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下捉婿翻車了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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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風自波,心蕩神移。 不生悸動的人,是神。 很明顯,裴和淵不是。 反正親密的事已經做到那步了,不是么? 心中已有決定,裴和淵放下手中書冊正想反手去抱人時,突聽一句:“咦?什么動靜?” 一片衣角從手中滑走,剛才還膩在自己身上的人忽然起身去了墻壁旁,將耳厭在壁上。 過了會兒,還驚訝地扭頭問他:“夫君,隔壁是不是有綁匪綁了rou票?” 驀地反應過來那是什么聲音,裴和淵面容繃?。骸澳懵牪怀瞿鞘窃谧鍪裁??” 關瑤哪里聽得出來,她只聽到女子在哀哀求饒,自然便往綁匪身上想了。 “你再仔細聽聽?!迸岷蜏Y聲音泛啞,甚至隱有循循善誘之意。 關瑤依言,再度附耳上去。 與方才的哀求聲不同,那女聲須臾急轉直下,又變作短促的,難以形容的怪異聲響。 她心頭越加好奇,聽了里頭幾句稱呼后才反應過來……是一對鴛鴦正在行事。 只讓關瑤嚇白了臉的是,那女子的聲音慢慢又像上刑一般如泣如訴,直說遭不住,要沒命了。 音不成音,調不成調,恁地嚇人。 所以男女行房,竟都恐怖如斯么? 關瑤暗暗干咽口水。 “還沒聽夠?”裴和淵的聲音響起,少見地催促她:“過來?!?/br> 關瑤震驚地收回貼墻的耳,回頭與裴和淵四目相觸。 郎君的唇翕動著,如同無聲的引逗,似在誘人采擷。 被越來越暗的瞳孔攫住,關瑤心神倘侊,腦子一片混沌。 見她呆立在原地,裴和淵主動上前,一步步欺進。 這般頗有些逼人的氣勢,關瑤下意識后退了半步:“夫君,你做什么?” “自然是就寢?!崩删羯鍧?,雙唇之間,低低吐著答案。 腰身被掐,帶著清冽氣息的唇,驀地銜住了關瑤。 撲天蓋地的壓迫感襲來,關瑤腦子嗡嗡作響,兩手卻是下意識圈住了裴和淵的頸子。 片刻沉迷中,直到被放在榻上,關瑤才矍然驚醒:“不行不行,停下!” 還未開始就聽到兩個不行,裴和淵拉上臉,手已尋找到了她的衣帶。 而換作今日之前,關瑤必定還要跟裴和淵爭個上下,可一想起適才聽到的痛呼,揮之不去的恐懼立馬讓她慫意上身。 那小娘子叫成這樣,肯定不是什么舒爽的事。 更別提她還記得夫君那樣沉!簡直沉得磕人! 關瑤哼哼兩聲,連連推拒道:“別了吧,夫君咱們改日、改日再來!” 見裴和淵根本沒有要理自己的意思,關瑤一時發了急,竟拗著身子,往他肩上踹了一腳。 裴和淵動作停住。 “對不住,我,我不是有意的……”關瑤睫毛亂抖,一顆心在胸腔撲撲亂跳。 裴和淵半撐著身體,面上不見半分痛楚之色,眸子幽邃且越加灼熱,像是骨血都為之沸起,更是如同要將她吸近融化一般。 “喜歡激烈些?你力氣不夠莽,踹重些才有感覺?!?/br> 說著,他指端一勾。 本是夢寐已久的親近,可衣襟陡然敞開的關瑤登時嚇得抬起雙腿,整個人吊在裴和淵身上,試圖與他協商:“改日好嗎?我今日沒有準備?!?/br> “沒有改日,只有今日?!?/br> 后頸被捏住,郎君的手勁之大,像是要把騰空的她給翻轉過去。 情急之下,關瑤牢牢箍住他,惶惶喊了聲:“我、我來癸水了?。?!” 頸后的手頓了頓,裴和淵支起身子凝著關瑤:“我記得你方才是說,你快要來癸水?!?/br> “我剛才說錯了,其實今天剛來的!”關瑤睜著眼神胡縐。 裴和淵唇角撂下。 此女孜孜不倦地肖想他,膽大包天地強搶他,且多番自作聰明地撩拔他。 到了眼下,卻又推東阻西地拒絕他? 半晌,裴和淵問:“確定不要?” 關瑤點頭如搗蒜。 裴和淵長久沉默,目中情緒難辨。 二人視線膠著,房內一時陷入寂然。 便在這趨于安詳的氣氛當中,忽聽“嘭”的一聲,是隔壁粗魯地拉開房門,扯著大嗓門叫小二送熱水上來。 那聲音之高,怕是整層客房都聽到了。 裴和淵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平定粗濁的呼吸。 “那便到此為止?!彼鏌o表情地收回手:“放開?!?/br> 關瑤收緊手腳,忐忑地問:“夫君是生氣了么?我真的是來了癸水,不方便……” “有何可氣?”裴和淵將人從自己身上拔下來,毫不留戀地翻身下榻,整理衣衫:“夜深了,回房吧,我也該歇了?!?/br> 這……不大像沒生氣的模樣。 關瑤試探道:“我可以歇在夫君房里么?” “不可以?!迸岷蜏Y答得很快。 他剛才是瘋了才那般! 就該讓她守活寡才對! 關瑤雖不知裴和淵在想什么,卻也曉得自己敗了他的興。 換作以往,她怎么也要纏上去撒幾句嬌的,可這會兒……她真的有些不敢,怕再惹他起興。 痛,她太怕痛了。 關瑤罕見的乖覺:“夫君,那我回房了,明日見?!?/br> 裴和淵連眼神也欠奉。 關瑤賠著笑,把門給帶上。 才轉身走入廊間,迎面碰上個錦袍公子。 在看到她的一剎,那人忽怔在原地喃聲說了句:“焦貴妃?” 沒頭沒腦的一聲喚,亦讓關瑤發了蒙。 可便在下一息,那錦袍公子瞇了瞇眼,對隨從果斷吩咐道:“殺了她!” 關瑤還沒反應過來,便見那隨從目中兇光一閃,袖中突然現了把劍,直直朝她刺來。 第20章 已替換 --- 刀尖迎面而來,關瑤面色遽然一變,立馬開口喚:“夫君!” 指顧之際,客房門被打開,關瑤被人扣著腰旋身躲開那利劍。 氣勢凌厲的劍身再度偏斬而下,裴和淵力自臂腕貫出,提起腕子硬擋了一下。 動靜大了,引了住客出來。 趁那行兇之人被聲尖叫喊得晃了下神,裴和淵虛晃一招,出其不意地踢開欺身的刀尖。 樓下,掌柜的聲音急急響起:“哎喲幾位客官,這是怎么回事?可莫要再打了,再打小店就報官了!” 與此同時,那揮劍的竟也沒再攻上來,而是被那錦衣公子給喊停了。 裴和淵視線掠去:“孟澈升?” 聞言,關瑤越發傻眼。 那人竟是大虞太子,孟澈升? 無怨無仇,他為何要殺她? 顯然,裴和淵也對此有疑問。 他盯住孟澈升:“這是為何?” 孟澈升眸子微微一閃,未答裴和淵的話,倒是先皺著眉去問關瑤:“你方才喚的,是夫君?” 剛見面就要殺她,縱然這人是自家夫君表弟,關瑤也多了幾分戒備。 況這大虞太子的目光,盯得人渾身不自在。 許是瞧出她的想法,那孟澈升眉目一動,狹長的眸子里有著隱秘的疑色:“這位便是淵表兄娶的妻,那位關家小女兒?” “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迸岷蜏Y緊繃著下頜線,面沉如水。 明明是表親兄弟,這二人面上卻都無笑意。 一個依舊冷冽,另一個則目帶探究。 雖說剛才刀戈相向,可這般模樣,怎么看怎么怪。 僵峙片刻,最終還是孟澈升笑了笑:“抱歉,是我認錯人了。表嫂與我一位舊識生得極為相似,一時錯眼才那般,讓表嫂受驚,是我的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