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書迷正在閱讀:斗羅大陸之圣劍使、[綜漫同人]重力使被加載劇本后、[綜同人]房石誒多之謎、佟貴妃什么時候有喜(清穿)、養大的娃重生了(GL)、重生:開局?;ㄋ臀乙话偃f、穿成修仙文里的假千金(GL)、這個家長有點冷(GL)、嘿,我要你成王、一顆神珠闖天下
他翻了個身,把自己埋進枕頭里蜷成一團,閉上眼睛,眼看著又要睡過去了。 門鈴響了起來。 佐助打開門,伏黑惠站在門口。 宇智波先生,昨天他把剩下的話吞了回去,睜大眼睛看著五條悟晃晃悠悠地從宇智波佐助背后走來,把自己架在少年的肩膀上打了個哈欠。 宇智波佐助表情有點嫌棄,但還是任由對方歪歪斜斜地倚了一下。 早,惠。五條悟好像真的只是到門口來打招呼的,說了句話又打著哈欠,轉身走了回去。 那我先告辭了,伏黑惠覺得自己可以多考慮幾天再去問佐助到底怎么樣才能變強,等五條老師準備好再叫我就行。 佐助關上房門,五條悟正伸手拽著睡衣下擺把上衣脫掉,腰背處的肌rou微微起伏,一看就是經過常年鍛煉、力量與速度兼備的類型。 他掃了一圈,扭頭去衣柜里找到了昨天服務員送來的一副,看到佐助走過來,故意裝出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 看到我換衣服就要對我負責了!五條悟氣勢洶洶地說。 佐助立刻眼不見心不煩地轉過身去。 快點換衣服。他沒好氣地說。 五條悟笑嘻嘻地繞到他面前,一邊系扣子一邊晃來晃去,我這么帥你都不心動嗎? 佐助沒理五條悟,他的注意力被另一件事吸引了。 少年修長的手指扯著五條悟的襯衣領口往一邊拉了一下,露出了白發青年胸膛上看起來有些年頭的淡色疤痕。 其實五條悟本身皮膚就白,疤痕看起來不是很明顯,邊緣已經變得有些模糊,如果是其他人,大概根本不會注意到。 五條悟愣了一下,也不說話,笑瞇瞇地等著對方提問。 這是誰砍的?黑發少年果然抬頭問了。 他剛才只瞥見了一點,一道巨大的傷痕從五條悟的鎖骨斜拉到他另一側腰部,幾乎將他整個人分成兩半。有反轉術式還能留下這么明顯的傷痕,想來當時絕對非常危險。 佐助有點好奇,到底是誰有這么強,能讓五條悟受這么嚴重的傷。找到的話說不定能痛快地打一場。 不,找到人的話果然還是要痛快地揍一頓吧。 五條悟垂眼看著佐助,敏銳地捕捉到了少年語氣中那一點微不可查的不爽。 他心情很好的系上最后幾顆扣子:就是我和你說過的犧牲全部咒力的天與咒縛哦,不過他已經被我殺啦,想幫我報復回去也沒機會了,佐助。 其實伏黑甚爾還差點把他的腦袋割下來,在五條悟身上留下的傷口也不止這一處,只是他當時剛領悟反轉術式先去治了脖子,因為不熟練浪費了不少咒力,再治療胸腹的傷口的時候時間來不及,cao作就有點馬虎,留了點疤。 治好了兩處致命傷他就跑去把杰送到了硝子那里,其他傷口都是被硝子順手治好的,沒留下什么痕跡。 不過這種事就沒必要和佐助說了。 我只是想和他打一架。 佐助語氣淡淡,視線卻收了回去,沒有看五條悟。 五條悟哼著小調走過去把外套穿上,坐在床上看著佐助。 我的品味果然不錯。他滿意地說。 也不知道是在說什么。 佐助猜他可能是在說昨天臨時買的換洗衣服。明明只是普通的衣物黑色的襯衣和同樣是黑色的西裝褲,沒什么設計,完全看不出來哪里能體現出品味如果不算價格的話。 快點。佐助把外套拉鏈拉到了最上面,一副早就想走的表情。 這么急干什么,不準偷跑回去哦~五條悟一邊把外套拉鏈拉上,一邊隨口堵住了佐助的話。 我已經恢復了。 早就恢復了,完全沒問題,也沒打算直接回高專。 只出過一次事故已經很少了好嗎? 他瞪著五條悟。 五條悟心情愉快地伸手去攬佐助的肩膀。 走啦,他活潑地宣布,我們去找惠。 第七十七章 不和我一起進去嗎?五條悟偏頭問佐助, 我還想讓你看看兩面宿儺的手指呢。 佐助還在思索自己是不是需要提高訓練量,維持他認為的最低限度的警戒,聞言, 興致缺缺地抬眼看了下五條悟身后的建筑。 也不知道這些咒術師是怎么想的,在每個城市都建了這種外觀差不多的小樓,還自帶小院, 建筑看起來像無人問津的佛寺,偏偏出入的都是些穿著奇怪的人。 大概是仗著普通人看不見詛咒, 就自覺不用太過遮掩了。 伏黑惠被五條悟丟去虎杖悠仁的學校, 說要他今天搞定虎杖悠仁的轉學手續,到殯儀館和他們匯合。 而五條悟覺得自己咒力的效果大概差不多消散了, 帶著佐助到了這里, 準備去見虎杖悠仁。 讓我去干什么?他不喜歡結界室,也對沒有什么其他作用、只能吸引詛咒的死物沒什么興趣。 五條先生, 協會那邊只允許您一個人進去。站在五條悟身后的輔助監督提醒道。 昨天晚上出了這么大一檔子事, 窗這種和咒術界牽扯不深的人員當然不足以繼續跟進, 不過協會在各個聯絡點都有人二十四小時待命,這才能讓五條悟心安理得地把虎杖悠仁丟在封印室自己跑回去睡覺。 現在那個輔助監督也是一副經受了巨大精神折磨的樣子,估計被五條悟甩在這里, 和兩面宿儺的容器一起待了一個晚上, 心里承受了巨大壓力。 五條悟瞄了佐助一眼。 黑發忍者在對方眼里,大概還頂著伏黑惠的外表五條悟覺得無所謂, 但是佐助顯然習慣把細節也處理干凈,作為一個沒有瞬移能力的特殊式神,他不應該具有悄無聲息跨越數百公里出現在五條悟身邊的能力。 有點事想試驗一下。他說。 他們把那個無助的輔助監督拋在身后, 推門走進了昏暗的室內。 你和惠說了什么嗎?順著螺旋向下的樓梯往下走時, 五條悟突然問道。 他的聲音在狹窄的樓道里回蕩著。 怎么, 心疼他了?佐助在五條悟背后挑了挑眉。 伏黑惠不過是早上和五條悟打了個照面,就被這人看出來情緒不太對。五條悟還挺關心自己這個學生嘛。 五條悟笑了起來,不,他帶著佐助拐了個彎,打開了另一扇門,只是好奇你為什么這么做。 沒什么特別的理由。佐助說。 門后是個空曠狹小的房間,目所能及的地方都和佐助之前在高專見過的封印室一樣,貼滿了符紙,房間正中擺著一個神龕一樣的小閣,四角用同樣掛滿符紙的注連繩固定到房間地面,里面擺著一根暗紅色的、散發著強烈咒力的手指。 這是他昨天和高層達成一致之后,協會連夜從忌庫里調來的手指。 還特意解開了封印,方便他使用。 這種時候倒是非常貼心。 不過,剛好還能讓他驗證一下心里的想法。 佐助露出了有些難以言喻的表情。 虎杖悠仁可能真的挺適合當咒術師的。 至少在這一方面,他比五條悟還瘋。 五條悟隨手把兩面宿儺的手指沒有被封印,據他本人說摸起來像塑料玩具一樣的手指揣進口袋,然后故意把手猛地伸到黑發忍者的面前。 然后看著對方猛地后退一步,惱怒地抬眼瞪著自己,心情愉快地笑了起來。 唔這樣也很可愛。 佐助站在五條悟沒碰過兩面宿儺手指的那邊,跟著他到了關押虎杖悠仁的地方。 五條悟卡點很準,剛在椅子上坐好,對面垂著頭的虎杖悠仁就呻|吟了一聲,睜開了雙眼。 佐助靠在墻上,看著五條悟趴在椅背上,三言兩語對被捆得動彈不得的虎杖悠仁解釋清楚了現在的狀況,然后非常隨便地把他手臂上的注連繩解開丟在一邊,讓虎杖悠仁自己找個舒服點的姿勢等兩分鐘。 那種繩子反正沒什么用,五條悟把手指在空中拋了拋,隨手轟進墻里。我想試試你的天照,佐助。 虎杖悠仁好奇地看著宇智波佐助。 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這個白發男人是誰,伏黑惠也已經認識了,只剩下這個被稱作佐助,眼睛看起來非常奇特,又被宿儺說不是人類的人(這么說多少有些奇怪)還從來沒開過口。 一句話都沒說過。 天照又是什么? 不是要我把手指都吞掉嗎?他問。為什么又突然讓其他人嘗試。 五條悟失笑,這么快就接受現實了嗎?你還挺有趣的,他拍了拍佐助的小臂,試一下吧。 用的是沒碰過手指的左手。 佐助這才舍得動一下。 他眼神一凝,還嵌在墻壁里的手指立刻被黑色的火苗包裹著燃燒起來。 五條悟盯著那團火焰看了一會兒,抬頭問佐助:也不行嗎? 佐助任由火焰在上面又燃燒了一會兒,然后才把天照收了回去。 虎杖悠仁終于聽見對方開口說話了。 聲音清貴,語氣平穩,和五條悟完全是兩個風格。 不是不行,應該只是在這里不行。 完全沒聽懂是怎么回事。這兩個人說了半天,就像在打啞謎一樣。 虎杖悠仁沒聽明白,但五條悟懂了。 可惜。他站起來把手指從墻上扣下來,沖虎杖悠仁一歪頭,走吧,虎杖同學,你有兩個小時的時間思考怎么死,現在想去哪里? 虎杖悠仁一頭霧水地跟在五條悟身后,忍不住又回頭去看走在最后面的那位佐助先生,我想先去醫院看看前輩您也是咒術師嗎? 雖然死亡的陰影仍然籠罩在虎杖悠仁的頭頂,他卻好像并不是很恐慌的樣子。 總覺得和鳴人是一個類型的,心大到一定程度了。佐助想,然后否定了對方的猜測。 五條悟推開門,看著虎杖悠仁瞇著眼睛走進陽光里,完全看不出昨天經歷了那樣的大起大落。 他把手搭在最后走出門的年輕忍者肩頭,笑瞇瞇地對虎杖悠仁開口:佐助是我的式神哦,他和我一樣,都是最強的。 佐助挑了下眉,沒想到五條悟還有用最強形容別人的時候。 他淡淡地沖虎杖悠仁打了聲招呼:宇智波佐助。得到了對方雖然充滿迷惑但依舊中氣十足的問好聲。 五條悟堪稱體貼地把虎杖悠仁送到了昨天的醫院,等他和另外兩名受害者道別之后又把人帶到了殯儀館。 昨天伏黑惠找到虎杖的時候,他已經辦完了相關手續,預定了今天進行火化。這會兒只要本人到場就隨時可以進行。 五條悟坐在外面的長椅上等虎杖悠仁。 他抬頭看著佐助,手里還把玩著那根玩具一樣的手指。 雖說沒有封印,兩面宿儺的手指會吸引大量的詛咒,但就像許多詛咒感知到佐助的氣息會自動遠離一樣,他和五條悟的氣息足以壓制單純的一根手指,不會讓周邊變成各類詛咒的聚集地。 等會兒讓他直接吃了好了,省得我再拿回去封印。五條悟語氣輕快地說,可惜不能直接毀了。 不過他也不意外。 特級咒物大多都用不傷害人類作為束縛,換取了無法被破壞這一事實屬性。 雖說佐助的天照號稱可以燃盡一切,但這其實需要具備兩個條件:一是所處環境是忍者世界,他的天照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能夠百分之百發揮燃盡一切的特性;二就是燃燒的對象不具備同樣絕對性的屬性。 兩個同樣是絕對的性質相遇的時候,來自其他世界的天照在這個世界就很難勝過本世界束縛帶來的絕對防御。 而若是這些特級咒物被帶到了佐助所處的忍者世界,天照大概就能占據優勢,破壞這些咒物。 佐助嘖了一下,感覺稍微有點惡心。 過了一會兒,虎杖悠仁插著口袋走了出來,表情平靜地在五條悟身邊坐下。 他的爺爺在生前就挑好了家族墓地,墓碑也早就做好存在了殯儀館后面的小墓園,所以直接就處理好了所有事情。 想清楚了嗎?你更喜歡哪個地獄?五條悟托著下巴問道。 他其實早就幫虎杖悠仁做了決定。 讓他離開封印室、給他見同學的機會,包括伏黑惠現在應該已經辦完的轉學手續,五條悟幾乎百分之百肯定,虎杖悠仁會選擇晚一點死。 害怕詛咒的人不太可能敢于去死,而不怕詛咒的人也不會甘心就這么被人剝奪生的權利。 虎杖悠仁果然伸手向五條悟要來了第二根手指。 佐助還是沒忍住,在看見對方絲毫沒有心理負擔地吞下手指時狠狠皺了下眉。 看到比聽到還要令人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那股咒力漸漸平息下來后,虎杖悠仁側臉突然出現了一張嘴。 你好像還挺強的,居然會愿意當別人的式神,遜爆了。昨天晚上出現過一次的聲音從嘴中傳來。 虎杖悠仁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抱歉,我好像有點不適應,暫時控制不好他。 他的手背上又出現了一張嘴,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從這方面來說就更像鳴人了,肚子里也有個奇怪的東西。九尾活了千年,兩面宿儺也是千年前的咒物,所以虎杖悠仁就是咒術界的人柱力? 不過手上長手總讓他想到迪達拉,那個同樣一根筋連話都聽不懂的炸彈狂人。 佐助沒理兩面宿儺。 你最好學著控制一下。他語氣平靜地對虎杖悠仁說,后者手忙腳亂了一陣,終于把兩面宿儺壓了回去,不要借用詛咒的力量。 他至今為止還是對這種東西抱有極端的不信任。 就算最后鳴人據說和尾獸實現了心意相通,可以使用九大尾獸的部分查克拉,還搞出幾個奇奇怪怪的螺旋丸,佐助也覺得尾獸不值得信任。 他幼時就親眼見過一尾暴走,在大蛇丸那里見到了只差一步就淪為力量與情緒奴隸的鳴人,后來又從宇智波帶土那里聽說了不少尾獸的消息除了鳴人差點完全化身九尾,完全毀掉木葉之外,還有不少其他尾獸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