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成讖
陳濋發給她給的視頻,她只看完了這一個,比起裝腔作勢的壓低聲調,趾高氣昂的發號施令,這個調教師話少的可憐,甚至女奴發出的聲音也格外的少,方淺梨鬼使神差地點了保存。 但因為沒有過多的語言表達,很難代入,方淺梨只當獵奇看完了,卻沒想到記憶將畫面完美的復刻下來,她甚至感覺身上瞬間傳來皮革肆虐留下來的腫痛,詭異的感同身受了起來。 視頻并不長,只有這么一段內容,更像是用于宣傳俱樂部的預告片。 短短五分鐘的視頻,方淺梨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焦灼,遲遲沒有聽見寧昱的聲音,在視頻播放到最后一刻自動暫停的同時,時間仿佛也被一個巨大的暫停鍵籠罩,凝滯停止,連呼吸的聲音都淡然消失。 用來刺激寧昱的舉動,竟如數反作用奉還到了自己身上,方淺梨有些不安地調整了姿勢,雙腿不自覺并攏收緊,雙肩塌蜷將手交迭在胸前,稍稍遮掩裸露的身體,才找回了點寥寥無幾的安全感。 “視頻是哪來的?” “網上找的?!?/br> 她不知道的是,俱樂部的視頻都打上了特殊水印,為了不影響觀感,水印并不顯眼,但熟悉的人一眼就看得出來。 并且這類視頻嚴格把控傳播途徑,除了高級會員,外人根本找不到資源。 方淺梨不明所以他語氣中的嚴肅,有點猶豫還要不要繼續挑釁,今晚的寧昱有些反常,稍頓,還是決定繼續,“我特意為你找的,怎么樣,怕你學不會,才找了個短的?!?/br> 話一出口,方淺梨才覺得怎么聽都帶著嘲意,一時間覺得有些過頭,就在她思索該把話說完還是轉移話題找補,寧昱搶占了間隙,截斷了她開口的動作。 寧昱突然露出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臉上還帶著笑意,“是這個原因嗎?覺得我技術不好,沒什么花樣,老婆之前才會這么抗拒的對嗎?” 方淺梨沒有說話,他繼而點了點頭,像是替她回應,道:“是啊,都怪我的技術太差,好在我夠聰明,學什么都很快,既然如此,我學就是了?!?/br> “告訴我,是喜歡像視頻中這樣被對待嗎?” “……喜歡?!?/br>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方淺梨沒能及時的反應寧昱話里蘊含的深意,喏喏地回應。 慢慢才品味出他總算是生氣了,正對她意,方淺梨不嫌事大,干脆再添一把火,真切帶上了嘲諷的意思,“當然喜歡啊?!?/br> 寧昱不怒反笑,向前靠了一步,右膝輕而易舉頂開面前的雙膝,方淺梨毫無防備,被一把攬著腰,跌坐在他身上,沒來得及坐穩,又被扯著向前,柔軟的臀瓣被某處火熱的guntang重重抵著。 “唔嗯……” 寧昱的手伸進雙腿,手指輕車熟路地撥開花xue,有了先前的濕潤,他沒有再浪費功夫多做前戲,挺著手指倏地插入,泛濫的水液很快將掌心澆了個透。 比起之前那只能在xue口表面輕揉慢捻的撫弄,寧昱這極具力量和技巧的抽插帶來的快感顯然和前者不是同一量級。 方淺梨瞇著眸,一邊扶著寧昱的肩膀支撐身體,一邊將曲起的指節抵在唇邊,卻抵不住斷斷續續的呻吟越演越烈,儼然一副享受的模樣,寧昱卻突然撤離了手指。 驟然間快感消失殆盡,方淺梨有些茫然的抬頭,被突然傳來的痛楚逼出了淚花。 “啊…疼…” 掌心完完全全對準了嫩屄,寧昱毫不收斂的用著力,下定決心要給方淺梨長長教訓,帶著怒意的巴掌接二連叁的落下,這卻不是最令人崩潰的,在巴掌扇進小逼的同時,寧昱將手中柔軟的嫩rou緊扣揉捏,擠壓變形,稍頓半分鐘,才會揚手扇下。 脆弱敏感的私處被狠厲對待,仿佛在狂風驟雨中孤立無援的凌霄花,簌簌發顫,藏匿其中的花蕊也沒能幸免于難。 陰蒂被冒出頭后就被一同加進了挨打的范圍,同樣的力度,施加在嬌小的rou珠上,顯得比其他部位更加殘忍,方淺梨掙脫不開腰上的手,向前向后,都躲不過如期而至的疼痛來襲。 “啊…別打了…老公……放過我……” 方淺梨知道光靠言語上向寧昱求饒根本無效,只會讓自己好不容易營造出的氣勢蕩然無存,但事實上,在談判這方面,她連寧昱的對手都算不上。 不過好歹為自己爭取到了喘息的機會,方淺梨長著唇大口吸氣,氣勢上已經矮了半截,再次對上寧昱的視線,她這才后知后覺地感到害怕。 除了雜亂無章的心跳和交融的呼吸,耳畔不再有屬于外界的任何聲響,方淺梨甚至有點后悔為什么要圖安靜住在高層,沒有其他任何的聲音能打破沉悶,她感覺自己就快溺斃于他眼眸中的深邃。 眼底鋒芒畢現,寧昱挑起了她的下巴, 輕吻眼角的濕潤,另一手在濕潤腫脹的陰阜上輕輕撫摸,饒是如此,方淺梨以及抖得停不下來。 “嘖?!?,寧昱有些不解地看著她,“你不是喜歡視頻里那樣嗎?被鞭子抽,那可比這樣疼多了?!?/br> “粗大的散鞭雖然不能將力度全部傳遞,但它廣大的范圍絕對也不會讓你太好受,一鞭下去半個屁股都能受到牽連,又腫又痛,如果我只對著那半邊打呢,一邊連褲子都穿不了,另一邊卻安然無恙……” 寧昱沒有將后半句說完,在那個時候,她會連該怎么求饒都忘得一干二凈,求著他換一邊受罰,而不是就此停下來。 “換一根細一點的鞭子,那就很可怕了,無論抽到哪里,都會立馬傳出辛酸尖銳的刺疼,甚至又癢又疼。這還不是這鞭子能發揮的最大效果,連我的手你都忍不了,如果換成鞭子扇進小逼……” 寧昱笑吟吟地望著方淺梨,從眼角吻到耳畔,湊著她的耳鬢廝磨,“我開玩笑的老婆,。我又不會用鞭子,只是憑感覺隨便說說,怎么興奮成這樣,這么迫不及待?” “不過既然老婆喜歡,我去學就是了,試試看,說不定,一語成讖呢?” —— 方淺梨:哼哼!氣死你氣死你氣死你! 寧昱:還有這種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