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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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智波斑暫且還沒有復活的現在,使用它的人應該是宇智波帶土,但讓我不解的是,宇智波帶土派遣白絕偽裝成宇智波止水潛入我們之中的目的是什么,他明知道我們的計劃,但卻沒有做出任何阻止和泄密的舉動,要說他是想要除掉哥哥的話,在這幾天來他應該有無數次偷襲的機會才是。 但他什么也沒有做,只是安安分分地讓白絕潛伏到被我們發現為止就飛速地逃離了這里。 是要帶什么情報回去嗎? 想到這里我忽然靈光一閃,恍然明白了宇智波帶土想要的是什么。 復活。 他想要知道宇智波一族是怎么復活的。 當初宇智波滅族一事被木葉清理的很干凈,連同各種傳言都被壓制地沒有傳播的途徑,他們只用了區區幾個月就讓人遺忘了曾經的宇智波也是木葉的一大家族,將事情定性為家族內亂,讓宇智波鼬背負了所有的罪孽。 不明真相的人即使見到有著猩紅寫輪眼的宇智波,也只會以為是當初僥幸躲過一劫的漏網之魚,或是宇智波在別國的旁支。 但宇智波帶土可是當年直接參與進滅族事件的人,他對于宇智波一族有沒有幸存者一清二楚,甚至因為他自己就是在宇智波族地成長起來的,即使因為沒有天賦備受排擠,但對于族人的面孔也總有幾分熟悉。 那些從未隨著時間流逝而改變的面孔漸漸地與記憶重合,以宇智波帶土的心智,自然能猜測出他們的身份。 這不是憑借穢土轉生讓死去的人能短暫地在現世行動,而是真真正正地復活。 如同六道輪回眼一般能夠做到逆轉生死的奇跡,卻又沒有輪回眼所需要的諸多限制。 宇智波帶土想要得到的是宇智波族人復活的方式。 我微瞇上眼,用念力揉捏著那一團白色流體,但是這也只不過是我的猜想罷了,沒有確切的證據,也沒有他親口承認的證言,如果他只是沒能找到機會刺殺哥哥怎么辦? 我沒有辦法安下心來,還是決定把人抓回來親自問問 那一團黏糊糊的液體還被我攥在半空中,我對它使用了時間回溯,將已經逃竄出數千里的白絕抓了回來,被分解成兩半的白絕如同一塊磁鐵的南北極一般死死地貼在了一起,幾息之后就變回了原樣。 一個像是百貨商場里的櫥窗模型般的白色人形。 我無法讀取白絕的心聲,也懶得撬開一個連人類都不是的生物的嘴,于是便將手上的透明手套取下,搭在白絕的身上,闔上眼睛讀取它的記憶。 先是一段漫長黑暗而靜謐的時光,而后它一睜開眼睛,看見的便是宇智波帶土,顯而易見的,這只白絕誕生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它也因此沒有培養出什么特別的個性,只是沉默地聽從著宇智波帶土的命令。 我看見白絕記憶中的宇智波帶土褪去了平時偽裝出來的跳脫搞怪,眉眼深沉,眼睛中帶著厚重的陰翳,他說道,想辦法潛伏到宇智波族地中,弄清楚宇智波楠雄的情報。 這讓我有些意外,我沒有想到宇智波帶土的目標竟然是我。 畢竟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低調宇智波而已,除了宇智波遺孤這個名頭,也就佐助弟弟這個稱號被人喊得最響亮了。 而上次碰見宇智波帶土我也只是小小的警告了他一下,并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怎么就讓他惦記上了呢? 我思考了一下,覺得不能去深究一個大齡中二宇智波的思維,選擇繼續看下去。 這只白絕自然聽從了宇智波帶土的命令開始行動起來,不過要混進宇智波族地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它便利用自身與自然親和的特性悄悄地觀望了一下族地中的情況,并匯報給了宇智波帶土。 從這里開始,在聽說了死人復活的事情之后,宇智波帶土意識到了我的能力已經超出了他的預計,并對我是怎么同時復活這么多人升起了探究欲,考慮到被復活的族人身上可能跟穢土轉生出來的傀儡一樣埋著cao控尸體的術式,他謹慎地決定讓白絕去偷竊一具宇智波的尸體,將尸體的細胞與白絕的細胞融合到一起,讓他同樣扮演死而復生的宇智波混入族地之中。 但宇智波一族為了保持血脈純凈,代代族內通婚,又十分排外,各個族人之間的關系相當緊密,如果要扮演一個不熟悉性格的宇智波的話,十分容易露餡。 而宇智波止水恰巧是宇智波帶土所熟悉的為數不多的幾個族人之一,這是因為他們之間的血緣關系比較近,止水常常會去照顧一下與奶奶相依為命的帶土。 所以無比巧合的,宇智波帶土選擇了我恰巧有點印象的宇智波止水作為偽裝的對象,才會一露面就被我察覺到不對勁。 對此,我只能感嘆一句反派BOSS果真是倒霉透頂。 我:為你祈禱.jpg 自此,他對我的興趣就轉移到了對復活秘術之上, 宇智波帶土自然知道我要將族人們轉移到異世界的遷徙計劃,但作為擁有神威空間的人,他先入為主地以為我口中所說的異世界也是跟神威空間差不多的存在,也就是說他認為我只不過是因為畏懼戰爭,想要躲藏在一個避世的桃源鄉一般的地方,讓宇智波一族過上原始的耕種生活。 因此他并沒有太在意我這段時間費盡精力所完成的計劃,而專注于試探那些復活的宇智波的身體狀況,順帶想要套點話出來。 但遺憾的是,當初復活時,近乎所有的半透明們都處于怨氣環繞神志不清的糟糕狀態之中,關于他們是怎么復活的,沒有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看到白絕的記憶中,那些被他試探過的宇智波無一不是懷揣著對我的盲目信任,給了宇智波帶土一個統一的答案 反正是楠雄做的。 楠雄大人無所不能。 只要是楠雄的話,感覺無論什么事情發生都不值得大驚小怪呢。 如果繼續深入地問下去的話,這群只是區區跟我相處了一年半的幽靈們就會滔滔不絕地跟宇智波帶土普(編)及(造)著我從小到大做出的傳奇事跡,比如一歲削山,兩歲填海,三歲上天等等聽起來就讓人覺得不靠譜的謠言。 嘛,雖然其中有一部分確實是真的。 總而言之,已經對我失去興趣的宇智波帶土探聽復活秘術沒有探聽到,反而被迫接收了一堆虛假的垃圾信息。 第123章 好日子 我能看見白絕一次次向宇智波帶土匯報時他愈發陰翳的眉眼, 和他眼神深處越發暴躁的情緒。 畢竟留給他的時間不太多了,我的計劃已經臨近尾聲,或許不久之后他就會變成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還活著的宇智波了。 我讀得津津有味, 仿佛又體會到了追劇的快樂, 不過遺憾的是這部電視劇沒有大結局,我只看到了最后宇智波帶土已經坐不住了,他下定了決心要在今天攔截住我, 問出復活的秘術。 哇哦。 我面無表情地贊嘆了一句。 看來今天是個好日子,否則的話, 大家怎么會不約而同地選擇在今天搞事情呢? 不過說到追劇,我就想起了被我遺忘在腦后的守鶴。 雖說守鶴算是陪伴過我許多無聊時光的好朋友, 但說實在的,在見識過外面豐富多彩的世界之后, 它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經成斷崖式下跌,失去了作為工具人唯一的作用之后,我甚至沒怎么想起過它。 啊, 這樣子說的話,會不會稍微有些無情??? 我想了想, 隨后把這個想法拋在了腦后。 沒有辦法,光是哥哥一個人就讓我精疲力盡了,我對其他人或事的感覺總有些遲鈍。 即使是超能力者也沒有辦法在小小的心臟里裝下這么多東西。 我從白絕的回憶之中抽離了出來,對哥哥說道, [把它銷毀掉吧,已經沒有用處了。] 哥哥并不反駁, 毫無猶豫地打開了萬花筒寫輪眼,對白絕使用了天照。 漆黑的火焰自懸在半空之中無法動彈的白色人形之上燃燒、蔓延,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化作了一捧飛灰, 輕飄飄地消散在風聲之中。 不過我猜想與白絕有所聯系的宇智波帶土想必已經知道事情不妙了。 [宇智波帶土馬上就會趕到。] 我抬頭望了一眼高懸天空之上的太陽,明晃晃的陽光讓人頭腦發昏,也讓我本就軟綿綿的身體越發疲憊了。 我小小地打了一個哈欠,幾乎是半夢半醒著說道,[就讓我們稍微等等他好了。] [在此之前,就在這里修整一下好了。]我合上了眼睛,不過并非是在睡覺,而是在閉目養神。 困倦的身體和過度興奮的神經讓我不太好受,但只要一想到這種折磨馬上就要結束了,我的身體就又被注入了力量。 真是的,這么累的事情我再也不會做了。 我暗暗在心中抱怨著,慢慢地放空大腦,進入休息狀態。 周圍的族人也安靜了下來,或坐或立地圍繞著我形成了一個保護圈,哥哥盤腿坐了下來,小心地環抱著我的身體。 木葉的忍者把已經搖搖欲墜的結界給擊破拆解掉了,暴露出了宇智波族地全然不復先前破敗的繁華景象。 這塊被視作不祥之地的土地仿佛時光倒流一般回到了從前,門墻嶄新,檐角掛露,平整的道路上沒有了鮮血滲入的枯黑,長長地通往盡頭,平和地不像是經歷過一場屠殺。 但這番溫暖又平凡的景象卻讓木葉眾人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這怎么可能?有人喃喃道,難不成是亡靈真的復活了嗎? 他們才剛剛跟幾個疑似復活的宇智波的人戰斗過,隨后就看到這副詭異的情景,心中難免有些猜測,此刻越發不安惶惶起來。 畢竟是發生在村子內部的事務,現任的火影千手綱手也放下手頭的工作早早趕到,聽到這樣的言論,纖眉一豎,厲聲喝道,只不過忍術而已,不要把敵人想得過于強大了。 已經執政三年的千手綱手也不復當初的青澀,有了些老謀深算的政客模樣,自然清楚這個時候最應當做的就是穩定人心。 但即使這樣呵斥著,她自己心中卻也有些凝重。 范圍廣的忍術不是沒有,但先前宇智波家的那個遺孤給她留下的印象實在是過于深刻了,那種匪夷所思的忍術和木葉對那個小孩近乎一無所知的情況,實在讓人毛骨悚然,不得不提起警惕來。 千手綱手幾個縱躍,站到了高處去,俯瞰了一邊整個宇智波族地,發現這塊土地安靜到近乎死寂,像是沒有活物般,四處彌漫著令人不安的死氣。 當黃昏溫暖的余暉漸漸褪去,天邊泛起冷色的灰調,那股仿佛帶著腐朽氣息的死氣就越發明顯起來。 千手綱手心中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看了看逐漸暗去的天光,不知為何有一種如刺背脊的緊迫感,她沒有再多思慮,抬手一指,便下了命令,第三班、第五班、第八班對舊宇智波族地進行搜查,其他人原地待命,注意警惕! 我們距離千手綱手其實并不怎么遠,只有幾十步的距離,對感官敏銳的忍者來說,連血液流動的聲音都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但此時的千手綱手卻緊皺著眉頭,為威脅著村子安危的敵人所憂慮著,絲毫沒有察覺到明晃晃在樹下休憩的我們。 這不是因為她瞎了或是聾了,純粹只是因為我配合著寫輪眼使用的催眠術讓她下意識地忽略掉了我們的存在。 理所應當的,千手綱手派去族地里搜查的隊伍一無所獲,片刻之后便不約而同地回來了,都是一副面色凝重的樣子。 千手綱手皺眉問道,每一處都探查過了嗎?暗道?密室? 都已經探查過了,綱手大人。領頭的忍者回復道,他是自三代火影時期就任職于暗部,后來編入正規忍者部隊的上忍,對于村子里的一些隱秘心知肚明又忠心耿耿,宇智波族地的構造跟從前相比基本上沒有變化,只是進行了翻修,那些暗道和密室也是同樣的,跟幾年前一模一樣。 他們心知再耗費時間探索下去也沒什么用處,整個宇智波族地別說是查克拉的痕跡了,連一只蟲子的影子都找不到,偏偏草木卻繁茂的異常,讓人心中膽寒。 作為幫忙收殮過宇智波尸體的暗部之一,他心中清楚那種規模的屠殺只靠一個人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即使是天賦異稟的異才,也不可能做得悄無聲息、毫無動靜,那么漫長的一夜,竟然沒有人察覺到異樣。 了解過一點宇智波滅族慘案的真相的上忍,對于如今出現的這詭異景象,心中的猜測和臆想自然更加豐富,連手指尖都有些微微發涼。 而我,聽著他在幾秒鐘之內編出的七八個恐怖故事版本聽得津津有味。 什么冤魂橫行,什么惡鬼作祟,什么被詛咒的土地,什么宇智波一族留下的秘寶,什么墳墓里空蕩蕩的棺材,這豐富的想象力不去當恐怖小說家真是可惜了。 其實有一點我一直想不明白,明明忍者可以憑借忍術做到上天入地、水上行走、召喚死神、封印兇獸,甚至可以徒手造衛星,復活死人也不是不可能,都見識過這么多不可思議的真實事件了,為什么,為什么他們還這么怕鬼?? 閑著也是閑著,再加上無論怎樣閉目養神身體上的難受也不會減少一絲一毫,在等待宇智波帶土到來的極端無聊中,我忽然升起了惡作劇的念頭。 我睜開眼睛,因為過度疲勞眼周都升起了nongnong的黑眼圈,越發顯得我那天生沒有高光的眼睛無神了起來,周圍的族人也注意到了我的動靜,紛紛朝我看來。 [你們有誰身上帶了筆嗎?] 被我問到的族人面面相覷,而后一致搖頭。 也是,宇智波又不是那些需要隨身攜帶筆墨的特殊血繼界限者,出去戰斗也用不上筆。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換了個問題,[那你們有誰身上帶了錢嗎?] 這個問題一出,我面前齊刷刷地出現了十幾個錢袋,伴隨著鏗鏘有力地請求,請用我的吧!楠雄大人! 該說不愧是有血緣關系的族人嗎?這異口同聲的默契,搭檔十幾年的同伴都做不到吧。 而我哥臨危不亂,一臉淡然,一手環抱著我,另一只手則不經意般若有似無地撥弄著他口袋里的錢袋,硬是將原本好端端揣在兜里的錢袋撥出了大半,懸在衣服褶皺邊緣搖搖欲墜,確實有一股正宮的穩重風范。 我啪地一聲拍開了哥哥擋在我拿錢路上礙事的手,拎著錢袋一角拽了出來,從中數出了我需要的錢幣之后,在族人面前晃了晃,道了聲謝,[多謝,已經有了。] 我將從哥哥錢包里掏出來的幾百円闔在手心里,使用了[等價交換]。 這個能力我基本沒有使用過,畢竟作為一個大部分時間都在家里活動的戀家型生物,需要用到這個能力的時候其實很少。 [等價交換],顧名思義就是可以交換價格浮動在10%上下的兩個物體的位置,配合千里眼的使用,可以做到足不出戶而從商店中購買到自己想要的商品,堪稱超能力版的某寶,居家必備,物美價廉,唯一的缺陷就是容易造成令人惶恐的靈異事件兼都市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