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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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已經長到了佐助的小臂粗細,爬過地面的時候,魚鱗一般緊密排列的鱗片閃著貝殼一樣的光澤。 它還不太會說話,不過天賦已經開始逐漸展現。 一個是毒,一個是空間。 毒應該是白蛇特有的天賦,佐助之前使用的萬蛇和青蛇都沒有毒性,只是體型更大、身體更強橫。至于空間,也許是被他召喚過來后擁有的特質,可能還需要慢慢發展。 不過,白蛇破殼以來一直在這邊,估計要完全成年,身體成熟之后才有可能回到龍地洞,永遠回不去也不是沒可能的。 這會兒,它整個身子盤繞在沙發上,頭搭著佐助的肩膀,看起來懶洋洋的。 佐助手里拿著紙筆,盤腿坐在地上,在面前的矮幾上寫寫畫畫,時不時停下,試著把咒力單獨凝聚在自己的手掌上。 去年平安夜他見到了大量不同的術式,有詛咒師的,也有咒術師的。這種力量與查克拉不同,據說大腦需要存在某種結構才能被利用,否則只會在不知不覺間逸散到外界,逐漸形成詛咒。 佐助作為一個外來人士,查克拉經過變化能起到類似咒力的作用,但自己完全不能產生咒力,也不會形成詛咒。五條悟的咒力可以留在他的體內,只要能及時補充,他說不定能像咒術師一樣利用這些力量。 他可以接受對方的力量留在自己體內,但要掌握這股力量,就算束縛解除后咒力消失也是一樣的。 五條悟對他的想法十分贊同,躍躍欲試地想再給他展示幾次自己的術式。 說不定你能用我的術式呢?那樣豈不是很有趣? 可能只有這個人會覺得有趣吧。 佐助想。完全不考慮他自己的術式有多么變態,萬一被佐助學會了會出什么問題。 你可以變成我的樣子幫我開會! 佐助覺得他在做夢。 他伸手抵住了五條悟的額頭,沒讓人繼續接近自己。 今天也沒有愛的擁抱嗎。五條悟嘆了一口氣,怏怏地在佐助身后的沙發上坐下,身心疲憊的老師難道就不配得到安慰嗎? 白蛇敏捷地躲開了他,整條蛇順著佐助的肩膀攀上他的手臂,在少年膝上重新盤了下來,只有頭搭在他的耳側,好奇地盯著五條悟。 佐助沒理他,指尖燃起一點咒力,在空中不穩定的搖晃著。 五條悟吃吃笑著,伸出食指,從少年耳側舉到他的眼前。他的指尖很快也凝聚了一團咒力。不過比起佐助那一點細小的咒力,他的力量顯然更加穩定,也更有威脅。 快開眼看看我,他把手舉在佐助面前晃來晃去,這個可是我最簡單的一招,你肯定能學會。 借助六眼施展的順轉術式,蒼。 難度大概等于讓一個小朋友剛會走路就去參加田徑錦標賽。 更何況六眼和寫輪眼不同。在佐助看來,五條悟等于突然覺醒了血繼限界,這種東西就算他有寫輪眼也學不會。 我學不會你的術式。佐助讓指尖的咒力散去,合上膝蓋上的本子。 比起構建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用不了的術式、像普通咒術師那樣朝著領域展開努力,不如直接嘗試用忍術的方法cao縱咒力、或者用使用咒力的方式使用查克拉。 他還記得七海建人有種cao縱咒力的技巧,似乎有點像小櫻的怪力,說不定也可以試試。 開眼也不行嗎? 不行。 五條悟似乎對他的眼睛產生了很大興趣比之前興趣還要大,每天致力于讓他開眼。還試圖帶他去把頭發剪掉露出左眼的輪回眼。 本來要擋就已經很麻煩了,佐助想,有頭發擋住平常沒必要就不用帶眼罩了。 白發男人可惜地散去指尖的咒力,像逗貓一樣撓了撓白蛇的下顎。 白蛇吐了吐蛇信,任由對方伸手把它從主人身上拉到空中。 正日~到爸爸這里來五條悟笑瞇瞇地叫著他強行給蛇安上的名字,把它舉到半空中顛了顛。 它有父母。佐助揉了揉眉心。 但是不是過不來嘛,五條悟把蛇掛在自己脖子上,小孩子的教育很重要的,當初可是我們一起把它孵出來的! 這是通靈獸,自帶家族傳承的記憶,不是你用來玩傻爸爸游戲的道具。 你沒課了嗎?佐助沒好氣地問。 沒課就趕緊肩負起身為一名特級的責任,滾回去寫報告吧,而不是在這里拽著他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沒有了哦。五條悟往嘴里塞了一塊巧克力,我本來就沒有教師證,很多科目都不能教。 他聽起來還覺得有幾分可惜。 如果真的想當個普普通通、愛崗敬業的教師,就先去把教師資格拿下來啊。 佐助想起了對方前腳對自己說我只是個平凡的教師,后腳就告訴自己他其實沒有教師資格的事。 當初自己居然覺得他像卡卡西,果然是錯覺。 白蛇,佐助起身把手伸了過去,白蛇爬上他的手臂,消失在寬大的袖口中。你自己待著吧。 五條悟本來在思考那條白蛇變小的原理,聞言迷惑地抬起頭看著黑發少年。 去哪兒? 市區。佐助說。 從臥室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換了一身適合外出的衣服。 黑色連帽衛衣和工裝褲,手腕上是運動護腕和手表,還難得帶了choker擋住脖子上的咒紋。沒帶那把長長的唐刀,只在手里拎了從清水家拿到的咒具,一把小巧玲瓏的匕首。 這種打扮,明顯是要和普通人見面! 你怎么天天去見別人!五條悟指責道。是我對你不夠好嗎?還是說你在做什么普通人的生活大挑戰? 佐助把包甩在背上,不是很想說話。 他覺得自己每天光是回答五條悟的問題就已經精疲力盡了。 五條悟明顯不想放過他,從沙發上站起來直接跨到了他身旁,手一伸就壓住了佐助的肩膀。 東京市嗎?哪個區哪條街哪家店?他嘰里咕嚕吐出一大堆問題,下巴在佐助頭頂蹭來蹭去。 佐助一巴掌按在頭頂人的臉上,想把他推下去。 少年干燥溫暖的手掌接觸到五條悟的睫毛,后者動了一下,飛快地向后撤了下去。 你是不是長高了?白發青年最后問道。 佐助回給他一個地址,站在門口穿上馬丁靴,把匕首插進靴筒中,再用褲子蓋好。 大概吧,他想了想,可能長了三四厘米。 他很久沒有這么徹底的休息過了,和鳴人打架受重傷到現在大部分時間都在好好休養,就算動手基本也都是小打小鬧。每天除了被五條悟氣基本沒什么煩心事,也完全沒吃過兵糧丸,會長高也不奇怪。 再長高一點吧,五條悟倚著門框比劃了一下,怎么樣也要到我耳朵才比較方便。 方便什么? 佐助疑惑地看著他。 略,五條悟沖他做了個鬼臉,迅速換了個話題,我要吃那家店的巧克力熔巖蛋糕!還有隔壁的草莓大福!他叭叭叭點了一堆甜到爆炸的食物。 佐助用腳把門甩在他臉上當然,被無下限擋住了,門并沒有關上。 沒有甜食的話你的小番茄也會消失的! 佐助威脅地看了五條悟一眼,后者笑瞇瞇地沖著他做了個飛吻。 緊急狀況記得打電話給帥氣的悟大人哦~ 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電話的。 第五十章 五條悟就是個烏鴉嘴。 佐助面無表情地想。他猜五條悟也感受到了自己正在心里罵他。因為束縛另一端這會兒傳來了對方有些迷惑的情緒。 他抓著電話撥了出去。 昨天柳蓮二聯系他說會在東京待幾天, 他們就把見面的地點改到了東京市內的這家咖啡廳。 如果我的學弟能像宇智波同學一樣就好了,柳蓮二把自己的筆記本合上,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給他補了這么多年的課, 英語水平也沒有半點提高。 他抬頭笑了一下, 請不要在意, 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他的英語成績而已。柳蓮二的聲音帶著幾分咬牙切齒。按照你現在的水平, 立海大的入學考試對你來說應該不成問題,說不定還能進升學班。 佐助點點頭, 招手把侍者叫了過來。 喝什么?他問對面的人。 柳蓮二點了這家咖啡廳的明星飲品,糖漬苦橙的冰美式,佐助只要了一杯紅茶?!酢鯇λ麃碚f有些過于刺激了, 之前他被五條悟帶著嘗試過一次,結果幾十個小時都毫無睡意, 提神效果堪比兵糧丸。 他有理由懷疑兵糧丸其實是用咖啡豆做成的。反正都很難吃。 他們約的是下午三點, 兩層的咖啡廳坐了七八分滿。店鋪是簡潔的現代裝修,緊鄰道路的位置是透亮的落地玻璃,能看到街道兩旁長滿花苞的櫻樹,內部有不少綠植點綴,空間安排比較合理, 看起來不算擁擠。 唯一不好的就是沒有隱蔽性比較好的卡座, 不停地有人假裝不經意地經過他們這一桌,把視線投在佐助二人身上, 也有不少選擇直接走上來搭話。 佐助打發走了又一個穿著入時的女生, 面對柳蓮二雖然平靜但還是透著幾分揶揄的表情有些無奈。 柳蓮二當然是一個守禮的人, 不過他每次面對這種情況還是覺得很有意思。 佐助在和普通人見面的時候會習慣性地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有攻擊性, 所以直到現在, 在這個高中生眼中,宇智波佐助只是一個不愛說話、出過事故但頭腦聰明的神秘帥哥。 帥到他現在每次和佐助見面補課的時候,都會記錄對方今天又打發走了幾個搭訕的人。 包括搭訕人群的性別比例。 又一次完善了自己的數據。柳蓮二想。 他個人的一個小愛好就是收集一些奇奇怪怪的數據,之前宇智波佐助看到了自己對他的一些記錄(大部分是為了補習),不僅完全沒有生氣,反而希望自己繼續收集,唯一的要求就是這些數據要向他公開。 從那以后,柳蓮二就確定宇智波佐助是個有意思的人,面對他的時候也不再那么公事公辦。 在他看來,大家都是同齡人,能交個朋友自然是好事。更何況他還可以肆無忌憚地記錄對方的數據就算不是打網球,也很少有人愿意別人對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簡直是再好不過的交流對象了。 稍等,我去洗手間。佐助決定去清凈一會兒。 走到一半的時候,他就有有種今天可能會碰到麻煩的感覺。 他聞到了一點血腥氣,混雜在咖啡廳各種各樣的氣味中間,隱隱約約,不是很明顯。 再走兩步,血腥味明顯是洗手間的方向傳來的。 而且是女洗手間。 這種內部放了香薰的洗手間還能讓他聞到血腥味,說明里面的人流的血確實不少。 說不定已經死了。 但他還是走進了女洗手間,拉了一下其中一個隔間的門。 門是反鎖著的。 佐助手上多用了一點力,塑料門板發出了一聲令人牙酸的響聲,向外彈開。一個胸口插著刀的女士倚在馬桶蓋上,面色慘白,胸口一點起伏都沒有。 他伸手探了下對方的鼻息,雖然血液還沒凝固,但是人已經死了。 這家咖啡廳幾乎沒有詛咒,洗手間角落倒是趴了一只小詛咒,斷斷續續地說著好臟好臟,但它顯然不可能拿著刀把人捅了。 普通人的事,直接叫警察來處理吧。佐助瞥了一眼另一個隔間,在水池洗了洗手,轉身準備離開。 剛轉過身,他就看到了一個淺褐色短發的女生。對方見到他,一下愣在了原地,滿臉通紅地鞠了好幾個躬,隨即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佐助不以為意地走到柜臺前。 洗手間有人死了。他對一頭霧水的侍者說。報警。 侍者傻了。 他下意識地拿起手機,按照佐助的指令撥通了報警電話,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見兩個少女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 一身黑的就是那個進女廁所的變態偷窺狂,虧我還以為這是個優質帥哥!小蘭,快抓住他! 剛剛和佐助在洗手間有過一面之緣的短發女生隔了好幾步就指著佐助叫了起來。半個咖啡廳的目光都被她吸引到了這邊。 另一個長發女生表情一變,眼里閃著冷厲的光,幾步沖了上來。 佐助思考了一下什么才是一個普通人會有的反應,慢吞吞地轉過身去。 看起來這個叫蘭的打算抓住他的手臂,把他直接摔在展示柜前的空地上。 如果是完全不會體術的普通人,面對這個女生應該根本來不及反應。但他不想無緣無故被人摔到地上。 所以在對方伸手抓向他的手腕時,佐助側了下身就躲開了。 毛利蘭愣了一下,立刻扭胯用膝蓋撞向佐助的腹部,看準了他現在背后是柜臺沒辦法躲避。 結果還是要擋一下。 佐助伸手把對方的膝蓋按下去,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毛利蘭的拳頭,把人輕輕往后推了一些。 報警了嗎?他回頭問侍者。沒有管在場的其他人是什么反應。 你居然還有臉報警?鈴木園子簡直要被氣笑了。 侍者舉著手機,滿臉呆滯地看著佐助。 [發生了什么事嗎?我聽到您那邊說有變態偷窺狂?請問具體地址] 嘖。 又有幾個腳步聲響了起來。是柳蓮二過來了,還有一個小孩子。 佐助從侍者手中拿過電話,轉身看了過去。 他在柳蓮二擔憂的目光中沖他點點頭,開口對話筒對面報了一串地址,然后把目光轉向了剛跑過來的小孩身上。 有人死了。他說。 柳蓮二和江戶川柯南一齊睜大了眼,電話那頭傳來急切的詢問聲。 毛利蘭還在滿臉懷疑地看著自己的拳頭。 佐助把手機丟了回去,視線轉向了江戶川柯南,又是這個身上隱隱約約有重影的怪小孩。等會兒他要找機會開眼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