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書迷正在閱讀:斗羅大陸之圣劍使、[綜漫同人]重力使被加載劇本后、[綜同人]房石誒多之謎、佟貴妃什么時候有喜(清穿)、養大的娃重生了(GL)、重生:開局?;ㄋ臀乙话偃f、穿成修仙文里的假千金(GL)、這個家長有點冷(GL)、嘿,我要你成王、一顆神珠闖天下
佐助后頸的汗毛一下就豎起來了。 夠了。他抖了一下,伸手抓住五條悟的胳膊,把它按回對方腿上。 說起來,五條悟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他任由佐助按住自己的手臂,把臉好奇地湊到他面前,鼻尖幾乎戳到佐助的臉上,現在離你這么近,佐助也不會臉紅了呢。 是他長得不夠帥嗎?居然不會為他臉紅! 這又是什么奇怪的問題? 這有什么好臉紅的。他把五條悟的頭推了回去。 哪有人會每天對著同伴臉紅。 佐助好像在女性面前也沒害羞過,五條悟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然后扭頭問看起來有點無語的黑發少年,你到底怎么樣才會臉紅呢? 哈? 你每天就在想這種事?佐助瞪著五條悟。 是呀,五條悟笑瞇瞇地承認了,因為很漂亮啊。所以他才一直想再看看。 好像還有另一個想法從他腦海中閃了過去。 可惜不知道為什么,最近他做什么佐助都不會臉紅了。 不要說我漂亮。佐助沒好氣地說,自己也長了一張女人臉,有什么資格說我。 五條悟輕笑了一聲,完全不在意佐助的說法。 說他是女人臉其實不太對,比起佐助那張宇智波典型的美人臉五官精致到放在女性身上也毫不違和,五條悟的臉明顯線條更加硬朗,只不過五官多了幾分孩子氣,看起來更像英氣的少年。 你夸我的話我也會很高興的接受哦~他說,然后迅速換了個話題。 總而言之,相處了這幾個月,他也知道對宇智波一定要順毛摸,偶爾逆著毛撓兩下脖子一定要把握好時機,見好就收,不然只會被撓的一臉血。 憂太估計五一之后就要出去了,五條悟說,國外五月也要開始亂了,政府那邊就想讓他出去幫忙。 乙骨憂太在四月初找回了自己的術式被奈落見之術嚇出來的。 當時佐助問了五條悟的意見,找了個合適的時間把乙骨憂太帶到了封印室五條悟覺得對方的術式估計還是和里香有關,反正幻術對場地沒有要求,干脆就找個結實點的房間進行,防止鬧出太大動靜,被夜蛾追著打。 奈落見之術算是個普通的幻術,會讓人看到心里最恐懼的內容,有宇智波血統加成的話,對乙骨憂太這種精神有些纖細、還沒有接受過幻術洗禮的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佐助甚至懷疑自己有沒有機會在這個世界嘗試一下正兒八經的月讀。 也不知道五條悟能不能扛得住。 當時他和五條悟看著乙骨憂太雙眼失神站在原地,表情痛苦,體內的咒力瘋狂翻涌,仿佛困獸找不到出口。 這種幻術要怎么解開?五條悟隨口問道,眼神還落在乙骨憂太身上,聽起來難得有幾分擔憂。 冷靜下來用查克拉、不,咒力沖破幻術,或者捅自己一刀就行了。佐助說。 普通幻術大抵用這種方式都能解開。只是咒術師精神更容易受影響,想用咒力沖破幻術也更難一些。 說不定讓這些咒術師捅自己一刀更容易一些。 然后乙骨憂太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叫出了里香。 果然是純愛派呢,憂太。五條悟笑瞇瞇地在一聲巨響中擋住了和乙骨憂太一樣處于癲狂狀態的咒靈??吹靡娎锵惚救藛??他隨口問道。 佐助其實沒見過真正的里香,但他聽乙骨憂太說過,里香的靈魂并沒有被扭曲,只是被他的咒力包裹著強行留了下來。 現在被五條悟擋住的,只是一團扭曲的咒力,并沒有什么小女孩的靈魂。 她不在。佐助說。 里香的靈魂已經離去,現在出現在封印室的,只是一個以咒靈外表現身的術式載體罷了。 五條悟的心情看起來更好了。能讓他清醒過來嗎?他任由乙骨憂太和里香一起攻擊,手穩穩地放在胸前,維持著無下限術式。 揍醒就行了。佐助淡淡地說。 只有他一個?佐助問。 這種事情也可以理解。之前日本只有兩個特級,九十九由基仗著自己是特級,完全把協會的任務當耳旁風,時間長了協會也只能任她去,只有五條悟一個人在日本辛辛苦苦打工,想到國外出差都要算好時間。 現在乙骨憂太終于成長起來,不論是實力還是心態都可以說是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自然要送出去交換點好處。 國家之間的合作本質上也是利益交換,真要說的話,甚至比咒術師之間的束縛還要來的冰冷無情。 畢竟束縛違背了會有代價,合作告吹卻不一定,利益才是永恒的。強勢的合作方扭頭在背后插刀的話,弱勢的另一方下次還是得捏著鼻子湊上去。 送走一個特級咒術師,換來的可能是政策傾斜、經濟支持,還有更多不會被放上臺面交流的東西。 協會對此也樂見其成,畢竟乙骨憂太是個堅定的五條悟派,說不定在國外待一段時間,見識了花花世界的各種誘惑,心思也會有所浮動。 到時候不管是拉到他們的船上,還是把對方和五條悟割裂都會方便很多。 還有米蓋爾,那個用詛咒當繩子的咒術師,五條悟說,他和協會達成束縛幫他們做事,這次也被丟出去了。畢竟憂太英語不太好,出去有個人帶著比較方便,不至于迷路。他捉狹地笑了一下。 我知道了。佐助點了點頭。 等他離開,估計那些人也該慢慢動手了。 渾水才容易摸魚。 五條悟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歇了兩天反倒覺得身體快生銹了。他活動了一下身體,該來的總會來的。 來了把他們打回去就行了。 第六十一章 就像氣溫到了五月會突然上升, 詛咒的數量也像溫度計上不斷升高的數字一樣迎來了一個大爆發。 五條悟是真的有些分身乏術,黃金周還沒結束就被塞了任務,甚至沒來得及送乙骨憂太登上飛機就急匆匆地離開了東京。 佐助也是一樣。 對方之前說需要請假完全沒在騙人, 說有任務就讓伊地知發給他也沒有客氣。 他已經好幾次上著課接到信息,被迫在幻術的遮掩下離開學校了。 其實主要是他不太喜歡用影分身, 大部分時間還是自己親自去祓除咒靈。 這次干脆讓他直接去了北海道, 學校那邊只能請了兩天假。一天用在路上, 一天用來調查和祓除詛咒。 大概是因為他不會像其他式神那樣吞噬詛咒,協會嘗試了幾次又沒能讓五條悟把他交出來,現在對他大概是處于一種眼不見心不煩的態度,對五條悟讓他單獨執行任務也沒說什么。 反正說了也沒人會聽。 北海道天氣比東京冷一些, 現在還不到二十度,街上的人大部分都還穿著風衣夾克, 櫻花也還開得正好。 佐助難得換上了五條悟準備的制服, 純黑的素裝唐刀卡在后腰,悠閑地走在還有不少游人的街上。 白蛇沒有跟著他,而是留在了高專的森林里。 比起來把身體縮小跟著佐助去人多的學校, 自然氣息更為濃厚的高專后山顯然更得白蛇的心意。 這次任務也沒什么稀奇的。常駐北海道的輔助監督和窗在佐助到來之前就已經把事情查得差不多了, 只是一個能力有些特殊的一級詛咒,把最開始派去的咒術師困在了建筑物內找不到出口。 只要找到詛咒的核心, 再強行把它祓除就行了。 雖然不像五條悟那樣,隨手就能把樓轟成廢墟, 附著著雷屬性查克拉的刀刃也可以輕易穿透混凝土,毀掉大半墻壁。 那個詛咒故意藏在墻壁之間,佐助懶得進去, 直接從外面把樓砸爛了。 從帳降下到那位一級咒術師被他提著領子、免于從四樓隨著碎石瓦礫摔到地面, 只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他把那位還有些呆滯的咒術師丟給輔助監督就離開了。 五條悟知道他的任務在登別附近, 打電話向佐助推薦了這里的一家老式溫泉旅館。 據說有一百多年的歷史,地處偏僻的山區,但絕對是整個北海道最值得一去的溫泉旅館,一般只有熟客介紹才會接待新的客人。 雖然佐助和五條悟對享受生活的定義不甚相同,但他對五條悟正常狀態下的品味毫不懷疑,于是接受了他的好意,決定在任務期間住在這里。 他一路慢慢走回去,看見旅館門檐下掛著的和式紙燈籠時已經到了夜里。 天上掛著還沒完全圓滿的月亮,在山間顯得格外明亮,和月亮相比,燈籠的光反倒顯得過于昏黃了。 伊地知幫他訂的房間很大,后院直接有一個小型溫泉,旁邊還有棵枝干漆黑、花朵雪白的櫻樹。 北海道氣溫低,山里更是寒冷,所以盡管地熱充足,這棵櫻樹還沒有完全結束它的花期。 只是每在風里搖晃一次,枝頭就會飄落幾片柔軟的花瓣,輕飄飄地落在深褐色的土壤上、落進散發著淡淡硫磺味的泉水中、落去少年人鴉羽般漆黑的發絲里。 佐助放松地倚在溫泉池光滑的石壁上,讓蒸騰著的水汽浸透自己的每一個毛孔。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然后閉上了眼睛,整個人沉進了水中。 什么都聽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覺到溫熱的水流包裹著自己的身軀,輕微地壓迫著他的胸膛和四肢,卻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安定感。 他來這里之前,為數不多的幾個愛好就是在訓練和任務的間隙泡溫泉,借著這段短短的時間喘息片刻。 日本的溫泉基礎設置比他之前泡過的好了不少,不過寧神的效果好像并沒有特別出眾。 大概是因為他現在已經處于很平靜的狀態了吧。 不,還是能聽見一點聲音的。 嘩啦 黑發少年滿臉不爽地松開扶住石壁的手,讓自己浮出水面,一把抓起了托盤內不停響著的手機。 只會是五條悟吧。 出乎他的意料,是柳蓮二。 是有什么事嗎? 佐助接起了電話。 晚上好,柳蓮二溫潤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沒打擾你吧。 沒有,佐助捋了一把頭發,把濕發撥到腦后,順手摘掉了掛在鼻尖上的一片花瓣,露出了艷麗的眉眼,有事嗎? 你最近總是請假,身體還好吧?柳蓮二問道。 果然是因為請假次數太多了 他的請假條很好批,本身就有醫院的一大疊住院記錄(當然要把名字改過來),入學的時候也給校長下了暗示只是讓他以為宇智波佐助真的身體不好,在班主任面前提幾句就行。 我沒事。 那就好,柳蓮二的聲音聽起來輕松了一些,這周六你有時間嗎?他問。 不確定。佐助說,怎么? 網球部的前輩想讓我們去給meimei的演出應援,柳蓮二說,我想你也認識對方,不如和我們一起去。他補充了一句。 網球部的前輩和他有什么關系? 和我無關吧。他說。 柳蓮二聽起來有點無奈,毛利學長讓我多叫幾個同學過去,他堂妹就是那位我們在咖啡廳見過一次的毛利蘭小姐。 佐助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么個人。他當初還用毛利蘭威脅那個靈魂有問題的小鬼來著。 不過后來五條悟沒怎么上心,他也就忘了這件事。 而且,帝丹的文化節還挺有名的,去看看也不錯,你還沒參加過這類活動吧?柳蓮二接著說。 抱歉。佐助還是拒絕了他。他對這類活動并沒有什么興趣,而且周末應該也會在外面幫五條悟祓除咒靈。 好吧,柳蓮二好像有點失望,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總之,周六上午我們會到東京,中午之前聯絡我都可以。 嗯。佐助應了一聲。 那再見。 再見。佐助掛了電話,甩了甩頭發,想再一次沉到水底去。 電話又響了。 接完這個電話,溫泉可能也無法讓他平靜下來了。 這次真的是五條悟了。 你最好有正事。他語氣不善地說。 怎么啦,五條悟軟綿綿的聲音傳了過來,我難道打擾了你的好事嗎? 這種語氣,看來就算有事也不是急事。 佐助干脆地掛了電話。 電話立刻又響了起來。 他無聲地嘆了口氣,還是接起了電話。 不逗你啦,五條悟說,溫泉怎么樣,很不錯吧~ 嗯。佐助夾著手機從溫泉中站起來,準備到房間里待一會兒。 咦你正在泡嗎?五條悟好奇地問,我聽見水聲了。 出來待一會兒,佐助隨手把身上的水擦了一下,披上掛在門邊的素色浴衣走了進去,一直有電話。 誒,還有誰和你打電話了嗎? 柳。佐助答道,點了揚聲把手機放在桌上,伸手想把浴衣腰帶系好。 五條悟的聲音突然提高了一個八度。 他給你打電話干什么? 佐助差點把腰帶打成死結。 他把手機推遠了一點,問我周六要不要去帝丹文化祭看毛利蘭演出。 大概是交流情報養成的習慣,他一句話就把所有信息都告訴了五條悟。 然后呢? 我拒絕了。佐助隨手給自己倒了杯茶,端起來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