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豬漢的寡婦妻 第17節
書迷正在閱讀:[咒術回戰]思春期、饑則思食、我心知秋意、本座,就要和美人貼貼(穿書)、我以為我只是玩了個游戲、珍貴、我在古早文里拆cp(快穿)、穿書后我成了惡魔的主人、不知好歹(高干強取豪奪)、富婆的快樂你想象不到 (NPH)
“我不送你到家門了,手里沒提東西,見著我大外甥了可沒臉,第一次上門呢?!?/br> 許妍呸了他一口,“占點口頭便宜你能肥幾斤?” “能把拉進茅坑里的幾斤肥回來?!?/br> “……滾,你過不去這茬了啊,我這就跟我姐商量悔婚去,你太惡心了?!?/br> “我不說了?!蓖来笈Q鹧b害怕。 許妍雖知道他是裝的,也還是受用的笑了,仰著頭噠噠噠的走了,走了幾步又回頭說:“我明天想睡懶覺,你不用來接我,我吃了飯自己走過去?!?/br> “行?!边@是心疼他呢。 當天晚上黃析回家,他家夫人就告知他許夫子辭工了,問他還要不要再給孩子們請夫子。 黃析當場給她甩了臉子,盯著面前的女人說了聲“不識趣”,掉頭就走了。 黃夫人知道他說的不識趣指她也指許妍,但她沒理會,只要不在家里臟她的眼睛,隨便他怎么混。 當晚,黃析喝了點酒,本來打算的是人在府里,就在手掌心握著,可以隨意折騰,現在她不識趣的跑了,那可就別怪他了。 讓隨從把帶的木梯豎墻上,坐上墻了隨從再爬上來,把木梯給抽上來放院子里,兩人順著木梯進了院子。黃析囑咐下人望風,他走過去推窗子,推不動就捻破窗戶紙,就著月光往里看才知道是用梳妝臺給堵住了。 “有意思”,喝了酒的腦子被激的發暈,胸口也發熱,他抽出短刃打算去門口扒拉門栓,然而一使勁門就開了,先是被木盆砸了頭,張嘴呼痛又被嗆了一嘴的草灰,他知道這是被屠大牛耍了,進屋一看果真沒人,要不是隨從擔心鬧大了不好收場攔著他,他氣得都想放把火給燒了。 月亮從烏云里飄了出來,照亮了巷子里踉蹌的兩人,忽大忽小的呵斥聲驚醒了床上的女人,她躺在床上聽著氣急敗壞的斥罵聲越來越遠,心底的好奇驅使她出了房門,作為一個有偷窺習慣的人,她知道對面的一男一女在今天都出了門,一直到天黑都沒回來。 漆黑的夜晚給了她光明正大走出門的勇氣,有人在場就會發現,如果門上的鐵環不晃動,就不會有人發覺她開了門,同樣的木門,再輕微的動作,都會帶動門軸發出吱呀的聲音,而這個木門卻沒有。 披著衣服的女人開門就看到對面那敞著的大門,心底暗喜,激動的手一直發抖,她把門關上,靠在門后等,等是否還有人在觀望。 不知等了多久,沒有返回的腳步聲,也沒有其他的開門聲和暗暗的竊語,駝背的女人抖著手進屋拎起一個籮筐,敞著自家的門,進入了另一個敞開的門。 她更習慣黑暗,走進反扣著木盆的堂屋,摸索著撿走了所有東西,進了臥房顛了顛梳妝臺,發現抱不動,就把所有能拿的東西給掃進筐里,還把兩套被褥也給抱走了。 回到家激動的睡不著,按捺不住心底的sao癢,生怕漏掉什么東西,再次挺直了腰背潛入,尋摸了一圈,把院子里的鐵鍋給撬了,總算舒心了。 ▍作者有話說: 屠大牛:沒想到我往鍋里添水是給小偷幫忙,還不如給燒通了鍋底。 推推我的完結文,是隱居深山的山民生活,墻裂推薦沒看過的去瞄瞄(捂臉) 秋菊十歲的時候進了寧安侯府,為老侯夫人熬藥三年后,被轉送給嫡次子熬藥,在十七歲那年侯府被抄家,除了逃掉的世子其他人都被流放,丫鬟小廝都被發賣,秋菊因為連續七年都跟藥罐打交道,臨時安了個侍妾的身份跟著流放,路上照顧病秧子嫡次子 路上嫡次子病逝,秋菊這個唯一的丫鬟成了所有人的奴婢,還要遭受侯夫人喪子之痛的怒火 在一個大霧彌漫的上午,路上出現了截道的人,秋菊明白,這是她唯一可以脫身的機會,但一人逃亡也是在賭命。 逃往深山…… 聽見狼嚎又躲躲藏藏的往回走,回到事發地,除了被野獸啃噬的尸體,一個活人都沒有。 秋菊哆哆嗦嗦的撿起散落的包裹,抱起她熬藥的罐子精神恍惚的跑了。 好不容易找到人煙,卻因為畏頭畏腦、說話結巴、精神異常而被帶到里正那里,沒有路引,說不出來處,不知歸處,被鎖柴房天明送官,秋菊連夜逃走,在外奔走半個月,為了在沒有戶籍沒有路引的情況下生活,代替一農女嫁入深山,成為一個獵戶的妻子,余生與糙漢子為伴句話 第二十六章 [vip] 第二天黃岷帶著他老娘, 一人牽一個孩子來到鎮上,開門的時候注意到旁邊的大門敞了條縫,門環也沒上鎖, 剛想去看看, 就被腿邊的小兒子給推了一把, “爹,我好累, 想坐凳子上喝碗水?!?/br> “爹這就開門”,也打斷了他的懷疑, 推開門夾著小孩跨過了門檻。到傍晚出門打水的時候,瞟到木門還是早上那個樣子, 心里咯噔一聲,嚇得腿發軟,扔掉水桶扶著門檐喊:“娘,快出來?!?/br> “咋了?”黃岷他娘出來就看到她小兒子一副見鬼的樣子,嚇得不輕,“咋了咋了?什么東西又嚇著你了?天還沒黑呢?!?/br> 臉色蒼白的長臉男人抖著手指指向旁邊的院門, “門, 我上午看就是這個樣子,現在還是, 但屋里住的是個女人,她每天下午都會在家,進門就從里面杠著 ?!?/br> 頭發花白的老太明白了小兒子的意思,瞄了眼半開不開的木門, 站在他們的位置, 里面的院墻剛好堵住了往里探的視線, 老人拍了拍哆嗦的兒子, “你在外面,我進去看看?!?/br> “我、我跟你一起進去?!?/br> “不用,我年紀大見得多,不害怕,你就別進去了?!?/br> 隨著木門咯吱的聲音響起,入眼就是大開的堂屋門,散落的草灰和半倒塌的燒火灶,她念了聲“造孽”,瞇縫著眼進了門,屋內像是被洗劫了一般,邁步走向半敞的臥房,光禿禿的床板、抽拉出來的屜子,唯獨沒有他娘倆想的那歪倒在屋里血刺呼啦的人。 “呼~”,她猛吐了一口氣,腳步輕快地走出去,喜笑顏開的對她兒子說:“報官吧,只是進了小偷而已?!?/br> 黃岷的腿瞬間就來勁了,“我這就去?!?/br> 顧清領著幾個衙役進了門,在屋子里轉了一圈,什么也沒發現,這哪個賊這么窮?恨不得把墻皮都給刮走? 留意到門口散的草灰和倒扣的盆子印,可以確定的是人是無礙的,甚至還有可能被屠大牛帶走了。天色轉暗,沒有油燭屋里什么都看不清,他招呼旁邊跟著轉悠的人,“小六,去買把鎖來把門給鎖上?!?/br> “哎,好”,走出門了還嘀咕:“這賊連砸壞的鎖都偷,真是不講究?!?/br> 在他們走后,對面門后的駝背女人也松快的進了屋。 第二天,顧清趕著牛車去了屠大牛家,等他給幫工發了工錢,才走上去說:“你相中的媳婦,她鎮上的房子前天晚上被盜了,收刮的干干凈凈,也沒見到她人,不知道是不是出了啥事?!?/br> 屠大牛拐了他一肘子,“好的很,在她姐家”,之后問他被盜的情況。 “沒發現什么,屋里亂但收刮的干凈,啥線索都沒有,我知道的估計還沒你知道的多”,頓了頓,把腦袋往屋內一昂,“人沒養在家里?” “屁話,又不是我偷的,我咋會清楚?!币矝]搭理他后半句話,反而扯著顧清坐上牛車往鎮上去。 “哎,我是來找租房人的?!?/br> “找我比找她有用?!?/br> 屠大??戳吮槐I的房子,老色鬼腦子靈醒多了啊,都會找人善后了。他也沒打算借官府的手來收拾那姓黃的,把事丟給顧清他們查,又徒步走回去。 “你先在你姐家多住幾天,我把那姓黃的狗東西收拾一頓你再住回去?!?/br> 許妍放下碗筷也不吃飯了,問他:“咋了?我房子怎么了?跟黃老板有啥關系?”她這兩天熬豬食的時候往火灰里埋了番薯、花生、咸鴨蛋,時不時的吃點零嘴,到吃飯的時候塞幾口就飽了。 屠大??戳藘裳蹧]怎么動的米飯,點了點她,轉而道:“他起了壞心,前晚進門想做不要臉的事,又找人當小偷把家里所有能拿走的東西都給拿走了”,看她有些害怕,就把自己跟曹萬他們的關系說了,“沒事,那老狗就是皮癢欠揍了,我幾年前就錘過他,他記恨著我呢,這次又瞅著了你,就想了這下作的法子?!?/br> “你不怨我連累你了吧?” 許妍擺手,“談不上連累不連累,我見他第一眼就知道他對我不懷好意,而且你跟他打架在好幾年之前,你那時候做的混事可多了,也沒見其他人找上門,也算他心毒,你收拾回去是替我報仇,我答應嫁給你,可不就只能接受你的全部了嘛?!?/br> 然后揉了揉眼睛,仔細盯了他兩眼,無奈的嘆口氣,“看吧,現在還是被屎糊了眼,沒怨你?!?/br> 男人的大手在女人頭上揉了兩把,眉目含笑,“鬼靈精?!?/br> 我可真越發稀罕你了。 末了囑咐她,“我家屋子多,你要是不想住你姐家,晚上就直接睡這兒,反正我倆已經板上釘釘了,只要糊弄住外人就行了?!?/br> “夢里我給你說了我不想住我姐家了?”許妍握住他的耳朵掐了一指甲印,臭流氓,凈想美事。 接下來兩天,許妍仍然來幫屠老漢熬豬食,因為屠大牛這臭男人天天在外跑,天色不暗不著家,還渾身酒氣熏人,想著他之前說的收拾黃析那老狗,她也就沒追著他打聽。 這天傍晚,屠老漢目送許妍走遠,進屋撈起兒子沾了豬屎臭的衣服,等天色暗了點了根中指長的蠟燭放在窗子邊的桌子上,鎖上門,順著許妍走的小路出了村子。 走到半路碰到來接他的兒子,把衣服遞給他,“都打探清楚了?” “嗯,正喝著呢,上車,我換了衣服咱倆就趕路?!?/br> 到了鎮上,把牛車給栓在樹上,“自己吃草,可別亂叫?!?/br> 父子倆在踩好點的小巷守著,月亮漸漸退進烏云里,家家戶戶的燈火漸漸熄滅,路上傳來踢踏的腳步聲,酒臭味越來越濃,兩個姓屠的在人走近時,一人一巴掌捂住了兩人的嘴,把準備好的擦腳巾給塞進嘴里,往還清醒的狗腿子頭上套個麻袋扔在墻邊,屠老漢給踩著。 黃析這會兒可真像個死狗,都踩趴地上了還沒醒酒,屠大牛彎身把他兩胳膊給卸了,他終于給疼清醒了,咬著臟布巾的嘴烏拉著亂吭吭,滿是橫rou的臉在地上磨蹭出了血絲。 照著后背猛踢了幾腳,看他疼的拱彎了背才罷手,隨后招手老頭把那狗腿子給拎了過來,扔趴在黃老狗臉上,對著他的□□蹍了一腳。 隨后兩人默不作聲的離開,走到黃家門口扔了個土坷垃敲在門上,聽門后有動靜了兩人才邁步繞進巷子里出了鎮。 到了栓牛的地方,看它臥在地上一副準備睡了的架勢,屠大牛給它敲起來 ,“果真是個牛大膽?!?/br> 走在路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屠老漢才敢大聲說話,“呼,憋死我了?!?/br> “不早說,這大晚上的哪不能撒尿?還打算憋回去肥地?” “少給老子打哈哈,你那揍人的狠勁兒可給收一收,都馬上要成家的人了,還一副拼死拼活的架勢?!?/br> 坐在牛屁股后面的男人呲了一聲,“我要不收著點,就他今晚那醉死過去的樣子,給扔河里淹死了他都不知道咋死的?!?/br> 屠老漢拎起牛鞭抽了他一鞭子,“還給老子說混話,少做出一副你那二愣子像,老子咋說那么些姑娘瞧不上你,真真都是火眼金睛,你要是在動不動說這混不吝的話,也別跟許丫頭成親了,免得害了人家,她還不夠命苦?” “我就說著玩的,我這么大了還能心底沒點數?你啥時候看我干過那不要命的事了,以前是有曹萬他們罩著,聽使喚就成,今的不是有黃夫人通風報信,從中做擔保嘛?!蓖来笈Ee手投降,摸了摸被鞭尾掃著的脖子,暗罵老頭子下手狠辣,還說我心毒呢。 “黃析他婆娘是咋想的,知道你想收拾他還替你出主意,拖她男人的后腿?!?/br> 屠大牛也暗咂這女人要是心狠起來可真成了母螳螂了,不由抖了抖身子,“黃老狗現在就是他婆娘養的掙銀子的耕牛,她隨便他在外找女人,只要把控著他往回拿錢,在孩子還沒長成的時候還留著他,我打聽了下,這黃老狗最小的兒子都四五歲了,這幾年女人不少,但沒有懷上的?!?/br> 他嘖嘖幾聲,“我估摸黃老狗身邊養的狗腿子大多都是他婆娘的人,眼見他又開始犯渾作妖樹敵了,可不就借我的手把他敲打一頓,等著吧,我猜等那黃老狗能出門了,她又要派人跟我商量再卸一次她男人的胳膊?!?/br> “那你還要當打手?” “為什么不當,我打他又不是他打我,而且他要是沒長記性,能出門了又要想歪心眼報復我了?!?/br> “那你還穿這帶豬屎臭的衣服干什么?怕他猜不出來你?既然要把他打害怕,老實一段時間,那你管他誰打的,萬一打不服,他不還是記恨你?!崩项^惆悵,這小子還是年輕了。 “……” 老頭說的挺有道理,算了,他做出那缺德的事,不會不知道我不會放過他,哪怕不穿這衣服,人清醒了也知道是我打的。 但嘴上卻說,“吹了一路的風,哪有多濃的豬屎臭,而且他都醉成那死樣子了,像是從酒缸里撈起來的,哪還聞得到我身上的臭味?!?/br> 事兒已經這樣了,屠老漢也沒再多說什么。 再見到屠大牛是在早上,她到的時候,這男人已經把豬圈給清理干凈了,見著她,把鍋里溫著的雞蛋餅給端了出來。 剛咬了兩口,許妍猛的從凳子上蹦了起來,“哎呀,我的紅嫁衣,都繡一半了,被偷了!” “要不從鋪子里買?” “那怎么行,下午我倆進鎮上再買塊紅布,我重新再繡,然后也不來你家給豬熬食了?!?/br> 男人笑她,“不想熬食了直接說,不想繡嫁衣也直接說?!?/br> “哈哈,嫁衣還是要繡的,買的沒我繡的好看?!?/br> 實際上是繡的好看的嫁衣太貴了,她舍不得。 ▍作者有話說: 因為今天上夾子,所以更新的時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