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結案陳詞
25 “到底啦?”鄒凱滿懷期待地問。 他肛口那兒被撐到極致,疼得太久了都習慣了,現在感觸十分靈敏,能感覺到毛發的觸感,yingying癢癢的。 小何法官皮膚光滑,手臂和腿上毛發都不重,連毛孔都不明顯,偏胯下巨龍的底部,茂密生著一叢卷曲陰毛,將陽具襯托得更是兇殘。 小何法官點點頭。他用勁了許久,現在滿頭滿身的都是汗,稍一動作,頭上的汗又滴了幾滴下來。 鄒凱雖然又疼又漲,倒還沒他這樣汗如雨下,看他整個人像是水撈出來的,又有點心疼,又有點松了口氣,“那你先歇歇,別動?!?/br> 小何法官又點點頭。 他這時臉上表情恢復了正常,乖乖點頭的樣子,看上去太萌了,一雙眼睛仿佛浸在水霧里的黑葡萄。 鄒凱看著心頭一跳。 他此刻只覺得被一個巨大火熱的鐵簽子直通到胃,身上壓著的卻畢竟是心里喜歡的人。 此刻兩人合為一體,雖下面脹痛,rou體的快感幾乎沒有,精神上卻畢竟是愉悅的。 又一想,這男人和男人做,果然十分艱難。他自己這么皮糙rou厚的,尚且難受如此。如果是兩個人換過來,小何法官肯定是受不了的。這么一想,心底里的最后一絲遺憾也就煙消云散了。 小何法官雙手撐在床上,支撐身體。兩人呼吸面面相對,互望了一會,都稍微平靜了些。何正法開口,“你是在動么?” 鄒凱聽得一愣,“動什么?”然后反應過來,剛剛他讓小何法官別動,對方點了點頭,原來是以為他是要自己動。 若是男侍之間,這簡直是太過自然的對話,鄒凱也是男人,對此很懂。侍子可以靠內部的蠕動,產生類似男人出力時抽插的效果,厲害的還能直接把人送上高潮。 可惜他是男人,此刻只能老實搖頭,“那個我不會?!?/br> 小何法官微微頷首?!拔蚁胍彩??!?/br> 等等,你那個略微有些居高臨下的法官語氣是怎么回事?鄒凱正要抗議,卻不料小何法官抬起只手,把旁邊的枕頭拽了一只,然后用另一只手,抬起鄒凱的腰,把枕頭往下一塞,將他整個人墊成頭下臀上的姿勢了。 鄒凱只覺得身上的寒毛都炸開了,此時也顧不上挑剔語氣了,連忙用肘撐著身體想起來。 他一句“你別——”說到一半,小何法官已經跪起身體,腰部往后,將好容易才進到底的大jiba抽出來了一半。 鄒凱半抬著身體,正看到小何法官那下半部陽具,又黑又粗,沾滿了潤滑劑,在燈光下亮亮閃閃的。 鄒凱舔舔嘴唇,這巨龍剛深埋在自己體內一陣子,此刻他看上去,難免產生錯覺,只覺得那半截亮閃閃的兇器猶帶體溫,熱氣騰騰,頓時有些急,“好容易才進來的!功夫都白費了!” 小何法官“唔”了一聲,“誰說的?”用勁往前挺腰。 鄒凱便眼睜睜看著那大jiba又往里進了一截,他后知后覺地“哎”了一聲,明白過來小何法官不止是想要進來,還想要做全套。 他絕望地往后一倒,身體姿勢變化,小何法官趁機又往里捅了一截。 “你放心,第一次難了點,捅捅就通了,后面就會容易很多?!?/br> 鄒凱頭部后仰,在小何法官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心想你又沒干過,還不是也是論壇上看到的,二手資料。 小何法官果然十分套路的停頓了一下,抬了下鄒凱的大腿,往自己的腰部引導,鄒凱從善如流的把兩條腿盤在他腰上,小何法官手扶著鄒凱的大腿,繼續往里使勁兒。 鄒凱覺得先前只是個燒紅的鐵烙鐵,現在變成了guntang的打樁機,擠進來的半管兒潤滑劑先前被帶出去了些,遇到空氣,變得粘稠了些,小何法官一動一動的往前挺,鄒凱的身體跟著震動,覺得自己就是個地基。 他前頭還一直硬著,有些想射,卻又還沒那份兒,眼見小何法官手不得空,難免自食其力,伸手到前頭握住自己yinjing的根部,擼了兩下,小兄弟立即精神的站得更加筆直,鄒凱滿足地長出了一口氣。 他心情愉悅了,終于有精神指點打樁得不得其法的小何法官。 “你不能光前后動,還得有個扭勁兒,扭個腰什么的?!?/br> 小何法官看他一手墊子脖子下,一手擼得更歡,看著倒挺舒適,不止為什么胸口有點悶,聽了他這話也沒言語,只以身體中心由肘,扭了一下胯,巨大的jiba抵在鄒凱身體里頭,跟著繞了個圈。 這一下不知碰到了哪里,鄒凱只覺得一股電流從脊柱直奔腦袋,連“我cao”都沒來得及說,前頭毫無預兆的射了出來。 他射精時內部忍不住縮緊,箍得小何法官也跟著“嘶”了一聲,鄒凱過了幾秒身體才停住顫抖,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小何法官。 “哎你感到了么?” 何正法看似隨意的點點頭?!芭龅角傲邢倭??!边^了一下又自己補充,“你的前列腺埋得有點深?!?/br> 鄒凱一時懶得說話,聽到這句只在心里吐了個嘈,暗道你也是初哥,別說的好像探究過多少人的前列腺一樣。 他高潮過后,身體敏感,內部緊緊箍著小何法官的大陽具,只覺得可以感受到他那話兒上頭的青筋了,一蹦一蹦的,和小何法官的心跳一個節奏。 肛口那里還是漲到發痛,但是比一開始好了許多。剛小何法官抽出去,鄒凱看了眼他的陽具,如今回想起來,沒見血,想來并沒撕裂。還是肌rou被擴張到了極限的酸痛。 鄒凱之前偶然休假,運動量不夠,等再恢復訓練時,往往會因肌rou乳酸分泌過多,而酸痛個那么一兩天。按理肛門括約肌也是肌rou,不知道會不會也有同樣情況。 鄒凱腦子里迷迷糊糊地琢磨些有的沒的,小何法官卻仍在扎實肯干的動作著。 他在實踐中逐漸掌握了真知,發現光靠抽插,九淺一深,是沒有用。男人后頭的快感,與摩擦無關,要靠壓迫到前列腺,才能蹦出小火花。 他陽具頗偉,占了先天優勢,只要在活塞運動中再適當的加些旋轉,十次里頭有一次,就有可能捅到前列腺的位置,鄒凱就會發出“嗯”,“啊”的聲音。原本的男中音因情欲變得低沉,還帶了些輕喘,在何正法耳中簡直比拉二還要悅耳。 鄒凱本來抱著配合的態度,想等著小何法官射出來了,也就結束。不料小何法官不但器具雄偉,還耐力非凡,接連在里頭動作了數千下,鄒凱被他隔三差五的摩擦到前列腺,前頭過了不應期,第三次顫顫巍巍站了起來,小何法官的節奏還完全沒有改變。 這么個瘦長的身板里,居然能有這么大的力氣,連身為特戰部隊的鄒凱都不得不感覺到一絲欽佩。 然而他被cao得一度進出順滑的腸道,如今又重新開始精致起來,不知是時間過得久了,潤滑劑開始粘稠,還是內部腫了,空間變小。鄒凱只覺得里頭熱辣辣的開始有燒灼感,努力用肘撐起半拉身體看時,小何法官的陽具似乎比剛剛還要粗上了一圈。 鄒凱目瞪口呆,忍不住伸手去摸,小何法官不解他的意圖,暫時停下動作。 鄒凱努力半折著身體,手沖自己的肛口,沿著小何法官露在外邊的柱身,一直摸到了底部,一手自然不能緊握,兩只手食指和拇指繞成圓,也不過勉強圈住。當即“嘖”了一聲,感嘆,“你這怎么好像比剛才還粗了?” 小何法官“唔”了一聲,不置可否。鄒凱折著身體有些難以支撐,又跌了回去,想起以前看的圖,再次感嘆,“這簡直趕得上停車樁了!” 他的雙腿現在已經學會了自然環繞男人的腰,小何法官騰出只手,一邊往里頭進,一邊手撫上了鄒凱重新豎起的男根。 “你的也不小。而且形狀很好?!?/br> 彼此都是男人,自然理解男人之間的有些小心思。何正法青春期整日和兩個死黨混在一起,也嘻嘻哈哈地比過長短,此刻一邊夸獎,一邊用熟練的手法幫著鄒凱上下擼。 別人的手果然還是比自己的更好用。鄒凱閉上眼睛享受,只覺得小何法官這雙手的技巧可打滿分。若非他屁股里塞著個大紅烙鐵,估計沒兩下就能讓他交代了。 小何法官擼了數十下,自己也快到了,加快節奏,手也隨之松開,移動了鄒凱的腰上。 鄒凱原本還想抱怨,但小何法官很快地在他體內顫抖了兩下,他也隨之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直沖大腦,瞬間眼前一黑,腦內一片空白。 等再清醒過來時,小何法官一進不知何時從他體內退出,正扶著折騰了鄒凱半天,終于軟下去的陽具根部,撕下噴霧形成的薄膜。 鄒凱只覺得四肢百骸,無不像重了綿骨掌般,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有心抬起身子看看小何法官的陽具軟下來什么樣,卻連眼皮都睜不開。 何正法顯然也體力消耗得厲害,將套子裹上紙,扔到了浴室的垃圾箱,又洗了洗手,腳步虛浮地回到床邊,一頭栽下。 “出了好多汗,應該換床床單的?!?/br> 過了一會,小何法官開口。 鄒凱閉上眼睛裝死,何正法扭過頭,看了看他的身量,估摸著此刻自己也搬不動這么大個人,只能嘆口氣放棄。 回想起來這一晚,雖然剛開始勉強了點,整體而言,受方沒有出血,沒有肛裂,還前后高潮了三次,小何法官覺得還是可以打個及格分的。 鄒凱自然不知道他心里正在坐結案呈詞,見他不說話了,朝他的方向蹭了蹭,懶洋洋翻了個身 ,把胳膊搭在他腰上。 “男人果然和侍人不一樣?!?/br> 小何法官心中默默點頭。 鄒凱說完這句,呼吸立即變得平穩,顯然已睡了過去。小何法官看了看他的側臉。 鄒凱的長相很男人,側臉輪廓深刻,喉結明顯,此刻搭起他腰上的胳膊也是毛茸茸的,一看就和侍子完全不同。 何正法遙控著關掉了燈,躺下,翻了個身,面朝著鄒凱的方向。 侍子是專為人類打造的,身體柔軟,自帶潤滑,從生理結構上自然更適合他們剛剛的性事。但是—— 小何法官睜開眼,等到眼睛習慣了黑暗,慢慢能看到枕邊人的輪廓。 他伸手摸了摸鄒凱的臉,只覺得心滿意足,唇邊微微抬起了微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