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令朕寵罷不能[穿書] 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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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好像有什么東西被點燃了,熊熊烈焰,如狂風驟浪般的速度迅速席卷而至,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在叫囂著渴望。 顧憫自然明白這種感覺對一個男人來說意味著什么,可他平時并不是一個重欲重色的人,今晚卻兩次三番失常,實在蹊蹺。 顧憫用力咬了下舌尖,舌尖上傳來的劇痛令他快被熱浪沖昏的頭腦暫時恢復了些清明,忽地想到什么,顧憫眸光一凜,低頭望向手里的酒杯。 是酒! 酒里被下了催情藥! 顧憫死死捏著碧玉杯,牙關緊咬,原本以為只要酒里沒毒就應該無礙,可他忘了這個小皇帝是個什么德性,色膽包天,荒yin無恥! 沈映也注意到顧憫的臉色開始有些不對勁,亂臣賊子的表情緊緊繃著,額頭上沁出了薄汗,好像在拼命克制什么,不禁有點著急,照理說三杯酒下肚,就算是一頭牛也該暈過去了,怎么顧憫還沒暈? 他不會還在死撐吧? 沈映等不及了,起身湊過去試探地問:“顧常侍,你有沒有,感覺到……有點頭暈???” 顧憫冷不丁抬起頭,濃如墨的寒眸死死盯住沈映,眼里流露出的殺氣把沈映嚇得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來人護駕”四個字都快跳到喉嚨口了,卻又見顧憫突然身體一軟,上身趴在了桌上。 沈映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剛才顧憫的眼神也忒嚇人了點,好像要吃人似的,不過幸好這時候藥效發揮,及時讓他暈了過去。 沈映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顧憫的肩膀,觀察了一會兒,等確定男人真的毫無反應后,這下才終于放心。 以為暈過去就完了?沈映微笑著拍了拍顧憫的臉,這才只是個開始,今晚的好戲,還在后頭呢。 不過他們現在人在寢宮外殿,要是鬧出動靜太大,可能會被外面伺候的人聽到,把人吸引進來就不好了,于是沈映決定把暈過去的顧憫先挪到內殿,然后再設法逼供! 他站到顧憫身后,雙手伸到顧憫腋下試著想把人扶起來,可小皇帝這副身子身嬌體貴的,根本使不上勁兒,試了幾次都沒能讓顧憫的屁.股離開椅子后,沈映只得認命地放棄。 算了,還是叫人幫忙吧。 此事不宜聲張,沈映親自出了寢殿,喊了兩個在門口值守的小太監進去,讓他們把顧憫抬進內殿,然后把小太監打發出去,吩咐他們守在門口,沒他的允準,任何人都不可以進來。 安置好了昏迷不醒的顧憫,沈映卻沒急著跟進去,他畢竟只是一個大學生,穿越過來還不到一天時間,就算知道顧憫想殺他,他也不敢、不忍心真的對一個無冤無仇的人下殺手。 猶豫間,沈映忽然瞥到桌上的兩壺酒,想起酒壯慫人膽的說法,于是又重新拿起屬于他的那壺酒自斟自飲了兩杯,酒酣耳熱,稍稍沖淡了些不安忐忑的情緒。 酒勁上頭,腦子一熱,沈映把酒杯用力摔在桌上,算了不管了,先進去把亂臣賊子綁起來再說! 沈映喝得暈暈乎乎,大搖大擺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進了內殿,一進去就看到顧憫一動不動地躺在他的龍床上呼呼大睡,男人身材健碩,長手長腳占據了他大半個床位,看得就氣不打一處來。 丫的就是一反賊,憑什么睡他的龍床?真是豈有此理! 沈映搖搖晃晃地走到龍床對面的矮榻前,彎腰從矮榻下面摸出來他一早就讓朔玉準備好的一捆粗麻繩,抱著麻繩又搖搖晃晃走到龍床前,看著床上的顧憫無聲獰笑。 亂臣賊子,聽說你會武功是吧?把你綁成個粽子我看你功夫還怎么使! 沈映雙手捏著一截麻繩,橫到顧憫胸.前準備把人捆起來,無意中手碰到了顧憫的身體,發現手感不錯,沒忍住下手多摸了兩下,這個顧憫看起來文質彬彬像個弱不禁風的書生,沒想到身材還挺有料的。 忽然回過神來,沈映用力晃了一下腦袋,暗罵自己昏了頭,這時候居然還有心思管人家的身材怎么樣? 不過他為什么突然感覺這么熱這么渴?那壺玉寒香他不過才喝了半壺,不至于這么上頭吧? 沈映感覺有些喘不上氣,將自己的領口扯開了些,還沒等他放下手,猝不及防被突然睜開眼的顧憫攫住了手腕! “你干嘛!”沈映發現顧憫醒了一驚,鳳眼瞪圓神色驚慌,“你、你怎么醒了?” 顧憫看了看小皇帝拿在手里快有兩指粗的麻繩,又看了看小皇帝敞開的領口里露出來的那一截細白的脖頸,眸光逐漸加深,眼白附近染上一片猩紅。 “若我還不醒,皇上預備拿臣怎么辦?” 沈映低頭看了眼手里的麻繩,咕咚咽下一口口水,“這個……你聽我說,朕可以解釋……” 顧憫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沈映,慢慢從床上坐起來,男人額前的墨發已經被汗水濡濕,渾身散發著一種懾人的氣勢,逼得沈映的身體情不自禁地往后仰,但卻礙于手腕被抓著,往后逃無可逃。 一顆汗珠從顧憫的額頭上滾落,恰好落到男人的纖長的眼睫上,搖搖欲墜,顧憫黑眸微瞇,看起來危險又迷人,“皇上就這么想要臣嗎?” 沈映一怔,“???” 顧憫手上使了巧勁,輕而易舉地將沈映拉得倒向了龍床,隨后欺身而上,將小皇帝壓在身下。 “那就如皇上所愿?!?/br> 顧憫剛才自然是裝暈,以他現在這種狀態,要是再對小皇帝下手,不可能全身而退,所以只能借裝暈來伺機而動。 不過他也沒完全喪失意識,并且還趁沈映出去喊人的時候,趁機調換了自己和沈映的酒壺。 所以現在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喝了被下了藥的酒,沈映也同樣喝了! 顧憫故意裝得不省人事,就是想看沈映接下來會對他做什么,等發現沈映又是摸他胸口,又是要拿麻繩綁他,又脫自己衣服的,便徹底明白了,色欲熏心的小皇帝,為了得到他,手段卑鄙,無所不用其極! 那藥是原來皇帝的珍藏,特意找的宮外善于煉藥的方士煉制,藥性兇猛,且十分陰毒,若是不能將藥性完全發散,人便會氣血逆行,血脈不通,雖不致死,卻也會傷及根本,嚴重者再不能人道。 顧憫是練武之人,已經感覺出體內這股藥力的霸道,所以雖然他不齒小皇帝的手段,更不喜歡小皇帝,可眼前能幫他解藥性的,也只有沈映一人。 況且義父還沒救出來,他絕不能折在今夜! 顧憫長在軍營,軍營里都是男人,聊的話題自然避不開那些床笫之私。 大應朝南風盛行,皇帝都帶頭納男妃,上行下效,豢養男寵孌童在大臣鄉紳之中,也是一種風雅。 顧憫雖然并無枕邊人,但也聽其他將領談論過幾次他們養的孌童,大概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與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在下面的那個,多少會吃些苦頭。 顧憫對小皇帝并無感情,自然做不到有多溫柔細致,狠心想著就算小皇帝再疼再痛,那也都是他自作自受。 可一看到沈映泛紅的眼眶,淌著淚痕的眼尾,活像只受了欺負的兔子,顧憫那顆堅硬如冰的心終歸還是軟了一點。 “對不住了?!?/br> “顧憫!顧君??!你給朕放開!” 沈映十分崩潰,不明白為什么顧憫明明喝了迷.藥卻沒暈倒,反而獸性大發對他欲行不軌,更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提不起一絲力氣反抗,像受了顧憫的感染,身體里也燒起了一把火,所有的反抗到最后都成了欲拒還迎。 好像有把鈍刀一直在他的理智上來回磨,顧憫沒什么耐心直接撕開了小皇帝的寢衣,晦暗的目光掃過身下每一寸都是精養而成的冰肌玉膚,啞聲道:“會有些疼,你且忍一忍?!?/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皇帝:你要是活爛就讓朕來! 第5章 翌日清早。 兩個昨晚在門外守了一.夜的小太監背靠著墻,低著頭打盹,被前來換班的太監叫醒。 “別睡了別睡了,一會兒被萬公公進來看到,又該罵你們了,皇上還沒起嗎?” 當值太監抬起頭,眼睛下面都是一片烏青,用手掩口打了個呵欠,跟同伴小聲嘀咕:“別提了,昨兒個夜里,里面鬧騰了一宿,天快亮了動靜才消下去,這個時辰,估計皇上還睡著呢?!?/br> “鬧了一宿?”換班太監似乎已經見怪不怪,并不感到驚訝,只是搖頭惋惜道,“那顧常侍也算是個謫仙般的人物,也不知道昨晚被折騰成什么樣了?!?/br> 另一個略年長些的太監立即低斥道:“噤聲!這也是你我能談論的?要是被皇上聽到,還要命不要?!” 這時萬忠全恰好從殿外進來,用拂塵指著幾個太監問道:“都杵外面干嘛呢?怎么沒人進去伺候皇上?” “回萬公公,皇上怕是還沒醒?!?/br> 萬忠全聞言拿手拍了拍腦門,一副為難的樣子,“今兒個是皇上召見閣臣的日子,這個時辰,閣老們應該都已經進宮了,皇上卻還沒醒,這可如何是好?” 猶豫了片刻,萬忠全小心翼翼地推開了內殿的門,雖然怕叫醒皇帝會被皇帝責罵,但萬忠全還是更擔心會惹得杜謙仁不快,到時候就不僅僅是被罵一通這么簡單了。 萬忠全進屋,看到皇帝躺在龍床外側睡得正酣,于是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在龍床旁邊跪下,湊近沈映耳邊輕聲喚道:“皇上,皇上,辰時了,三位閣老已經進宮,您該起了?!?/br> 沈映聽到耳邊有人說話,眼皮動了動,慢慢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并不是他熟悉的宿舍天花板的顏色,而是一片明黃的帳子,才慢慢想起了自己昨天穿書的事實。 他現在不是大學生了,而是個皇帝。 沈映手肘撐在床榻上,想從床上坐起來,然而身子剛一動,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立即感覺到他整個人從脖子到腳,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酸疼,好像昨晚睡覺的時候被好幾輛馬車碾過一樣。 一扭頭,沈映便看到了躺在他旁邊閉著眼睛睡得心安理得的顧憫,昨晚發生的一切頓時如碎紙片般紛紛涌入腦海,不由得鳳眸冒火,怒從中來。 騙子!混蛋!還說只是有些疼,那他.媽的是有些疼嗎?他疼得都暈過去了好吧! 萬忠全見沈映醒了,連忙爬起來,殷勤地伸手過去攙他,“皇上,奴婢扶您起來梳洗吧?!?/br> 沈映強忍住不適從床上下來,還好有萬忠全攙著,他才不至于腿軟摔倒,回頭瞥了仍在呼呼大睡的罪魁禍首一眼,狠狠磨了兩下后槽牙,要是他現在手里有把劍,他恨不能立刻就砍了顧憫這個王八蛋! 就在沈映想叫人把床上的顧憫拖下來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腿間好像有什么東西流了下來,頭皮立即一陣發麻,也顧不得管顧憫了,連忙吩咐萬忠全:“準備熱水,朕要沐??!” 萬忠全忙不迭地喚了外面的小太監去備熱水,然后扶著沈映去了浴房。 小太監們悶頭伺候沈映脫了衣服,扶他進了浴桶,等到全身都浸泡在熱水里,沈映才覺得身上的酸痛感舒緩了些。 一旁的萬忠全看到皇帝身上遍布全身的一塊塊紅痕淤青嚇了一大跳,“皇上,您這身上是怎么了?要不要傳太醫?” 沈映不想回答,閉目背靠在浴桶邊緣,深呼吸了一下,冷冷道:“朔玉呢?叫他進來伺候,其他人都出去?!?/br> “是,皇上?!?/br> 不一會兒,朔玉進來了,跪下道:“奴婢給皇上請安?!?/br> “請安?你覺得朕能安嗎?”沈映冷笑一聲,睜開眼,冷冷看向朔玉,“朕問你,你昨晚在酒里到底下了什么藥?” 沈映心知肚明,顧憫并不是那種jian.yin之徒,況且昨晚失控的也不止顧憫一人,他自己也中了招,所以究其原因,只可能是他們喝的酒有問題。 朔玉不明白皇帝為何突然發怒,嚇得趴在地上回道:“回皇上,奴婢完全是按照皇上您的吩咐,在顧常侍的酒里下了迷情散,并未放其他的東西,請皇上明察!” 迷情散?這名字一聽就不正經。 沈映擰起眉道:“你說的迷藥就是這個迷情散?不是蒙汗藥?” 朔玉把頭抬起了些,愣愣地看著沈映問:“皇上,您要的是蒙汗藥,不是迷情散?”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沈映用力拍了下水面,氣急道:“當然不是!” 朔玉嚇得連忙重新低下頭,聲音顫抖道:“請皇上恕罪,是奴婢會錯圣意,因為皇上之前讓其他侍君們侍寢的時候,都會給侍君們喝迷情散,奴婢才會以為皇上是要讓奴婢在顧常侍的酒里也下迷情散,是奴婢蠢笨,請皇上寬??!” 沈映聽完默默無言了好一會兒,原來真相竟是這樣?所以是他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那是該怪他沒跟朔玉說清楚,還是該怪原來的小皇帝真會玩? 靠,小小年紀,就學的手段這么齷齪,大應朝有這種皇帝,不亡國才怪! 等等,朔玉說原來的皇帝經常給他的男寵下春.藥? 那他這具身體豈不是身經百戰? 怪不得他總覺得穿過來后渾身哪兒哪兒都使不上勁呢,原來是早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沈映咳嗽了一聲,問朔玉:“朕問你,朕的后宮一共有多少位侍君?” 朔玉想了想回答道:“回皇上,加上顧常侍,您一共納了十四位侍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