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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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早該想到的,既然玩家不能離開觀眾席,那么說明了過關的線索肯定就在觀眾席的位置。 那張傳單上的正面宣傳的正是這部《乘龍快婿之如意郎君》,而背面講述的則是臺上演員的故事。 里面提到了一句,新娘喜歡的是相貌英俊,風度翩翩的男人。 沒錯,除了要滿足那對中年夫妻的要求成為乘龍快婿之外,還要滿足新娘的如意郎君。 光球明白了:新娘并非人類,她喜歡的也不會是人!所以玩家是得裝扮成木偶的模樣,臉上畫彩繪,穿古裝! 難怪那兩個木偶演完就站在臺邊不動了,是參考啊,還有舞臺的樓梯上放著幾個箱子,里面很可能就有需要的油彩跟服裝 初級游戲本身不可能太難,但是對于新人而言要保持冷靜還要找尋線索卻還是有些難度的。 江肆又看了光球一眼,眼里嘲諷的意味更濃郁了:高智能AI130,人類的希望之光? 就這?就這水平? 光球面紅耳赤,整個球體變得通紅:因為這場游戲不在我的資料庫里啦 舞臺上。 等新娘再重新回到臺前時,露在紅蓋頭外的下巴一如剛才玲瓏似玉,那殷紅的嘴唇也更加美艷動人了。 也是在這一刻,玩家們終于知道為什么最初布景都是白色,只有她的嫁衣是紅色了。 因為她吃了無數人??! 電子屏上的紅字滾動。 【請下一組演員準備登場演出?!?/br> 觀眾席全場嘩然。 開什么玩笑?! 自相殘殺就算了,不管輸贏都活不下去??! 這根本就是送死吧? 不能上臺,絕對不能上臺! 可是如果沒有人上臺的話,我們會不會一起被淘汰?! 嗚嗚嗚,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是噩夢的話快讓我醒來吧,求求你們了! 我要離開這里!我不管了!我寧愿死也不要被那怪物吃掉! 喂,你別想不開??! 有哭喊的,有咒罵的,還有站起來沖出觀眾席自殺的。 江肆視若無睹,安靜地坐在原位上,直到聽夠了這些哀嚎,才將手中把玩的美工刀咔嚓一聲收了回去,輕輕轉了轉手腕,準備起身。 光球興奮道:江肆,只要你去臺上過一次關,他們就都知道過關方法了!這樣至少能活下一半的人! 而且以江肆的智商,他指不定只要一上臺就能找到不用互相殘殺也能過關的方法了呢。 無限游戲會將人逼入困境,但那絕不是死路,必然會有過關方法,而且絕對不止一種。 一半人?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江肆,他若有所思地計算了一下。 去掉開場淘汰的那些人,在場的玩家還有上千人,兩兩相對,不管死一個還是死兩個都要花費至少十分鐘的時間,等到游戲結束,那得什么時候去了? 雖然有時候副本里的時間和現實里不一定對等,比如曾經江肆就遇到過副本里過了一周,現實里只過了一天的情況。 可是復仇這件事情,他已經是一天都不想再等了。 所以不好意思了。 這場游戲,他還要淘汰boss。 作者有話要說: 肆寶寶:之前我可讓你跑了! 第6章 江肆起身,不緊不慢地脫掉了外套,里面的襯衫扣子扣得十分隨意,露出了少許鎖骨,白皙漂亮。 他轉身往鮮血淋淋的恐怖舞臺上走去,宛如飯后散步,不緊不慢,不見絲毫慌張。 一邊走一邊解開了襯衫手腕上的扣子,將袖子往后卷了卷,在萬眾矚目下一腳踏進包圍著舞臺的紅光。 他的皮膚本來就白,哪怕是在詭異紅光的照射下也像是會發光,纖長的睫毛上閃著朦朧的星光,精致的五官自帶柔光效果,夢幻得令人炫目。 江肆在舞臺中間站定,嘴角帶笑,一雙桃花眼明亮而冷靜,透著一股獨特的魅力,神色從容而優雅,就像是紅色月光下的妖精,俊美艷冶。 剛才還吵吵嚷嚷的觀眾席瞬間就安靜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臺上。 臥槽!雖然現在的場景不合適,但還是讓人發自肺腑的想喊一句:好帥??! 這是什么人? 膽子也太大了吧,他居然自己上臺了? 有點眼熟啊,我想起來了,是校草??!開學的時候他在朝會演講過,高三的江肆! 沒錯,是他,他是我們班的班長,超級學霸,拿獎無數,但平日特低調,只是 現在臺上的江肆卻讓他莫名有種說不出的陌生感,就好像已經不是那個人了一般。 草,江肆?不就是他上一輪淘汰了BOSS?!還連霸三榜! 雖然現在不知道積分榜、罪惡榜的作用,但能被系統播報的怎么看都是個大佬吧? 光球在幕布旁邊疑惑地問道:等等,江肆,江肆,你不抹油彩不換衣服嗎? 不換裝怎么過新娘那一關? 江肆直接無視掉它,抱著手臂站在舞臺邊細細觀察布景里的那幾個人偶。 臺下議論紛紛。 臥槽,原來是那個上一把救了我們所有人的神秘大佬? 救了我們?呵呵!你們是不是傻逼,是他害死我們了!一個聲音粗狂的學生冷哼道:本來上一關多簡單,讓別人去死,自己躲藏就能活到最后,我本來都已經要過了,要不是他淘汰了boss我們現在根本就不會參加這第二個游戲! 就是,孔哥說的對,你們沒聽到嗎?系統都說了,就是因為那個江肆才開啟了這次游戲!都是他的錯! 對,要不是他,我們根本不用面對這場恐怖游戲,我的女朋友就在剛才跑出去死掉了! 上一關雖然也很恐怖,但好歹有活下去的希望,但是現在上臺就必死! 是江肆惹怒了外星人,它現在在處罰我們!都是他的錯!他應該去死! 這樣的言論竟然還真引來不少人附和。 喂,你們說什么呢?! 聽得王玲跟楚蕭蕭來氣了,雖然現在的班長讓她們覺得有些陌生,但的確是他在上一輪游戲中救了她們,還告訴了她們可以用系統恢復身體的這一重要消息,如果不是他,現在這里的人得殘疾一半,別說過關了,早失血而亡了。 你們這么厲害,怎么不上臺呢?帶我們過關??!去淘汰江肆,有本事就去??! 我此話一出,剛才還囂張得不得了的孔哥悻悻地閉嘴了。 開什么玩笑?上臺? 先別說那個恐怖的鬼新娘,就說江肆,傻子都知道,能淘汰上一輪boss的家伙肯定不好惹啊,誰敢上去跟他一對一?當心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于是整整八分鐘過去,都無人敢上臺。 臺上的少年倒是一點沒有不耐煩的意思,雖然站在臺上,卻更像是一個悠哉的吃瓜觀眾,目光饒有興趣地掃過臺下,欣賞每一個人臉上或驚恐或絕望的表情。 突然,他看到了一個熟人。 巧了。 何東?看那人一抖,江肆笑了:何東同學,可以請你上來陪我演出嗎? 這個身高一米八幾的大塊頭男生竟然被嚇得瑟瑟發抖,慌忙搖頭:不不不,我不去!江肆,我警告你啊,別太囂張,在我面前你就是一只臭蟲!我能讓我爸收拾你一次,就能讓我爸收拾你第二次,小心我讓你滾出一中,讓你??! 江肆手一揮,剛才在宿舍順手拿走的一把水果刀飛出去,何東慘叫一聲,話還沒說完,當場化為白光消失了。 【玩家何東已被玩家江肆淘汰?!?/br> ?。?! 殺人了,殺人了! 嚇得何東四周的玩家瘋狂尖叫,臺下也是嘩然一片,再看臺上那人的時候,目光像是在看魔鬼。 直播間的人也驚了。 「這個江肆是變態吧!」 「他怎么隨便殺人?!」 「才不是,你們不知道嗎?」 「這個何東被淘汰了活該!我和他同班,他就是個混蛋,仗著家里有錢,成天霸凌欺負別人,轉來我們學校之前猥褻過一個女生!而且高一的時候就是他造謠江肆考試作弊、作文抄襲還說人家被富婆包養,被抓出來以后,仗著家里有錢,反而逼迫江肆道歉了!」 江肆作為一個大學霸兼好脾氣,在整個年級的人緣都很不錯,特別是女生,不夸張的說,全都是他的迷妹。 因此便有不少男生嫉妒他,這個何東就是其中一個,他喜歡的女生拒絕他的表白并且說出自己喜歡的是江肆以后,便嫉恨上了他,開始到處散布他的謠言。 作為受害者的江肆卻因為家里人收了對方的錢,反而被迫鞠躬道歉。 「原來是他!我也聽說過這件事情!」 「草,這么惡心?」 「本來覺得江肆這么做不對,知道前因后果以后只想給他點個贊呢!」 「要我說,還好這種人被淘汰了,不然他以后肯定會禍害別人!」 臺上的江肆毫不在意臺下的議論聲,仍笑著,漂亮的眼眸彎成了月牙,語氣溫柔客氣,只是說出的話讓人心里發毛:那么何東旁邊這位同學,你愿意上來嗎?嗯~? 你你你親眼看到他淘汰別人,男生臉都給嚇白了,知道他不是在嚇唬人:別殺我、別殺我! 你上來,我就不殺你。 不、不要不要!放過我! 就在這時,觀眾席的后排突然有個高挑的人影站了起來。 隨著他走近,江肆看清楚了,那是穿著黑色風衣的高大男人,短發凌厲,身材修長挺拔。 看穿著和身高明顯不是學生。 老師?不,也不太像。 江肆歪著頭打量這個神秘男人,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從右側的樓梯上了舞臺走到面前,然后略有些不爽地發現自己要抬頭才能與之對視。 嘖,長得真高。 這個男人臉上戴著黑色口罩,看不見相貌,只露出了一雙深邃狹長的眼睛,烏沉沉的一片,沒有任何情緒在里頭,讓人琢磨不透。 等走近了,江肆才發現這人居然有一雙極為罕見的灰藍色眼睛,像極了雪原里白狼。 冷漠、沉穩、兇悍,隱藏在風衣下的身軀修長挺拔,垂在身側的手掌隱隱透著威懾力。 突然,他扭頭看向了幕布的方向。 那里難道說他能看見光球? 這個人是誰? 你好。江肆藏住眼里的審視,對他露出了友好笑容,就像是一個最普通的、天真的高中生。 之前在后面的觀眾席看得不太清楚,男人似乎也沒想到是這么一個看著溫文儒雅的學生,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為什么殺人? 因為心情不好,所以就殺了。江肆走到了他身邊,突然湊近,鼻尖幾乎是抵著他的脖頸旁側,語氣輕飄飄的:你想知道過關的辦法嗎? 感覺到噴灑在頸側動脈上的濕潤氣息跟這不把人命當回事的語氣,男人眉頭鎖得更緊了,他側過臉,一把掐住了少年的下鄂。 被抵住咽喉最脆弱地方,江肆身體本能地僵硬了一下,但是并沒有掙扎,那雙桃花眼黑得純粹也白得分明,只是在這紅光的映照下就像是兩塊浸了血水的水晶,偏偏眼神天真又無辜。 在如今還不知情的普通玩家眼里,江肆剛才的行為就是殺人,加上這毫不在乎的語氣,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覺得他是個變態殺人狂。 男人當然也是這么想的。 可是看著這雙充滿迷惑性的眼睛,心底卻莫名有另外一個聲音在告訴他,眼前這個少年并不是這樣的人。 嘖,真是一張禍國殃民的臉。 他松開手,擺出充滿戒備的冰冷眼神。 別這么兇嘛,不想知道就算了。江肆毫不在意,仍面帶人畜無害的微笑,聲音也軟軟的。 反正他本來就只需要一個工具人一起過關而已,來的這位比較能打?那就更好了。 不如讓他們比試比試,擇一乘龍快婿? 身后的中年夫妻木偶念完了詞,齊刷刷地轉過臉來,直勾勾地盯著他們,詭異萬分。 江肆突然一把拉住男人的手,搶在他開口之前,把人拉到了中年夫婦面前,向他們鞠躬:爹娘,你們且放心,我定會照顧好他的。 臺下震驚。 誒,他是不是說錯臺詞了? 對啊,這不是最后勝利者的臺詞嗎? 他完了,死定了! 江肆!你說錯了!你說錯了!有人激動地大喊提醒道。 臺上的少年卻像是沒聽見一般。 他看著男人,笑容很輕,帶著有股勾人心魄的勁兒。 作者有話要說: 老攻:理智告訴我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長得真好看(。) 第7章 「不是吧,學長這么牛逼也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不可能啊,剛才是他一直在提醒上一輪玩家,他肯定是都記得才對!」 「等等,你們看,系統沒有判他違規!」 沒錯,江肆說完那句話以后,系統毫無反應,臺上的木偶也一動不動。 于是江肆繼續說道:娘子,我如今高中榜眼,不負你所望,我已備好聘禮 少年念完臺詞,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又看向了男人,深情款款,臉上的笑容溫柔而繾綣,仿佛真的是對著心愛之人道出萬千種柔情。 令人沉淪。 男人倏然移開視線,語氣低低地背書一般沒有任何感情,卻默契地接上了:我對你心如明月,深情似海,你看門外那一箱價值連城的珍寶,便也是我為你準備的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