驕傲。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發現有一道目光看著自己,于是抬起頭來,就看到了穿著警犬制服的亞歷山大,正歪頭看著自己。 亞歷山大那雙令人熟悉的圓潤眼睛,寫滿了驚訝,看得森特止不住嘴角上揚,笑得比他在記者會上更加愉快。 這就是你平時工作的樣子?森特合上雜志,用視線圍繞著對方打量了一圈:看起來還不錯。 喬七夕的表面:淡定應對,不就是森特飛過來找狗了嗎? 喬七夕的內心:?。。?! 森特笑著跟他說話,沒有生氣,嗚嗚噫噫! 這是一種什么樣的起飛感覺?! 喬七夕再也忍不住,嗚地一聲飛撲到對方身上,接著還止不住激動地給對方洗了一回臉。 不,哦不原本優雅端坐的森特先生,一瞬間變得狼狽不已,頭發和衣服都亂了,看起來像一只被欺負的獵物:亞歷山大! 他好氣又好笑,真是的。 但內心似乎也接受了這種瘋狂的重逢儀式,算了。 畢竟狗狗不能開口說話,他們只能用這種行為來表達高興。 旁觀者目瞪口呆,一時間有無數的疑問涌上心頭:蛋蛋為什么跟這位森特先生這么親熱?亞歷山大又是誰?? 不過當務之急,是將蛋蛋這個小流氓從人家森特先生身上撕下來,別唐突了貴客。 蛋蛋下來。訓導員嚴肅地說。 奧狄斯也是將喬七夕對森特的熱情看在眼里,全程圍觀: 他秉持自己一貫的原則直接動手,哦不,動嘴,走上前咬住對方的制服,將對方從那名人類的身上薅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