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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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這孩子交給我嗎? 正當遠坂凜猶豫不決的時候,沙色風衣的青年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他對著archer伸出了雙手,從袖子里露出的半截胳膊上綁滿了繃帶。 遠坂凜對這人產生了微妙的質疑,不說他是什么人,渾身都是繃帶的看起來未免太脆弱了,真的能抱穩御代時緒嗎? 旁邊的archer卻十分自然地將時緒交給了他,似乎十分信任這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 感受到遠坂凜的目光,archer鎮定地說道,是弓兵的直覺,時這孩子交給他沒問題的。 放心吧,對于他,我還是很有心得的。青年了然地看了archer一眼,并沒有多說什么。 他低下了頭,在時緒耳邊十分溫柔地說道,睡吧。 第50章 第五十次逃跑 時緒明明記得, 自己在睡著之前聽到了太宰治的聲音,但是當他睜開眼時,看到的卻是藍色的鳳梨頭。 再準確一點, 是幾個月之前見過的, 然后放了他幾個月鴿子的彭格列的霧守, 六道骸。 給我變時緒又重新閉上了眼睛,小聲地嘟囔了一聲。 變什么?六道骸的聲音帶著些許的笑意, 溫和地問道。 太宰先生。時緒想都沒想直接說道,他頓了頓, 再次睜開眼睛,說道,我開玩笑太宰先生。 面前的人是還在港口黑手黨時期的太宰治的形象, 看起來與時緒差不多的年紀, 頭發有些長, 稍微低下頭就可以完全遮住眼睛。大半張臉都被繃帶遮住, 露出了帶著淡淡嘲諷的冷漠笑容。 很喜歡嗎?六道骸問道,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也變成了太宰治的聲音, 時君。 很喜歡, 不過他一般都叫我「時緒君」的。時緒伸出手抓住了太宰治的衣服下擺, 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眼睛也彎成了月牙的形狀。 果然如此啊,你的世界里他占據了很大的位置。六道骸站了起來, 這樣說道。 時緒因為他說的話才開始觀察周圍的世界, 他很輕易地認出了這片土地,是七八年前的橫濱, 他生活最久的地方。 雖然只有幾年, 但無論是科技的發展, 還是仿佛一夜之間就出現的高樓大廈,都好像是兩個世界那樣巨大的變化。 從建筑就可以認出時間了,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世界好像被加了一層黑白的濾鏡,整個世界都灰蒙蒙的,看上去十分的寂寞。 這是時君的世界。六道骸用太宰治的臉回過頭對時緒微微一笑,雖然時緒說過太宰治會叫他「時緒君」,可還是堅持著用原來的稱呼。 他張開雙臂,時緒看到整個世界開始顫動,有種山雨欲來即將世界崩塌的感覺。 這里不歡迎我呢。六道骸說道,他放下手,將其背在身后,那我們速戰速決吧。 用著年少的太宰治的臉,六道骸公式化地說道,但就是這樣微妙的冷酷感,讓時緒的心臟有些突然地咚了一下。 你的世界有些特殊,之前似乎是被什么人上了鎖,我曾經嘗試進入,但最終還是失敗了。六道骸輕輕觸碰上自己的眼睛,被綁著的繃帶忽然間散開來,露出了寫著漢字「六」的紅色眼睛。 這樣看上去就與太宰治十分不像了,時緒有些遺憾,但還是端正了態度聽他說話。 這次趁你受傷虛弱,從縫隙才得以與你見面。六道骸輕輕撫上時緒的臉,因為他這張臉的原因,時緒也沒有反抗,你的情況比我想象還有復雜一些,這并不是我能解決的,但是可以確定一件事。 時君你現在的狀態確實是異常的,應該是你的 六道骸的手慢慢地滑了下去,停在了時緒左邊的胸口,這里,被什么人封印了。 時緒低下頭看著那只手,白色的繃帶一直到手腕的位置才停止,前面是骨節分明的漂亮的手。 如果我是女孩子,你現在的行為就可以被定性為變態了。時緒對他說的話并沒有什么感覺,說道。 你想的話,在這里也可以做得到的。六道骸并沒有因為他奇怪的回答而僵持住,流暢自然地回答道,這里是你的精神世界,你只要稍微想象一下,就可以做得到。 免了。時緒拒絕道,他微微仰起頭看著六道骸,六道先生還兼任了醫生的工作嗎。 六道骸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從分歧點開始,就可以逐漸探尋出究竟是誰對你做了這種事。 就算不去看,我也大概清楚是誰。和我有接觸的那幾個人,無論是誰都沒關系。時緒抬起頭,看著灰暗的天空。 大概是灰度的原因,天空顯得很低,與之相對的是十分清澈的時緒眼中的綠色。 波維諾家族的十年火箭炮,你聽說過嗎?六道骸就像沒聽到他說的話,看著時緒的眼神充滿了包容,自話自說地繼續了下去,直接去找藍波,他會借給你的。十年前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也要你親自去看才可以。 時緒看向他的表情有些復雜,就算你這么說 我只是提個建議,究竟要怎么做還是要看你自己。六道骸低下頭,視線落在了指尖,從那開始,他身上開始出現了變化,慢慢地變回了他自己的樣子。 要用這樣的外表才能稍微騙過你的世界,不過下次可能就做不到了。六道骸重新變回自己的樣子沒多久,他的身體有些不穩定,出現了白色和灰色的失去信號般的花斑。 再會了。 六道骸說完最后一句話,徹底消失在了他的世界。 只留下時緒在這個世界里,六道骸說這是他的精神世界,看起來真是特別的冷清,就連天上也沒有什么星星,總之十分無趣。 哈。 時緒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再次睜開眼睛時,看到的是正牌太宰治,青年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單手拿著一本沒有封皮的書。 房間的擺設都十分的熟悉,是他自己的家里。 時緒剛睜開眼他就注意到了,合上書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身體微微前傾,問道,怎么樣? 時緒拉起被子蒙上頭,一副不想看到他的樣子,不能變成之前那個嗎? 太宰治:? 嘶 有些大的動作扯到了身上的傷口,時緒吸了一口涼氣,太宰治伸手把蒙在他頭上的被子拽了下來,臉色看起來不太愉快,變成之前哪個? 十七歲那個。 那我可做不到,你要是想看女性的話。太宰治捏著嗓子,換了女性的語氣說道,我倒是可以試試。 他模仿女性的聲音居然還挺好聽的。 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同時放開了手。太宰治坐回原來的位置上,重新拿起了那本書,哼哼唧唧地說道,一醒來就說這種話 時緒越看太宰治手里拿著的書越眼熟,開口問道,這本書 這個啊。聽到時緒問他手里的東西,太宰治露出了很高興的表情,轉過來給時緒看里面的內容,上面是看上去有些幼稚的筆跡,字體倒是很秀氣。 是時緒君剛開始學寫字的時候寫的日記哦。 時緒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忽然蹭到了臉頰,上面貼了一塊膠布,摸起來十分粗糙,與皮膚的觸感相差甚遠。 你從哪翻出來的?時緒沒有忘記最初的目的,知道答案后越看那個本子越熟悉,我自己都不記得放哪里了。 他沒什么隱私被查看的羞恥感,而且這里面的內容,太宰治早就看過了,早些年時緒是直接讓他給檢查里面的錯字的。 書柜的頂層。保存的很好嘛。太宰治重新將那個筆記本快速地翻了一遍,比起來我更喜歡后半本,前面的內容每天都是重復的「森先生」,實在沒什么意思。 后面幾乎都是太宰治了。畢竟時緒當時可以接觸的對象只有他一個,除了太宰治也沒什么好寫的。 而且太宰治總喜歡說些難懂的長句子,給時緒的日語學習造成了很大的阻礙。 比如這一篇。太宰治準確地捏起一頁,用十分溫柔的聲音念道: 今天太宰先生說,如果我可以做出能騙過森先生的笑容,就難得地夸獎我一下。笑容和嘗試欺騙森先生我都已經做過了,但是將這兩者結合又是一種新的趣事。趣事,這種程度可以說是有趣的事吧?太宰先生聽了我的問題之后笑了很久,能讓他露出笑容的事情,我覺得已經足夠「趣事」的標準了。 請停下來吧,太宰先生。時緒將臉扭向另一側,語氣冷淡地說道。 日記里的內容他基本都記得,而且太宰治也不是沒看過,但就算是這樣,念出來之后卻讓時緒有種奇怪的感覺,雖然不知道該如何描述,總之不想繼續聽下去了。 欸?為什么?不是很可愛嗎。太宰治用日記本擋住了半張臉,有些狡黠地看著他。 說起來,士郎怎么樣了。時緒不想繼續說日記本的事,又想起了好友的事。 傷口已經完全痊愈了,明明傷的比你重很多,結果暈過去的只有你一個。太宰治伸出手戳了一下時緒的肩膀,時緒直接被推倒了。 后來他跟著紅衣服的女孩子離開了,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太宰治轉而坐在了他的床邊沿上,低著頭看著時緒,從少年那雙漂亮的綠色眼眸中可以看到他的臉。 太宰治忍不住想更近地觀察這雙眼中的世界,里面現在全是他。曾經這孩子也是這樣看著他的,不過現在時緒的態度,他更覺得這是叛逆期到了。 雖然時緒有時候表現地更像人類之外的什么,但太宰治還是把他當成普通的孩子來看,他那被稱為缺陷的地方也十分的吸引他。 太宰治更接近了那雙眼睛些,忽然臉上貼了一只微涼的手,時緒警告他道,不要再靠近了。 時緒君已經可以教導我了嗎。太宰治笑著問道。 時緒停頓了半秒,手上用力將兩人的位置顛倒過來,左手鉗制著太宰治的雙手,跨坐在太宰治的腰上。因為動作有些用力,又扯到了腹部的傷口,他吃痛地弓下了身。 就算是追求刺激,這未免有些太激烈了。太宰治被壓制著,嘴里的話依舊沒停,還是提醒了一句,小心把傷口扯開。 你好煩啊。時緒微微撐起了身子,從上方看著太宰治。 就在這時,他房間的門忽然轉動了一下,什么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喂,青鯖,他醒了嗎你們又在干什么? 中原中也對眼前的場景,再次產生了質疑。 他那個向來很聽話的后輩,坐在那個討厭的青鯖身上,動作十分曖昧。 時緒抬頭看向天花板,盡量表現地身手敏捷地從太宰治身上下來,也許是剛剛動作別扭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受傷的后遺癥,他差點跪在地上,還是中原中也把他拽起來的。 那個,中也先生。 就連時緒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但也只能繼續說下去。 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第51章 第五十一次逃跑 我想什么了。中原中也挑了挑眉, 松開了扶著時緒胳膊的手,讓他坐在床上。 他低頭看了一眼,時緒腰上綁著的繃帶微微滲出些血色。 就是時緒這一小會兒也想不出更好的說辭, 下意識地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太宰治。 中原中也皺起眉頭, 伸手在他傷口稍微用力地按了一下。 唔。時緒悶哼一聲, 立刻捂住了嘴,但是不敢發出什么聲音, 小心翼翼地抬眼看著中原中也。 被這種委屈的目光注視著,中原中也嘆了口氣, 將矛頭轉向一旁的太宰治,你這混蛋,跟他胡鬧什么? 太宰治微微側頭, 從身后抱住了時緒, 對中原中也做了個鬼臉, 笨蛋蛞蝓就是在嫉妒我。 哈?我嫉妒你什么?中原中也冷笑一聲, 你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 身高 話音未落,中原中也的拳風就掃了過來, 停在了離太宰治臉不遠了地方。 太宰治將頭一縮, 貼在了時緒的后背。用能聽出明顯笑意的語氣說道, 中也真是好可怕, 對吧? 這不是很帥氣嗎。時緒完全不接他的茬,就算剛剛中原中也的動作可能會有打到他的危險, 他也沒有任何的閃躲。 哼。中原中也收回了手, 按了按自己的骨節,冷哼了一聲, 在一旁的凳子上翹腿坐了下來。 重新包扎一下吧。太宰治從床上下來, 在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醫藥箱, 看著時緒。 時緒將本來就沒有系上扣子的睡衣外套脫了下來,把已經被血浸透了的繃帶一點點拆了下來,大片的肌膚露出在了空氣中,被微冷的空氣染上了一抹紅色。 總是被綁成一束的頭發此時也松散開來,柔順地貼在少年的身上。大概長發散下來時就會有種溫柔的氣場,與他姣好的面容一起,看上去十分惹人憐愛。 除了腹部有些猙獰的傷口之外,纖細白皙的身體上還有著跌撞出的大塊青紫,就像被狠狠蹂'躪過一樣。 他本來就是稍微用力些就會留下痕跡的體質,所以這個傷看上去可怕,實際上并沒有那么嚴重。 中原中也蹲在地上,仔細看了看那個傷口,說道,看起來嚇人,好在只是皮外傷,保養得當的話應該不會留疤。 這種地方,就算留疤也沒什么吧。時緒稍微有些別扭,被那兩個人這樣認真地看自己的身體雖然硬要說也沒有全'裸,但還是不太對勁。 而且就算不想承認,這兩個人都算是他尊敬的人,怎么看都感覺很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