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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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衡氣到了。 這是嘲諷他打羽毛球還崴腳嗎? 他沒好氣的蹬了蹬腿,扯得絲綢繃直了,我沒收七百萬你還動手動腳,我還不如收了呢! 你要是敢收他的錢,我就把你宰了。 趙騁懷回答得極快,仿佛在賭氣,手指順著虞衡不讓他捉的腳踝,慢慢摸上小腿。 昨天晚上我就考慮好了,從你的小腿開始下刀子,直接挑開你的后腿肌rou,順著這里劃出一道S線條,挖出你的大腿rou 他掌心微微用力,溫熱的掌心撫過大腿。 那一瞬間,虞衡的動靜比趙騁懷戳他手腕、捉他腳踝反應都要大。 低聲變調的輕哼,傳進趙騁懷耳畔,使他肆無忌憚的掌心凝在了半路。 掌心緊繃的肌rou,帶起了一陣強烈的顫抖。 虞衡臉頰霎時嫣紅,以一種羞憤欲絕的神情,梗著脖子惡狠狠的盯著他。 然而,他眼角泛著濕意,實在是毫無威懾力。 成年男人,一覺醒來,四肢大開,還被摸到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條件反射區。 他就算想克制,也沒有辦法止住正常的生理現象。 兩個人坦然的凝視,一時氣氛沉默。 虞衡大腿觸感陌生發癢,牽連了他整個肢體不受控制的反應,但氣勢絕對不會輸給十八歲的小朋友。 他挑起眉,紅著臉頰眼角,抖了抖腿根,挑釁說道:看什么看,羨慕哥哥的大??? 趙騁懷視線一挑,又見到了虞衡慣常的囂張跋扈。 都這樣了,還敢不示弱的挑釁。 他勾起惡劣笑意,收緊指尖,撓在虞衡不為人知的敏感點。 嗯,我看看還能不能更大。 喂! 虞衡殺人的心都有了,整個人撲騰起來,四肢綁緊了都想努力的夾緊膝蓋,趙騁懷,別摸了! 為什么不?趙騁懷嗓音按捺著興奮,此時無可奈何的虞衡,完全受到他的掌控,你說不如收了錢讓我動手動腳,那我也可以給你七百萬。 壞弟弟的眼眸漂亮得危險。 好像發現了新的玩具,多少錢都愿意花錢買下來。 虞衡是真的玩不過年輕人了,他罵道:你給我七百萬,還不如你賣給我算了! 趙騁懷指尖落在虞衡褲腰,激烈的反抗在他面前根本不夠看,這一聲罵卻勾起了他新的興趣。 他眼前的虞衡顯然氣得神志不清,紅著耳根,可憐得語無倫次。 壞弟弟捏著勁瘦的腰線,作出扒光底褲的姿勢,微笑問道:虞衡,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虞衡如果實現腳部自由,現在就要踹死他,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叮咚叮咚 放開我!快點!來人了! 虞衡臉色由紅轉白,憤怒的抖腳抖手,簡直想打死趙騁懷。 幸好,在瘋狂的門鈴聲中,趙騁懷選擇做人,伸手拆了死死綁住虞衡手腕的絲綢。 手上的絲綢一松,虞衡迫不及待的從床上蹦起來,當場就想把趙騁懷摁在墻上揍一頓。 但是,他溫柔燦爛的弟弟,視線似笑非笑的往下一瞟,勾起興致盎然的笑容。 草。 虞衡抓過寬松的睡褲,趕緊穿起來。 小孩子的玩法太刺激了,整個老年人都受到了強烈的沖擊,嚇得臉紅脖子粗。 他穿好褲子,頭也不回的往外跑。 救命的門鈴,也不知道是誰按響的,虞衡心里升起感謝,發誓不管是葉少揚還是葉振南,他都要給一個救命恩人般的擁抱。 然而,門一打開。 一位金發藍眼、神情嚴肅冷厲的男人站在門外,身邊還跟著幾位隨行者。 虞衡以為自己見到了二十六歲的南宮先生,穿越時空來譴責他欺壓孩童。 虞先生,我是安德烈.格魯斯。 他說著流利的英語,旁邊站著那位下屬,還認認真真的幫他翻譯成中文。 安德烈傲慢的說道:我現在來帶走我的親生兒子南宮猙。 虞衡抬手止住翻譯員的努力,說道:不用翻譯,我聽得懂。 他英語極好,收回手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 南宮猙的親生父親是吧? 安德烈高傲的點點頭,還沒享受到虞衡的敬仰,臉頰狠狠挨了一拳! ??! 他重心不穩,猛然往側面倒去,如果不是隨行者扶住他,西伯利亞君主上門接崽慘遭毆打摔倒在地的丑聞必定會成為現實。 安德烈震驚詫異的捂著臉,憤怒的看向虞衡。 只見虞衡捏了捏撞得生疼的拳頭,發xiele大清早壓抑的火氣。 他冷笑著,一字一頓鄙夷道: 帶、你、媽。 作者有話要說: 趙騁懷光速撇清關系:我不認識這個人,也不是我叫他來帶走南宮猙的。 南宮猙:我也不認識這個人,他是誰,他為什么說自己是我爸爸。 慘遭兩人拋棄的安德烈:是我自己查到信息上門找打的,這樣。 第59章 虞衡一身火氣。 一覺醒來被趙騁懷捆得牢牢的,還差點來了一場成年人的慘劇。 再見到這個大言不慚說自己是南宮猙親生父親的家伙,立刻就找到了怒火發泄口。 猙猙出生的時候你在哪兒? 他被扔在福利院門外的時候,你在哪兒? 他受欺負的時候,你又在哪兒? 欺負南宮猙最狠的虞衡,冷笑著看這位不稱職的親生父親,上來就是鄙夷的三連問題。 他的視線掃過安德烈身后虎視眈眈的隨行者,準備狠狠拍上大門。 滾吧,別讓我見到你! 虞先生!安德烈就算自己被門夾死,也不能讓虞衡關門。 他狠狠撐著大門,盯著一張挨打的俊臉,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一直沒找到南宮猙,都是有苦衷的,你聽我解釋! 渣男最喜歡用的苦衷,出現在了這位先生口中。 哪怕他金發藍眼,一眼就能看出與南宮猙的漂亮血緣,虞衡也對他半點好感都沒有。 如果不是穿著睡褲拖鞋,不方便行動,虞衡真想給這個安德烈來兩腳。 因為,南宮猙一生的不幸,從他成長在福利院缺乏父母關愛起,就注定了。 那些小說里千篇一律的羨慕嫉妒,成為了南宮猙對緒思思情根深種的原因。 虞衡每每回憶起來,都覺得南宮先生幼稚狂妄的執著,回憶起來就像一個孤獨寂寞的孩子,渴望一份獨一無二的感情。 愛情也好、親情也好、友情也好,都是南宮先生求而不得的東西。 他所有的嗤之以鼻,故作冷漠,掩蓋的都是幼年時候受傷的心。 而受傷的最大兇手,就是他的親生父親! 我不想聽解釋。 虞衡冷眼看向安德烈擋在門框的手,說:松不松手? 安德烈惡狠狠的威脅道:你不聽就算了,但我今天一定要帶走他。 他還不想因為完不成任務,被王碎尸萬段! 南宮猙,他必須帶走! 好。虞衡點點頭。 安德烈輕哼一聲,放下心來。果然,虞衡這種家伙吃硬不吃軟,空有一身漂亮外貌,隨隨便便兇狠威脅一下,就能乖乖聽話 他還沒能推開別墅大門,向前邁步。 虞衡雙手扶住厚重的大門,狠狠往前一摔! 啊啊??!的慘叫,方圓十里都能聽清。 囂張跋扈的安德烈.格魯斯,此時彎著腰捧著手指痛不欲生。 他折斷的腳剛好沒幾天,又面臨了折斷手指的慘劇。 十指連心的痛感,刺激得他咬牙切齒,抬起頭就看向緊閉的大門。 給我把門撬開! 他升起殺意,聲音低沉得志在必得,我要把里面那個家伙拖出來,用拳頭打死,然后 緊閉的別墅大門,忽然打開。 俊美年輕的趙騁懷,視線輕飄飄的落在安德烈兇神惡煞的臉上。 KING 趙騁懷打開大門,說道:你敢? 安德烈馬上閉嘴,渾身一顫,忍住了手指的巨疼。 趙騁懷還想跟安德烈說什么,他忽然就被虞衡抓住往旁邊推。 開門做什么,外面站的什么人你都不知道也跑去教訓,不要命了? 安德烈: 安德烈眼睜睜的看著,虞衡推搡著他的王,伸出手指像教訓孩子似的說道:給我站到那邊去,我沒發話不準過來。 安德烈受到了劇烈沖擊,湛藍眼眸寫滿了震驚詫異。 他竟然親眼見到,趙騁懷眉目含笑,無奈的往后退,渾身散發著他絕沒見過的寵溺、縱容。 這什么情況? 到底發生了什么? 安德烈發誓,昨晚趙騁懷要求他帶走南宮猙的時候,怒火中燒、冷冽兇殘,恨不得當場將虞衡殺了泄憤。 現在 大概是散漫優雅的依靠在遠處樓梯扶手,悠閑等待著一家之主處理他們這群不速之客。 安德烈震驚惶恐的視線,從趙騁懷身上,慢慢落到虞衡身上。 他強忍著憤怒,低聲禮貌的說道:虞先生,有話我們好好談談。 談什么? 談談南宮猙應該繼承的王位。 虞衡眼神微瞇,盯著這個金發藍眼的傲慢男人,忽然清晰的想起來了。 對,他兒子有皇位要繼承。 是真的。 從小培養南宮猙艱苦樸素的虞衡,腦海里升起皇位代表的紙醉金迷。 南宮先生已經夠霸總了,不需要再來一次皇室霸總。 他想也沒想,直接拒絕。 安德烈.格魯斯先生,你們想讓誰繼承王位都可以,請不要打擾我兒子過普通孩子的幸福生活。 虞衡對這種生了不養的家伙,深惡痛絕。 僅僅看在對方傷了手指的份上,語氣稍微溫柔了一點。 你也不用妄想打走猙猙,他已經不是你兒子了。 虞衡視線堅定,說得斬釘截鐵,他是我兒子。 安德烈不過是一個帶走孩子的工具人,滿腔委屈在王的凝視下無處訴說。 他盯著趙騁懷輕蔑鄙夷的視線,抬出了這世上最好用的擋箭牌。 虞先生,就算你不在意王位,至少,也該問問孩子的意見。 南宮猙在吵吵鬧鬧里醒來,發現自己肩負了父親的期望。 現在,這位安德烈先生說,你有一個王位要繼承,想聽聽你的意見。 虞衡笑容慈祥,坐在客廳沙發等他抉擇。 南宮猙眨了眨眼睛,往親愛的爸爸身邊靠了靠。 爸爸,你在說什么,這個叔叔又是誰?我怎么聽不懂? 演戲演全套,南宮猙最近演技有長進,絕對不敢貿然說:好!我想繼承王位! 因為,他還不想死。 安德烈的臉頰腫脹,一看就被人狠狠砸在了臉上,敢怒不敢言的去瞄虞衡。 趙騁懷坐在客廳最遠的角落,仿佛遭到懲罰似的一聲不吭,始終無奈的看著虞衡。 在虞衡手下討生活的南宮猙,一秒看懂當前情況! 安德烈被他爸打了! 壞哥哥也被他爸鎮壓了! 如果他敢大言不慚說爸爸我想繼承王位,搞不好下一秒就要失去三萬塊存款的銀行卡,這輩子都別想獲得爸爸的信任。 三座大山矗立在面前,還是虞衡最為宏偉。 虞衡見兒子乖乖的靠過來撒嬌,心都軟了。 他伸手抱著南宮猙,聲音溫柔的耐心解釋道:這個叔叔叫做安德烈,他說自己是你的親生父親。 哇。南宮猙虛情假意的看了安德烈一眼,我的親生父親怎么會臉頰一大一小。 安德烈狠狠拍在桌上,還沒怒火發作,頓時皺著眉捂住自己的手指。 格魯斯先生,不要再傷到手指了。保鏢們很為難,他們只是陪著雇主上門充場面,又不是骨科醫生,實在沒辦法治療接二連三的傷口。 安德烈牙齒都要咬碎了。 他的兒子全心全意以來虞衡這個男人就算了,竟然還敢當著虞衡的面嘲諷他。 如果這是在西伯利亞,他一定要把南宮猙懸吊成冰雕,讓南宮猙學會尊重他這個父親。 可惜,虎落平陽。 他只能忍氣吞聲,在趙騁懷興致盎然的視線里,捏著手指含恨說道:我確實是你親生父親。 南宮猙湛藍眼眸,盯著金發藍眼的安德烈,咬了咬唇,可憐可愛的抓住了虞衡的手臂。 爸爸,我不認識他,我害怕。 安德烈: 裝乖裝成這樣,安德烈也是沒想到。 在夏令營的時候,他始終以君主標準打量著南宮猙。 雖然幼小、稚嫩,但是心狠手辣和他很像,未來必成大器,他很滿意。 現在,他面前這撒嬌裝傻的小孩子是哪里來的笨蛋! 他怎么做到抱著虞衡的手臂說我害怕,把一切責任甩得一干二凈! 安德烈震驚了。 怒火中燒的藍眼睛,詫異的看向趙騁懷。 果然和趙騁懷說的一模一樣。 想要培養南宮猙做王,必須強行從虞衡身邊帶走才行! 得到了安德烈視線的求助,趙騁懷垂眸避開,悠閑的依靠在椅子里,完全不想介入這場老父親搶崽大戰。 對,昨晚他讓安德烈帶走南宮猙。 可惜安德烈太廢物,無法獨立完成任務,他更不可能幫忙。 虞衡的火氣還沒消。 七百萬美金的美麗誤會,令趙騁懷找到了全新的樂趣,還不想惹怒虞衡,被掃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