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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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話本養夫郎[種田]》作者:清光入懷 文案: 身為撲街作者的鄭成安,一直奮戰在狗血第一線,卻沒想到幾次爆肝之后猝死當場。 再次醒來,居然穿越了。 看看家徒四壁弱不禁風的自己,看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村民,再看看一人能抗起一頭豬的夫郎。 鄭成安打了個寒顫,默默拿起自己的筆桿子,cao起老本行: #冥王追妻:逃愛99次# #一胎雙寶:總裁爹地哄崽忙# #堂堂神尊,回家后卻發現妻子和女兒住在狗窩,他一聲令下# 閱讀指南: 1】哥兒生子種田文,主攻,寫話本、種真田,雙線并進。 2】世界三種性別:男子,女子,雙兒。 內容標簽: 生子 布衣生活 穿越時空 種田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鄭成安,連星 ┃ 配角:村民們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我在古代灑狗血 立意:腳踏實地奔小康 第1章 穿越 寂靜的深夜中,出租屋內規律響著的啪嗒啪嗒的聲音突然停下。 鄭成安緩了緩手指,喝了口咖啡,幽幽的藍光映在他臉上,顯出幾分破敗的灰色。 幾秒鐘后,他放下杯子,再度敲打起了鍵盤。 作為一個撲街寫手,鄭成安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他不聰明,也沒天賦,往往都是某種潮流火到遍地都是時,他才姍姍來遲。 然而這個行業,先來的吃rou,后來的喝湯,開創者是大神,跟隨者是小兵。 鄭成安他,連喝湯都趕不上熱乎的。 接連幾本書收益不佳被編輯要求砍大綱完結后,他又跟著潮流開了兩本,一本是女頻的標準帶球跑,一本是男頻的都市神豪文。 這次兩本書接連上架,上架當天要累計更新超過十萬字,為此他已經熬了好幾個夜。 忍一忍,馬上就能睡了。 鄭成安咬牙寫著最后五千字,一個小時后,終于把所有的更新趕完。 然而才剛剛站起來準備去休息,就覺得眼前猛然一黑,心臟跳得如擂鼓,人還根本來不及反應過來扶住身邊的桌椅,就已經失去意識重重砸在了地上。 身子很重,黑暗一望無際,鄭成安差點以為自己到了地府,但他聽到了耳邊有人在說話,語調有些耳熟,具體的卻又聽不懂,像是方言。 鄭成安有些欣慰自己沒有猝死,想必是收房租的房東發現了他吧,看來欠賬還有點好處。 不過這是什么地方?是醫院嗎? 房東送他來的醫院不是什么黑診所吧?怎么所有的醫護人員說話他都聽得懵懵懂懂,口音忒重,一點都不城市化。 鄭成安想動兩下,讓醫生護士知道他醒來了,但他怎么使勁都動不了,甚至連眼睛都睜不開,他能分明地感受自己身上的每一處肢體,就是無法cao控它。 完蛋,他絕望地想,不會成植物人了吧? 簡直比猝死還可怕。 這種植物人的日子他整整過了一個星期,中間他感覺到似乎換了個護士,剛醒來時是一個中年大叔型的,而后沒幾天就換了一個青年人,且聲音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有種微妙的磁性,聽得鄭成安心里癢癢的。 這個年輕護士人很安靜,每天就是定時定點地過來,但照顧起人卻分外溫柔,鄭成安覺得享受極了,就是能讓他睜開眼見見人就更好了。 就在他這樣想完第二天,他覺得自己身上的重量輕了一些,喝藥的時候能自主吞咽了,喝完藥又攢了些力氣,他努了把勁,一下便將眼睛睜開了,還故意從喉嚨里發出些呻吟聲,好讓面前的人發現自己。 剛醒來時對光線有些敏感,鄭成安瞇著眼睛看到面前是個俊朗的小帥哥,劍眉星目,眉心一點朱砂痣,在他朦朦朧朧的視線里莫名硬朗又妖冶,一雙眼睛充滿驚喜地看過來,竟讓他的心臟猛然一縮,心跳亂了幾拍。 你醒了?小帥哥開心極了,還沒等鄭成安眨巴眼睛,人就跑出去了。 鄭成安的眼睛緩過神來已經好了不少,這一跑就看清了對方的身材,高挑、健壯,肌rou緊實精悍,nongnong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鄭成安心底的小鹿撞死了又活了,他在心里給自己加油打氣,等他能動了,一定要把小帥哥的聯系方式要過來聊聊。 這么長在他審美點上的男人可不多了。 還沒等他從沉迷色相的狀態中回來,就有人從外面沖了進來,邊跑還邊喊著,我的兒??!你可終于醒了! 這口音他已經聽了半個月,剛開始覺得聽不太清楚,聽個兩天就發覺這是他老家的方言,不過比家鄉的土話更土了一點,所以他才沒聽懂。 如今熟悉了半個月,他也基本能把意思聽得八九不離十了。 其實之前他聽到過有人在聊兒子啊、大郎啊什么的,但他沒在意,以為是同病房的病友父母在聊天,可是這男人一撲,他終于發現了不對。 這分明是喊他的??! 可能是他的目光太過呆滯了些,意圖撲過來的男人停下了哭喊,有些不安地喚他:大大郎? 鄭成安徹底懵圈了:啊??? 他的嗓子能出聲,但聲音比較沙啞,加上他對方言不太熟悉,說起話來總是慢慢的,你們是誰? 他心里還抱著最后一絲希冀,千萬不要,千萬不要 那個眉心有一點朱砂的中年男人說:我是你阿姆啊。 他把目光轉向旁邊的更壯實些的中年男子,男人說:我是你爹。 最后那個小帥哥聲音輕輕的,似乎有些不安:我我是 越是緊張越是說不出來,小帥哥結巴半天,最后還是有朱砂痣的中年男人替他說了,他是給你娶的沖喜夫郎,看來,沖喜還是有點用的,這不你就醒了嗎? 鄭成安一口氣沒上來厥了過去。 屋里瞬間亂作一團,大郎,大郎,你怎么了? 我的兒呀,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阿姆你你你別急,我馬上請郎中過來。 屋里一陣兵荒馬亂。 鄭成安一直到了傍晚才醒過來,剛睜開眼他就被嚇了一跳,床邊坐著一個留著胡須的中年男人,手中捻著一根銀針正要朝他扎過來,那銀針泛著冷光,在鄭成安驚恐的眼神中越來越近,恐懼把他的身體壓迫到了極致,倏然突破了極限,在銀針要扎上他腦門的零點一秒前,他呲溜一下貼到了墻上。 然后和銀針男人大眼瞪小眼。 兩人面面相覷,不一會兒銀針男人收回了手,把銀針裝回針包,鄭成安緊貼著墻的身子立刻塌了下來,銀針男人一樂,你這小子,若是再晚一息醒來,這頓針你可跑不了! 這男人說的是比較標準的土話,鄭成安還得反應一下才能聽懂他在說什么,然而看在別人眼中,就是他呆滯半天,才愣愣地點了下頭。 李氏忍不住上前一步,憂心道:徐大夫,你看成安這是怎么了? 徐大夫道:放心吧,我上回不是說了,只要人能醒過來,就沒多大事了,之后把傷好好養著便是。 但是李氏皺眉道,成安他好像不認人了 不認人了?徐大夫認真起來,仔細觀察鄭成安的表情,鄭成安,你記得我嗎? 鄭成安反應了兩秒,誠實地搖搖頭。 徐大夫神情一凜,指著李氏問:那還記得他是你什么人嗎? 鄭成安抬頭看了他一眼,李氏期待地望著他,但他只看了一眼便垂下眼眸,依舊搖頭。 徐大夫:你把記得的都說說? 鄭成安無視旁邊一家人希冀的目光,扯著粗糲的嗓子開口道:我 什么都不記得了。 此話一出,眾人大驚。 徐大夫皺著眉頭翻來覆去把左手診完診右手,始終找不出答案來,那眉頭越皺越深,到最后兩條眉幾乎要連在一起。 最終他長嘆一聲,收回診脈的手指,搖搖頭:這回,我就真無能為力了。 你們也知,這腦袋上的事,最容易讓人摸不清了,什么事情都可能發生,撞到腦袋失去記憶的事也不是沒出現過,但像他這般什么都忘個干凈的,還真是少有。 李氏緊張地問:那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沒有。徐大夫道,一般來說,都是讓失憶者再經歷一次以前的事,不過像成安這般 李氏似乎想起了什么,唯恐避之不及道:那算了算了,想不起來也挺好的。 李氏揮揮手,讓鄭大山拿銅板付診費,外加把大夫送回去,接著回身一轉,溫柔地沖鄭成安笑:大郎,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了?身子可還爽利? 鄭成安只覺得在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身上見到如此充滿母愛的笑容有些詭異,只慢慢道:好多了。 李氏笑得更開心了:大郎忘了就忘了吧,沒關系,阿姆再帶你認一遍可好? 鄭成安也確實想知道自己的處境,點了點頭,接著便小心翼翼地用自己半土不土的鄉音問話。 一番問答下來,天色已經漸黑,鄭成安是越來越沉默,臉色也凝重起來。 他很確信自己是21世紀的人,也確定自己在歷史書上沒學過這個朝代。 那么,他是穿越了? 還是穿越到了一個平行時空的朝代? 總之,這是景康七年,這里是宜安城下的潁東鎮上河村。 而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農民,家貧。這倒不用李氏說,看這破落的土墻、稀少的家具、冷硬的被褥便能清楚。 至于他昏迷不醒的原因,據他阿姆說,是他在河邊玩耍的時候,不小心落入河里,河流湍急,他被水草纏住,上不了岸,泡了許久才被人救上來。 也不知是在河里泡得久了,還是撞到河底的石頭了,總之,救上來后就一直昏迷不醒。 徐大夫來看了不止一回兩回,開了藥,說這次全靠他自己的意志,若能醒過來人就能無事,若醒不過來,人可能就這樣去了。 為姆的自然不甘心,他一直小心照料著,生怕兒子出了差錯,然而鄭成安的生命氣息還是一天比一天衰弱了下去。 李氏害怕得要死,直到這時聽到別人說起有什么人家給孩子沖喜,結果居然有用,那人一日比一日健康起來,現在都懷上第二個孩子了他心神一動,病急亂投醫,像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同意試了。 結果也不知是沖喜真的有用,還是鄭成安命不該絕,從沖喜之后他的狀態就慢慢穩定了,每一天都能喝下比前一天更多的中藥。 一直到今天,徹底醒來。 聽到這里,鄭成安終于有機會問出自己一直好奇的問題,你不是男人嗎?為什么還會生孩子?還有那個我沖喜的夫郎 李氏又用那種心疼、憐惜的眼神看著他,哭腔拉長了像唱戲一樣:我的兒呀,你到底是失憶還是傻了呀? 鄭成安臉黑得像鍋底:我不傻,只是失憶而已。 第2章 雙兒 李氏說,像鄭成安和他阿爹這樣的才是男人,而像他自己和沖喜夫郎就是雙兒,雙兒眉心都會有一點朱砂痣,這叫做孕痣,是他們能生子的體現。 女子這里也有,不過比哥兒要受寵多了。 鄭成安默默反應了老半天,這哥兒不就和女人一樣嗎? 只是一種超級變幻形態的女人? 不過好像這樣更好,反正他對女人也沒有感覺,這樣的世界可不就能讓他大飽眼福了,要是外面的哥兒個個都能像他的沖喜夫郎那般身材就更好了。 說完了這些話,天色已經全黑,屋里快要看不見了,李氏便點上了煤油燈,剛點上,就有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在門口喊:阿姆,可以吃飯了。 李氏應了一聲,起身前不忘了對鄭成安說:阿姆先去吃飯,待會讓你夫郎來服侍你。 夫郎那個小帥哥? 鄭成安表面虛弱內心狂喜地點點頭。 果然沒一會兒,小帥哥就端著一個木質托盤進來了。 上面沒多少東西,就放了兩個碗,一碗是粥,清湯寡水的,另一碗是藥。 黑乎乎的一片,小帥哥人還沒走近,那刺鼻的藥味就飄了過來。 看見鄭成安嫌棄的眼神,小帥哥眼神瑟縮了一下,急急道:你別生氣,不是不讓你吃,是徐大夫說你今日剛醒,最好不要吃太多東西。 鄭成安一愣,笑了:我沒生氣,你怎的這么怕我? 當然怕呀,他好不容易才能被人娶回去,在這里的幾天比在家舒服多了,雖然活還是一樣的干,但起碼沒人整天吵吵罵罵的,也沒人故意摳著家里的食物不讓他吃飽。 更何況,因為要照顧人,阿姆都不怎么給他安排活計,他還得自己仔細瞅著找活干。 愈是如此,他便愈是擔心。生怕自己這個身嬌體弱的沖喜夫君一個不舒坦嗝屁了,畢竟他是以沖喜的名義嫁進來的,要是人一直不好也罷,他能照顧他一輩子,但若是人沒了,夫家肯定會把他趕出去的。 現在夫君醒了,他就更是擔心了。他知道自己的情況,長相硬朗,又高又大,一點沒有別的哥兒的嬌俏,渾身都是肌rou塊,硬邦邦的,這樁婚事本就不是夫君自己同意的,何況他之所以變成這樣,還是因為那個人 要是夫君看他一個不順眼,休了他怎么辦? 想到這他心底一顫,動作更加小心:沒,沒有。 鄭成安心底默默一嘆,算了,看把人給嚇的。 放下托盤,他又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往日都是在夫君脖子下面墊塊碎布頭,直接喂藥便是,可如今人醒著,這樣喂他會不會不高興??? 鄭成安: 這人一直都把想什么寫臉上嗎? 鄭成安道:扶我起來。 鄭成安清楚地看到小帥哥松了一口氣,正當他以為又多了一回親密接觸的機會時,小帥哥右臂伸到他的脊背處,輕輕一撈,左手跟著一提,他就半倚到床頭了,甚至腰下還墊了一個軟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