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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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符合這樣描述的人,他確實沒有印象。 殺人滅口。中原中也說道,和思考兇手是誰的時緒不同的思路,他第一反應是分析對方的行為。身為黑手黨,他這樣的事也做過很多次,就算是無辜的普通人,目睹了這樣的現場,也只有死路一條。 紅色的人沒有來追你,是因為知道那個槍兵一定會殺了你吧。太宰治也說道,他的分析更偏向于事件整體,他的攻擊十分精準,是致命傷,絕對是個合格的殺手。同樣也可以得知,他并不是一個虐殺成性的惡人,對于無辜者,即使要殺,也保持了最大的慈悲,不讓你痛苦。 這算什么慈悲。時緒語氣不太好的插了句嘴,但也僅僅說了這一句話,在太宰治注視下又冷靜了下來,勉強地開始思考道,既然是個合格的殺手,之后一定會回來查看情況,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話會補刀。 聽著三個或者曾經或者現役的黑手黨分析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殺人事件,衛宮士郎覺得自己果然是個遵紀守法的好人,他們黑手黨的思維方式和普通人都不一樣的。 所以他現在應該就在外面伺機而動,等著這小子落單。 中原中也的語氣沒什么波動,甚至還帶上了一絲贊賞,是個不錯的殺手。 不傷及無辜這點確實是不錯士郎苦笑了一聲,引得中原中也看了他一眼。 他就知道,能和時緒成為朋友的人怎么可能會是普通人。一般人得知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會擔心普通人的安全?而且,說無辜的話,只是看到了現場的他自己明明也是無辜者。 不如就這樣吧。太宰治笑著說道。 送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離開之后,在衛宮宅的門口,時緒抻了抻腰,說道,今天晚上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果然,你這些天都沒怎么睡過覺吧。衛宮士郎無奈地說道。 嗯嗯,托士郎的福,今天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時緒點點頭,他們剛剛商量了一下對策,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離開各自匯報情況,時緒留下來陪著士郎住一晚,以防襲擊。 睡前去泡個澡吧,有熱水。衛宮士郎摸了摸被繃帶綁住的傷口,無奈的說,我是沒有這個福氣了。 他們回到了里面的屋子,士郎給時緒找了替換的衣服,他中學的衣服時緒穿著正合適,然后自己獨自留在了客廳。 唔,果然有些餓了,去找點東西吃吧。衛宮士郎自言自語地說道,他敏銳地聽見了房檐上的鈴鐺叮鈴一聲,十分快地躲開了迅猛的一擊。 穿著藍色緊身衣手持紅色□□的青年憑空出現在他的房間里,看到他躲開來,挑了挑眉。 本打算讓你不知不覺的死掉的,現在肯定要痛苦多了。槍兵的聲音十分有磁性,充滿著成年男性的魅力。 士郎隨手拿起桌子上放著的海報卷,沒有理他,努力地專心構成自己的魔術,tra. 哦?槍兵看到士郎的動作,居然笑了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士郎毛巾在什么地方?時緒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房間里的兩個人同時停下了手,謹慎地看著外面。 在門被打開的同時,一枚子彈穿透空氣直直地朝著槍兵飛過來,槍兵身姿敏捷地躲開了那枚子彈,門外是穿著整齊的綠眸少年,手中握著剛剛攻擊他的兇器。 嘖。時緒見到沒能擊中他,稍微有些不甘。 原來你們早就計劃好了。槍兵忽然笑了起來,并沒有因為被偷襲而感到憤怒。 時緒走到了士郎的身邊,說道,沒錯,你已經落入我們的陷阱了。 真是自大啊,小鬼。槍兵做出攻擊的姿勢,語氣狂妄,他紅色的眸子看向了一旁的衛宮士郎,說道,原本想要速戰速決,現在連你的朋友也得死了。 做得到的話就試試。 時緒抬起了手,他的眼神十分堅定,房間里的氣場都亂了,強大的氣流凝聚在了他的手中。 ※※※※※※※※※※※※※※※※※※※※ 時緒:這問題就像「老婆和mama掉進水里你先救誰一樣」,怎么回答都是錯的吧。 士郎:我知道,這時候肯定有讀者要問了,那么誰是老婆誰是mama呢? 時緒:那個啊,其實我也不會游泳。 * 我永遠喜歡庫丘林.jpg 按照戰力來說時緒肯定打不過他,估計中也才能跟他一戰吧 明天應該下午或者晚上更新,上午有考試,復習不完了 第49章 第四十九次逃跑 看起來不像是魔術, 果然你也不是什么普通人。槍兵覺得有趣了起來,迅身上前提□□了上去,槍身在時緒身前停滯了半秒, 直沖向他的胸口。 見到自己臨時的防御不起作用, 時緒立刻將已經蓄力起的「風」釋放了出去。 異能力。 「明鏡止水」。 時緒念出了異能的名字, 強烈的氣流以沉重的氣勢朝著槍兵攻擊了上去。 異能力這種東西,就算不用念出名字其實也是可以用的, 但是這就像一種儀式感。念出全名的話,就好像可以完全解放地發揮出更大的力量。 風繞在了槍兵的四肢, 形成了rou眼可見的渦旋,藍色的槍兵伸手觸碰了一下氣流,瞬間指尖就破了, 流出一絲紅色的血跡。 哦?這還真是有意思。槍兵完全沒有受制于人的局促感, 反而露出了有趣的笑容。 他微微閉了閉目, 重新睜開時眼神也堅定了許多, 從他身上散出強大的魔力,直接沖破了時緒綁在他身上的風的鎖鏈。 被反噬的力量逼退了幾步, 時緒感覺到嘴里反上一股鐵銹的腥味。好在他向來習慣忍耐了, 就連士郎也沒看出他的不對勁。 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時緒立刻判斷出這個結果, 這對他來說倒不是很意外。面前的男人, 無論從肌rou還是力量,甚至是包括他的身體素質, 應該都是絕佳的狀態。 時緒對于強大并沒有什么特別執著的追求, 他對現狀還是很滿意的,就算有什么打不過的他還可以叫中原中也 沒錯, 他們對現在的狀態的推測還是很準確的。中原中也和太宰治一同離開, 時緒作為衛宮士郎的好友在他遭遇到這種事后留下陪他也很正常, 只要讓士郎落單,就能試探出槍兵的行蹤了。 衛宮士郎受了傷,時緒的任務就是拖延時間直到中原中也趕回來。 小心! 時緒稍微有些走神,忽然被人大力撞了一下,他穩住身形,然后看到士郎被槍兵飛踢一腳,直接撞破了玻璃被甩出到庭院里。 他看向士郎跌出的方向,紅發的少年摔倒在地上,從傷口處滲出了血跡,嘗試了幾次,都沒能站起來。 身邊的槍兵以疾風之勢沖了出去,不留任何情面地再次將勉力站起來的士郎踹飛出去。士郎的身體都在抖,忍著疼痛想躲開下一擊。 「在力量懸殊的時候,更要注意觀察,一擊必殺?!?/br> 太宰治的話在腦海中浮現了出來,時緒的眼神閃爍了幾下,他以前一直是這樣做的,但事到如今,再忍耐下去也沒什么意義了。 時緒直接沖了出去,槍兵似乎覺得力量懸殊,就像逗弄獵物的獵犬,饒有興趣地看著士郎掙扎。 一天之內居然要殺同一個人兩次,真是殘忍的人世間啊。槍兵站在他面前,看著遠處的士郎,雖然微弱,但是還是有些魔力的,可以稍微找些樂子了。 他手上挽了一個槍花,將長'槍的地步往地上立起,看著士郎掙扎著躲進了倉庫,歪頭抓了抓耳朵,還在做無謂的掙扎嗎 喂,你。 時緒站在他身后叫道,槍兵轉過身來,將長'槍稍微一收,說道,lancer。 時緒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在說自己的名字,右手輕輕一抖,袖口反射了銀色的光,仔細看才看清那是一把小巧的匕首。 lancer。他很給面子的改口叫了對方的名字,你的對手是我。 哈哈哈!lancer愣了愣,忽然放聲大笑起來,你就打算用這個東西跟我戰斗? 那樣短小的匕首和lancer手中一看就不是凡品的長'槍,看起來確實有些玩鬧。 時緒默然,他最擅長用的是槍,然而在剛剛的偷襲中就得知了,這樣普通的子彈對方輕易就可以躲開。但既然要戰斗,有個武器總比空手強。 時緒沒有回答他,握緊了手中的匕首??吹剿膽B度,lancer稍微提起了些興趣,本以為你只會忍耐,沒想到還是有點自己的想法嘛。 話音未落,他就出現在時緒的面前,甚至都沒有用他的槍,直接勾拳砸向了時緒的臉。 在頭腦下達命令之前,身體先一步躲開了攻擊,但是臉側還是被擦了一絲紅痕。 不錯,那這一擊呢?lancer勾起嘴角,右手反手一刺,正好等在了時緒躲開的路徑上。那魔槍的槍尖劃破了他腰側的布料,連同里面的血rou一同露出來些許。 時緒扶著腰側向后一躍,離lancer遠了些。如果不是還有異能力的保護,給lancer的槍造成了些許阻力,現在他應該也已經被那槍貫穿了。 傷口的地方并不疼,有些麻木的腫脹感。時緒強迫自己不去想它。從時間來說,中原中也趕過來至少要三分鐘,他要想個辦法拖延時間。 lancer看著那少年原本撐著自己喘著粗氣,忽然就放松了下來。他沒有掉以輕心,謹慎地看著他。 時緒平靜地站了起來,從實力上來說他是無法擊敗lancer的,但他也有他擅長的東西。 lancer這個名字,就是指的槍兵。時緒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因為他的話產生了好奇的lancer,繼續說道,士郎說,在學??吹搅四愀硪粋€用雙刀的紅色的男人對戰,然后目睹了這一切的他被你殺害了。 不過是看到而已,就會被殺,你們是在按照什么規則參加某種特別的儀式吧。 你提到了魔力這個詞,因為士郎的原因我曾經看過相關的資料,在英國,有著叫時鐘塔的機構,專門培養魔術師。 所以呢,你想說什么。lancer果然被他吸引了注意,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聽說優秀的魔術師是可以召喚出自己的使魔的,你不是人類吧。時緒確定的說道,就算是使魔也不會憑空出現,而像你這樣的人絕不會籍籍無名,但我確實想不到擅長使用長'槍并且與你的形象符合的人。 lancer對他實在是很感興趣了,單從這樣少的信息就推算出了與事實差不多的真相,除了腦子好之外還要足夠機靈。 或者你可以猜猜看。他默認了時緒的猜測,略有期待地等著他的回答。 神話傳說對吧。時緒提出了一個猜想,看到lancer驚訝的表情,確定了自己的回答,是庫丘林吧。 沒想到lancer爽快地承認了,要不是知道你是不知情者,我都懷疑你提前看了劇本。 不知情者。 時緒仍然沒有放松,這又不是什么猜到了我的身份就認輸的趣味小游戲,說不定庫丘林仍然想要殺他。 下一秒,他的脖子就被庫丘林捏住了,凱爾特的大英雄掐著少年的脖子將他舉了起來,一直到與自己平視。時緒的雙腳離開了地面,有些不穩地搖晃著。 雖然很欣賞你,但是對不起了。 就在他要用力的瞬間,暗紅色的光與金色的光一同朝他襲來,庫丘林隨手將時緒甩了出去,揮槍試圖擋住襲擊者的攻擊。 黑衣的青年見被他躲開,轉身落到了地上,堅硬的青石板上出現了一絲裂紋,就像他有千鈞重般。 另一邊是位外貌端莊秀美的金發少女,她手中拿著看不見的武器,神情凜然地看著庫丘林。 saber. 庫丘林看著金發的少女,立刻知曉了她的身份,你就是最后一個servant。 master的命令,我會在這里打敗你,lancer。被叫做saber的少女做出了攻擊的姿勢,身后的倉庫中,衛宮士郎扶著門框站在那里,眼神堅定地看著這邊。 庫丘林又看向另一位青年,他理應是人類,卻有著可以與英靈一戰的實力。 誰允許你傷他的。中原中也冷笑了一聲,并沒有因為自己需要抬起頭來看對方,而顯得氣勢弱。 中原中也是真的很生氣,他平時對小孩都是盡量遷就著,這么多年無論是太宰治還是他都沒讓時緒磕破點皮,這人上來就直接給他重傷了。 他用余光看了眼,太宰治已經接下時緒。他許久都沒跟太宰治一起行動,但常年的磨合他們基本的默契還是有的。 時緒大腦有些缺氧,但危機情況中還是下意識地用異能將自己的速度放緩了,就像羽毛一樣被人輕輕接住,他的視線有些模糊,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士郎? 抱著他的手僵硬了一下,沒有回答他。時緒眨了眨眼,在知道中原中也來了之后他放松了下來,腹部的痛感也終于傳了過來,雖然意識已經開始渙散了,他還是努力集中精力想看清眼前的人。 白色的頭發從哪看都不像士郎,但是有著和士郎很相似的氣息。 時緒感覺眼皮有些重,但是他覺得不能就這樣失去意識。 他沒事吧,archer。少女清亮的聲音響起,她有些抱怨地說道,真是的,一個兩個都突然的闖進來,好在他沒受什么致命傷。 凜,把他該怎么辦。聽著少女的抱怨,抱著時緒的archer嘆了口氣,問道。 啊送去醫院嗎?遠坂凜頓了頓,看著時緒神情復雜地說道,普通人被圣杯戰爭波及到的話,應該送到言峰教會去,但是御代君的身份我覺得送去教會不太合適,綺禮那個人 遠坂凜扶著下巴思考道,她因為某些原因一直在注視著衛宮士郎,與他常常在一起的御代時緒當然也是她的觀察目標之一。 而且她覺得御代時緒肯定早就發現了這件事。