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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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被摸到痛處,嗷嗷直叫,那就是被歹徒打的,說不定已經淤青了。 軍醫為他摸出了好幾處,通過他的反應來鑒定傷情輕重。 奧狄斯也一樣,但他不喜歡外人摸他,只允許訓導員在他身上找傷處,鑒于他的脾氣,訓導員也不敢亂摸。 平安,這里疼嗎?曾經殺伐果斷的特種部隊精英,這時候下手輕之又輕,連口吻也非常地不自信! 然而奧狄斯表現得很沉默,他是野獸思維,習慣了忍耐痛楚,也習慣了不向外界展示傷痛的自己,野獸只會在無人的地方獨自舔傷口。 因此,就連訓導員一開始也無法確定他傷得怎么樣。亞歷山大很快就感覺到伴侶不對勁,于是連忙提醒:奧狄斯,他在確定你的傷情,所以你不要忍痛,不舒服就給點反應。 謝天謝地,奧狄斯還是聽亞歷山大的話,他終于肯暴露自己的痛楚。 不久之后,人們又在他脖子下方一點點,找到了一個彈痕。 不僅擦破了皮,還有焦灼的味道。 這個發現讓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可見當時的情況相當危險。 喬七夕在腦海中回放奧狄斯受傷的細節,那時候奧狄斯是為了救他,將他從旁邊撞開,以至于自己差點中彈。 很疼嗎?給他爪子上藥的小軍醫發現他在顫抖,頓時以為自己弄疼了他。 不,不疼,只是心里很慌亂,差一點他就失去了奧狄斯。 包扎好自己的饅頭爪子,喬七夕心有余悸地依偎著奧狄斯,一條手臂搭在對方身上,試圖想抱緊差點離自己而去的伴侶。 奧狄斯。冷靜下來之后,甚至有點懷疑自己考編制的決定。 一次兩次平安回來是因為運氣好,但如果哪一次運氣差一點,是不是就沒有奧狄斯了? 喬七夕不敢想象。 其實這點痛楚對奧狄斯來說不算什么,對于野獸而言,皮開rou綻和骨頭斷裂才是真正的威脅。 不過他很喜歡亞歷山大的溫柔,被抱住的時候眼睛都亮了幾度,像天上的星星一樣亮,并且不停地用自己的臉頰去蹭亞歷山大。 喉嚨里還發出安撫的聲音,像是情人的低語。 一群人類圍在病床前,看著平時高冷得要命的哥哥這樣膩歪弟弟,都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邊上的小軍醫沒有碰奧狄斯,他咦了一聲問道:這只毛色深一點的狼犬,是一只母犬嗎? 他正想說看體型不太像,兩只犬的訓導員立刻糾正他:不是的,都是公犬。 那就有些奇怪了,小軍醫露出了困惑的神色,然后腦袋就被師傅重重敲了一下:你那什么眼神?我看你這些年是白學了,從體型不就能看出來是公是母嗎? 小軍醫憋紅了臉,一邊清理警犬后爪上裂開的指甲,一邊埋頭嘀咕:我,我這不是看他們看起來很恩愛嗎? 對,沒錯,就是恩愛,小軍醫越說越覺得自己不會看錯。 然而大家都好像沒有這種敏銳,也是的,都是大大咧咧的兵,他們感覺不到很正常。 小軍醫無意中抬頭,發現那只被自己誤認為母犬的狼犬,似乎漫不經心看了自己一眼。 好帥的狼犬啊,看來剛才的確是自己眼拙了,這么攻氣十足的狼犬怎么會是母犬呢? 反而是毛色較淺的這只,氣質上偏向可愛,就算他們真的是恩愛的一對兒,那么當媳婦兒的肯定也是這只毛色淺的。 小軍醫暗暗磕起了兩只狼犬的CP。 現在時間是一大早,治療的過程中呼啦啦來了一群軍區領導,他們是來看望傷員,順便看看大家口中這次取勝最關鍵的兩只優秀警犬。 如果消息是真的,老兵虞邵和他的犬,一個也別想走出軍區。 怎么樣?我們的警犬同志傷得嚴重嗎?領導們擠進來之后,異常關心地詢問:下手要輕點,這可不比咱們的兵。 軍醫: 軍醫不知道這兩只犬究竟是什么來頭,不過傷得真的不算重:放心只是一些瘀傷,沒有損壞到骨頭和內臟,好好休息一周準能活蹦亂跳。 那就好。領導欣慰地點點頭,接著向虞邵伸出手:虞邵同志,沒想到還能在這里見到你,我們都聽說了,你和你的犬表現得很出色,這次的任務多虧了你們。 應該的。訓導員的那只手,被對方握在雙手手心里,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他的心頭。 呵呵。領導笑容和藹:你以前就是個尖兵,但我沒想到你在訓犬方面也這么出色,我想在軍區養傷的這一周,你可以和軍區里面的訓導員們交流交流。 訓導員: 做完檢查和治療,軍醫拿出一份詳細的體檢報告,情況如下:目前兩只犬都處于激素大幅上升的年齡段,在養傷的這一周里,可能會出現一些焦躁不安的反?,F象。 說白了就是到了發情期,精力得不到發泄。 訓導員點點頭,表示自己會留意的。 當天上午,喬七夕和奧狄斯被送到了休息室休息,激烈的戰斗使他們疲憊,睡意來得悄無聲息。 軍區最大的會議室里,軍人們正在這里集合,做工作總結。 軍區的所有領導都在場,認真地聆聽他們這次的工作內容。 向來這種任務的工作總結都是非常嚴肅的,因為其中不免會涉及傷亡,但是這一次別開生面,氣氛過程輕松愉快,不時還傳來笑聲。 平時能少說話就少說話的軍人們,這一次竟然爭相舉手,站起來表達心聲。 軍區的領導們注意到,他們嘴里出現頻率最多的名字,不外乎就是蛋蛋同志和平安同志。 提到訓導員的時候就直接喊訓導員,因為名字不太記得! 面對頻頻朝自己投來的視線,虞邵就知道自己和犬這次都出名了,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果然會議結束之后,他就被領導喊去談心,第一,希望他多多和軍區里面的軍犬訓導員交流,第二,捷克狼犬的基因這么好,不能浪費了,那是否能跟軍區里面的適齡德牧配一配? 第一個虞邵沒問題,但是第二個恐怕不行,他面露難色地說:領導,我的犬性格不太好,恐怕很難配上。 領導立刻說:這沒什么,試一試不就知道行不行,要是不行我們不勉強。 虞邵還能說什么呢,只能硬著頭皮點頭,雖說憑借他對蛋蛋和平安的了解,絕對是不成的。 回到平安和蛋蛋休息的房間,見他們的耳朵動了動,訓導員內心一片心虛,倒也沒敢跟他們說什么。 在軍區養傷的數日,喬七夕的吃喝用度都非常好,奧狄斯比他差一點,倒不是因為軍區區別對待,而是因為奧狄斯把一些食物讓給了小熊。 喬七夕哼唧:才不是讓!明明是有一些食物對方不喜歡吃所以給他吃。 比如酸奶,鏟屎官一下子拿了兩排回來,讓奧狄斯一天給他開兩盒。 為什么要讓奧狄斯開? 因為蛋sir的爪子受傷了,開酸奶需要手口并用,所以只能拜托奧狄斯。 一天兩盒,那怎么夠?! 亞歷山大天天央求奧狄斯,嗚嗚噫噫,想要一天三頓地吃嘛。 早上吃了,中午也吃了,晚上就沒得吃了,傷心。 奧狄斯。 晚上實在饞得睡不著覺,喬七夕曖昧地呼了一下男朋友的耳朵,媚眼如絲:給我開一盒酸奶,我和你約會。 忽如其來的旖旎,讓奧狄斯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被調動了起來,他也情不自禁地靠近小可愛,和對方耳鬢廝磨。 但他只管眼眸深情地親熱,似乎完全忽略了對方討要酸奶的訴求。 淦! 喬七夕和他親來親去,卻始終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頓時甩臉子不干了。 no酸奶,no約會。 眼看著小熊要從自己身邊掙扎離開,奧狄斯出于本能的占有欲,一下子將對方壓住 喬七夕為了撩奧狄斯,原本就是四腳朝天的姿勢,這時候對方壓下來,腹部和他緊貼在一塊。 按照歲數來算的話,他倆現在是青春期,青春期的雄性都是沒有節cao的! 喬七夕被撞得慌,立刻叫起來:不要啊,快放開我。 再這樣下去要擦槍走火了,然而這里是軍區的寢室,要是被發現在軍區內亂搞,他害怕自己和奧狄斯會被抓去閹掉。 給你開酸奶,約會。 奧狄斯一下子就抓住了小可愛的命門。 喬七夕:他好壞!不過我喜歡 好啊,那你先給我開酸奶。 亞歷山大甜甜地哼唧:開了酸奶就和你約會。 望著可愛的伴侶,奧狄斯心里像要融化一般舒服,他覺得自己很幸福:好。 小熊要的東西,他都會滿足。 片刻之后,亞歷山大得到了今天的第三盒酸奶。 平時都像推土機一樣的貪吃熊,今天舔酸奶舔得特別慢,慢到奧狄斯揣著手望眼欲穿,但是又不好意思催他快點。 喬七夕:奧狄斯好可憐哦,但是我困了。 酸奶剛吃完,訓導員就回來了,嘿嘿。 剛踏進門的訓導員,發現一道冰涼的氣流從自己身上掠過,讓他打了個寒顫,怎么回事?! 難道是兩只犬知道了他要帶他們去配種 應該不可能。 五天之后,喬七夕和奧狄斯身上的傷基本痊愈,他們以為接下來就是回分局工作,順便等待這次的功勛章下來。 但是訓導員的一句話,打破了他們想象中的計劃:咳,咱們還不能走,接下來有一個小任務,需要你們幫忙一下。 小熊警官豎起耳朵,聞言一個戰術性后仰:不是吧,不是吧?假期都不給幾天,才剛養好傷又要人家開始任務! 這不比996辛苦嗎?! 沒人性的訓導員并沒有跟他們說是什么任務,只是走在前面帶路,還不時心虛地回頭看著他們。 一歲的狗子都能看出有貓膩好吧? 訓導員帶他們去的是一個軍犬專用cao場,目前軍犬的訓練剛告一段落,很多軍犬在cao場上放風。 各自的訓導員陪著他們玩耍。 據說今天,虞邵同志要帶自己的犬過來挑配對對象,手里有母犬的訓導員都很是期待。 關于那兩只狼犬的故事,最近這幾天在軍區里傳得沸沸揚揚,神乎其神。 作為訓導員,誰都想要那樣的一只犬,不過在沒有見到真犬之前,他們都保持著一種懷疑的態度,真的有這么厲害嗎? 現在,對方終于把他的犬帶了過來。 遠遠看去,確實是非常威風的兩條狼犬。 cao場上,連長忽然喊了一聲:集合! 片刻之后,所有訓導員和犬排成一排,站得筆直。 此時此刻,亞歷山大終于明白了自己接下來要面對什么,他松了一口氣,畢竟這不是什么多艱難的任務,就是可能會累一點。 奧狄斯。 他立刻對奧狄斯說道:接下來我們要和軍犬切磋交流,你要注意點到為止,不要把對方咬傷了就行。 他們來者是客,要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撒野,那就不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奧狄斯:好說 第141章 生活在軍區的公犬和母犬,平時都是分開訓練,否則大家哪還有心思搞訓練,一天天凈想著處對象去了。 此刻cao場上的全是適齡母犬,忽然見到平時很少接觸的公犬就全都躁動起來,似乎想過去接觸。 立正!旁邊的訓導員恨鐵不成鋼地喊道,矜持一點,矜持一點,就算看見帥哥也不用這么熱情。 但其實內心還挺希望對方選中自己的犬。 平安,蛋蛋。虞邵終于和自己的犬實話實說:這場面你們都看見了,反正自由發揮,啊,看上哪個就選哪個。 說著解開了牽引繩,拍拍他們的后背作為鼓勵。 就在他倆被放開的一瞬間,有一只德牧可能是太喜歡他們了,在訓導員暗戳戳的縱容之下,對方興奮地跑了過來。 喬七夕愣住,瞳孔放大! 啊這,還沒喊123就開打,不講武德! 不過他的反應是很快的,用不著奧狄斯出手,他一個過肩摔,將對方摁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普通的軍犬,在他眼里太菜了,來一個他打一個,來兩個他打一雙。 絆倒軍犬之后,蛋sir就站在一旁微微搖尾巴,有一丟丟勝之不武的羞澀。 全體訓導員心想:啊,蛋蛋同志不喜歡虎妞。 那只叫做虎妞的德牧似乎也感覺到毛色淺的這只狼犬不喜歡自己,沒關系,還有另外一只。 當虎妞爬起來撲向奧狄斯的時候,喬七夕的心靈受到了沖擊:敲!你們軍區的軍犬好不要臉,不是輸了嗎! 還來! 世界黑白分明的奧狄斯也是這么想的,他覺得這只軍犬已經被小可愛打敗了,沒有資格再對他發動攻擊。 但既然對方一定要動手,他說什么也得給對方一點教訓。 相較于亞歷山大的點到為止,奧狄斯下手則重了很多。 ???兩邊的訓導員一看情況不對,趕緊喝止自己的犬:平安,住手!虎妞,回來! 虞邵狠狠地皺著眉,站在他倆中間說道:你倆怎么能這樣呢?就算不喜歡也不能打人家呀! 巴掌落在耳朵上,雖然喬七夕躲開了,但還是委屈死了,嗚嗚噫噫。 什么喜不喜歡? 明明是對方先沖過來的,為什么不能打? 等等,喬七夕開始逐漸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就沖著訓導員這態度,難道他們不是來打架的嗎? 那是啥? 訓導員語重心長:對人家紳士一點,溫柔一點,太兇是找不到媳婦兒的,懂嗎?! 嗚嗚,好吧什么?!媳婦兒! 喬七夕的腦瓜嗡地一聲,不敢置信地撐圓眼睛瞪著訓導員,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年紀輕輕就要遭遇包辦婚姻。 他覺得訓導員想吃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