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
方淺梨震驚地望去,寧昱臉上的笑意在聲音停止的同時消散,說是在開玩笑,她就更笑不出來,打了個冷顫,嘴里吶吶,“不…不行……” 沒由來的,方淺梨透過寧昱陰鷙的視線聯想到了某類脊索動物在面對獵物時冰冷兇殘的審視,不動聲色卻能一擊斃命。 唇上傳來一痛,寧昱不重不輕地咬了一口,低眉垂眸,像在被貶低后想找回存在感般賭氣,話中處處透著委屈,“覺得我不行?還是覺得我這都學不會?” “不是…我只是…”,方淺梨愕然,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被狠狠罰過的下身還在隱隱作痛,寧昱的表情卻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頓時哽得說不出話。 “不是?”,寧昱沒有打算給她繼續解釋的機會,只截取了前兩個字回應,足夠讓話題導向往截然不同的方向偏移。 “既然如此,那試試看,我是行還是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 …… 寧昱用來證明自己“清白”的手段十分簡單,只需要復刻出視頻里的場景,他的能力自然就顯現出來。 只是這一切,少不了方淺梨費盡心神的極力配合。 寧昱似乎是對這場自導自演的表演真的上了心,嚴厲苛刻地盯著地上的方淺梨,不放過任何一個微小的細節。 在強權和現實的雙重壓力擔在少年單薄的肩膀,初入社會的寧昱還未成年,離家出走的時候甚至連套換洗衣物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身無分文。 想壓垮這種自命不凡心比天高的小少爺甚至用不著出手阻撓,光是未成年三個字都能讓他四處碰壁,最開始的時候寧昱靠著比別人更低的工價勉強渡日。 三個月都等不來寧昱的低頭,寧正昌才意識到輕視了寧昱的決心,被親生兒子拂了面子,反應過來后,隨意向下屬提了一嘴,以為足夠讓寧昱走投無路。 以為是萬無一失,卻不想陰差陽錯下,寧昱絕處逢生,踏進了這個令他厭惡無比的圈子。 生活往往比舞臺更要戲劇化,寧昱在發現寧正昌不為人知的愛好后和他鬧翻,卻又因此陷入其中。 寧正昌倒是停止了打壓,或許是覺得寧昱接觸了這些,不至于再百般仇視,遲早有一天會回來。 一場演出足夠當時的寧昱維持一個月的生活。 天賦和基因仿佛相輔相生,寧昱流淌著寧正昌的血,掌控與施虐的天性如同與生俱來,出場次數越來越少,所得的報酬卻愈來愈多。 極高的技巧讓寧昱在圈子里頗具盛名,但他退出的毫不留念,反而因此讓他的形象裹上神秘的色彩。 方淺梨的那聲“喜歡”像是一個信號,點燃寧昱內心深處原始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心底被壓抑許久的陰暗被徹底釋放,在長久的忍耐下,早已變本加厲地成倍增長。 “跪穩?!?/br> 即便鋪了毛毯,長時間的維持同一姿勢不能變動對身心都是一場非常具有挑戰性的考驗,何況方淺梨剛挨過教訓。 寧昱坐在床沿,居高臨下的掃過腳邊的方淺梨,在她快要跪不住,疲軟的身軀有些搖搖欲墜時,終于出聲提醒。 寧昱寬允方淺梨的跪姿不標準,但要求的腰背立直和雙腿分開卻不能有任何偏差,所以盡管他的目光不時帶著侵略性地掃過腿間水意泛濫的場景,她也只能強忍著羞恥忽略。 額頭爬滿晶瑩的細汗,滑過臉頰時帶來的癢意難耐極了,蜷曲的手指動了動,只需要輕輕擦拭就能緩解現在的窘迫,她卻遲遲未動。 長時間挺立的腰背傳來洶涌的酸澀,方淺梨稍稍彎了點腰,不敢太明顯,輕輕地呼出了口濁氣,低垂的后頸突然襲來涼意,抬頭望去,寧昱不知何時從床頭拿過了數據線,對折攥在手心,一點一點從她的后頸滑下。 數據線繞過肩膀,挑起堪堪可以遮掩住乳首的發尾,輕抵著翹立的乳尖碾壓。 數據線上的膠皮被繃得僵硬,寧昱一次比一次用力,圓滾滾的奶尖被肆意擠壓得變形,粗糲的觸感將方淺梨撩得抖栗,卻因禍得福,奶尖從數據線的壓迫中逃離。 失去了時間概念,方淺梨只能靠意念苦苦支撐,所剩無幾的耐性還要被胸前的異樣瓜分,忍耐終于到達了臨界點。 已經快要忍不住了,控制不住想要擦拭臉上的汗意,控制不住想合攏雙腿緩解無盡的空虛,控制不住亟待填滿的欲望,但寧昱不提,她什么也不能做。 喉間緩慢滾動,洶涌的干澀像是霎時蒸干了她身上的水分,方淺梨仿若擱淺的魚,期待一點一點落空,從希望席卷的浪潮能將她帶離困境,或者天降甘霖能夠茍延殘喘的等待,到絕望的感受最后一絲水分的蒸發,不過就是她跪在地上的二十來分鐘。 看著充當刑具的數據線,方淺梨眸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么,仿佛看見水面潮起潮落,只差一點,再一點點,就能帶她脫離險境。 她在期待數據線停止玩弄,轉而鞭打奶子的那一刻。 在面對皮帶和數據線的二選一,方淺梨選擇了后者,說是選擇,卻也只是在限定的范圍內的不得已而為之。 選擇完后,寧昱卻沒有急著開始,只是讓她安安靜靜地跪了半個小時,不能講話,同樣也不能有任何小動作。 身體各處傳來了罷工的信號,方淺梨卻還是在堅持忍耐,不為別的,正是因為內心yin亂的想法在腦中連環播放,雖然說不出口,她卻騙不過自己,不僅想要挨cao,甚至想在被打的同時狠厲貫穿。 疼痛在她向往的性愛中扮演的角色不是對立,而是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