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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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是不是收養了五個孩子? 啊,對??椞镒髦剡^神看向梧言,梧言要去坐坐嗎?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如何知道的,不過這不重要。 說起這個,織田作之助一拍腦袋,自己剛剛把東西放在馬路另一邊了,畢竟如果要提著一大堆東西救人的話會很困難。 織田作之助的目光看向原本放著東西的那一邊,空空如也,看來是被誰在混亂之中順手牽羊順走了。 他嘆了口氣,有一絲挫敗,梧言似乎能夠猜到發生了什么,他若有所思。 我陪織田再去買一份吧,我來掏錢。梧言手指在衛衣口袋中輕輕摸索,發現帶了錢后松了口氣。 不用織田作之助拒絕的話還未說完,對方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 就當做是織田救我的回禮吧雖然微不足道。 畢竟欠別人一條命什么的這種事情,一聽就會覺得重要啊 織田作之助想要說些什么,但眼前少年眼中是不容拒絕的堅持,他只好猶猶豫豫的點了點頭,兩人一同走向商業街。 織田作之助眼中倒映出梧言臉頰逐漸下沉進圍巾里的小動作。 真的很客氣啊,梧言。 這樣的話該讓人如何靠近?明明你是如此渴望著 作者有話要說: 有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要告訴大家!大家想先聽那個?想要先聽壞消息嗎!提問時間到,猜一猜壞消息是什么呢?什么什么?作者卡文了嗎?恭喜大家答對啦??! 某個銀發小丑說著歡快的隔空把筆偷走了。(所以咕幾天(x)) 第54章 商場里的人算不上人山人海那么多, 但也絕對稱不上少。 織田作之助手中推著推車,梧言走在一邊目光從周圍五光十色燈光下顯得十分高端的貨物上掃過。 原本是打算自己推購物車的,但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留下太多易碎病弱的印象了, 織田作之助一臉嚴肅地搶先一步從自己手里接過了推車。 要買些什么?梧言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問一問對方。 唔, 一些小孩子感興趣的東西,足球、彩筆、畫冊、玩具槍、故事書、娃娃之類的東西,然后再買些零食之類的吧。 織田作之助清晰的描述出來了, 之前買過一次, 這次只不過是相當于重復一次罷了,所以也花不了多長時間去挑選什么。 聽起來五個孩子愛好各不相同。 梧言跟織田作之助在貨架邊停了下來, 看著織田作之助毫不猶豫的從各種牌子的文具中選出一盒二十四色的彩筆放進了推車里, 接著去向下一個地方。 說起來,港口黑手黨底層員工的工資居然能夠養活五個孩子還能照顧到他們的愛好,真是不可思議, 啊,港口黑手黨的工資高一點好像也挺正常的。 倒不如說需要做好隨時丟掉性命的工作工資都不會低。 他愿稱之為生命的價值。 推車里的東西漸漸多起來了,梧言數了數核對了一下織田作之助的話, 最后出聲確認道:現在是要去食品區了嗎? 是的,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 目光從貨架上面收回, 像是意識到了什么,是買太多了嗎? 梧言連忙搖頭,沒有, 織田一個人養五個孩子也很不容易。 其實還好,織田作之助推著推車,說道:我的工資其實也并不算少, 說起這一點梧言酒吧真的不會虧本嗎? 什么?梧言有些茫然,沒明白織田作之助指的什么。 因為你打工的酒吧看起來沒什么人的樣子織田作之助看見對方一頭霧水的樣子,解釋道:橫濱的租價不便宜,即使是那種偏僻的小巷口價格也很高,而且還要進酒和發工資什么的。 說起發工資這一點,梧言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騙打白工了,因為他的老板已經很久沒有給自己發工資了,轉瞬他又注意起了另一個地方酒吧居然是租的嗎?! 過于在意,他問出口了,酒吧居然是租的嗎? 梧言不知道嗎?織田作之助沉思了一會,接著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點點頭,因為之前合作的時候答應了要保護酒吧,所以在梧言昏迷期間里由于聯系不上人,港口Mafia幫交了。 居然還包括這個嗎! 梧言有些恍惚,服務真到位啊。 啊,那自己沒有工資還要干白工外加租金,四舍五入就是老板了,并不想當這個老板! 梧言肩膀忽然垮了,他嘆息一聲,我懷疑我被騙打白工了。 需要我幫你報警嗎?織田作之助語氣認真的一時之間梧言竟分別不出來他是在打趣還是認真提議。 如果說是在打趣,那么表情和語氣也太認真了!如果說是認真提議,那么你一個港口黑手黨的人因為朋友被騙打白工而報警真的不是在像警察挑釁嗎! 啊,謝謝,不過不用。梧言搖了搖頭。 織田作之助從一旁的貨架上拿下了兩盒餅干,梧言目光停留在對面貨架中各式各樣的罐頭上,不是他想吃罐頭,而是那些罐頭太讓人在意了。 稀奇古怪的圖案,讓他腦海中想起了一句話,萬物皆可做罐頭。 一只纏著繃帶的手從視野里出現并拿走了一罐蟹rou罐頭,接著又拿走了一罐,如此反復蟹rou罐頭在貨架上全部消失了,在一排整整齊齊的罐頭中空出一個銀色金屬質感的洞。 梧言的視線微移,看見了拿蟹rou罐頭的人,后者推著堆成小山的推車從小山后面探出了個毛茸茸的腦袋,鳶色的眼眸視線剛好對上。 誒~好巧,太宰治揚起笑容,織田作和梧言也來買儲備糧嗎? 織田作之助跟對方打了聲招呼,接著搖了搖頭,我來買給孩子的東西,梧言是陪我的。 太宰治目光在梧言和織田作之助兩人間來回打量,不一會像是得出了什么答案,他鼓起了腮幫子,發出抱怨,啊~什么嘛,我只是加班了幾天,你們就背著我成了摯友嗎! ? 梧言迷惑了,這詭異的停頓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讓他感到自己和織田作之助好像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像極了小三和原配? 我跟梧言已經是摯友了嗎?織田作之助似乎沒有察覺到什么,他的重點依舊歪了,他鄭重的點頭,原來如此。 什么原來如此?梧言已經看見太宰治笑容逐漸消失了,這大概就是自己出差回來發現自己唯二的朋友被撬走了一個的那種感覺? 怎會如此!太宰治發出悲鳴,織田作是我的朋友,梧言也是我的朋友,這本來應該是雙份的快樂!怎么會變成這樣??! 太宰治松開了握著推車的手掩面而泣,哭聲從嗓子里源源不絕的響起但淚水始終沒見到一星半點,我感覺我被踢出群聊了,我們沒有以前那么要好了! 啊沒有以前那么要好了嗎?織田作之助回憶了起來,接著納悶出聲,可是我們前天晚上還在一起喝酒。 太宰治哭聲一頓,接著拿下了蓋在臉上的手,像是恍然大悟的將左手握拳錘進右掌里,哦,對! 變臉速度堪稱一絕,但同時也證明他果然是在裝哭。 梧言忍不住又把圍巾提高了,這一種慈愛老父親跟黑泥做精兒子的氛圍是怎么回事??? 太宰治順理成章的加入進來,直到最后結賬的時候,梧言面無表情的從織田作之助的推車里拿出太宰治神不知鬼不覺偷偷塞進去的一堆蟹rou罐頭丟回了他空空如也的購物車里,別以為他沒發現太宰治走一步放一個蟹rou罐頭進來的小動作! 后者表情似乎沒有被發現的不好意思,太宰治頗為惋惜的嘆了口氣,從懷里拿出了一張卡,沖他灑脫的動作和毫不心疼的表情中來看,梧言合理懷疑那是中原中也的卡。 梧言結完賬后與兩人告別,手里揣著織田作之助送給自己的一盒巧克力餅干,心里詭異的有一種自己在跟小孩子搶零食吃的錯覺。 太宰治一本正經的跟自己分享蟹rou罐頭的美妙之處,但梧言實在是受不了海鮮的味道,委婉拒絕,后者看起來備受打擊。 居然有人會不喜歡蟹rou這種人間美味太宰治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接著下一秒他又重振氣勢,肯定是梧言舍不得跟我搶!所以梧言是喜歡蟹rou的,絕對是喜歡蟹rou的,對吧! 梧言幾乎要被太宰治閃閃發光的執著眼神閃瞎,快速敷衍的點了點頭,嗯嗯嗯啊是是是對對對。 哈~我就說不可能有人不喜歡蟹rou! 太宰治滿意了,他揮了揮手放過了強行被他拉住的梧言,提起一大袋近乎跟自己一樣高的蟹rou罐頭打算離開,但是太宰治似乎高估了自己的體力值,他提著走了沒兩步氣喘吁吁的放下袋子歇了一會又提起來繼續走,如此反復還沒走出多遠已經停了五六次了,額角的汗水幾乎匯聚成小溪往下流。 看起來怪艱辛的,梧言心里想著,嘴上不自覺的詢問,需要我幫忙嗎? 太宰治似乎就是在等這一句話,他轉過頭笑容滿面,迫不及待地說道:需要! 不知為何,梧言提著袋子的另一邊,心中詭異的浮出一種中計了的想法,說不準太宰治是在演他。 畢竟太宰治好歹也是港口黑手黨的干部,打電話喊個人來提一提或者說喊一個人來開車送他到家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并不需要擠車! 所以!肯定是有陰謀! 梧言如此想著,直到把太宰治送到家門口,太宰治把蟹rou罐頭運進去之后從門后探出頭露出笑容,梧言似乎從對方身后看見了什么背后靈一般,下意識后退了兩步。 在梧言防備的視線下,太宰治滿臉笑容熱情的邀請道:梧言要留下來吃飯嗎?我親自下廚~ 作者有話要說: 梧言快跑!太宰治要做法唔唔(被拖走) (誒我想緣更,是的,我咕上癮了x(劃掉)) 第55章 太宰治的邀請過于熱情再加上梧言不擅長拒絕別人的善意, 于是跟著對方進了屋子鬼使神差坐在了桌子邊等候,目光盯著從廚房冒出的滾滾濃煙,太宰治是忘記開油煙機了嗎? 梧言沒過多在意, 他也經常忘記開油煙機,然后搞得整個房間都是油煙味, 時間長了連帶著墻壁也一塊熏黑,后來他就很少下廚,原因大概是因為熏黑的墻壁太難清理。 目光在四周打量, 客廳里干干凈凈的, 可以說是干凈過頭了,給人一種沒什么人住的感覺, 就像是新房子一樣沒有痕跡, 不,也不能這么說 梧言的目光在沙發上散落大片的雪白繃帶上停留,太宰治不愧是繃帶精啊 在走神的時候, 太宰治頂著亂糟糟的頭發手里端著一盤蓋著銀色餐盤蓋的料理走過來了。 久等啦~太宰治歡快地把盤子放在了梧言面前。 梧言把視線從對方宛如被火舌舔了的頭發上移開落在了眼前銀色的蓋子上,心中詭異的浮現出一種即將去世的錯覺,但依舊下意識說道:辛苦了。 嗯嗯, 花費了我不少功夫~這道菜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呢~ 太宰治保持著神神秘秘的笑容,手握住餐盤蓋緩緩打開, 梧言眼前似乎出現了大片的金光, 他下意識瞇起眼睛,腦海中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起這個時候如果配上那種當當當當氣勢磅礴的背景音樂就完美了。 完全揭開蓋子后出現在眼中的是躺在盤子中央的一只雞,看起來賣相不錯, 沒有猜想中看不出形狀的不明黑色糊狀物體,雞rou看起來飽滿多汁,周圍擺放著一些蔬果的擺盤, 看上去頗為精致。 是活力清燉雞哦!太宰治看出了梧言眼中的意外,他驕傲的揚起了頭顱,接著不知從哪變出了一雙筷子,迫不及待的催促道:梧言快嘗嘗~這可是我的拿手菜! 應該,沒什么問題吧?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 接過筷子對上太宰治期待的目光,梧言遲疑的夾起了一塊rou,用目光注視許久后,緩緩放進了嘴里,雞rou的味道在舌尖炸開,身體驟然一顫,一股奇異的感覺從舌尖涌向身體各處。 眼前似乎發生了什么超出認知的畫面,彗星撞地球,爆炸蘑菇云,七彩獨角獸在跳舞,唱歌的草履蟲,飛向天空的大笑母雞,太宰治變成了繃帶在樹梢上飄,一邊隨風蕩漾一邊在唱一個人~是無法殉情的~,所有的怪異元素被柔捏在了一起,顯得世界光怪陸離,連帶著自己的身體都開始變得輕飄飄。 接著耳邊忽然響起空無的嗡鳴,伴隨著一聲如同電視劇被關掉的啪啦響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無論梧言怎么回憶都想不出自己是如何離開太宰治家和之后的幾天事情,記憶似乎憑空消失了一樣。 這是什么新式武器?能讓人的記憶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過于神奇了吧! 梧言手中擦著玻璃杯,吧臺的一側放置著一本封面看起來就很喪的書籍,那是井原獺給他送來的《天國》成品,后續合作他自然同意,只不過 梧言擦玻璃杯的動作微頓,看向書下面壓著的一疊信件,雖說對方覺得沒有什么過激言論,但梧言老覺得信里有詛咒一般。 他拿起那疊信封,指尖在信封的封口處徘徊猶豫許久,未等他下定決心拆開,門被人推開伴隨著極具識別度的熟悉聲線摻雜著風鈴清脆的聲響傳進耳中。 所以說啊~安吾就是因為太賣力工作了才會頭疼! 梧言反應迅速將手中的一疊信封放在了吧臺最里面,抬起頭看向來人,剛好與太宰治視線相撞,后者唇邊笑容越發燦爛,坐下之后第一句話就是,梧言!你覺得活力清燉雞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