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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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獸是特殊查克拉的集合,本身不存在善惡觀念,隨時有可能翻臉不認人。就算是鳴人最后和他們和解,中途失控也不在少數。 詛咒就更不用說了 本身就來自于負面情緒,就算有了自己的意志,也不可能是什么真善美的存在。 相比尾獸和忍者,詛咒和咒術師之間更是根本不存在和解的可能,兩面宿儺作為詛咒之王,只會明里暗里下絆子,不太可能突然有了人類的良心,給虎杖悠仁提供幫助。 現在只是兩根手指,兩面宿儺就能隨便張嘴說話,若是虎杖悠仁作為容器只有這點控制力,他其實覺得早點處理更好一些。 不然在收集手指的過程中,稍微出點意外就會捅出大簍子。 五條悟倒是有點不一樣的意見。 再怎么學大概只能保證不輕易失去對身體的控制,但宿儺的力量對虎杖來說還是有必要的,他笑瞇瞇地說,不然他連詛咒都看不見。 倒也不用提醒我這一點?;⒄扔迫释虏哿艘痪?。 佐助沒有特別堅持,只是淡淡地說:不屬于自己的力量早晚會反噬自己,這只是我的經驗。 不只是鳴人的九尾,大蛇丸給他留下的白蛇之力也是如此。 五條悟若有所思地抬頭看著佐助。 虎杖悠仁敏感地察覺到了兩人之間有些微妙的氣氛,閉著嘴沒有說話。 為什么五條老師和自己的式神之間會是這種相處模式???陰陽師的那種式神原來是真實存在的嗎? 怎么可能?兩面宿儺在他腦子里嗤笑一聲。 他們之間的關系可沒有式神和式神使那樣緊密。 虎杖悠仁在心里追問的時候,兩面宿儺又不出聲了。 我明白了,白發男人思考了一會兒,突然露出了一個愉快的笑容,不過你什么時候能和我多分享一下這些經驗呢? 佐助把頭偏到一邊,一副不打算回答的樣子。 分享一下嘛~五條悟從長椅上站了起來,低頭沖虎杖悠仁笑了笑,等會回去收拾一下行李吧。 虎杖悠仁被他突然跳躍的話題搞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接下來我們要去東京。五條悟沖遠處走來的伏黑惠打了聲招呼。手續辦好了嗎? 伏黑惠點點頭。 什么手續?虎杖悠仁更莫名其妙了。 轉學哦~五條悟笑著說,接下來你就要和惠成為同學了。 誒? 第七十八章 虎杖悠仁站在原宿站人流量最大的出口處, 穿著剛到手的制服,無所事事地倚在欄桿上等人。 話說,為什么宇智波先生最近都沒有跟五條先生在一起呢?他臉上掛著2018造型的眼鏡, 問一旁同樣穿著制服、看起來不是很想和他站在一起的伏黑惠。 他已經知道了那位看起來是個少年模樣、穿著打扮和咒術師相差無幾的宇智波佐助實際上更像是咒靈,但對方確實和正常人類一樣擁有實體,和伏黑惠能收進影子中的式神截然不同。 這讓虎杖悠仁很難把對方和自己見到的詛咒聯系在一起, 連兩面宿儺也對他說,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詛咒。 再加上宇智波佐助說話時的立場似乎完全是站在人類這邊, 而不論是伏黑惠還是五條老師, 好像都很信任宇智波佐助,虎杖悠仁也就不自覺地把對方當成了另一個有點特殊的咒術師。 只是他到現在也就只見過宇智波佐助一次, 下了新干線之后, 他完全沒看清對方的動作,只知道對方好像隨意地走了幾步, 就像一尾魚一樣, 很快融入了人流、消失在他們的視野里。 而這幾天, 他雖然每天都在上課,下課也在學校里轉了幾圈,卻再也沒有見過宇智波佐助。 平常五條老師上課也都是一個人。 說起來, 式神也能離開主人行動的嗎?虎杖悠仁看著五條悟, 突然陷入了沉思。 伏黑惠看了一眼正在不遠處排隊買冰激凌的五條悟,回頭解釋道:五條老師有的時候會讓宇智波先生單獨出去祓除詛咒, 他們兩個人待在一起太浪費了,所以宇智波先生并不會一直跟在五條老師身邊。 雖然他覺得,宇智波先生不想每天忍受五條老師的無理取鬧才是更重要的原因。 我和佐助在一起怎么浪費了?五條悟的聲音在他們頭頂響了起來, 他順手塞給虎杖悠仁和伏黑惠一人一根甜筒, 聽起來好像很不滿的樣子, 佐助只能和我在一起。 他說的是戰力浪費,五條老師到底天天在想些什么? 伏黑惠看到一旁虎杖悠仁邊吃甜筒,邊向五條悟解釋他的疑惑,不由得頭疼地嘆了口氣。 從仙臺回來已經過了快一周,硝子小姐的治療技術很好,他應該已經完全恢復了才對。 但是怎么還是感覺頭大。 希望新同學不要這么天然。不然他要未老先衰了。 下一秒,伏黑惠就看見了馬路對面追著模特經紀人的短發少女。 對方身上穿的衣服雖然樣式不同,但一看就是高專|制服,他想否認都否認不了。 虎杖悠仁戳戳他的肩膀。 伏黑惠覺得自己可能注定要未老先衰了。 倒不是說一年級的最后一位同學和虎杖一樣,是個天然,只是他覺得自己可能需要和這個有一頭漂亮棕色短發、性格潑辣的女生磨合一段時間。 據虎杖悠仁說,對方進門沒多久就把他整個人一腳踹飛了,面對詛咒的時候也心狠手辣毫不留情,應該是個優秀的咒術師。 只是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釘崎野薔薇和虎杖悠仁還有五條悟相性良好,這就意味著伏黑惠注定無法擁有他理想中的、平靜的校園生活。 他看著正表情不爽、大力拍打粘了灰裙擺的釘崎野薔薇,然后把視線移到了走在一旁,盯著手機屏幕試圖決定晚餐去哪里吃的虎杖悠仁身上,最后是另一個帶著眼罩,渾身上下從頭發絲到腳尖都寫著愉快的白發青年,無聲地嘆了口氣。 祓除詛咒之后他們把那個小男孩送回家里,現在正往街區外面走,準備到人多的地方打車離開,剛好趁著這段時間決定接下來的安排。 五條悟正以一種幾乎稱得上興高采烈的語氣對著電話另一頭撒嬌:快點過來,虎杖剛才還問我為什么沒有和你在一起呢,所以你完全應該多陪陪我,不要總是在外面跑來跑去嘛~ 釘崎野薔薇沒打算聽五條老師打電話,但是對方完全沒有拉開距離或者壓低聲音的意思,談話的內容也就隨著晚風飄進了她的耳朵。 她越聽越好奇,落后了半步,沒有管另一個還傻乎乎地挑選接下來目的地的土包子,而是選擇向另一個看起來腦子更清醒一點的同學發問。 喂,她輕輕搗了搗伏黑惠的手臂,捂著嘴小聲問他,五條老師在和戀人打電話嗎? 伏黑惠腳步一頓,表情凝重地看了她一會兒。 他以為只有自己有這種奇怪的想法雖然宇智波先生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但是五條老師的態度確實很不對勁。 雖然五條悟并不會時常出現在他的生活里,大部分時間都只是掛了個監護人的名頭津美紀甚至沒有見過對方,但伏黑惠覺得自己可能還是會比其他人更了解五條悟一些。 他信任五條老師,是因為對方雖然看起來一副很不靠譜的樣子,實際上做事卻極有分寸,只是心里那桿秤有的時候和常人的標準不太一樣罷了。 就比如說距離感這種事,上手搭肩膀摸頭發對五條悟來說算是很自然的舉動。 但五條老師只會搭著七海先生的肩膀而不會撥亂對方的頭發、面對家入小姐從來不會動手動腳,也從來不會對自己做出類似于依靠或是撒嬌的動作。 伏黑惠清楚,面對的人身份不同,五條老師采取的相處方式也不太一樣。 但宇智波先生好像成了五條老師的例外。 別的不說,光是在仙臺的時候五條老師幾乎整個人掛在宇智波先生身上就很不對勁。而且還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伏黑惠還是第一次見到五條老師和別人睡在同一個房間,而且還露出了那么放松的表情、放松到甚至帶著幾絲不明顯的疲倦,就好像突然從毫無破綻的最強變成了一個精力有限的普通人一樣。 但這種事果然還是不能輕易下結論。 應該是五條老師的式神。他最后還是這么說道。 釘崎野薔薇的眉毛擰成一團,表情詭異地瞅著五條悟的背影。 式神不在式神使身邊?式神會打電話?式神使還會對式神撒嬌?五條老師原來還是式神使嗎? 東京的咒術師都這么奇怪嗎? 一個電話突然舉到了短發少女面前。 釘崎野薔薇的腹誹對象不知何時轉身站到了她和伏黑惠面前,彎腰舉著還保持著通話狀態的手機,臉上帶著大大的笑容:快把剛才問惠的話重復一遍,大聲一點! 釘崎你說什么了嗎?虎杖悠仁后知后覺地轉頭問。 虎杖悠仁也太自來熟了吧。 什么?她盯著五條悟。 對,現在在她心里,五條悟已經不能被稱為五條老師了。 就是你剛才問惠的話呀,五條悟甚至點開了免提,看起來非常好心地提示道:五條老師在和 戀人打電話嗎?釘崎野薔薇下意識地接了一句。 然后覺得自己大概是要經歷人生中的第一次社死了。 真棒!五條悟就像看到了一記好球一樣,握拳比了個耶,然后立刻把三個表情各異的學生拋到一邊,得意地沖電話那頭問道,聽到了嗎,我的學生覺得我們是戀人誒~ 伏黑惠瞳孔地震。 真棒?什么真棒?這種得意的語氣又是怎么回事?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釘崎野薔薇表情裂了。她怎么就不小心把話說出來了? 只有虎杖悠仁不覺得這是什么大事,反倒有種好像不是很意外的感覺。 他記得剛到高專那天,自己問五條老師:式神也可以是人形的嗎? 五條老師插著口袋回答:佐助可是獨一無二的哦,當初我可是費了好大勁才讓他同意留下來的。 兩面宿儺又冒了出來:那你這個最強也沒什么用嘛,又沒辦法管理其他人,抓個式神還這么麻煩。 五條悟語氣輕快地回他:那是因為我喜歡佐助嘛,對你當然不用那么客氣啦,想死就和我說,我肯定滿足你的愿望。 他拍了拍虎杖的肩膀,當然啦,我更尊重你的意愿。 虎杖悠仁把嘴巴摁了回去。 當時他覺得五條老師說的應該不是他想的那個喜歡,現在看來,說不定就是呢。 釘崎野薔薇伸手去搶五條悟的手機,好像這樣就能把剛才那句話撤回一樣。 我沒有這么說!她明明說的是疑問句,怎么到了五條悟嘴里就成了肯定句? 有什么想法嗎?五條悟興致勃勃地問。 揚聲器里傳來一聲冷笑,你腦子有問題,你的學生耳朵有問題。一個陌生的聲音這樣說道。 聲音很好聽,語氣很冷淡,內容很垃圾。 好的,釘崎野薔薇宣布,不僅東京的咒術師有毛病,東京咒術師的式神也不怎么討人喜歡。 五條悟嘆了口氣,你怎么就完全沒反應呢?他關了免提,重新把手機湊到耳邊,總要讓釘崎同學認識一下你吧,不然學校里見面了她把你當詛咒怎么辦? 虎杖悠仁已經攔下了一輛出租,五條悟鉆進了副駕駛,剩下三個人坐在后排。 他還在喋喋不休地對著電話說話。 誒,我當然知道危險的是釘崎同學啦,釘崎野薔薇覺得今天諸事不順,現在就想離開東京了,而且我也有事要和你說。 伏黑惠豎起了耳朵。 不過五條悟好像沒準備繼續說下去,而是在副駕駛上笑了起來:晚上回去就太晚了,我不要熬夜,明天還要早起出差。 吃什么?壽司可以嗎,我們到了你再過來吧。 這真的不是戀人的對話嗎? 釘崎野薔薇恨恨地想。 五條老師也太輕浮了吧。 第七十九章 五條悟大概是專門從虎杖悠仁的備選餐廳里挑了一家有包廂的。 但是壽司難道不應該坐在外面吃才有氣氛嗎?釘崎野薔薇嘀咕了一句。 因為等會兒佐助要來呀, 五條悟解釋道,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 普通人不是看不到式神嗎? 釘崎野薔薇迷惑地看著五條悟,得到了對方一個惡趣味的微笑。 馬上你就知道了。白發男人笑瞇瞇地說,把手機舉到了眼前。 虎杖悠仁還在思考五條悟在車上說的到了再叫你是什么意思, 就看到對方身旁突然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黑發紅眸, 穿著和五條悟如出一轍的深色制服,背后別了一把長刀, 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 是他短暫地見過一次(或者說兩次更合適一點)的宇智波佐助。 哇!這是虎杖悠仁發出的驚嘆。 哇?。。?!這是釘崎野薔薇發出的驚呼。 任誰剛經歷了和詛咒的戰斗, 眼前又突然出現一個渾身散發著強大詛咒氣息的家伙都會精神緊張、反應過激。 她下意識掏出了兩根長釘。 伏黑惠表情平淡地躲開了后者揮過來的手臂, 在五條悟舉著手機爆發出一陣大笑的時候挪了個位置,坐到了桌子的側面。 他心情復雜地看著宇智波佐助不僅是因為對方一周前對他說過的話, 還因為今天五條老師透露出來的一些信息。 伏黑惠不知道宇智波佐助到底是什么身份。雖然感知中對方和咒靈一模一樣, 但相處了這么久, 不論是五條悟的態度還是他自己的認知, 都確定對方和詛咒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