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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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除異能力的人啊時緒復了一遍這句話,最后還是彎起眼睛笑了起來,我會的心的。 * 前幾年,巴利安和本部彭格列因為某些事情鬧得很僵,不過隨著XANXUS越來越成熟,還有十代目沢田綱吉的努力,這樣的隔閡基本已經消弭了。 時緒到達日本的時候,還有彭格列的人前來接他,但是他在這里還見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人,十年前的獄寺隼人。 他本人對獄寺隼人倒是沒什么意見,不過因為他們之間特殊的關系按照血緣來說他們應該是堂兄弟,他總感覺有些別扭。 加上時緒本來就和獄寺隼人有著九歲的年齡差,玩都玩不到一起。而且獄寺隼人還很傲嬌,雖然時緒能感覺出來他很想親近自己,可最后還是冷著臉過來的。 時緒自己也有點別扭,甚至也在故意曲解獄寺隼人的話,最后兩個人總是不歡而散。 這個十年前的、脾氣更加急躁的獄寺隼人,會是什么樣的態度呢? 時緒就沒有先說話,等著看對方的表現。 那個獄寺隼人抓了抓頭發,臉上居然有些紅,你是時緒吧,你知道我嗎? 獄寺隼人雖然一直知道自己有個堂弟,但是從來都沒見過面,這次見到時緒立刻就感覺到他們之間的存在著難以言說的親近感。 無論是有些熟悉的樣貌,還是讓人心生好感的笑容。尤其是那雙眼睛,和他的眼睛十分的相像。不過時緒的眼睛更圓一些,但是這也更像他的母親了。 畢竟他們的母親是親姐妹,他不自覺的就對面前這個少年產生了好感。 獄寺隼人。時緒被他殷切的目光一看,反而有些緊張,他下意識的板起臉來,我當然知道。 聽這話他們之間就不是很熟 獄寺隼人不禁有些埋怨十年后的自己,明明是這樣親近的關系,多接觸一下能怎么樣呢? 就在這樣的寂靜中,他們一路回到了彭格列的總部。 比起獄寺隼人,時緒對這邊要更加熟悉一點。就在看到獄寺隼人走錯了路的時候,時緒忍不住叫了他一聲,喂,你走錯了。 獄寺隼人本來就因為他有些心不在焉,聽到這話才想起來看看路,發現果然如同時緒說的那樣,他已經走岔了路。 算了,跟我走吧。時緒冷著臉走到了他的前面,說完了這句話,他才稍微有些懊悔。 明明對誰都可以好好說話,但是一對上獄寺隼人,他就很難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時緒將這歸結于一個定律,一個房間不可以有兩個綠眼睛的人。 時緒試圖也跟獄寺隼人說句話,但是開口之后又變成了,噯,是在地下基地嗎? 嗯。獄寺隼人回答的也很簡略,兩個都有些別扭的人有些尷尬的在電梯里,電梯里安靜的很,只能聽到他們的呼吸聲。 這樣的寂靜直到電梯到了終點,才稍微有些緩解。電梯門一開,時緒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跟在后面的獄寺隼人嘆了口氣,沒有立即跟上去。 搞砸了 到了這里,時緒已經沒心情觀察身后的獄寺隼人了。他現在的全部心緒都被「馬上就能見到沢田綱吉」這一件事占據了。 從上個月,沢田綱吉死亡的消息傳出來后,他就沒怎么睡好覺。他不愿意相信這件事,而且沢田綱吉在他心中無所不能,怎么可能因為這種事就輕易的死掉? 最后甚至連那場葬禮都沒有去。 但是這段時間,還是有人不停的提到「十代目已經死了」這件事,他感覺已經很難承受下去了。 所以在弗蘭提到,十年前的彭格列們來到了這個未來,需要有人去探察的時候,他立刻答應了下來。他最近的狀態不好,XANXUS也很清楚,甚至沒多說什么就允許他這次的日本之行了。 剛剛見到獄寺隼人的時候,時緒忽然產生了奇怪的空虛感,這個人既是他熟知的那個,又是他陌生的。他見到的沢田綱吉還會是他認識的那個人嗎? 時緒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打開了門,他隱約看到了一個如同記憶中溫柔的身影,他有些失神,忍不住朝前走了兩步。 有著柔軟棕發的少年對著他露出了柔軟又充滿善意的笑容,好像就是溫柔這個詞的化身。少年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好奇,但是這樣的打量完全不會讓人覺得不適。 初次見面?少年有些被突然出現的人驚嚇到,但這些天已經遇到過很多人了,他并不是很擔心,那個我是沢田綱吉,十年前的! 時緒不想承認自己被他迷惑了,雖然與他認識的那個人不同,但是那樣的溫柔。 沢田綱吉看著面前這個奇怪的少年,穿著寬大的白色衛衣,整個人都有種很追求時尚的前沿人士的感覺。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這孩子似乎要哭了。 就在他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后,他看到了那少年臉龐落下一滴淚。 沢田綱吉有些手忙腳亂靠近他,從口袋里拿出手帕,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才好,那個別哭了? 沢田綱吉在身上摸了一會兒,最終摸出了一顆葡萄糖球,還是他平時為了哄藍波放在身上的。這時候顧不上那么多了,他將糖果遞出去,這個收下吧? 你當我是五歲嗎?時緒抬起袖子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看著還是個少年的十代目,你和綱哥差遠了,一點都不像! 誒?沢田綱吉沒想到他會說這種話,這樣任性的話,他完全把時緒當成藍波在哄了,好好好,我一點都不像 你自己都覺得不像,那誰才是十代目?時緒有些無理取鬧的說道,動作稍微有些粗暴的將沢田綱吉手上的葡萄糖球搶過來,握在手心,我才不喜歡你。 沢田綱吉快要忍不住想笑了,他看著時緒,問道,那你還拿我的糖? 給我了就是我的。時緒理直氣壯的說道,根本沒有自己正在耍無賴的自覺,我才不管。 嗯嗯。沢田綱吉拼命忍住笑,他覺得如果自己真的笑出聲,面前這少年絕對會炸毛。 但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時緒扭過頭把糖塞進嘴里之后,右側的腮鼓了起來,還氣沖沖的樣子,沢田綱吉終于沒忍住,笑了出聲。 果然炸毛了。 第104章 05 時緒接下來也見到了其他的守護者, 除了云雀恭彌一如既往的神出鬼沒,并不在這里,六道骸也好像在做什么任務, 其他人他都見過了。 實際上除了沢田綱吉,他跟其他的守護者并沒有那么熟悉。像是山本武,雖然是個爽朗又直率的人,可時緒有種最好不要惹到這個人的想法。 不過藍波就不一樣了, 他從小就喜歡欺負喜歡和藍波一起玩, 現在重新看到十年前的藍波還是挺有意思的, 不過現在的藍波也一副很怕他的樣子就是了。 他并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就是以巴利安云守的名義留在了彭格列基地?,F在的沢田綱吉只是個剛接觸到這個世界不久的普通少年,每天都在進行訓練,以打敗白蘭。 Reborn還毫不留情的使喚人, 叫了時緒來一起對十年前的彭格列們進行訓練。雖然時緒沒什么正經的對敵經驗, 但是身為接受了這么多年正統教育的標準黑手黨,他的素質還是很好的。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 不過在沢田綱吉他們看來大概是折磨。他一開始以為御代時緒是個普通的傲嬌, 但是在對方正經起來之后,他才發現其實這人就是個惡魔。 總是用著天真的表情說出可怕的話, 而每次Reborn都覺得他的提議很不錯, 最終他們就只能苦哈哈的接受可怕的訓練。 不過相處久了,時緒對他們也沒有一開始那樣排斥了。 沢田綱吉能感覺到,時緒并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樣討厭他們,他覺得時緒好像有些不會和別人相處。不過在逐漸的熟悉下, 他們也可以互相叫名字了。 有時候時緒還會錯口叫他「綱哥」,還是挺可愛的。 時緒和他們相處的卻越來越急躁了。他并不否認他與十年前的彭格列們相處的很好,但是他仍然在想著屬于他的十年后的沢田綱吉的事。 他想要去找白蘭, 就算發生什么別的事也在所不辭。 果然也讓他碰上了這個機會,與在密魯菲奧雷臥底的六道骸交換信息,讓他終于有機會離開彭格列基地了。 根據彭格列制造的假身份,時緒成功的進入了密魯菲奧雷的大廈。然后以成員的身份,用傳遞資料的名義,進入了白蘭的辦公室。 一切都順利到不行,他雖然知道這一定是白蘭特地給他留出的空隙,可他最終還是心甘情愿地踏進了陷阱。 這個誘餌實在是太甜美了,直到他用槍頂住了白蘭。 御代君。白蘭做出了投降的姿勢,即使被槍抵著腹部,他也仍然微笑地看著時緒,似乎毫不意外時緒會出現在這里,你果然來了。 時緒知道白蘭是個狡猾的人,可如果單論計謀,時緒自認為也不會輸給他就是了。 時緒并沒有理睬他,對付白蘭這樣的人,最好不要順著他的想法,不能被他帶著節奏走。 說實話,我一直對你很好奇。白蘭稍微往前了一步,槍口微微陷進了他柔軟的腹部,似乎毫不在意會發生什么事。 也許是喜歡甜食的原因,白蘭身上戴著一絲甜膩的味道,就連說話也婉轉溫柔,就像一個普通的青年。 你的存在,很特殊。白蘭紫羅蘭色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眼神帶了些與他年齡不相符的天真,好像單純的只對眼前這個少年好奇,我觀測了很多個世界,唯有你,變化是最大的。 變化?時緒的手指貼在扳機上,只要他按下,白蘭至少也會受重傷。 會讓一個人的未來產生變故的原因有很多,哪怕只是幼年時期沒有捉住落在花園中的那個蝴蝶,都有可能讓一個或許的昆蟲學家變成普通的成年人。白蘭說道,他的手指上戴著一枚戒指,笑意盈盈地說道,但是,無論怎么發生變化,人類的本質還是如此。 時緒微微皺起眉,等著白蘭繼續說下去。 就像剛剛那個例子,即使長成了普通又無趣的中年人,也許有一天,他仍然會發現自己的興趣,他會想起那只沒能捉到的蝴蝶,并且一直追尋下去。 正常人來說,是這樣的。白蘭稍微停頓了片刻,看著面前這個綠眼睛的少年,不禁勾起了嘴角,而御代君,是特別的,你總是能給我驚喜。 被你這樣說,我完全產生不了高興的感覺。時緒有些不耐煩和他繼續說了,他壓低了聲音,不要廢話了,尤尼在哪? 別太心急,時緒。白蘭忽然話鋒一轉,叫了他的名字,我還沒有說完呢。 現在是我在威脅你,白蘭杰索。時緒持槍稍微往上了些,仍然記得要用異能力探測周邊的環境。白蘭是個陰險小人,他不能輕易的放松警惕。 是,是。白蘭輕聲笑了起來,就像在遷就他一樣,甜膩的聲音就像在對愛人的低語,不過啊,這個世界的你,稍微讓我有些失望。我原以為,你至少可以讓我產生一點樂趣。 時緒的瞳孔忽然縮小,危險的預警在他的腦海里嘀嘀作響,他立刻做出了回應,向旁邊躲去,異能力,「明鏡止水」! 風在他的身邊形成護盾,將他完全的保護起來。在他剛剛落腳的地方,出現了三個彈孔。時緒并沒有就這樣放棄,直接朝白蘭開了槍。 白蘭面色痛苦地捂住了腹部,他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時緒并不敢掉以輕心,冷眼看著他。 果然,白蘭抬起頭對他露出一個微笑,伸出了右手,捏著一枚子彈,語氣稍微有些埋怨,時緒你居然都沒有信嗎?難得我對我的演技還挺有自信的。 事已至此也沒有別的辦法,他該撤退了。 時緒稍微有些不甘心,可如果再留下去也只是給白蘭增加手牌,他還不能死。 哎呀,想跑嗎?白蘭看到時緒拉開了與他的距離,在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了一個匣子。與此同時,十幾個端著槍穿著白魔咒制服的人也沖了進來,對準時緒。 只要白蘭一聲令下,他可能會被子彈打成篩子。 時緒并不想錯過白蘭使用匣武器的機會,如果能得到這樣的情報,對于彭格列也是一件好事。那邊用槍的家伙時緒倒是不擔心,他的風盾能承受住子彈的攻擊,就算被擊破,被降低了速度的子彈也不會讓他重傷。 白蘭將戒指對準了匣子,忽然露出了一個微笑。 時緒本能的覺得不對勁,接著鋪天蓋地的子彈就朝著他襲來了。如他所料,那些子彈并不能穿透他的防御,他蹲在高處的桌子上,甚至都沒有想躲。 小心! 幾乎與疼痛同時傳來的一個聲音,時緒有些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腹部,血液立刻從白色的襯衣中滲透出來。他看向了白蘭,眼角有著妖異地倒山字紋的青年對他露出了微笑。 是儲存了火焰的特殊子彈哦。白蘭說道,他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把槍,緩慢地靠近了時緒,語氣似乎有些失望,果然現在的你并不是我可以期待的樂趣,既然如此,你也沒有什么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白蘭大人,他不是您的客人嗎?旁邊的黑發青年有些焦急地說道。 你今天的話有些太多了,雷歐。白蘭的語氣冷下來,頭也不回地說道,還是說,你已經背叛我了? 不,屬下對白蘭大人忠心耿耿。叫雷歐的青年立刻說道。 時緒倒在了地上,他感覺四肢都有些無力。儲存了火焰的特殊子彈居然穿透了他的防御,他現在有些力不從心。 我對你很失望,時緒。白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露出了悲憫的神情,然后毫不留情地朝時緒開了槍。 他一連開了三槍,并沒有擊中時緒身上的要害部位,可仍然給時緒造成了十分嚴重的創傷。 血液如同墨跡般擴散開來,時緒勉強支撐著身體,努力想讓自己站起來。他現在無法集中精力,異能力幾乎無法使用。 白蘭饒有趣味地看著他掙扎,似乎想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就在時緒搖搖欲墜地站了起來時,他立刻又在時緒的小腿上補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