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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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言猶豫的回憶了一下,意料之中的一片空白,呃很奇妙的體驗是你們新拿到的神秘武器嗎? 太宰治笑容一垮,好過分!明明我研究了很久的,花費了很多精力! 梧言居然也吃了太宰的活力清燉雞坐在一邊的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鏡,說道:我至今為止也沒能弄明白他究竟是如何做出那種驚天地泣鬼神的料理。 我勉強當做是夸獎了哦。太宰治有氣無力的趴在吧臺上,梧言來一杯天國。 梧言應了一聲接著看向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詢問道:你們想喝點什么? 坂口安吾視線在價目表上掃過,略有些迷茫,沒有什么比較粗淺易懂的類型嗎? 梧言推薦道:威士忌,可以嗎? 坂口安吾點點頭,一邊的織田作之助像是發現了什么,他手里拿著那本梧言沒來得及收起來的書,梧言也看了《天國》嗎? 啊梧言不知道為什么有種被公開處刑的窒息感,面不改色的說道:還沒看過,織田要喝些什么? 上次的天國喝起來有些甜,這次來杯簡單的蒸餾酒就好??椞镒髦樌谋晦D移了注意力。 正當梧言松了口氣轉頭開始調酒的時候,太宰治像是被引起了興趣,又將話題遷移到了那本書身上,《天國》這個名字聽起來跟梧言調的酒一模一樣,我能看看嗎? 當然。還能拒絕不成? 太宰治歡快的接過書,坐在椅子上翻開書安靜了下來,坂口安吾盯著太宰治翻書的動作突然說道:其實我覺得寫這本書的作者肯定對人類有什么意見。 織田作之助正喝著梧言推過來的蒸餾酒,聽見坂口安吾的話動作微頓,有些困惑,為什么? 因為里面將人性寫的太陰暗了?坂口安吾手里握著酒杯有些不確定,主要是一種感覺吧,畢竟文字是很難以琢磨的東西。 文字是很難以琢磨的東西嗎織田作之助若有所思。 你看,一般情節都是絕望之中綻放出希望之花,這本書里從頭到尾都是絕望,本來以為好不容易有了轉折點,結果是鏡花水月一場空。坂口安吾跟織田作之助吐槽著,像是被這本書的情節打擊的不輕,好比你以為你磕的cp經歷九九八十一難好不容易要he了,結果突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當場砍死了你cp中的一個人,有一種讓人想要吐血的沖動。 織田作之助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最后深有同感的贊同,確實如此。 對吧而且要我說里面的神父也太過于悲哀了!坂口安吾撐著頭,表情十分難以言喻,好不容易帶領最后的人類找到了最后的凈土,結果又毀在了人類手上。 安吾居然也會看小說嗎?一旁一目十行看著書的太宰治忽然冷不丁冒出一句。 因為最近網上最近都是這部小說的情節,讓人不在意也難吧,坂口安吾疲憊的嘆了口氣,他抿了一口酒,而且里面有一些東西很讓人在意。 什么?織田作之助好奇的轉過頭。 這部小說的作者將人性刻畫的太極致和清晰了,充滿了夸張又癲狂的色彩,讓人在感覺無厘頭荒誕的同時又覺得真實的心底發寒,總感覺寫出這樣文字的人 會是一個極端危險分子?太宰治似乎是看完了,他將書緩緩合上,嘴角帶著笑意卻并未到達眼底。 坂口安吾頓了一秒,接著恍然醒悟,我怎么忘記了,最大的危險分子就坐在我身邊! 太宰治笑容微僵,拉長聲音埋怨道:真過分呢,安吾。 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鏡,冷酷無情的說道:作為港口Mafia最年輕干部的你,怎么可以說我過分。 太宰治只是笑,沒有接過話題,梧言將調好的天國放在太宰治面前,后者觀察了一下,嘀咕著,還是跟上次一樣的嗎 梧言漫不經心的擦拭著玻璃杯,聽見太宰治的話后抬起眼簾看了一眼對方,是哦。 還以為能夠喝到其他的新口味呢~太宰治嘆了口氣,卻沒有絲毫失望的神色,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再次睜開那只鳶色的眼睛時,帶著化不開的陰郁,這種情節為什么能夠被眾人所追捧呢? 是新穎吧,織田作之助聽見太宰治的問題,不甚確定的解釋道:因為現在市面上沒有這種感覺的文字。 誒,是這樣?太宰治似乎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 那么,太宰為什么覺得不會受到追捧呢?梧言忽然出聲,他一雙漆黑的眼眸之中似乎翻涌著什么未知的東西,像是在追尋什么也像是在迷茫什么,飛蛾撲火般的決絕又是即將消失殆盡的虛幻泡沫。 太宰治淡色的嘴唇在視野中一開一合吐出了殘酷到近乎冷漠的言語,太過真實的東西是不會被人喜歡的。 梧言一瞬間明白了什么,腦海中似乎有一層濃霧被狂風吹散了,激起大片呼嘯的海浪拍打著礁石,他像是在喃喃自語也像是在同誰交流,原來,是這樣啊 作者有話要說: 太過真實的東西不會被人喜歡,就像是你和我。xxx 梧言:決定了,下一本寫《橫濱在逃□□干部之殉情dd》。 太宰:?(瞳孔地震) 第56章 但是啊, 無所謂的,他并不需要被很多人所喜愛,他只需要一個人就好了, 他想要的并不多,只要有一個人愿意發自內心的真心實意去喜歡他的文字, 就好了。 而那個會無條件支持自己的人 是誰? 梧言皺起眉頭,眼前恍惚了一瞬間,伸出手捂住額頭, 腦海里似乎有誰在看不見盡頭的暗紅中沉浮, 最后化為另一張完全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帶著微笑,令他自心底感到排斥和厭惡。 怎么, 是不舒服嗎?織田作之助注意到梧言的動作下意識問道。 不是, 梧言放下了手,側過頭仍想回憶什么接著又停止了追憶,轉瞬搖了搖頭, 只是想到了些很在意的事情 嗯?太宰治感興趣的轉移來了注意力,是什么? 梧言盯著太宰治興致勃勃滿臉寫著想搞事的表情,毫不猶豫的冷酷出聲企圖梗住對方, 是想到了之前你打算請我吃夜宵結果除了在我面前上演了花式入水和cos晴天娃娃,并沒有帶我去吃夜宵, 還浪費了我三個小時零五分鐘的睡眠時間。 帶上了譏諷語氣哦梧言。太宰治幽幽說道:是你先走掉的。 果不其然, 讓太宰治感到內疚那是永遠不可能的事情,無論是多不合理的借口,他總有辦法會甩掉鍋。 因為我覺得如果再陪你待下去的話可能就得吃早飯了。梧言輕描淡寫的又越過了這個話題, 低下頭專心致志擦著手中的玻璃杯,看上去并不是特別在意這件事情。 太宰治眼眸微瞇,既然不在意, 又為什么會說出口?那么,果然是想到了什么吧,如果他沒猜錯,問題大概在他當時未曾踏進去的電影院,若是如此 織田作之助這個時候贊同地說道:唔,對,那個時候太宰喊我吃夜宵的時間確實可以當早飯來吃了。 太宰治瞳孔地震,似乎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友會在這個時候站在另一邊。 坂口安吾又默默的補刀,真是太惡劣了,太宰。 為什么為什么你們都站在梧言那邊了??!太宰治悲憤捶桌,桌子上的玻璃杯并沒有如同想象中的那樣跳起來,而是依舊不動如山的站在那里,與大理石的吧臺一同折射著微光。 這種事情,你該問問你自己吧,坂口安吾喝光了酒,拿起公文包起身告辭,時間已經不早,我先走了。 伴隨著風鈴的輕響,織田作之助側過頭伸手拿過了太宰治放在桌面上的書,我很在意寫出這種文字的作者。 梧言沒有抬頭去看織田作之助,手里的動作卻漸漸慢了下來。 織田作之助將書翻到了最后一頁,粗糙的手指摸上帶著死寂絕望氣息的墨跡,像是在向誰傾訴一樣。 傾訴?太宰治咀嚼著文字重復了一聲,他淺笑著搖了搖頭,我覺得更像是在尋找和預示什么。 尋找和預示什么?織田作之助有些疑惑。 嘛誰知道呢。太宰治屈指彈了一下玻璃杯的杯壁,杯壁上原本凝聚的水珠加快速度擰成一股落了下去。 梧言怎么看?太宰治眼眸轉向站在一邊默默擦拭玻璃杯的少年,對方因為他猝不及防的提問略微睜大了眼睛。 啊梧言張了張口發出了一聲無意義的氣音,似乎是不知道如何訴說,最終只吐出了一句干巴巴的,或許如你所說吧。 沒有主見可不行啊太宰治搖了搖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透心涼的感覺自喉嚨里彌漫進心臟,仿佛一瞬間要冰凍五臟六腑。 梧言沒有說話,他明白太宰治已經知道這本書是自己所寫,畢竟當初自己給太宰治所留下的,正是其中一個情節的草稿。 明天,會是晴天還是雨天呢?梧言無厘頭的跳躍了話題,問出了毫不相干的話。 看云層的話,似乎會下雨??椞镒髦f著目光下意識朝窗外看去。 窗外云層厚重一動不動,充斥著死寂的呆滯和沉悶。 會下雨啊太宰治若有所思,接著他重新揚起笑容,織田作要記得帶傘哦! 你也是??椞镒髦c了點頭。 太宰治鳶色的眼睛里倒映出友人暗紅色的發梢,被暖色調的燈光映襯的越發鮮紅。 說起來我仍舊沒能知道為什么織田作會和梧言關系突然那么好~太宰治伸了個懶腰,托著腮幫子目光在織田作之助和梧言兩人間來回掃視。 當初我在十字路口差點被車撞,織田當時救了我,但是買的東西被人順手牽羊拿走了,后面的你應該也知道了。梧言三言兩語解釋了來龍去脈。 十字路口剎車失靈?太宰治很快猜測到了原因。 對。梧言點了點頭。 聽起來真危險呢,太宰治閑的沒事拿過了一旁擺放裝飾的永生花在指間擺弄,他看似無意的說道:梧言真的相信是巧合嗎? 難道會有人想要暗殺我嗎?梧言從圍巾下發出一聲嘆息。 會的。 會哦。 太宰治的聲音與他在心底的回答一同重合,借助對方的聲音說了出來。 之前龍頭戰爭的時候自己與港口Mafia走的很近,而且之后還有許多異能組織企圖搶奪生死不明的自己,原因?大概是特異點中出現的幻境勾起了他們的貪欲吧。 或許目前為止看自己不順眼的人估計也不少呢,畢竟自己沒有加入港口Mafia卻跟港口Mafia走的很近,柿子要挑軟的捏,他們無法跟港口Mafia開戰只好想方設法來針對自己嗎? 不過,只是一場車禍罷了,自己是不是會想到太多?況且只要稍微去了解一下自己的話,就會知道區區一場車禍是不可能傷到他的,還是說這只是警告? 不,也有可能是烏合之眾的一腔熱血。 梧言漫不經心的擦試著玻璃杯,太宰治手中的永生花被摧殘的七零八落。 梧言你走神了哦,你這個玻璃杯已經擦了很多遍了。 坐在對面的太宰治終于放過了手中可憐的永生花,托著腮幫子目光看著眼前半邊臉埋藏在圍巾之下看不出神色的人。 圍巾究竟是習慣還是用于隱藏他真實面目的面具呢? 唔梧言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手中換了一個玻璃杯繼續擦拭。 橫濱最近也許要亂起來了,太宰治看向一旁喝著酒的織田作之助笑著打趣,織田作要做好加班的準備~ 誒,我也要加班嗎?織田作之助此刻依舊沒抓住重點。 太宰治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接著像是被放了氣的干癟氣球一般無力地趴在桌子上,啊啊啊安吾要出差,織田作會加班,我即使翹班了出來一個人也沒勁~ 不是還有梧言嗎?織田作之助想了想,無意間給了太宰治發揮的階梯。 太宰治順勢雙手擊掌,目光灼灼,對哦!我還可以來找梧言~ 梧言擦玻璃杯的動作一頓,不,我覺得你還是認真工作比較好,不然你跟中也八成又要打架。 說打架是高估了太宰治的體術,什么打架,那明明是碾壓,中原中也單方面毆打太宰治。 太宰治笑容滿面的擺了擺手,那個小矮子很快就會被派出去出差了~ 那工作到時候豈不是要你一個人做?梧言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太宰治的笑容成功僵在了臉上。 太宰治忽然間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整個人褪去了顏色,奄奄一息地趴在吧臺上生無可戀的變成了青花魚干。 作者有話要說: 太宰: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只有每天跳跳河才能維持生活的樣子。 電影院對應梧言在龍頭戰爭中的房間,后來被中也開污濁毀掉了,導致太宰治只能通過中也的描述去推想梧言到底在里面做了什么,因為他認定梧言是故意搞出這個特異點的。(事實上,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