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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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他也是能讓宇智波鼬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至交好友,在我那個大哥心中占據著重要的地位。 我對宇智波止水升起了一種微妙的情緒。 我依舊無法理解宇智波鼬心懷大義的所作所為,而宇智波止水跟宇智波鼬同屬一類人,應該說是恨屋及烏嗎?我對宇智波止水同樣沒什么好感。 但本來我就不會與宇智波止水產生多大的聯系,只是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 并不是在滅族之夜死去的宇智波止水,是怎么同樣復活過來的? 族人的復活需要三個條件,一是我使用[時間回溯]達成的完整的身體,二是喬魯諾近乎逆天的使尸體具備生命力的能力,三則是我使用[意念控制]修改事實,從凈土黃泉帶回來的完整靈體。 我記得很清楚,當初一夜之間出現在宇智波族地中的只有在滅族之夜死去的族人們,絕對沒有宇智波止水的身影,而后來復活族人的時候,因為是跟喬魯諾一起合作的,甚至大部分的工作都是由喬魯諾完成的,我對宇智波止水是怎么復活的記憶空白一片。 這個疑問在我腦袋中揮之不去,但現在近在眼前的還有其他事情要做,我也只能暫時將它擱置在一旁,以后再慢慢弄清楚。 為了安全,族人我是要一個一個轉移的,而他們也聽從我的安排,早早地將行李打包好了,我必須要盡快在木葉發現我們之前將族人們轉移好,否則一旦被他們發現,就免不了因為各種猜疑與仇恨打一場血戰了。 我囑咐他們將所有行李都封印在卷軸之中,一個不夠就兩個,但是絕對不要落下什么重要的東西,尤其是當初被我一股腦塞給哥哥了一份的那些秘法書籍,作為宇智波的傳承是必須要帶的。 最終的結果便是他們收拾出來了一堆如小山般的卷軸,等著我來搬運,我雖然能拿得動這么多卷軸,但在穿越世界壁的時候就沒法把所有卷軸都顧好,只能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轉移,這就免不了拖時間。 我雖然是超能力者,但也并非萬能的,我計算過,即使是以最快的速度,要將整個宇智波一族遷徙到異世界中,也需要花上整整一周的時間。 而我才剛剛離開三天,木葉的忍者就快要掀開覆蓋了整個宇智波族地的結界,探尋到里面所發生的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宇智波族地,這塊位于木葉角落的地界,就好像一個錯綜復雜的巨大謎團一樣,在不斷勾起著木葉的猜疑與忌憚。 終有一天,他們要將這個謎團拆解撕碎,才能得到內心的安寧。 我在得出需要一周時間的時候,我就明白了。 遲到了八年的政變,到底還是在所難免。 只是這一回,不會有勝利者。 第121章 后遺癥 我在遷徙行動開始之前, 孤身去了異世界的橫濱,細細探索之后選了一塊偏僻無人的荒地,在屏蔽了衛星信號和周邊所有的電子設備監控之后又設置了結界, 防止有人誤入這塊地界。 在沒有查克拉存在的這個世界, 能夠察覺到結界存在的人寥寥無幾,只要不要碰見太宰治這種人間BUG,一般來說不會出什么岔子, 我也可以稍微安心下來。 而后,我仿照著宇智波族地搭建起了幾座宅院, 作為宇智波族人初來乍到時的落腳之地,不過因為是趕時間臨時搭建起來的, 這些宅院十分簡陋,只有幾十間房, 每間房只不過是裝備了桌椅茶幾和床鋪,順便還有獨立衛浴而已,勉強可以容納得下目前復活的族人們。 我一刻也不休息, 準備好簡陋的落腳之地之后,立刻回去當一個無情的搬運工, 抓緊哥哥和族人們給我爭取的時間搬空宇智波一族的家底。 連續多次地跨越世界壁快速地消耗著我的體力,我不得不經常地保持深眠狀態恢復體力,一天有20個小時是在一無所知的狀態下度過的。 好在宇智波一族也不是什么善茬子,更何況他們中的大多數都作為幽靈在木葉游蕩了將近五年, 將整個木葉村都摸索地差不多了,他們能派出怎樣的忍者, 使出怎樣的戰術,有著怎樣的底牌,族人們都心底有數。 但游擊戰打了幾天, 最終還是不可避免地走向了那個注定的結局。 當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看見籠罩著整個宇智波族地的淡藍色結界在半空之中顯露出了身形,規整的六邊形圖案嚴絲密合地拼接在一起,藍瑩色的經絡在微顫的透明薄膜之上死死拉扯著,卻抵不過細而碎的裂紋沉默地蔓延。 有人會負責在我休眠的時候照看我,這一次輪到的是一個眉眼秀氣的少女,她穿著一身印著宇智波族徽的簡單小褂,神色凝重地站在敞開的推拉門前沉默地注視著天空上正在崩潰的結界。 要開戰了她正無意識般地自言自語著,喉音帶著些顫抖,扶在木質門框上的手收緊了,力道大到手背上淡青色的脈絡都微微凸起。 她那一頭柔順的漆黑長發搭在窄窄的肩膀上,脊背微微發顫,帶著讓人憐惜的柔弱與無助,像是一只無辜而驚恐的羔羊。 但實際上,真正實力差或是身有殘疾的族人都被我提前送去異世界,安置在臨時搭建的宅院之中了,在送走了大半族人的現在,留下來的都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忍者。 我起身,衣服與被褥摩擦出細微的聲響,她敏銳地捕捉到了,轉過身來露出了驚喜的神色,楠雄大人,您醒了。 大人? 我感覺了些不自在,出聲道,[敬語之類的就不用了。] 是,楠雄大人。少女微笑應道,但似乎沒有改掉的意思,她微微一躬身,自我介紹道,楠雄大人,我是宇智波惠子,負責您這一次休息期間的安全。 宇智波惠子雙手端起了放在房門旁邊盛著一沓疊放整齊的衣物的木質托盤,輕輕放在我面前,她那雙顏色稍淺的暖褐色眼瞳直直地看著我,我們會守護好族地的,楠雄大人您不用擔心,去做該做的事情就好了。 我抬起雙臂,衣服就自動飄起,一件一件穿到了我的身上,厚實的內襯和棉褲把我整個人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像一只過冬的棕熊,外面套著的羽織似乎稍稍有些不合身,接近拖地的長度讓我的腳總是踩到后擺,頗有些不便。 反正自從我回到族地以后,因為比常人要低的體溫,他們就常常給我準備厚實又沉重的衣服,雖然我解釋過體溫低其實是因為體內蘊含的怨氣過于深重的原因,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他們似乎并不接受這個解釋,照常堅決地給我套上一層又一層的衣服。 因為外界的溫度對我的身體沒什么影響,而我每天短暫的幾個小時的清醒時間都忙得不可開交也沒有空計較這點小事,所以最后我就由著他們去了。 不過現在 我抬了抬手,感覺到了輕微的束縛感,又走了兩步,感受到了連腿都邁不開的艱難,身體的沉重讓我有些行動不便。 我面無表情地想道,早知道他們會像現在一樣越來越過分的話,我在一開始就會堅決地拒絕他們了。 我又艱難地走了兩步,決定還是不用腿走路了。 讓腳尖稍稍離地一公分,不用動腿直接飄浮著平移出了房間,我舒服了。 結界還在繼續破碎,有藍瑩瑩的光屑掉落下來,在空中幻化成無,我看見最頂端的部分已經露出了一個小洞,想必是撐不了多久了。 這時候,最后一批留下來的族人應該都在外面共同抵抗木葉的忍者,即使我抓緊時間再送一兩個族人出去也沒什么用處,倒不如先去幫哥哥他們。 [惠子。] 我抬了抬手,讓念力的藍瑩色光芒連接到宇智波惠子身上。 [帶我去找他們。] 我其實還是很疲倦,有種虛脫般的困意在撕扯著我的神經,腦子里就像被一只大手伸進腦殼來回攪拌般混沌一片,但事實是我剛剛經歷了20個小時的休眠,連身體都睡得發僵生銹,是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 或許過度地使用超能力對現在的我來說還是太吃力,我年幼的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身體不太能支撐地起這樣頻繁的消耗,幾次長久的昏睡之后,陸陸續續地顯露出了令我驚懼的后遺癥。 我從來沒有體會過使用超能力是這樣一件費力而艱辛的事情。 從前對我來說就像是四肢一樣的超能力現在不太聽我使喚了,我就好像一個漸凍癥患者一般漸漸失去了對自己肢體的掌控力,因為身體發育超能力溢出而引起的漏超能也幾乎絕跡了。 但是在族人面前我依舊要表現出一如既往的實力,否則我之前樹立起來的權威就會瞬間崩塌。 是,楠雄大人。 宇智波惠子還在對我用著敬語。 她顯然對需要支援的地方一清二楚,像是前不久才剛剛從戰斗前線下來,只稍稍確定了方向,就幾個縱躍帶著我過去了。 在宇智波族地的邊緣,荒棄已久的廢墟舊土之上,傳來劇烈的查克拉波動,鐵器碰撞的叮當響聲不絕于耳,我遠遠地瞧見了幾個身影在空中一觸即離,招招帶著殺意。 更近一點,我就認出來其中一個脊背直挺的背影是哥哥,他的手藏在身后做了幾個手勢,指揮著其他幾個同樣穿著團扇樣式衣服的忍者。 我還看見戰場邊上被一支小隊保護著像是跟我一樣剛剛趕到的白發老人,一張蒼老的臉上露出了震驚與肅殺的神情,帶著出離的憤怒,使勁用拄拐敲著地面,怒喊著 殺了這群叛徒! 我微瞇起了眼。 [哥哥。] 我用心靈感應傳聲給哥哥,[到我身后來。] 剩下的族人已經不多了,我只需要一天的時間就可以把他們轉移走,在此之前,給他們留下一個難忘的記憶也不錯。 無論如何,對于忍者而言,暫時性的撤退總是容易的,而哥哥向來對我懷有絕對的信任。 幾個呼吸間,我的身邊就砰砰的跳出幾個忍者來,哥哥一見我就忍不住了,仗著他跟我的體型差,直接一把把我抱進懷里,嘴上說的跟心里想的嚴重不符,哼,只不過是幾個雜碎而已,這么急匆匆地趕過來是看不起我嗎? 萬一累著了怎么辦~ 幾天不見,哥哥心中越發少女了。 如果是平常,我可能會直接一個反手過肩摔親切地提醒一下哥哥,不過現在處于省電模式的我,權衡了一下,還是選擇了放棄。 [現在是雜碎,等會就不會是了。] 我讓族人們暫且撤退了,但木葉那邊的人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原地警戒,像是在等待著什么的樣子。 顯然是那個腦海中還保存著宇智波一族記憶的老人緊急調動了更多的木葉忍者過來。 剩下的族人都不是什么蠢貨,自然我一提就懂了。 楠雄大人,我們要怎么做?有人畢恭畢敬地問道。 我抬眼一看,頭發微卷,面容俊秀,正是之前那個我懷疑有問題的族人,宇智波止水。 這一次離得近了,我仔細聽了聽他的心聲,卻是心口如一,嘴上說的話跟心里想著的念頭一樣,除此之外,別無雜念,心思純澈。 純澈到有些不太正常。 要知道就連寺廟里修行的和尚都會因為饑餓和困意而分神,可是這個宇智波止水卻真的做到了絕無雜念,連我都只在只有簡單思維的單細胞生物身上見過這種狀況。 等等。 好像真的還有一種情況。 我瞇起了眼,充滿懷疑地看向了宇智波止水,心中有些發顫。 這不會又是一個漩渦鳴人吧? 第122章 虛假消息 我窩在哥哥臂彎里, 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用一雙漆黑泛著寒氣的眸子定定地看向宇智波止水,帶著些許探究的意味。 他沒有逃避我的目光, 對我回以微笑, 看上去毫無異常。 楠雄大人?宇智波止水等得久了,輕輕出聲提醒道。 我若無其事地移開了目光,回答了他先前的詢問, [接下來?接下來就在臨走前大鬧一場吧。] [宇智波這個名字不能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在歷史之中,我們總要留點痕跡下來, 讓他們知道是宇智波拋棄了他們,而不是他們拋棄了宇智波。] 我漫不經心地說道, [只不過我們的手段可能會稍微激烈一點。] 站在我面前,穿著團扇標志服裝的最后一批宇智波們眼神熾熱, 眼瞳之中正緩緩蔓延開來的猩紅色,我能聽見數顆心臟正步調一致地跳動著。 砰砰、砰砰。 有力、強烈,又帶著幾乎要點燃血液的興奮。 沒錯!是宇智波拋棄了他們!第一個人帶著咬牙切齒的恨意和壓抑已久的殺意喊道, 猩紅色的寫輪眼中不祥的三勾玉正快速地轉動著。 要讓木葉也嘗嘗看宇智波的傷痛! 八年前是我們算錯了一步,這一次有楠雄大人在, 宇智波絕對不會再輸了! 心靈感應讓我能輕而易舉地接收到他們激憤的情緒和森森的怨氣,我昏沉遲鈍的思維似乎也被調動了起來,有了點鮮活的血氣。 [在此之前。]我慢吞吞地開口,[雖然看不出什么破綻, 但是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 [宇智波止水,]我叫著他的名字, 緩緩對他抬起手,[在我們開始之前,可以麻煩你先死一遍。] 我幽深而漆黑的瞳孔深處什么都沒有, 就像是在說著一件平常事一般這樣請求著他。 我看見宇智波止水的身體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楠雄?哥哥用臉側蹭了蹭我的黑發,帶著些不解問道,止水哥有什么問題嗎? 然而就在哥哥問出這句話的同時,宇智波止水明白自己已經暴露了,抓住了我的注意力被轉移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如同烈日下的雪糕一般融化成一灘黏糊糊的慘白色液體,速度極快地就貼著地面往下滲透著,只一眨眼的剎那便沒了大半個身子。 我用念力扯住了他還沒來得及潛入地下的小半邊身體,但那坨讓人有些生理不適的黏糊流體卻當機立斷地舍棄了自己那部分被我困住的肢體,如同壁虎一般斷尾求生地遁入地下,轉眼間消失不見。 哥哥和其他族人都露出了驚愕的神情。 怎么可能?!哥哥緊皺著眉頭,小時候,止水哥經常來我們家找宇智波鼬,他還教過我火遁術,他的查克拉波動我是不會認錯的。 這究竟是什么術式,竟然連查克拉的屬性和特性都能模仿的看不出差別來。 我用念力捏了捏那團白色的流體,能感受到里面蘊藏著的磅礴的能量即使在脫離主體之后依舊沒有流逝,像是春日里新生的樹芽,有著令人驚詫的頑強生命力。 想必這就是漫畫中曾經提到過的,宇智波斑用千手柱間的木遁細胞培育出來的生命體,白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