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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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種事情呀。髭切顯然來了興致,在這里聽點小八卦比回去被說教有意思多了,他拉開椅子反坐在上面,好安放自己因為太長放不到桌子底下的腿,擺出了一副傾聽的姿勢。 對對,還有一次,有兩個很年輕的帶孩子的mama來,孩子大概也就三四歲吧,剛點完單就哭著要走,她們兩個當時特別為難,結果一期一振先生很快就勸的孩子不哭了 不僅是不哭,最后都不愿意走了,兩個mama最后把孩子放在這里自己去逛了一下午的街,一期先生真的就很好脾氣地幫忙照顧了一下午,另一個女孩說,現在每天都要來,就是馬上要進來的那兩個。 她話音剛落,就有兩個帶著孩子的年輕母親推門走了進來,一進門就左右張望著向侍應生這邊走來,手里牽著的小朋友則是大聲喊著一期哥哥。 一期哥哥今天有事來不了喔,髭切托著下巴笑瞇瞇地說,不過你們還可以見他最后一面,要找他嗎? 不好意思,最后一面是指 因為我們要把他帶走呀。髭切歪歪腦袋問小朋友,要不要我來陪你們玩? 嗚兩個孩子不約而同地向自己mama身后躲去,看起來并不想接近這個長得很好看的哥哥。 一期先生是要離職了嗎?其中一個母親失望地問,那他會去哪里?你們是哪家店? 不會是牛郎店吧,之前就聽說一期先生有欠債的樣子,到底是欠了多少錢? 看了看髭切的白西裝和坐姿,年輕母親不確定地想。 一天報酬也趕不上牛郎店一個小時的打工人一期一振莫名風評被害。 那也說不定,也許還會回來呢,太刀回答,讓他待在這里似乎會發生很多有趣的事。 我們要找一期哥哥!一個小朋友大概是觀察了一會,克服了本能的恐懼后壯著膽子喊,一期哥哥! 看那架勢大有不把一期一振叫出來就不罷休的樣子。 休息室很快就有了動靜,臉上帶著絲擔憂的一期一振打開門走出來,向兩位女士笑著打了個招呼。 我今天起就不在這里了,要找的人已經找到,很快就會啟程回家,家里還有很多人在等著我們?;始矣锏拖骂^對兩個小朋友說,不論在什么時候,都要保持自身的禮節與姿態,這樣才能得到對方的尊重,哭鬧可不是能說服對方的方法,記住了嗎? 兩個孩子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你都是這么教育小孩子的啊,髭切若有所思地說,一比較的話我是不是太溺愛弟弟了呢? 不,并不是,只是想到我就要離開了,所以希望他們能夠多知道一點,太刀回頭苦笑,我才是,在對待孩子的事上太容易讓步了,我也在反思這一點了。 一期哥哥今天要做什么,我們可以去看嗎?小孩子插話道。 今天不再做了,一期一振沒辦法地說,我也要回家了。 那明天呢? 可能很久都不能見面了吧,太刀只能說,你們也會認識很多新朋友,但是哥哥說過的話要先記住,以后要長成一個優秀的人才哦。 不能見面了?很久是多久,一個星期嗎? 一個星期有七天,這個我知道! 旁邊的mama尷尬地將孩子拉過去,低聲解釋很久的意思,結果不知道是不是語氣有點嚴重,一個孩子又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不行!我才不要!我是要嫁給一期哥哥的! 一期哥哥是我的,我已經想好今天要求婚了嗚嗚嗚另外一個孩子也不甘示弱地大聲嚎啕。 聽著這可說是魔音穿腦的哭聲,髭切從椅子上站起來走遠了些,雖然也能恐嚇一下這些孩子讓他們不敢再哭,但是看一期一振焦頭爛額的樣子也很有趣。 都閉嘴。 就在兩個孩子爭先恐后的用哭聲吸引別人注意力的時候,本來在休息室的幼審板著臉從休息室里走出來,身周冰冷的氣息彰顯著他的不耐煩。 這就是我最討厭的那種幼崽! 呃。小朋友迅速收住了哭聲,一個收得太快還打了個嗝。 他,是我的,幼審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邊的太刀,馬上我就要把他帶走,你們還能不能見到他我說了才算。 想要看我收藏的武器你們還不夠格。 發表完霸總宣言后,幼審沒管那兩個小朋友太酷了!的眼神,而是打了個呵欠,轉頭示意太郎太刀把他抱起來。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之后,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店長:你給的薪資太低了,還有很多別的問題,我還會來找你的。 隨后他又轉頭掩口打了個呵欠,窩在大太刀懷里閉上了眼睛。 大太刀看了一眼店長后離開了。 那么我們先就此告辭。膝丸向店長點了下頭,兄長,我們先回飯島家吧。 好的,剛剛這么久都是在被一期一振教育嗎? 兄長你明知道的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回把自己推出來頂鍋,但膝丸依舊覺得這樣的兄長很可愛,不,不是濾鏡的作用!他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跟在飯島律身后的骨喰走過來,向店長微微鞠了一躬,值得一提的是手里還拿著那件女仆裝。 我先帶走,洗干凈后會送回來。脅差解釋了下,我們也走吧,一期哥,主人的狀態不太對。 承蒙關照,再見。一期一振點點頭,步履匆匆地離開了,顯然是沒什么多說的心思。 當大家都走遠后,兩個年輕mama才欲言又止地問店長:店長,雖然這樣說不太好,但是可以告訴我們這個店在哪里嗎? 店? 欸?不是新店嗎? 不是啊,他們是兄弟,店長莫名其妙地說,而且問我競爭對手的店不太好吧。 哎呀,哈哈兩個年輕母親打著哈哈,沒敢說他們想象中的是哪種店。 大大姐大! 穿著顏色艷麗的女式和服,看起來是同齡人氣場卻很強的幼審給兩個孩子留下的沖擊非常大,眼睛亮閃閃的小孩子懵了半天才由衷地感慨了一句:我要向她求婚! 不行,要嫁給她的是我! 你們都是女孩子,不可能的,另外一個很早熟地說,可是我可以。 然后兩個孩子就開始幼稚地為能不能嫁給女孩子這件事爭吵起來,把一一期哥哥完全忘到了腦后。 車坐不下飯島律看著身后的大部隊,要說分成兩撥走吧,自己跟哪一邊回去都很不放心,誰知道會不會又帶了什么奇怪的東西回去。 請給我們地圖,一期一振說,我們可以叫計程車。 好像吃了不少苦頭。 想想連新干線都沒坐過的客人們,律稍微地對這兩個人起了一點同情心。 至于剛開始的微弱期待,已經在知道骨喰性別后迅速地消失了。 拿出一些現金并向司機說明目的地之后,律帶著客人們原車返回。 車上一直很安靜,只有幼審熟睡的呼吸聲。 好像是從昨天才開始睡這么久的吧?髭切想了想問弟弟。 是的,剛才一期一振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因為一直和幼審呆在一起,所以一時沒察覺到什么不對的膝丸回答,是我粗心了。 跟那個果實有關系嗎?髭切指了指小生物懷里的白色物品,又或者是那個我沒見過的池塘? 是,想要逐一排除一下,看是哪一項的問題。膝丸皺起眉頭。 那個池塘有點古怪。太郎太刀維持著辛苦的姿勢說,當時主人制止了我去看倒影,是不是和這有關。 我在池塘里看見的倒影是兄長的臉。 哦? 雖然沒有帶回西點,但帶回了做西點的人,飯島律認為自己的任務還算成功。 一期一振彬彬有禮的態度很快就贏得了飯島一家人的好感,他能用簡單的材料做出漂亮的茶點,在插花和茶道上也很有獨到的見解。 這簡直就是我夢想的兒子啊 八重子由衷感慨這,這個看不出來年齡的男性青年完全長到了她的心坎里。 也為了我們這些已經生下來的孩子考慮一下啊,路過的律翻了個白眼,對了,除了覺舅舅他們,我還有沒見過的舅舅嗎? 怎么突然說這個絹有些吃驚,我們兄弟姐妹一共七個,mama最小的弟弟凈很小就去世了,除了他你沒見過的就只有開哥哥了。 開舅舅?我從來沒聽過律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真的有,是他們告訴我說我的舅舅就迷失在異空間里,順利的話,就能回來這樣子。 他們是這么說的嗎?外婆一下子站了起來,因為用力過猛一陣暈眩,她扶著自己的頭問,還有沒有說的更多? 外婆?律被嚇了一大跳,趕緊過去扶她,我這就再去問問看,你別這么激動,先坐下。 mama快坐下,絹急忙也一起去把八重子扶穩,之前不是還說過開哥哥的事情嗎?如果是好消息的話就太好了,但是你一定要保重身體,不然開哥哥回來,你卻倒下了可怎么辦。 快去問,律,一定要有禮貌,八重子勉強坐好,眼睛卻有一點濕潤,她倔強地將頭別開,不讓女兒看見自己的眼淚,開我真是老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久違了的準點更新 我,要洗心革面!今天干脆加班加到寫完再回家! 然后有在回頭慢慢修改,請小天使們給我一點時間 自己都覺得自己之前寫的有點爛的蠢作者哭著說 話說,是不是因為不喜歡看百鬼夜行抄 最后依舊是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木青璇 50瓶;話癆少年在線自閉 34瓶;清薬 20瓶;車厘子 5瓶~ 愛你們QAQ 120、短暫的恢復 跑去尋找付喪神們的律撲了一個空, 客用房間里連個鬼影都沒有。 尾黑尾白!律打開窗戶喊,看到他們去哪兒了嗎? 少主!兩只鴉天狗爭先恐后地搶答。 他們從后門出去了! 去了后門的雜樹林! 又一次不分先后的兩只鴉天狗互瞪了一眼。 后院啊。 律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提溜上青嵐去門口看看, 畢竟外婆那么急, 大概這個消息真的很重要。 開舅舅嗎? 付喪神們集體去樹林是為了看看那個小湖泊有什么可疑之處, 出現嗜睡癥狀之前, 幼審最明顯的變化就是連續幾天都在這里沐浴。 雖說能毫無防備地在他們面前熟睡是很令人開心, 但一天十八個小時以上都閉著眼睛還是過于不正常了。 我認為外出這樣的大事還是先向近侍打好招呼, 大家知道主人的去向之后也會覺得安心, 滿臉憂慮之色的一期一振還是忍不住想說兩句雖然他也知道髭切不會改變, 現在主人這個樣子,在查清原因之前暫時不能回去, 本丸里一定已經一團慌張了吧。 哎呀,還要繼續說教嗎?髭切示意他去看幼審因為熟睡顯得分外稚氣的臉,一期,這樣的臉對你說帶我出去玩, 難道你就能忍得下心拒絕? 太刀看看那張團子臉, 不知道發散了什么奇怪的思維,很快就清清嗓子用手捂住嘴轉過頭去, 自然地結束了這個話題。 審神者有說過這種話嗎? 膝丸疑惑地回憶著,手上卻輕輕按住自己兄長想要掐那張臉的手。 小孩子的臉不能總捏,面對自己兄長無辜的眼神,膝丸堅定地制止了他,會養成流口水的習慣。 嗯?會嗎?髭切有點可惜地回答, 收回了自己不太老實的手。 他更想要看幼審活潑潑圍在他身邊的樣子,老睡著可愛是可愛,就是少了點樂趣。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 太郎太刀不動聲色地將幼審向懷里抱了下,那天晚上主人身上出現了鱗片一般的花紋,但是隨著水痕消失就不見了。 鱗片?一期一振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我沒有在他身上見到過。 一起睡過(誤)的太刀仔細回憶了一番,確實沒在記憶里找到相似的東西。 我也只見過一次。大太刀不是很確定地說,之后他也陪幼審前來沐浴過,但再沒有見到那次的花紋,如果說是水或者月光之類造成的錯覺也有可能。 說話間湖泊已經近在眼前。 依舊是幽藍沉靜的水,整個湖面如同凝固一般,連帶著空氣都有著與別處不同的重量。 此處的光線要更暗一些,大太刀輕輕后退了半步,確定那并不是他的錯覺,之前來這里都是夜晚,并沒有如此明顯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