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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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難不成他還是認真的不成。 顧淵憑著感覺在郁荼的唇角印下一吻。 其實本來他是打算借這個機會,問問郁荼以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的。 但不急嘛。 修仙無歲月。 無論之前的那個他做了多過分的事情。 在郁荼打算把他挫骨揚灰之前,顧淵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搶救一下的。 至少,得把大美人好好養起來,讓他不要再每天一副被天下辜負的模樣啦。 顧笙回來的時候,腦子都快炸了。 程穎絮絮叨叨跟她說了快兩個時辰,全是讓她怎么放著郁荼的。 可憐她一棵植物化人,記憶里差得過分,整整背了一路。 剛進長留閣她就放輕了呼吸。 自家主人沒被怎么樣吧。 看主仆契約是沒事,但修仙界折磨人的手段誰知道呢。 往里走,顧笙猛地停住了。 她家主人沒事。 不僅沒事,還美人在懷。 郁荼正枕著顧淵的腿睡著。 顧淵低頭凝視著大美人,指尖在郁荼耳后沾了下。 這么遠的距離,顧笙只能看見一點血紅。 或者說那就是血。 但那個地方怎么會有血? 呦,回來啦。顧淵不著痕跡地將指尖在被套上擦了下,過來過來,有事吩咐你。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震驚,因為一開始是存稿箱,我今天上來一看,居然有十一條評論。廢咕淚目,我會好好更新的,啾啾小可愛們。感謝在20210403 16:05:24~20210409 23:59: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夜間的潮 10瓶;愿友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章 顧笙不明所以地走上前,只見她主人笑得像是只等著捉雞的狐貍。 還是那種好幾條尾巴的大狐貍。 顧笙猶豫著在離顧淵幾步的地方停下,主人,你有什么事情就說吧。 說著抬眼偷覷郁荼。 顧淵在人臉上蹭了一把,放輕聲音朝顧笙眨了眨眼睛,阿荼睡著啦。 顧笙覺得自己主人的腦子應該出了點問題。 辟谷之后的修士就可以用修煉代替睡眠了,人郁荼一個渡劫老祖,頂多閉眼小憩,你還真以為他能睡得人事不省怎么著? 顧淵也懶得和她解釋,修士若是想要快速壓制心魔需要直接進入無知無覺的內視中,如果顧淵沒有猜錯的話,郁荼現在就是這個狀態。 顧淵:我之前,有沒有給你留下什么東西??? 顧笙:??? 什么東西?她主人之前確實給她了很多東西,但現在突然說要,她怎么知道確切是指什么。 顧淵繞著圈郁荼的頭發在上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 類似于,囑咐你以后交給我的東西 顧淵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但又不僅是旁觀者,他能就像是另一個顧淵,和記憶里的這個共享視野感受,但只能看,不能做其他任何事情。 寒風夾雜著細雪迎面而來,長留閣整體漢白玉質地,連門窗用的都是雪竹,從遠處看,幾乎和這峰頂殘雪融為一體。 就在這一片蒼茫中,有人一身紅衣靠在門邊。 是郁荼。 顧淵才踏進長留閣一步,郁大美人就急急迎了上來。 看上去郁荼應該是想要上來牽他的,但礙于程穎目光不善,將將停在了半路。只一雙眼睛從上到下又從下往上把顧淵打量了一遍,最后擔心地看著他。 就像是被困在陷阱里的兔子,急得團團轉又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自己逃脫。 程穎冷笑一聲。 夢中的他比顧淵見過的程穎更年輕,眉眼間還帶這些青年才俊的傲氣。 還不是玉錦仙尊的程穎一身青衫,雖較天劍閣大多弟子多了分塵世的富貴,但比起郁荼這一身緋色還是正經不少。 程穎怎么看這個半魔修怎么不順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這個叫郁荼的和他家寒洲未免太親近了些。 顧淵平時行事再不按規矩,也從沒抱著誰御劍的。 雖然當時這人受傷了。 總之程副座就是看他很不順眼。 顧淵笑瞇瞇地朝郁荼招招手,大美人眼睛都亮了一下,但表面上還是故作矜持地走了過來。 郁荼低頭看看他的劍,沒有出鞘的痕跡,稍微放下了點心。 顧淵看出了這人的小心思,不禁失笑,我總不能和師門長輩打起來吧。 郁荼愣了下,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在正道天劍閣中。不再是以前那個養蠱一般的萬魔界了。 對于他這種,顧淵帶了濾鏡,只覺得自家大美人真是哪哪都好,但旁邊的程穎就不是這么想的了。 麻煩九嬰魔尊了解一下我們天劍閣的形式作風,萬魔界的風評眾人皆知,您更是其中翹楚。 但既然九嬰魔尊現在暫居天劍閣,那些以下犯上、投機倒把的心思就收一收。 程穎這話幾乎就是指著郁荼的鼻子在罵了。 顧淵和他相識數十載,從未見過友人這般尖酸刻薄的傷人模樣。 夢中的顧淵和他的意識在同一時間做出了相同選擇。 程穎 聲音戛然而止。 郁荼牽著顧淵的手指,目光在程穎臉上一過,不著痕跡地垂下,看上去倒是一副乖乖認錯的模樣。 郁荼明白了,只是之前百年在下都是在魔界周旋,見慣了殺戮。不像程穎兄,能投入天劍閣這樣的頂級宗門,自然沒經歷過烏七八糟的事情。 郁荼勾著顧淵的手指急小小地捏了一下,看上去隱忍又可憐。程穎兄不必再叫在下以前的名號,我早已脫離魔道,不過是那些人不放過在下而已。 程穎一口氣憋在喉嚨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另一邊顧淵都看呆了。 郁荼什么時候這般示弱過,當初兩人還未生情愫的時候,九嬰魔尊能見血就不浪費口舌。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綠茶 ! 顧淵表示 很刺激。 就那種漂亮又殘忍的兇獸明明可以用廝殺的方式解決問題,卻礙于你在場,偏要委委屈屈嬌嬌弱弱地向你索取憐惜。 顧淵承認,他就喜歡這種。 更何況 顧淵悄悄嘆了口氣,他真的好心疼啊。 郁荼向來不愛在別人面前示弱,就連兩人已經是這般親密的關系了,這人也常藏著掖著。 但仔細想想,當初他被母親拋棄,被入魔的父親帶到萬魔界。 別說是正經修士,那地方連幾個正經人族都沒有。 郁荼那時候才多大?三歲還是五歲? 被當成試驗品養大。 修無情道,被傷害被示好,又被剝奪所有愛惜的事務。 身邊沒有一個人對他真心,所有付出的感情都成了刻意安排的殘忍。 心疼死了。 顧淵在大美人指尖上捏了一下。 程穎,我記得之前武夷門那邊是不是說過要賣我們一批布料,但他們門主出事以后這事一直纏著 你快去看看吧。 程穎:寒洲,你 對了。 顧淵笑著看他,等此間事了,我要和阿荼舉行道侶大典。幫我留意一下東海鮫人那邊的淚珠,我要一頂鸞冠。 郁荼不可置信地看向顧淵,同一時間,程穎臉上的表情和他空前一致。 顧淵當做沒看見,拉著郁荼往里一步,快去快去,沒事別來找我,有事也別找。 長留閣殿門緩緩合上,程穎怔怔站在門外,許久無聲。 長留閣里,顧淵側眸打量郁荼,笑著伸手去捏他臉,讓我看看我的小兔子怎么傻傻的。 郁荼伸手去擋,但手指軟軟的,只是附在顧淵的手腕上,臉頰開始一點一點發紅。 你要娶我啊。 好可愛好可愛。 顧淵裝作慍怒,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九嬰魔尊不知道這個規矩嗎? 剛才程穎叫他九嬰魔尊是諷刺郁荼,現在顧淵故意這么叫,只是希望郁荼別再在意之前的事情。 郁荼靜默半晌,抿唇偷偷笑了一下,但心底卻陡然涌起一點慌亂。 大概是之前吃了太多的苦,如今一切又太過美好。仿佛一下子,自己就像是個被從垃圾堆里撿回來的人偶,被新主人撿回來洗干凈細心呵護著放在了錦緞盒子中一樣。 美好到讓他惶恐。 我配的上這份溫柔嗎? 為什么是我? 明明顧淵有更好的選擇,他和生在修仙界最好的門派,有最好的天賦和最好的仙途。身邊佳人成群,憑什么是我呢? 但也許是他血脈里帶著的那份兇獸本能在作祟,郁荼用瘋狂的獨占欲壓下這份惶恐。 不管本尊配不配的上,反正現在顧淵這人我的。 要是有誰膽敢伸手來搶,他郁荼一定將那人撕碎。 撕成一片一片掛著,連血都要放干涂在地上,警告所有懷了心思的人。 那個程穎 明明之前還讓人不要叫他魔尊。 結果滿腦子殺戮血腥的也還是他。 顧淵在他背上拍拍,大美人看上去很高興啊,抱著他都不松手。 好香好香。 一頓打換來溫香軟玉在懷,本座這波不虧。 對了阿荼顧淵揉揉人家耳朵。 大美人在他懷里聲音悶悶的嗯了一聲。 顧淵斟酌了一下,考慮自己是不是要丟掉正道的堅持,稍微干點不當人的壞事。 腦子里的想法太過誘惑,當今天劍閣首席大弟子咳了一聲。 你之前在萬魔界說過等回來了我想怎樣都可以對吧。 郁荼茫然了一瞬才想起來這件事情。 顧淵和他被追殺到窮途末路,顧淵撐著劍還有心情和他說笑。自己好像確實是說過,等兩人回來以后,想怎么樣都可以。 但那只是 顧淵在他耳邊親了一下,阿荼輕點,剛戒律堂下手有點重。 郁荼連忙松開摟在顧淵后背的手 就要去扯開他的衣服查看傷勢。 顧淵拉著他的胳膊不讓郁荼動,傾身去吻他嘴角 ,小兔子說話不算數哦,這就是魔尊的狡詐嗎,不可以這樣的,以后不給小兔子親了。 這都是些什么。 郁荼有點委屈,這人怎么什么話都往外說啊,明明他已經不是魔修了。 阿荼不疼我了,阿荼一點都不喜歡我 郁荼像是忍無可忍, 別鬧了,顧淵。 什么,什么都可以。 顧淵:哦? 他臉上的黯然一掃而光。 本座又可以了,本座又支棱起來了。 顧淵:真的嗎? 顧淵: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鴨。 郁荼抿唇,但最終也沒反駁什么,隱忍地避開他的目光。 來來來 顧淵:先把發簪去了。 郁荼茫然地看他。 顧淵慣常愛捉弄他,這次怎么改性了? 突然想起自己的發簪其實大有來頭,是真的黑蛟脊椎煉制而成。半龍兇獸的大半精髓都聚集于此,比得上一件殘損仙器了 原來顧淵是看上了這個,郁荼立刻摘下,講簪子遞過去。 你小心些,這上面魔氣未褪干凈 顧淵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接過簪子放在一邊。抬手拆了郁荼的發冠。 然后,光明正大地,把人家整整齊齊的頭發全都散開。 郁荼茫然的披著一頭青絲,被顧淵擺弄也不反抗。 顧開始不當人淵滿意地翹了下唇角,語氣帶上了幾分誘哄,來,咱們把外衫也脫了。 郁荼: ! 不行顧淵不行 郁荼耳尖發紅,他在顧淵面前向來盛裝,從頭發絲到腳尖無一不精致。 于是就導致,現在地上扔了一堆飾品衣物。 而他本人現在,就穿著上下兩件褻衣。 顧淵連鞋襪都給他扯掉了,現在正在扒人家的褲子。 一個元嬰一個分神,反而是分神的被元嬰的壓在身下,郁荼揪著褻褲的手指都在顫。 反正阿荼也不出去,穿這么多干嘛對不對? 顧徹底不是人淵仗著大美人不舍的動他,直接兩道劍光閃過,郁荼兩條腿就光著暴露在空氣中。 褻衣剛好能遮到大腿上一點,郁荼動都不敢動,生怕動作大了會露出點什么。 在場的另外一個人就要自在的多。 顧淵笑瞇瞇地看人,郁荼身上其實有不少傷口,獸齒造成的撕裂,利器的割傷,還有一部分是他自己弄出來的。 如今都已長好,但顏色稍深的疤痕散落在皮膚上,還是讓人觸目驚心。 顧淵垂眸在上面看了眼,郁荼就敏銳地察覺到了。 他抬手去拉衣領,沒什么好看的,當時應該處理一下,現在都留下了疤 郁荼難得有些心虛,在顧淵面前他總是想讓自己足夠優秀好看。 顧淵俯身上某條傷疤上親了一下。 身下人顫了一下。 挺好看的,顧淵碰了碰他的下唇,以后在長留閣,阿荼就只穿上衣好不好? 顧淵隨便找了個話題將郁荼的情緒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