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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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學會壓制宿儺嗎?佐助問五條悟,后者手一攤,一副這不是什么大事的樣子。 沒什么好擔心的,很快就要結束了,之后再處理也不急。五條悟說,在口袋里摸了摸,遞給佐助一根棒棒糖,自己也拿了一根專心致志地剝糖紙,絕對不膩,特別定制版。 佐助猶豫了一下,伸手把糖拿過來,指尖蹭到五條悟的,帶起一陣細微的癢意:你倒是比我還清楚。 五條悟笑了起來:羂索是加茂憲紀,知道這一點,很多事就說得通了。 比如為什么要帶走九相圖這種咒物有自己的意識,若不是非常了解,使用時很容易傷到自己;再比如現在喚醒九相圖和最終動手的時間有什么關系時間越長,九相圖就越容易發現加茂憲倫的身份,因此他們謀劃的最終時刻很快就會到來。 在發現介于人類與咒靈之間的九相圖具有類似親情的羈絆、佐助又要求他不要下死手后,五條悟開始沒反應過來,想了一會兒,也就明白了其中的彎彎繞繞。 佐助挑了一下眉毛:誰告訴你的? 那個公安哦,他查到了很多有用的東西,咒術師總是覺得普通人沒什么可提防,五條悟說,舌頭帶著糖果在口腔內滾了兩圈,名字、九相圖的研究記錄,還有一些其他有的沒的,我都拿給硝子了,看看能研究出來什么吧。 但沒有找到任何和星漿體有關的材料也許羂索在研究的時候把這些材料存放在了清水家,之后并沒有帶走,也許那些材料已經被他銷毀,畢竟星漿體五百年才有一次,研究不出結果確實也難以繼續。 這點確實很讓人頭疼,沒有相關數據,就算找來再多的藥品,想禮尚往來,幫那個公安一把,都成了件困難的事。 現在應該只剩下最后一個人沒有確定了,咒術師揉了揉眉心,松開佐助的肩膀,開門進了客廳,把自己摔在柔軟的沙發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查了這么久,總算是把這群敗類理得差不多了,時間卡的剛好。 半年時間,他動用了一切能動用的力量,五條家的每一條暗線都或多或少被他拉扯過,七海、歌姬,冥冥,這些算不上是五條悟勢力的咒術師也有意無意地為他提供過一些信息。 所有信息匯集到一起,再反復整合分析,不斷引入新的限制條件、一次次縮小范圍,排除選項,這才艱難地得到了現在的結果。 忙到連趕路都習慣用無下限了。 佐助沒有急著坐下,他習慣性地轉到廚房,接了杯水,從冰箱里拿了一罐果汁丟給五條悟,自己端著水杯,手指在玻璃杯壁上劃了兩下,才慢慢走到沙發旁邊。 你是打算 他有點想把五條悟的眼罩摘掉,看看過去這一年時間發生了什么,才讓咒術師的想法發生了變化。 不過那只是理由之一罷了。 對哦,咒術師食指扣在拉環上,單手開了易拉罐,往嗓子里灌了一口果汁,趁著這個時機,該處理的處理一下,該往上推的推一推,我不想等了 他扯著嗓子,頭一歪:還是當老師比較適合我,每天思考爛橘子是怎么想的真的太惡心了。 佐助把自己也放進沙發里,只不過他挑的是那張單人的巴塞羅那椅,視線自然延伸就能看見五條悟,而不必扭頭或是側身,代價就是他們現在中間隔了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再忍耐一段時間吧。 忍耐那些愚昧頑固的咒術師,忍耐那些咒靈,還有盜竊摯友身體的羂索。 他想了想,沒有伸手去扶五條悟的小臂。 五條悟笑了起來:像忍者一樣嗎? 像你自己一樣,佐助挑眉,不是已經忍了十年了嗎? 五條悟嘆了口氣:所以最近才有些按捺不住了。 那么,要殺了他們嗎? 他凝視著五條悟。 我確實考慮了一段時間,五條悟絲毫沒有自己發表了足以讓協會嚇得連夜離開日本言論的自覺,晃了晃手里的易拉罐,扯下眼罩,只是還閉著眼睛,大概有那么一兩天,認為簡單粗暴一點也沒什么問題,總覺得這種流著膿的瘡癤一旦有一點沒處理干凈,就會污染旁邊健康的組織,拖拖拉拉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痊愈。 你會殺了他們嗎,佐助?他睜開眼睛,有些驚訝地直接對上了黑發忍者平和的視線。 佐助沒有移開視線:現在的話,看情況。 他語焉不詳地說。 五條悟好像被他這個回答逗樂了一樣,嘴角的笑越來越大,最后連眼睛都彎了起來,雪白的睫毛擋住了顏色淺淡的虹膜。 那我的答案也是一樣的,看情況,咒術師說,看到忍者眼里同樣多了點笑意,那張清冷壓過艷麗的面孔多了點柔和的色彩,這件事需要你的幫助,讓那些家伙把自己做過的事吐出來,再決定要不要動手當然啦,要在最混亂的時刻。 不然想讓佐助見到那些爛橘子還真的不太容易他們有些過分惜命了。 佐助收回視線,玻璃杯在手指尖晃動了一下,里面的水打了個旋,險些被晃到外面去。 你在請求我的幫助。他垂眼道,語氣聽不出什么端倪,要把這個作為最后一個條件嗎? 聽你的。五條悟喝完了最后一口果汁,用咒力裹著易拉罐,一路將這個小小的鋁罐移到水池里,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不是說我急著擺脫你,佐助,佐助看到五條悟支著下巴,眼里是盈盈的笑意,你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慢慢考慮呢,在此之前,我是不會變的,畢竟是最強嘛。 佐助控制住了手腕,沒讓杯子里的水濺到自己的手指上。 我會想好最后的條件的。他說,覺得自己耳朵有點熱,于是站起來離開了。 伏黑惠很快就恢復了,所以沒過幾天,三個一年級就被拉到了京都。 為的是抓捕與咒靈合作、在交流會上入侵高專的內鬼,京都高校的機械丸。 誰知道一級咒術師都沒空呢,拖拖拉拉一直到現在,這都十月初了。庵歌姬抱怨了幾句,很快就恢復了優秀教師應有的端莊,帶著東京高專的三個一年級到了機械丸日常居住的地方。 已經做好了各種措施,庵歌姬說,想到五條悟在這期間的煩人cao作,不自覺地磨了磨牙,然后嘆了口氣,不過還是希望各位能盡量避免與機械丸的戰斗,最好能和平解決。 我們盡量吧。釘崎野薔薇說,五條老師也說了,這件事鬧大不太合適。 虎杖悠仁沉默著注視著眼前緊閉的門扉,他不明白為什么機械丸要和咒靈合作虎杖自己恨不得立刻擺脫兩面宿儺,讓自己體內的詛咒之王和其余十幾根手指都被挫骨揚灰,就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但人人都有苦衷,他也不會隨意勸說,總之先把人帶回去再說。 機械丸對于他們的到來有些吃驚,但面對庵歌姬時顯得十分平靜,甚至沒有出手反抗。 我這個鬼樣子也沒什么好反抗的,他說,我也從來沒打算傷害你們。 抓捕很順利,人卻帶不回去了。 【誒,不行嗎?】五條悟疑惑地問,【我以為歌姬你能找到合適的交通工具,所以才把所有事都交給你了呢?!?/br> 庵歌姬氣得跳腳,卻也只能承認機械丸的身體比她想象的還虛弱隨著咒力增長,他的身體變得比開學初還要糟糕,甚至無法承受長途的顛簸。 【算啦,悠仁,】五條悟讓庵歌姬把電話遞給虎杖悠仁,后者迷茫地應了一聲,【你們找個安靜的地方,我讓佐助過去看一眼?!?/br> 宇智波先生真的很萬能啊虎杖悠仁和伏黑惠視線交流時,釘崎野薔薇已經找好了理由,帶他們拐到了一個角落。 佐助很快就出現在他們身邊,庵歌姬還在和五條悟遠程吵架、爭論機械丸到底要怎么辦的時候,他已經悄無聲息地進了機械丸的房間,轉了一圈又出來了。 【你實在是很弱誒,歌姬,】五條悟說,【快點鍛煉一下,不然被人偷襲都不知道?!?/br> 庵歌姬剛想反駁,肩膀就被人輕輕拍了一下宇智波佐助站在她身旁,禮貌地指了指她手中的手機。 她表情迷茫地把手機遞了過去。 今天應該只有三個一年級來執行這個任務吧? 和我知道的差不多,沒什么特別的,宇智波佐助聲音不高,平平靜靜地和電話那頭交流,回去再說嗎?我知道了。 第一百四十章 佐助把電話還給庵歌姬, 五條悟顯然還要就怎么處理機械丸和前者再交流幾句,這邊一時半會兒還結束不了。 于是他拍了拍虎杖悠仁的肩膀,示意櫻發少年跟自己走。 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在看著機械丸, 后者自始至終都沒有對他們動手的意思, 暫時少一個人看守也無關緊要。 你準備怎么處理宿儺?佐助帶著虎杖悠仁到了拐角,直截了當地問。 虎杖悠仁有些摸不著頭腦:吃掉他?他不確定地說。 總覺得這是被五條悟影響了。 不, 肯定是被五條悟影響了吧。 佐助好笑地扶著背后的唐刀,心想難怪五條悟很喜歡這個學生, 虎杖悠仁大概并不知道他想問什么,但可能敏感地察覺到了自己的情緒有些糾結, 下意識地選了個搞怪的答案。 虎杖悠仁看著佐助的神色, 摸摸頭發笑了起來:之前就已經決定了嘛,吃掉所有的手指, 然后大概就要被處死了吧,他故作輕松地說,現在還剩十幾根,應該還要收集很久呢。 其實不需要很久,佐助卻無情地打破了他的自欺欺人, 時間越久, 八十八橋這樣的事就越顯眼, 而且, 當時你沒有意識到宿儺的嘴巴出現在掌心, 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當然知道啊虎杖悠仁垂下眼,覺得自己的心沉了下去。 他作為容器, 應該也是有極限的, 誰也不知道他會在吞下第幾根手指的時候崩潰萬一就是下一根呢? 宇智波先生, 櫻發少年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個苦笑,至少您和五條老師在的時候,我就算失控了也沒關系,對吧?我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如果給你一個選擇呢?佐助問他,眼神銳利,擺脫宿儺,代價是失去咒力、失去現在的身體素質,失去宿儺帶給你的一切力量,還會被一直監視,你愿意嗎? 釘崎野薔薇正往這邊走,庵歌姬和五條悟爭執的聲音也停下了。 不愿意嗎?佐助淡淡地說。 如果有的話,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呢?;⒄扔迫蕽M不在乎地笑了起來,這可是件大好事。 一年級的三個學生還需要留下來善后,佐助就直接回到了東京,寫輪眼一掃就把從機械丸那里問出來的消息傳達給了五條悟。 本來以為他能說出來點其他消息呢,五條悟說,結果兩邊都達成束縛了嗎。 這是理所當然的,佐助知道五條悟對這些學生向來抱著非常寬容的態度,機械丸又沒來得及造成太大的損失,在對方眼里遠不到需要被處死的程度。 所以他問的時候措辭也比較謹慎,基本算是點到即止,確認了對方和咒靈有束縛,在這方面就沒再深挖。 如果想知道更多的話,殺了他就行,佐助開了個玩笑,咒靈那邊他留了保險,協會的消息我可以直接扒出來。 不過機械丸只在協會方面知道的更多,而對于咒靈的計劃,他并沒有佐助來的清楚,最多只是知道這些咒靈希望能封印五條悟,而不確定他們具體會采用什么手段。 算了吧,五條悟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站起來,伸手壓了壓佐助的肩膀,咒靈那邊你清楚就行,協會還有其他辦法,反正高層就那么幾個人,大不了之后一個個抓過來問。 明明要對付的事五條悟,他卻一點都不緊張,佐助反倒覺得是自己一直在cao心,他沒好氣地把五條悟的手拍下去:你現在什么都不知道吧,不要把我當成保姆,多少對自己的安危上點心吧。 不知道咒靈和協會的內鬼會在什么時間、什么地點,用什么手段、希望達成什么結果,還在這里笑嘻嘻的。 那也沒辦法吧,五條悟捂著手,假裝自己很痛,反正他們殺不了我,就算一時半會兒控制住了我,不是還有你嘛。 我只有一個人。佐助說,發現說出這句話并沒有想象中的艱難,也沒有過去那種被迫承認自己無能的不甘,很容易顧及不到你,還有其他人。 犧牲一定會有他們為了得到羂索的消息,選擇放走真人和漏瑚的時候,實際上已經作出了選擇,一些人為此走向死亡,而佐助和五條悟都平靜地接受了這一點,并不對此感到多少愧疚。 只有這樣,他們的行動才能有更大的回報,同樣,只有讓更多人提前做好準備,整件事所帶來的損失才能被降得更低。 但又不能讓更多人知道這件事,知道【夏油杰】還沒有死,還在正?;顒?,甚至和咒靈攪合到一起去。 五條悟捂著手思考了一會兒,臉上也沒忘了維持虛假的痛苦表情,突然又把手伸過來抓住他的手腕,帶著佐助往門口走去。 ? 雖然你沒法說,五條悟回頭沖佐助做了個鬼臉,但是我可以去問嘛,剛好把星漿體的事也問清楚。 他們離開宿舍,在校園里走了沒兩步就停了下來。 你知道天元在哪里嗎?佐助問,他一停,五條悟也只能停下來。 五條悟一說星漿體,佐助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