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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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想穿的像一個熊貓一樣黑白配甚至不配說成熊貓,最起碼人家的黑白配分布均勻,而自己肯定只有圍巾是灰色的。 塑料組死在統一服裝這一步。 費奧多爾注意到梧言的動作,他帶著笑意的嗓音響起,梧言君要去哪里? 梧言悄悄扭門把的手頓住了,他回頭看向費奧多爾帶著笑意的臉,又看向已經拿起衣服朝自己走來準備先發制人的澀澤龍彥,他真心實意的開口問道:能給魔人君來一頂黑色的絨帽子嗎? 費奧多爾嘴角的笑容微僵,沒想到梧言能針對到自己的帽子上,太宰治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毫不留情大笑出聲。 可惜的是最終梧言也沒能看見黑色帽子的費奧多爾,他穿著一身白,手里捧著圍巾坐在桌邊,渾身散發著怏怏不樂的情緒,整個人似乎都蔫掉。 不知是不是澀澤龍彥考慮到梧言常年帶圍巾的習慣,所以衣服是高領,足以讓梧言埋進一個下巴,即使如此,梧言還是不高興。 在一片燈火通明的圣誕鈴音中,霧氣開始以澀澤龍彥為中心開始彌漫,處于霧氣中心的另外三人都并沒有出現任何被剝離的異能力。 費奧多爾目光一直逗留在梧言身邊,似乎對于他沒有被剝離出任何異能感到無比好奇,對于這一點澀澤龍彥也有些意外。 你沒有被剝離出異能也沒有轉換成異能嗎?澀澤龍彥回想起之前龍頭戰爭中所遇見的那個紅瞳少年。 為什么我感覺你們都很失望的樣子?梧言眉頭微皺,略有些不滿。 不,只是有些意外,澀澤龍彥低笑一聲,當初在特異點里所見的幻境實在是太誘人了。 他從桌邊起身走向巨大彩色落地窗邊,目光看著外面已經變為一片寂靜昏暗的街道,那種光輝,真想再看一次。 幻境嗎?梧言圍巾不離手,帶著一絲譏諷開口,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再來一次哦。 謝謝,不過我想要的是現實,澀澤龍彥赤紅色的眼眸中透露著瘋狂,他展開雙臂,因此我的計劃里需要你們。 榮幸至極。費奧多爾說出了維持表象的謙虛發言。 假惺惺,你到時候肯定是第一個背刺的吧。太宰治看不慣費奧多爾的虛偽。 太宰君,我們彼此彼此。費奧多爾嘴角笑容不變,對于太宰治的嘲諷他毫不在意。 需要我干什么呢?給你復制一堆那種光輝嗎?梧言費解的發出疑問。 梧言君,沒有任何事情能夠瞞過我的眼睛,澀澤龍彥重新坐回桌邊,你的異能可是近乎完美的神跡。 你就算這么說,我也不會自殺把異能化為寶石給你哦。梧言低頭折疊著圍巾,將圍巾折好又散開。 澀澤龍彥難得被哽住了一次,坐在對面的太宰治頭枕著雙手,滿臉無所謂,道:怎么樣都好,反正最可憐的還是這座城市的異能者。 費奧多爾贊同著:因為他們即將全部死在這里。 真自信???梧言幽幽出聲打破了他們之間勢在必得的氛圍。 對話的兩人微噎,太宰治側過頭跟費奧多爾小聲嘀咕:在生氣呢。 是在因為穿上了白衣服帶不了灰色圍巾而生氣。費奧多爾點頭。 費奧多爾抬頭看向澀澤龍彥,對方坐在桌邊開始削蘋果,并沒有在意梧言的挑刺。 再將目光移向梧言,對方正在糾結是不顧配色迎合自己喜好直接帶上圍巾,還是為了看得過去而不帶,以至于糾結的手中的圍巾被疊了許多次。 最后與旁邊的太宰治對視一眼,后者明顯露出了嫌棄的表情撇過頭。 作者有話要說: 要開始了,塑料姐妹組四個人十一個群。 . 太宰:我偷到了梧言完整劇本! 陀思:你偷到的劇本已經過時了,我跟梧言創造了新劇本! 太宰:我早料到你會去找梧言創造新劇本所以我也跟梧言創造了新劇本! 陀思:我早料到你會料到我找梧言創造新劇本所以我 (千層餅開始套娃中) 澀澤龍彥:沒有人能猜透我的想法。 太宰陀思梧言覺得他說得對,并點了一個贊。 . 來晚了,在這種零下的溫度感覺呼出的氣都要結冰。凍死我了。 第89章 在霧氣彌漫在橫濱的第一時間, 坐在床邊的蘭堂若有所察,他從床邊起身,看向窗外變得空無一人且突然寂靜的街道。 無孔不入的白霧彌漫在街道的每一處, 上一秒的喧鬧繁華在此刻仿佛被突然靜音,又或者是他被拉入了另外一個空間。 能夠分離異能的白霧? 蘭堂被引起了興趣, 他將手里的書放置在滿是紙風車的窗臺,下樓從酒吧里走向了空無一人的街道。 霧氣里什么都沒有,如絲白霧此刻取代一直悠閑飄落的小雪, 踩在結著一層薄冰的路上, 蘭堂結結實實的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的轉身想回酒吧。 廳中的暖色調燈光在頭頂閃爍了幾下, 最終陷入黑暗, 看起來是由于接觸不良導致的。 而沒有電意味著房間里暖氣也會很快散盡變得跟外面沒什么區別的寒冷。 蘭堂嘴角下壓,心情突然直接下滑將至谷底,梧言可沒跟他說白霧里面會斷電, 難道說是有什么異能體跟主人打斗的時候把線路打斷了嗎?白霧的主人究竟是誰,什么時候才能解決白霧這個問題? 早知道自己問多一點了。 之前蘭堂一直因為酒吧老板的叮囑而沒有過多干預什么「梧言君是一個心思敏感又脆弱孤單的孩子,如タ梢鄖氚鏤葉嘍嗾展慫?!?/br> 伸出手抵住額角, 由于沒了熱量而略微有些煩躁。 從身后陰暗的角落中走出一個金色透明的人影,眉心血色的寶石在白霧中散著微光。 那個人影越來越清晰, 直到在蘭堂面前出現全貌, 金色半透明的身體,其中流動著看不清的文字,眉心血色的結晶散發著不祥的氣息。 這就是他被分離出去的異能體? 金色異能體伸出手掌, 熟悉的動作讓蘭堂一眼明白對方想要干什么,他躲避開對方自掌心射出的立方體,立方體射進蘭堂背后的酒吧里打碎了一片玻璃。 蘭堂聽見聲響回頭, 心中默默朝酒吧老板和梧言道歉。 如同放風箏似的將異能體拉遠。 澀澤龍彥推開眼前鐫刻著花紋的奢華大門,入眼全是大片的血紅結晶體,它們被放置在一面墻上的架子中,這個房間里擺滿了用于儲存異能結晶體的裝飾架。 時不時有一束流光拖著血色的尾巴降落在裝飾架的空位中逐漸凝固成晶體,在最里面的裝飾架最為奢華繁麗,金色的底座鑲嵌著珍珠,襯托周圍的裝飾架都顯得平平無奇。 而這一面裝飾架中卻沒有任何一個結晶體。 即使橫濱現在來了這么多異能者,也沒出現一個我想要的。澀澤龍彥目光失望平淡,他注視著不斷填補空缺的結晶體。 我深表遺憾。費奧多爾走進房間,目光在一排排血色的結晶體上瀏覽。 會為金錢所動而趕赴而來的異能者大多都是些烏合之眾。太宰治雙手抱手臂,看上去興致缺缺。 如ツ閽俁嗟紉換崢贍芫突岢魷幟閬胍的了,現在才是第一夜。費奧多爾站定在一個裝飾架前,似乎是在觀察著里面悠悠旋轉的結晶體。 血色的結晶體光滑的菱形平面出現千萬個倒映,他嘴角帶著捉摸不透的弧度,一雙紫羅蘭色的眼眸中滿是趣味。 借你吉言,畢竟沒有人能夠戰勝自己的異能。澀澤龍彥指尖摩挲著裝飾架的支架,目光期待著能有結晶體降落在這一處。 那個,站在門口對于房間里一直都表示沒興趣的梧言忽然出聲,澀澤君,我袖口脫線了。 梧言短暫思考了一秒的稱呼,喊澀澤先生的話是不是有些客氣和過于尊重出于澀澤龍彥的白衣服讓自己帶不上圍巾這一點并不想尊重對方,喊澀澤君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喊龍彥過于熟稔,自己和對方并沒有熟悉到那個地步,所以梧言還是選擇跟費奧多爾一樣喊澀澤君。 澀澤龍彥聞言立即走過來查看,他做出的衣服居然會有瑕疵?難道說是那個供貨給他的店鋪老板偷工減料?! 梧言伸出左手的袖子,袖口處沒有任何瑕疵和線頭,他抬起眼眸與澀澤龍彥對視一眼,后者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線頭剪掉就可以了,剪刀在更衣室那邊,我帶你去。澀澤龍彥配合梧言說出對方想要的結ァ 梧言應了一聲。 澀澤龍彥回頭看了一眼站在房間兩邊的太宰治和費奧多爾,費奧多爾若有所察,需要我們先出來嗎? 不用,反正里面都是不值一提的廉價品,我先帶梧言君去修剪一下袖口,你們請自行參觀,澀澤龍彥禮貌性的笑了一聲,失陪了。 澀澤龍彥帶著梧言走出了房間順手閉合上房門,他朝前走向更衣室方向,梧言亦步亦趨跟在身后。 你有什么事情要單獨跟我說的嗎? 梧言抬起頭看了一眼對方背對自己垂落腰間的雪白長發,你有想過萬一沒有尋找到你想要的光輝要怎么辦嗎? 澀澤龍彥似乎笑了一聲,不存在這種可能性的梧言君,而且讓我看見那種光輝的人不正好恰恰是你嗎? 梧言呼吸微窒,這是要先刀自己的意思? 我的異能結晶體,你不是已經見過了嗎? 啊我的意思是你會再次指引我看見那種光輝的。澀澤龍彥回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梧言。 這是魔人費奧多爾君說的嗎?梧言很快注意到了什么。 沒錯。澀澤龍彥沒有隱瞞什么,他話語中充斥著自信,沒有任何人能夠超出他預料的自信。 在這片霧中沒有被分離異能的除了我,也有他。梧言若有所指。 嗯這也是一個奇怪的地方呢。澀澤龍彥話雖然這么說但卻沒有任何疑惑的腔調。 梧言不知道費奧多爾是用什么去吸引澀澤龍彥死死相信他的,所以梧言只能去一點點摸索判斷猜測。 唔梧言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作為第一次合作的禮物,梧言君,費奧多爾君跟我說你的異能是能夠與任何異能碰撞都會產生特異點的神跡。澀澤龍彥不知抱著何種心態告訴了梧言費奧多爾跟他所談論話題中的一點。 他是這么說的啊,梧言語氣中似乎有些無奈的意味,明明他的異能我都沒有透露,反而把我的異能抖的干干凈凈了,真是不守信用。 哦?澀澤龍彥被引起了興趣,他停住腳步,轉過身看著梧言,你知道費奧多爾君的異能全貌? 知道哦,這可是他作為跟我合作的誠意所告訴我的,梧言說著走向巨大落地窗那邊,背對著澀澤龍彥繼續道:不會被你白霧分離的異能除去太宰君的異能無效化比較合理之外,費奧多爾君的異能沒有被分離就很耐人尋味不是嗎? 總之先讓澀澤龍彥對費奧多爾起疑心,自己可不能死在第一個,更何況他現在還沒有異能。 你說的沒錯,但是你如何解釋你同樣也沒被分離這一點?澀澤龍彥笑著提出另一個問題。 答案很簡單,你不是已經知道我的異能是近乎完美的神跡嗎?不會被分離這一點你應該想的明白才對。梧言回過身與澀澤龍彥對視,對視上沒一秒后者立即移開了目光。 原來如此。澀澤龍彥從嗓子里溢出笑聲。 梧言并沒有說準確,對于澀澤龍彥這樣的人來說,都會自己想通過程去得出對方給予的答案,如ツ芄幌臚ǎ他們就會自然而然的確信自己得出的過程是正確的,即使想不通也會去抽絲剝繭自己是不是還有所沒注意到的地方,百思不得其解才會去質疑對方給予的答案。 不過,澀澤龍彥這樣自尊心極高又自信到自負的人肯定能夠得出符合梧言答案的過程,更何況梧言異能本身就是特殊的,充滿眾多未知。 梧言見對方已經有了答案,他也不再過多去解釋,費奧多爾君能夠被稱為魔人,自然有他獨特的詭異之處,只希望你我都不要被他所騙才好。 梧言不知道澀澤龍彥有沒有聽進自己的話,畢竟自己并不會什么控心術。 澀澤龍彥嗓音淡淡,帶著近乎自信的自負,不用擔心,沒有任何事情能夠超出我的預料,他走到梧言身邊一同俯視著街道中的寂靜,也正因為如此,這個世界才會如此的無聊。 來說一個不無聊的話題吧。梧言微微一笑。 在澀澤龍彥帶著些許好奇的視線里,他輕聲說道:你想知道為什么我用異能變出來的水サ痘岣你的一模一樣嗎? 哦?澀澤龍彥嘴角的笑容帶著趣味。 那么,在這之前先提出一個問題,你覺得時間可控還是不可控?梧言看似說出了毫不相干的話題。 澀澤龍彥一瞬間意識到了什么,你難道想說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許多巧合疊加在一起可就不是能夠用巧合一詞簡簡單單去解釋的了,人總是會對記憶堅信不疑,對記憶注重無比,不是嗎?梧言將澀澤龍彥的思維和注意力引導去另一個盲點。 澀澤龍彥不知想起了什么,他看向梧言血色的眼眸中似乎有什么在翻涌,罕見的詢問了他的看法,你覺得后面會如何發展? 梧言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從落地窗前走到桌邊,從ヅ湯錟貿鲆豢挪遄潘サ兜鈉稽ィ指尖用力將水サ洞悠稽ダ鋨瘟順隼矗轉過身將帶著汁水的水サ斗旁諫澤龍彥手中。 在一切都未發生前的時間中是充滿變數的,無論如何都要保存一顆警惕心,這是最好的應對辦法不是嗎?梧言漆黑的眼眸中攜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